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昨夜的一切好像做夢一樣,就像以前,醒來以後什麽都沒有,隻有殘酒未消,頭疼**裂。。如果沒有手上的這張卡片,李四九一定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個重複了很多次的夢。


    但是床上還有一個白如雪,手上還有一張卡片,這些都提醒李四九,這一切都曾經發生過,這不是夢,這是真的:楊淩回來了,楊淩真的回來了!


    “發什麽呆呀?”白如雪從床上坐起來,一雙惺忪的睡眼倒是波光盈盈的,這女人天生就是,伸個懶腰,打個哈欠,韻味十足。


    白如雪套著一雙拖鞋,扭著屁股朝衛生間走去,剛進門便“啊”地一聲大叫起來,李四九飛奔過去,推開門一看,原來地上太滑,白如雪一屁股摔到在地。李四九隨手把她扶起來,她羞紅著臉望了李四九一眼,李四九退出門去。隨後,白如雪在裏麵輕聲喚道:“你進來!”


    李四九進去把白如雪抱起來,然後放到床上。白如雪“喲”了一聲,李四九問:“你哪裏摔疼了?”


    白如雪說:“我的腰扭了。”


    李四九叫白如雪俯臥在床上,李四九站在床邊,雙手按在白如雪腰痛的地方,然後叫她做深深地吸氣,當她呼氣的時候,李四九用手有節律地向下壓,這樣反複了兩三次。白如雪雖然呻吟了幾次,但是很配合李四九的手法,最後當李四九的手停下來的時候,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說:“現在好像舒服多了,看不出你還有這手功夫。”


    李四九笑著說:“我的功夫還不止這個呢。”


    白如雪朝李四九飛了一個媚眼:“你還有什麽功夫?什麽時候露幾手給我看看。”


    剛才在幫白如雪療傷的時候,李四九是專心致誌的,沒有絲毫的雜念,現在被白如雪的媚眼一飛,李四九的骨頭都好像酥軟了。


    白如雪也許感覺到李四九的想法,她翻過身來指了指自己的腳踝:“我那裏也摔疼了。”


    果然,脫下她的襪子,李四九發現她的腳踝也是是紅紅的。


    李四九拿來冷水浸過的毛巾敷在她那紅腫的地方,一雙手也在小腿處慢慢地按摩著。


    白如雪的眼睛慢慢地閉上了,嘴裏輕輕地念著:“往上一點,再往上一點……”


    李四九把手伸到白如雪的裙子處停住了,白如雪睜開了眼睛,問李四九:“怎麽啦?”


    李四九說:“如果你真的感覺很疼的話,我覺得你應該上醫院去看看。”


    白如雪說:“其實腰和腳都不是最疼的地方。”


    “那什麽地方最疼?”


    “你沒看到剛才我是怎麽摔倒的嗎?你討厭!人家不好開口啦!”


    白如雪又俯臥在床上,李四九知道她剛剛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現在疼的肯定是她的臀部。但是在家裏的時候,爺爺從來沒有教過李四九臀部摔疼了應該怎麽辦,雖然對於按摩和推拿李四九都略微知曉一點,但是臀部摔疼了應該按那個穴位呢?


    管她那麽多,先按了再。


    李四九把手伸向了白如雪翹翹的美臀,在那柔軟的地方揉著,白如雪伏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李四九問:“這樣合適嗎”


    “恩恩恩恩哦哦哦哦……”


    現在的白如雪又開始呻吟起來。


    李四九停止了揉動,白如雪大叫起來:“怎麽停下來了,快快快,重一點再重一點。”


    聽著白如雪的叫喚,李四九的心裏好像有隻小爬蟲在撓著他,但是他又不知道該向什麽地方驅趕。


    李四九的手沒有停下來,他所觸到的是一塊又柔軟又溫暖的地方,李四九不敢向其他地方擴展,就像一個沒有得到上級指令的士兵,隻能在自己職責範圍內活動。(.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但是李四九的心裏好像有一股火苗在流竄,東奔西突的,李四九強自抑製著它的爆發,他覺得,任何人的心裏都關著一隻野獸,他們如果無法約束的話,它一定會給人製造無窮的禍患和災難的。


    當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李四九和白如雪都已經整理好了自己。


    站在門外的是劉放,他望著李四九和白如雪,暗地裏朝李四九使了一個眼色,李四九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啦!


    什麽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往往越解釋越糾纏不清,李四九也懶得說話了。


    “四九,楊淩走了嗎?”


    “我怎麽知道。”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李四九沒好氣地說:“你怎麽知道她和我在一起,你不是她的朋友嗎?她去了什麽地方你也不知道嗎?”


