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諸葛靜藍柔柔地說著,在自己有認知中,有一種人是屬於犯賤型的,而她估計就是屬於那一種類型。


    “靜藍,夠了,你別再轉移話題了,你剛不是說要玩遊戲嗎,說吧,你想玩什麽?”諸葛馨籣看到諸葛靜藍的目標轉移到左菲身上,心裏不由的一驚。


    左菲現在不比一般人,身子上的傷至今仍好好壞壞,更別提肚裏的孩子了,動不得也更傷不得


    “你關心她?”諸葛靜藍吃味地看著以前這個老粘在自己身邊的親妹妹,如今卻幫著別人欺負自己。可歎時間飛逝太快,讓人想回頭去回憶的時間都沒有。


    “關心她是自然,因為她是我的朋友。”


    諸葛馨籣看了諸葛靜藍一眼,嘴角苦澀一笑,以前常說友情,親情,最不靠譜的就是友情,因為友情是用來出賣的。


    而如今,姐妹間的親情卻是自己最不想要的。


    “嗬嗬……好一個朋友。好,那我問你,鴻強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諸葛靜藍眼神隨即變得凶悍起來,姐妹情已滅,那現在留下的隻有是敵對。


    “你認為呢,如果說那毒連你也破解不了的話,那估計應該就是我下的。”諸葛馨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以前雖然自己的使毒本領比不過她,但現在卻不同了,為了能趕上她的步伐,自己不分日夜的練習,就連上次她為偷看秘笈而被趕出師門的秘笈都一一看過,練過。


    雖說秘笈是本禁書,上麵訴說著許多可怕的毒物,但若和練成功的人比起來,那還是小巫見大巫的,所以華衣老人才會在考慮再三的情況,讓自己多多識習,怕就怕有一天,靜藍會拿秘笈上的毒物來作怪。


    “想不到幾年不在你身邊,你的本領倒是越來越大了?”諸葛靜藍欣慰的說著,這是自己的心裏話,也是作為姐姐對妹妹的光榮。


    “那這也要看拜誰所賜?”諸葛馨籣的眼神越來越暗,本來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親人身邊撒嬌的自己,卻偏偏要讓自己迫於成長,而被迫自己成長的凶手的卻是自己一直敬愛的姐姐。


    “好了,別再羅嗦了,隻要你把解藥交出來,那我就放了你們。”


    諸葛靜藍不再去看諸葛馨籣,她暗淡的眼神,不斷地向自己訴說著她的委屈,好似自己在毀自己的同時也把她給毀了。


    “沒有解藥!”諸葛馨籣微微一笑,那些是根本就不需要解藥的,因為它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隻要不能內力去壓製它,毒自然而然會從體內消失。


    “你說什麽,沒有解藥?”諸葛靜藍不可置信地望著諸葛馨籣,這還是自己那個處處為別人考慮,


    舍不得傷害一隻小螞蟻的妹妹。


    怎麽感覺她除了人長得更落落大方了,心腸也隨之變硬了,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遺傳,有怎麽樣的姐姐,最終就會有怎麽樣的妹妹。想到這裏,諸葛靜藍不由的苦笑起來,到頭來自己還是為妹妹做了一個壞榜樣。


    “是的,沒有解藥,也不需要解藥。”諸葛馨籣靜靜地看著諸葛靜藍,現在的她應該很難接受自己的話。


    與此同時,在董瑞趕到之後,宜妃也悄悄地跟了過來,她躲在最邊上的帳篷旁邊,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聽著她們的一言一語。


    原來她就是諸葛靜藍,天啊,害死紫蘭的仇人,自己居然給忘了。


    現回想起來,真是悔不當初,其實自己早就發現了紫蘭不對勁,但一直以為她是為自己考慮,為自己著想,哪知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


    而當真正發現紫蘭屍體的是在那事情發生的幾天後,有個丫環無意中來到廢棄天井的旁邊休息,可歎紫蘭天上有靈,居然井裏傳來陣陣惡臭,惹得那丫環落慌而逃,最後幾個膽大的家丁因好奇心過勝,跳下井,哪知那是紫蘭屍體腐爛氣味。


    可憐的紫蘭就那樣在井裏足足躺了一個月,麵容早就因為裏麵的潮濕而腐爛不堪,隻是依稀還記得紫蘭頭上的頭花和衣物的顏色。


    而如今再次見到諸葛靜藍,宜妃投射出一股股強烈的恨意,她在毀了紫蘭的同時,也把自己給毀了。


    本以為左菲沒了,那皇妃的位子就輪到自己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左菲雖然死了,但董瑞也把自己趕出來了王府。


