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微微點頭:“嗯贏天和段明你們兩個還是回避一下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贏天失聲叫道:“為什麽我和段明要回避?他們為什麽不回避?”吳晨瞪他一眼:“限製性鏡頭少兒不宜。”贏天努力的眨了眨眼:“什麽叫限製性鏡頭……”吳晨擺擺手:“告訴你不能看總之你就是不能看不然依軍法處置。”贏天嘟起了嘴嘀咕道:“總拿軍法壓人不看就不看嘛……”吳晨正要說他耳旁忽然響起翟星的聲音:“吳老板徐先生好像有不同意見我看你這回麻煩大了不好意思閃人先。”吳晨一愣翟星已經微笑著站了起來:“各位我想王瑲在石城盼援軍一定已經望眼欲穿了。軍隊開拔不是單人快騎可日行千裏何況石城和安定還有半天路程大家還有很多事要做其他人還是下去準備吧。”隨即向吳晨眨了眨眼轉身向門外走去。


    馬詫異的看了看翟星又看了看吳晨。吳晨心中明白剛才翟星用傳音之術和自己說話馬雖然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但肯定已經感受到了屋中氣流的異常流動隻得微微向馬點了點頭再轉眼向徐庶看去神情果然與平日有些不同略微沉吟一下道:“嗯大家各自下去準備義兄你先到偏廳接待一下那些將軍我換過衣服就過去。”眼神向徐庶一掃徐庶點了點頭吳晨當即起身向後廳走去。


    庭院中的草木早已脫去了毛絨絨的嫩綠換上了淡淡的青綠密密麻麻的雨點不停擊打在廊簷和枝葉上濺起一朵朵晶瑩的小雨花隨風而起化作陣陣雨霧。吳晨昂起頭任憑雨霧飄灑到的臉上帶來一陣清涼頭腦不禁為之一醒不由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清新的泥土芬芳沁人心脾心頭的鬱悶似乎瞬間減輕了不少。剛才堂上表現的瀟灑自如心中卻知道現在實是安定的存亡之秋沒想到西涼聯軍竟然來的這般快。


    “公子對這次行動有什麽看法?”身後響起徐庶渾厚的嗓音。


    吳晨睜開眼灰蒙蒙的天空壓在頭頂就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令人說不出的壓抑。


    “徐大哥的意思呢?”吳晨緩緩轉過身。


    徐庶斬釘截鐵的說道:“糧道是萬萬截不得的!”吳晨一鄂:“徐大哥剛才不是很讚同出擊的嗎?”徐庶點了點頭:“我讚成出擊但不讚成截糧道。馬騰、韓遂在馬背上征戰十數載很明白因敵之糧的道理西涼騎兵所到之處如蝗蟲過境所有糧食全部搶光我們截他的糧道對他傷害不大但他若掃掠我安定外圍我們可就損失慘重了。而且我看馬騰和韓遂也不會讓我們有時間這麽做。”


    吳晨低下頭來回走了兩步驀然抬起頭:“你是說他們已經……”


    徐庶點點頭:“兵貴神再加上西涼騎兵本就以行軍飄忽著稱所以我是這麽認為。不然很難解釋為什麽張橫不突然攻擊石城而在石城外六十裏駐紮。”


    吳晨又來回走了幾步徐庶緊接道:“從天水到安定我們是走了半個多月那主要是因為大雪封路我軍又押送了不少糧食但對襲掠成性的馬騰軍恐怕不需要五天的時間就可以趕到安定來加上這次又是從街亭和狄道出兵離安定的距離幾乎近了一半所以兩日之內他應該已經到了安定附近。”


    吳晨深吸一口氣抬眼緊盯著徐庶:“‘圍點打援’?”徐庶一愣驚詫的表情一瞬即逝點了點頭道:“‘圍點打援’嗯形容得好。騎兵的長處就是平地奔襲弱點卻是攻城奪寨不然以西涼騎兵之強橫也不會三次攻長安卻次次铩羽而歸最後鬧到自家相殘。我看這次很可能是以張橫攻石城為餌馬騰在安定外圍等待我軍救援石城。我軍在平地失去堅城屏障又突遭精銳騎兵衝擊必然全軍覆沒再無轉圜餘地。”


    吳晨閉上眼眼前出現安定眾軍士被突襲每個人倉皇失措、到處亂竄卻被隨後的馬隊追上一個個被砍翻在地鮮紅的血被雨水衝刷慢慢衝淡的情景登時驚出一身冷汗。[.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幸虧有徐大哥提醒不然我軍早已經全軍覆沒了。徐大哥既然已經想到不知有什麽對策?”