    其實李四九真的想問一問劉放,楊淩怎麽回來了,她現在在什麽地方工作,她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但是一種隱隱的酸意和嫉妒從心底泛起,李四九覺得自己如果問這些問題,好像顯得很幼稚。


    “楊淩是紅太陽集團在本城的業務代表,我也是在采訪中認識她的。沒料到你們竟然是同學,難怪昨天喝酒的時候她那麽豪爽,嗨,讀書的時候是不是暗戀上了,是不是有一段舊情啊?”


    “去你的!我們隻是單純的同學關係。”


    “那就好,那就好。”


    李四九也不明白劉放說的那就好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隱隱約約覺得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廖子何是在差不多12點的時候醒來的,他給李四九電話的時候,李四九已經送白如雪到了風信子美發中心。李四九現在才知道白如雪是風信子的老板。


    風信子美發中心是本城最有名的,而這個看起來比李四九的年紀大不了多少的年輕女人竟然是風信子的老板,李四九的心裏還真的是不平衡。想想他自己在學校也經過了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到頭來竟然隻能在人家的手下混飯吃,還有看人家的眼色行事,李四九真的是覺得無地自容。


    白如雪在分手的時候,緊緊地握了一下李四九的手,說:“你的按摩和推拿的手法真不錯,我的腰和腳都不疼了,你說你還有更厲害的功夫,什麽時候我還真想領教一下。”


    “白老板真的是開玩笑,我一個小角色,算不了什麽,幾下三腳貓功夫,惹你見笑了。”


    “什麽時候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你,你可不許不接我的電話哦。”


    “不敢不敢,隨傳隨到。”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李四九的意料,他一個進公司不到一年的新人,竟然被李鳴委以重任,李四九被他任命為公司的副總經理,專門負責綠葉集團的那個項目。


    歐陽文化見到李四九的時候,一副酸溜溜的神態,他也是公司的老員工了,現在還隻是一個部門經理,看到李四九爬得這麽快,嫉妒是在所難免的。李四九覺得自己應該夾起尾巴做人,在公司裏應該更加謙虛和藹,竭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據說綠葉集團在南郊買了一大片土地,準備在那裏開發高檔別墅住宅區,按照集團意思,李四九他們公司應該為他們準備一個完整而又實用的營銷方案,關鍵的地方是準備怎麽吸引大眾的眼球,準備以一個什麽方式做為主打。


    李四九召集了客戶部、媒介部、創作部和調查部的人開會,大家坐在一起討論應該怎麽做這個項目。歐陽文化是媒介部的經理,他認為應該在電視報紙網絡等媒體展開鋪天蓋地的強勢廣告轟炸,達到全城的人耳熟能詳的地步。


    客戶部的經理叫鄭偉航,他反對歐陽文化的這種拉網式的方法,他認為廣告應該具有針對性,比如這個高檔住宅區針對的主要是富人,就應該怎麽讓那些有錢人心甘情願地掏錢。創作部的主任是魏一男,他以前是李四九的頂頭上司,這是一個沉著而內斂的中年人,他並不因為李四九成了副總而有絲毫的不滿和怨懟,李四九佩服這種榮辱不驚的人,在這個會議上,他一言不發,李四九望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睛很坦蕩,李四九覺得也許他還沒有考慮成熟,李四九相信早晚他會給李四九一個交代的。而調查部的主任趙維江是個禿頂的老頭,據說他是李鳴的遠方表叔,一副木訥的樣子,不知道怎麽就坐了調查部主任的座位,不知道真的是順應了**任人唯親的風俗還是他真的有兩把刷子?


    會議開了個把小時,也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


    李四九剛剛坐上了這個位子,也許在座的這些人等著看李四九怎麽做。他突然發現以前做一個文案還真的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等自己真的坐上了以前十分羨慕的位子,才發現這個位子雖然風光無限,可肩上的膽子也好像重了很多。


    李四九該怎麽辦呢?他認為還是應該先做一個詳細的調查,在摸清綠葉集團的底細之前,再對症下藥。


    李四九去了綠葉集團很多次,也沒有見到他們的老總席佩蘭,據他們的員工說,他們的老總出國考察什麽項目去了,要一個月才能回,李四九沒有見到席佩蘭,心裏無所適從,開著公司配給他的那輛李鳴已經開了兩年的帕薩特在街上無目的的轉悠。


    轉了兩圈以後,李四九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招牌,嗬,是風信子美容美發中心,李四九突然記起了那個白白的很豐滿的白如雪,不由自主的走進去。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老板是富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藍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藍風並收藏我的老板是富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