    在王府裏過習慣了要啥有啥的生活,在外麵簡直是生不如死,肚子餓時隻能拿著幹饅頭果腹,有時甚至想到了去賣藝,幸好那段最貧苦的生活過去了,自己硬是帶著自尊撐過來了。


    此刻,董瑞也靜靜的注視著她們,早知道她們是姐妹,但卻不知她們的感情是那麽深,諸葛靜藍眼裏有對著諸葛馨籣疼惜,而諸葛馨籣眼裏也有著對諸葛靜藍的惋惜,如若不是諸葛靜藍的轉變,她們或許是一對令人羨慕的好姐妹。


    看到這裏,董瑞又不免的擔心,如果說萬一諸葛馨籣被諸葛靜藍說服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雙麵受阻。


    拳頭在董瑞的手裏越捏越緊,不敢想象如果她們兩手合手,戰士的下場會如何?


    毒物,毒物,毒物,誰能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毒字,把人們弄得人心惶惶。


    想到此,董瑞忍不住往左菲的的方向慢慢靠去。


    “喲,想不到奴家等了那麽久的瑞王爺,現在總算出來了。”諸葛靜藍看到董瑞出來,嘴角泛出迷人的微笑,如果不是說有目的在先,恐怕還真會被他給迷住。


    “王爺,”左菲回頭輕輕地與董瑞打了個招呼,瞧他臉麵板正,手握拳頭的樣子,怕是擔心諸葛姐妹會和好吧。


    而他又緊緊挨著自己,看來自己很有可能已經成了對付她們最有用力擋箭牌。


    其實他想得太多了,諸葛靜藍和諸葛馨籣早已經回不到過去了,諸葛靜藍有諸葛靜藍的理由,馨籣也有她的不甘,隔閡了那麽久的兩個人,怎麽還有可能會合好。


    “我看你這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怎麽,是嫌命太長了,特來這裏磨磨損損。”相對於諸葛靜藍的輕輕柔柔,董瑞口氣惡劣極了。


    “嗬嗬……王爺,放心,我的命不嫌長,現在來此,理由也很簡單,你們陪我玩一個遊戲,若我贏了,諸葛馨籣無條件交出解藥,反之,若你們贏了,我隨你們處治。”


    諸葛靜藍說得很狂妄,好似這一遊戲中隻有自己是贏家,而其餘人隻是她的手中的棋子,她想怎麽樣就能怎麽。


    “好,請說!”


    說話的是左菲,在這裏已經消耗的時間已經太長了,晚了結還不如早了結,是時候開始了。


    “很好,夠爽快,不過,在這開始之前,你否能摘下你的人皮麵具呢?”諸葛靜藍很是銳利的盯著左菲,在與她正常交過手之後,諸葛靜藍靜心思索過,華衣老人在幾年的時間裏不可能培育出一個武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弟子,而眼前此人自己又確定沒見過,所以現在會這麽一說也隻是想打個小賭,看她到底是不是如自己所料。


    語音剛落,大夥均眨也不眨的看著左菲,而此時的戰士們現在才徹底了解了,為何她看上去老是冷冷的,麵無表情的,原來是戴了人皮麵具。


    與此同時,董瑞震驚的看著左菲,手心裏汗水越握越多,會是她嗎,眼前的這個人會是她嗎?


    此刻,左菲環顧四周,看著眾人均往自己的方向看來,不由地苦澀一笑,諸葛靜藍不愧是聰明人,眼神雖銳利卻也閃爍不斷,她是在賭,賭猜自己到底是誰。


    “人皮麵具?嗬……靜藍,你還真是可愛,難道說在你走後,就不能再出現一個比你出色的人嗎?”看著眾人都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左菲,諸葛馨籣忍不住上前為她解圍。


    帶這麵具也是因為左菲無法接受這狀況,所以才戴著,而如今硬是讓她去揭開這傷疤,恐怕這比死了還要難受吧。


    而此時,左菲則笑著向諸葛馨籣搖搖頭,這麽久了,自己老早就已經接受了,更何狀這白發若換成現代還免了許多染發錢呢。


    接著轉頭對諸葛靜藍說“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誰啊?”


    “這麽講,還你真帶了人皮麵具?”諸葛靜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原來隻是想要


    隨便的猜猜,哪知居然是真的,嗬嗬……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麽笨的人,自己隨口說說而已,她還真當真的。


    左菲並不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拿出隨身攜帶的帕子輕輕一擦,麵具很自然的落在了她的手上。


    這人皮麵具,華衣老人是在上麵擦了藥水的,怕就怕不一留神就被人家發現,而這帕子也是唯一能拿下人皮麵具的工具。


    與此同時,當大家看清左菲取下麵具後的臉時,個個都張大嘴巴,一句也說不出來。


    麵具的表情是冷的,而此時她的表情卻是溫暖的。


    秀眉,俏臉,把左菲的容貌一一呈現在大家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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