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接到李笛的電話的時候,我才驚覺高考已經結束了,我問李笛:“感覺怎麽樣?考的還不錯?”


    “我能怎麽樣?也就那樣!”李笛對這次高考倒是不以為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你現在在哪裏啊?”我問李笛。


    “我現在在省城,在家裏,累了這麽久,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李笛的聲音確實充滿著疲倦。


    我沒有想到李笛在考完以後竟然沒有和我聯係,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事。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連這個一向對什麽事情都毫不在乎的小太妹也對我有了成見,我的心突然有一種蕭瑟的感覺。


    我對李笛說:“在家好好休息一下,過兩天我到省城來接你?”


    “算了,你不要來了,我再也不想到你們那個城市來了。這次考試我感覺自己成績不怎麽樣,這個並不重要。我老爸已經為我聯係好了韓國的一所學校,過幾天我可能會去韓國了,四九,你好自為之!”


    “……好。”我無奈地說。


    想起第一次認識李笛的時候,她穿著一身牛仔裙,在那裏晃著腳唱著:如果有來生,我願意做牛馬,也要與你生死相隨。


    想起第一次和李笛上床,她歎息著說:是了,是了,到家了,這兒是男人的家嗬,你進!


    想起……我發現和李笛在一起所有情形都好像昨天一樣,曆曆在目。但現在她竟然要和我分手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做錯了,我想解釋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麽,當手機裏傳來嗡嗡嗡嗡的聲音的時候,我才發現對方早已掛機了。


    這叫什麽事兒啊?說分手就分手,看來這個90後的李笛,她的思想已經和時代合拍了,也許幾天以後她就到了韓國,跟著那些整過容或者沒整過容的明星們去呼喊助威了。


    我有些鬱悶,呆在辦公室裏覺得很憋氣。我來到外麵,看到林玲正在和財務部的趙經理在聊著什麽,看見我出來,她們聊天的聲音戛然而止,看來聊天的話題一定是不願意讓我聽到的,女人就是這樣,喜歡紮堆,喜歡咬耳朵,喜歡東家長西家短地議論別人――希望她們說的不是我!


    那個趙經理朝我笑了一下,便走了,林玲看了我一眼,說:“怎麽啦,看來你今天的興致不太高啊!”


    “天氣太熱了,在房間裏悶的。”


    “不是有空調麽?”


    “最近感冒,沒有開。”


    “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


    “恩,”我看了看周圍,沒有別的人,我問林玲,“最近公司怎麽這麽冷清啊?那些人都幹什麽去了呀?”


    林玲很驚訝,對我說:“你不知道呀,我們公司本來就是這樣啊,在總部的人坐班的人其實很少,一般都跑業務或者跑工地去了。看來你這個副總很官僚哦。”


    我苦笑了一下:“本來我這個副總也是不稱職的,唉,還是給席總做司機好得多。”


    “那好啊,明天就繼續給我做司機!”佩姐剛剛進來,就聽到了我的這句話。


    作為綠葉集團的老板,佩姐確實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很忙,我開著車拉著她到處跑的時候,她一般就在後座上睡著了。


    最近佩姐老是在跑民政局,民政局的那個張局長頭上沒有幾根頭發,卻老是喜歡分開自己的五指,在頭上攏來攏去,好像那個五指就好像梳子一樣。那個經典的動作已經深深地影響了我,現在我也喜歡上了用手指梳頭發,據說這樣梳上三百遍,可以很好地按摩頭部,可以減少脫發,還可以減輕疲勞,促進頭部的血液循環,防止老年癡呆症,當然這不是我的研究結果,而是那個禿頭的張局長說的。


    養老院和殘疾人康複中心都是張局長分內的職責,佩姐找他就是研究在南郊那塊土地上建造這兩個項目的事情。張局長的樣子很和善,老是笑眯眯的,我覺得和他打交道一定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我沒有接觸到問題的實質內容,佩姐和張局長商談事情的時候,我一般都在車內把玩著自己的手機。為了打發等待的無聊時光,最近我買了一個功能齊全的手機,出來mp3,mp4,還可以手機上網,錄音,錄像,照相,像素也很高,拍出來的照片非常清晰。


    我用手機上網,登錄了qq以後,我很驚奇地發現月兒竟然在線,好久都沒有看到她了,我本來說好了要去看她的,但是事情一忙起來,我把這事居然忘得一幹二淨。


    我:月兒你好,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啊!