    徐庶歎了一口氣“若沒有在安定周圍實行分田和屯田那還可以將人力全力回縮安定就像鍾繇西涼長安之戰般的堅壁清野馬騰等人圍困安定日久兵疲知事不可為必然散去但現在……”


    吳晨長歎一聲心中暗歎自己雖然從課本和書籍上學到了很多知識但在實際中的使用仍然比這些曆史上的智慧人物差了許多馬騰、張橫、成宜虎狼窺伺在側自己這邊不但毫無警覺性而且還是“分田分地”真忙這些人又怎麽會容忍自己羽翼長成然後和他們叫板呢?想起來的確是選擇了最差的時機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來來回回又走了幾步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停住腳步緊盯住徐庶:“徐大哥既然同意出兵必然已經想到對策了。”


    徐庶沉吟了一下向回廊後瞟了一眼道:“對策我是想到了隻不過……”


    吳晨點了點頭衝回廊後道:“義兄我知道你隨父征戰多年你應該對他的策略有比較詳細的了解不知可否能提供一些意見?”


    馬從回廊後走了出來:“徐大哥說的很對當年韓、邊章起事二叔以此計多次破襲官軍上次雪崩之禍其弟身死估計這次很可能就是二叔領著人馬殺過來。”


    吳晨心中暗想怪不得讓你守石城你臉色大變想來你是早已知道不過你寧願戰死也不破壞你老爹的計謀真是……再想想翟星臨去時候說自己“麻煩大了”奸商來三國時空多次對每個人善用的計策謀略知之甚熟廳中三人都知道韓遂要打自己悶棍自己卻還以為得計想想自己剛才還得意洋洋真是想起來就臉紅。


    吳晨想了想:“嗯這麽說來韓遂的探馬一定在安定周圍了?”


    徐庶、馬點了點頭。吳晨眼珠轉了轉:“徐大哥說我們一定要出擊原因不外乎是給那些欺軟怕硬的家夥們一個下馬威這樣我們以後才能有較好的周邊環境來展讓我好好想想。”


    吳晨閉起眼睛在回廊裏來回走了兩圈突然停住:“唔還是到書房裏再去看看。”


    三人趕到書房房中所有人都已經走了吳晨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到書案後放下地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徐庶和馬分站在左右徐庶右手摸著頷下的胡茬笑眯眯的看著吳晨馬則是雙手抱胸若有所思。


    良久吳晨才長舒一口氣轉過身道:“如果要痛擊韓遂以我們五千騎兵是很難辦到的我看隻能借兵了。”徐庶一聽撫掌大笑:“哈哈果然了得。”馬問道:“借兵?誰的?”


    吳晨微微一笑:“當然是張橫的如果成宜離的近點能借到他的那就更好了。”


    馬搖了搖頭:“不明白。雖然程銀和他們鬥了多年這次身死張橫和成宜難免有同聲相泣之感向他們借兵談何容易。”


    吳晨搖了搖頭:“不借也會借的不過這需要義兄你的幫助。”


    馬驚詫地問道:“我?”吳晨點了點頭:“對具體說就是你三千羌兵身上的衣服。間敵之隙既然他們之間互不信任我們就好好利用一下。嘿嘿三萬對四萬不知道誰更厲害一些?”說著說著微笑已在臉上慢慢擴散開。


    ※※※


    雨夜寒風瑟瑟昏黃的火光飄曳明暗無助箭樓下幾個守衛抱著槍擠坐一堆打著瞌睡。


    除了火把不時出的劈叭聲和瀟瀟的雨聲四周一片寂靜。黃蒙蒙的火光隻照亮無邊漆黑的一絲一線濃的化不開的夜色中似乎總有未知的猛獸藏伏其間尋機擇人而嗜。黎明前的黑暗總是黑得讓人莫名的心驚。


    一支手從黑夜中伸了出來輕輕拍了拍正在昏睡的守衛長的肩頭守衛長嚀噥了起來:“幹什麽要玩一邊玩去。”側身又睡了過去。


    一人從黑夜中走了出來左手舉著油布傘雨水從傘骨上像小溪一般的往下直淌昏黃的火光映照在著他滿臉虯髯的臉龐雙目熠熠生威此時卻是充滿憤怒。


    “賊人來了!”


