“現在開始,小高由你守著,不許任何人到裏麵去。”端木蓉環顧四周,覺得最適合的人選便是高漸離。


    “蓉姑娘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進去。”


    “好了既然都沒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小高就辛苦你了。”巨子發話了,那個敢不聽的。


    “是”


    “蓉姑娘這麽長時間,你一定很累了,要不要休息呀,會不會想要吃什麽啊,你告訴我啊!”盜蹠狗腿樣的跑到端木蓉的麵前,嬉笑道。


    她淡淡地瞥了盜蹠一眼,越過他直接來到燕丹的麵前,道:“巨子,我有話和您說。”


    “知道了,過去說吧。”


    “蓉姑娘這是怎麽了,把我當空氣嗎!老頭,你怎麽看啊!”


    班老頭捋捋胡子,癟癟嘴,笑意十足的說道:“要我說啊,你就是自找苦吃,熱臉貼上冷屁股,活該你倒黴,蓉姑娘不理你,哈哈。。。。”


    “死老頭,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盜蹠聽了直跳腳,手指一直指著班老頭的鼻子。


    “哎---巨子都說了該回去休息了,這大晚上的都沒睡覺,我老人家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你既然這麽有閑工夫,就和小高一起守著吧。”班老頭幸災樂禍地拍了拍還呆在一旁盜蹠的肩膀,轉而笑嘻嘻地邁著步子離開。


    “喂,喂,喂。。。。老頭,你等等我啊,明知道我腳傷還沒好,你讓我一個人怎麽回去啊!”盜蹠苦惱得看著絲毫沒有同情心的班老頭就這樣揚長而去,卻無可奈何。


    “嘿嘿。。。那個小高啊,你能不能,剛才那個死老頭他是說著玩的,你可不可,嘿嘿嘿”現在這裏剩下的人就隻有高漸離了,他倍個討好的說道。


    高漸離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憋著笑意,正色道:“你自己想辦法吧,既然你腳傷還沒好,就不必呆在這裏了也回去休息吧。但是我就不可以了,蓉姑娘既然放心讓我在這裏守著,我就不能出任何岔子,你自己就想辦法回去吧。”


    盜蹠感覺到他並非出自真心的話,還有還看到嘴角微微扯動的嘴角,大失所望:“一個個都沒良心的,也不看看我這傷是為誰受的,怎麽就不見你們好好關心一下。”


    他嘀嘀咕咕的聲音被耳尖的高漸離聽到,忍俊不禁:“你這是在吃醋嗎!還是想要說你是為了蓉姑娘才這樣的,既然如此怎麽就不去和她說明白呢!你們兩一個是冷若冰霜,一個是油嘴滑舌,不是正好可以配成一對嗎!”


    “你,你知道什麽,懶得和你說了,我就是爬回去,也不要你幫忙。”盜蹠被他這麽一說,短時弄了個大紅臉。


    “我什麽時候說要幫你了嗎!”


    “好好好,算你狠,小高,看我怎麽去雪女麵前念叨你。”盜蹠信心滿滿的說著,這回還不讓高漸離低頭啊,怎麽說雪女都是他的軟肋。


    “那你就快去吧,看看阿雪會不會你這個賊骨頭說的話。”高漸離顯然是不買他的帳,自然也就不會和他預想的一樣了。


    “我,我走。。。。”感覺四處碰壁的盜蹠終於算是見識到這些人的沒道德了,悻悻然回去。


    何曾他們沒有像現在笑得如此開懷了。。。。


    ****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這都是他們自己的決定我也插不上手,你也不用去理會,隻管好好照顧他們便是。”燕丹與端木蓉來到一旁,沒等她開口,燕丹便直接進入主題。


    “紙包不住火,這句話巨子您不會沒有聽過,瞞得了晞兒一時半會兒的,將來她知道了,會恨死我們的。”端木蓉長遠的想到。


    燕丹聽了她的話,自然是知道說得確實有理,卻也毫無保留地說出自己心中的意思:“我的女兒,我缺不能猜到她心中所想,不是很可笑嗎!我想要好好地補償她,想她今後能多陪在我身邊,至於其他的,我也懶得去管。”


    端木蓉聽到他這麽說,當然明白燕丹作為一個父親的苦楚,無奈道:“那您想過沒有待晞兒醒過來如何交代?”


    “這?。。。。”他確實沒有想過這件事,看來現在是該好好考慮一番了。“好了,我會想想的,裏麵蓋聶他可曾說過什麽嗎?”


    “巨子您會在意?”端木蓉突然為這對苦命的鴛鴦憤憤不平,對燕丹說話的語氣裏不再是如此的尊敬,有著淡淡的不解。


    “自然是的,這是我們燕國欠他的,也是我欠他的,這輩子都報答不了。。。。說說吧,他還剩下多少時間?”


    “最多也隻有兩年的時間,您想要怎麽做?”端木蓉隻是象征性的詢問一下,不見得燕丹能有什麽好辦法,一個將死之人,除非用同樣的辦法,有人願意和他換血,別無他法。


    燕丹心神疲憊的看著她說道:“怎麽做!還能有什麽辦法,連你說得都是最保守的估計了,我能有什麽辦法!”


    “至少他現在還是在這裏,起碼您還可以留住他,找他現在的情形根本就沒辦法走出小聖賢莊。隻要您。。。。”端木蓉以為燕丹是可以留住蓋聶的。


    “你現在讓小高守著,以為蓋聶就沒辦法離開了嗎!隻要他想離開,這裏的任何人都無法攔著他,你這麽做隻是枉然。”燕丹早在剛才就知道端木蓉讓小高留守在那裏的用意。


    “除非有人時時刻刻都盯著他,或許還可能有轉機,隻是這是他心甘情願的事情嗎!”燕丹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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