    月兒:是啊,春節以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麵了,你也不給我打電話。


    我:對不起,工作一忙起來,我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月兒:你是貴人多忘事,看來我在你的心中是沒有什麽印象了。


    我:不是,我不會忘記那個小木屋,也不會忘記那個秋千的。


    月兒:我也不會,我更不會忘記在山上的那個一個夜晚。


    我:那確實是一個難忘的夜晚,我還記得那隻老鼠,我一直以為老鼠是最討厭的,但是它在恰當的時候出現,其實也非常可愛。


    月兒:你少貧了,,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在見麵!我們馬上要放暑假了,在這個暑假,我想去鳳凰或者雲南去玩玩,你有興趣嗎?


    我:我現在在一家公司上班,什麽時候有時間也不是我自己能夠決定的,我隻能對你說,到時候看。


    月兒: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你就不能為我犧牲一點什麽嗎?


    我:…………


    月兒:是不是很難回答我的問題啊,算了,就這樣,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說完,月兒的頭像一閃,變成了灰色。


    我正為不能滿足月兒的願望感到黯然的時候,佩姐打開車門已經坐到了後麵,看她的樣子,也好像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情。


    我不想過多打聽,我覺得佩姐如果想讓我知道的事情,她也一定會告訴我的。她不想說,我問了她也不會說,而且如果問的事情太多的話,還會讓她產生誤解,我可不想做那麽一個愚蠢的角色。


    佩姐上車以後,對我說:“我們去西湖山!”


    在午飯以前,聚賢居一向都是靜悄悄的,呂老板招呼我們坐到了以往坐過的那個包廂,服務員送過茶以後也一聲不響地退出去了。


    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呂老板和我都在等待著佩姐說話。


    “這次拿到南郊三分之一的土地,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但是這個價格卻是我意料之外。而且這次競標的程序和結果,雖然事前我已經知道了消息,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會把一切安排得這麽妥當,這麽周全,這可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啊,而這個對手我一直不知道是誰。到底是丁賽男,還是楊淩呢?她們的幕後人物具體是哪個?我在調查,但是結果總是使人難以如願。我現在覺得心裏不是很踏實,這是長期以來沒有過的,這個爭奪的結果使我有一種挫敗感,我覺得以前我的努力都是白費心計,就好像打擂比武的時候,我狠狠地擊出一拳,卻是打在了渾身不著力的棉花上一樣……”


    其實佩姐的這種感覺我也感同身受,這麽久了,我忙的這些雜事都是為了怎麽和朝陽公司以及紅太陽爭奪這塊土地,可是到頭來卻是這樣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真是使人啼笑皆非,原來所有一切的努力也許抵不過某人輕輕的一句話。


    呂老板沉默著,我覺得佩姐一直以來把他當作自己的智囊,當佩姐遇到了難題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來到了聚賢居,這個呂放,雖然個子矮小,但他的樣子卻給人一種忠厚踏實的感覺,也難怪佩姐對他有著一層依賴。


    佩姐繼續著她的敘說:“土地拿到了手,但是根據規定這塊土地不能用作商業開發,所以上麵要求我盡快建造一座療養院和一座康複中心,這樣這塊土地的價格才符合國家規定。我這幾天一直都在跑民政局,民政局那個姓張的一直都在敷衍我,說什麽根本沒有這個計劃,財政也根本沒有這個預算,還說什麽如果我要捐資建造的話,他們會全力支持。我都不知道這些做官的整天在幹些什麽,都是一群吃飽了飯沒事做的飯桶!”


    呂老板沉默著,一直沒有說話。


    在這個山上,房間隻有一把風扇在噝噝地吹著,雖然沒有空調,但是外麵的清風吹過,剛剛帶進來的一身汗霎時間竟然全部幹了,看來這裏要比城市中心清涼了許多。


    佩姐看了看呂放,問:“呂哥,我知道你一直以來是一個很有見底的人,你說這一切預示著什麽,我應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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