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和失控終於停下來了。(.請記住我)(**:.we)兩手空空的格洛麗亞和恢複年輕的席巴還保持著攻擊的架勢。時間好像又一次停止下來,所有的畫麵全部都定格了。


    原本習慣了爆炸聲的眾人,反而覺得這寂靜顯得不真實。這一夜太混亂了。一切的一切都超脫了人力掌控的範圍。


    “……”“……”兩人亦不再交手。但是也不再友善麵對對方。並不單單是因為之前的死鬥,而是因為接下來他們也將是敵人。回到各自的master身邊。上條和席巴情切的打了招呼,席巴回之以微笑。


    “……”無言的沉默。千雨並沒有打招呼,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有意躲著格洛你麗亞,目光不自覺的移向他處。


    想說什麽,但是欲言又止,自知自己犯下大錯,亦不知道怎麽解決。格洛麗亞懂得察言觀色。看的出來,在害怕,在恐懼,在排斥,在拒絕。自己的master看到自己的時候還有輕微的顫抖。也許以人類的角度已經隱藏的很好了。但是怎麽可能瞞得住英靈。再怎麽解釋都已經太過蒼白。建立一個友善的關係需要花費無數的功夫,但是想要破壞掉已經建立的關係非常簡單。人類總是這樣,會牢牢記住別人的不是,卻總是忘了那個人曾經所作的好事。


    不多言語,安靜的站在千雨身後,自己拉開距離。


    ……


    碰麵了,剩餘的五個master聚在一起。四月一日君尋,身旁有著心如死灰的大十字九郎,還有抱在大十字九郎懷中昏迷的八神疾風。來到了上條當麻和長穀川千雨的麵前。


    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上條當麻有些無奈的抓了抓自己尖利的頭發。半天也隻憋出了一句“抱歉……”


    “嗬……”四月一日輕笑,淡然的說道“你本不用跟我們道歉的,這裏是戰場啊……”


    “……”“……”“……”所有人都無言了。沒錯,這裏就是戰場。但是也太殘酷了。這三個人和自己的servant有著深厚的情感。八神疾風注重夥伴盡管隻有七天的時間,但是她ncer視作自己的朋友。四月一日的英靈是她的母親,因為種種緣故而和母親分離,而且再沒相遇過。(.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大十字九郎召喚出來的直接就是曾經的夥伴,後來的戀人。並不是像其他人那樣將毫無關聯的英雄之靈召喚而來。


    負罪感……就好像破壞了別人的家庭,破壞了別人的幸福一般的負罪感。不說正義感滿點的上條當麻,就是不懂得和人相處的千雨都心存愧疚。


    “你們要怎麽回去呢?坐車嗎?……”實在是無話可說了,上條甚至在說完話之後都覺得自己很傻。整個城市就剩下他們幾個人了,更何況對方還是正規的魔術師。


    雖然這個問題很沒水平,但是其中的善意卻清晰的傳達出來。他呀,是在擔心君尋他們。


    能遇到那麽善良的對手,心底也很溫暖“放心……母親的羽毛還能送我們回去”


    “是嗎……”


    ……沉默……又是沉默……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這持續了一天一夜的戰鬥終於結束了。當第六日黎明的陽光劃破天際撒在滿目瘡痍的冬木市。


    “再會了……”空間的扭曲中,三人消去了蹤影,羽毛也在完成將三人傳送會各自歸處之後化作點點光粒消失不見。


    ……


    當外交問題處理完畢之後,就該輪到內部問題了。


    不想在和格洛麗亞獨自呆在一起。這就是千雨現在所有的想法。然而在僅存的最後兩天之中已經和saber化友為敵,其他的人也都從這個城市的廢墟中離去,她又不能脫離了archer獨自生活。


    “saber接下來能麻煩你照顧我的master麽……”苦惱中的千雨聞聲一驚。


    “沒問題。”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毫不猶豫一口氣答應下來。


    “多謝了,第七日決戰。”隨著話語,格洛麗亞化作靈體隨風飄散於無形。


    “啊……”千雨本能的抬起手想要挽留,但是說不出來。張了張嘴,也隻能發出一聲驚呼。格洛麗亞那略顯落寞的眼神,刺得她心中難過。


    “小妹,其實那家夥也是個可憐人……”滄桑的話語,道不出其中苦澀。席巴自己何嚐不是呢。臨死前一刻都沒能再見到那個他為之奮戰了一生的女子。或許說每個英靈沒有其不堪回首的往事。每一個神話傳說燦爛動人的故事之下又隱藏了多少的悲歡離合。每一個英雄史詩又是多少血與淚所譜寫的。


    “我知道啊!我知道啊……我知道……嗚嗚……但是我很害怕啊……”不知不覺啜泣起來,更是低聲哭了起來。忘不了,格洛麗亞那冰冷的目光,那個畫麵如同刻在腦海之中一樣,揮之不去。“嗚嗚……”雙手掩麵,再難自禁。


    “哎……master,帶她回去。該歇歇了……”


    “哦,好……”


    平靜的一天就在時光匆匆中流失了。千雨實在是太累了,本身就因為具現過於強大的寶物而對身體造成了負荷。又不眠不休的觀戰,情緒大幅度波動,一放鬆就沉沉睡去。


    “saber,一定要分出勝負嗎?”


    “是啊……”


    “為什麽不能一起分享呢……”抬頭遙望星空,也隻有這星空如今不是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誰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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