    正在昏睡的兵丁立即爬了起來半夢半醒的舉起手中的槍亂七八糟的喊道:“賊人在哪兒!”其中一個兵丁忽然清醒過來顫聲道:“拓跋將軍……”


    守衛長立即堆起了滿麵的笑容:“拓跋將軍天還沒亮您就來查營了您真是……”


    拓跋將軍瞪著他嚇得守衛長立即吞下了正要說的話。


    “哼哼如果剛才換了敵人像你們這樣一萬個也不夠殺的。”


    守衛長點頭哈腰:“是是是我們疏忽了多虧拓跋將軍我們一定改過慕容宇這次不是讓你守夜嗎?你竟然玩忽職守你想讓大夥都送命?”走上前幾步給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兵丁劈頭就是幾巴掌鮮血立時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被打得兵丁雙手護頭嘴裏辨道:“上半夜是我下半夜是宋俠的……”另幾個兵丁齊聲喝道:“明明上半夜是宋俠下半夜是你我們這麽多人都聽得明明白白你竟然還要狡辯一定要送到軍法司嚴懲他。”


    拓跋將軍冷哼一聲:“住手慕容宇我這就帶到軍法司其他人要看緊城牆。”


    一把揪住慕容宇轉瞬消失在雨夜中。


    幾個守衛看著二人走遠常舒一口氣一個兵丁道:“哈哈老大還是你厲害讓那個鮮卑狗當了替罪羊不然我們又要挨板子了。”


    老大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嘿嘿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他不是愛查營嗎?


    查來查去都是他們鮮卑雜種的錯。”


    旁邊人大笑:“哈哈怪不得每個守夜的小隊都要找一個鮮卑狗了原來是當替罪羊的。”


    另一個兵丁走上前去右手大拇指伸在守衛長麵前:“高實在是高老大就是老大果然厲害。”


    老大一把擰住兵丁的手向下扳去疼得那兵丁直呲牙:“嘿嘿臭小子都是你害得我們差點受罰一會兒給我看緊了不然讓他再抓住我們可沒有替罪的了。”


    宋俠一邊哎呦一邊連連點頭老大這才一推宋俠連滾帶爬的摔倒在雨地裏。


    老大打了了個大大的哈欠:“嘿嘿離天明還有個把時辰大家再去睡會兒。”


    旁邊一人湊了過來問道:“我說老大我咋就不明白折衝將軍率兵馬進攻石城韓遂兩萬人遠在狄道程銀已死成宜遠在秦川金城四周哪還有敵人?這拓跋紘怎麽就不放過我們呢?”


    老大狠瞪他一眼:“我又不是鮮卑狗我怎麽知道狗是怎麽想的?”


    另一人接道:“我看鮮卑狗就是賤見不得人過安生日子。”老大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免得壞了興致。大家睡覺睡覺。”幾個人嘴裏罵罵咧咧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呼呼大睡。


    昏黃的火光越朦朧。


    雨一直下……


    ※※※


    慕容宇濕淋淋的跟在拓跋紘身後身體不住的抽*動。兩人默默地走到街角一處屋簷下拓跋紘終於轉過身來:“我們在這裏避避雨吧。”


    燈籠在寒風中不住飄搖火光也是明暗閃爍。慕容宇竄到屋簷下蹲了下來靜靜抱著雙臂臉色凍得白嘴唇青。拓跋紘合起傘長歎一聲將身上的長衣解下來披在慕容宇身上。慕容宇大驚騰的站了起來:“將軍使不得。”拓跋紘一把按住他:“有什麽使不得?你身子單薄全身衣服又都濕了如果不披上衣服到了軍法司你怎麽受得了?”慕容宇右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抽泣道:“紘將軍不是我的錯真的不是我的錯我的的確確是守上半夜的。”


    拓跋紘抬起頭望著昏黃火光中的雨絲搖曳的火光照的他的臉明暗不定:“唉漢人這些伎倆我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慕容宇恨聲道:“其他的鮮卑弟兄都被他們欺負過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兄弟紘將軍你為人又好武功又高大家都服你不如我們都跟你幹吧不要再在金城受這些漢人的鳥氣。”


    拓跋紘厲喝一聲:“不許胡說!”


    慕容宇抗聲道:“紘將軍這些話憋在弟兄們心裏已經很久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說。張橫為人蠻橫狡詐對待下屬更是毫不體惜隻把我們當牲口使喚紘將軍雄才大略如果你來當折衝將軍……”


    拓跋紘厲聲喝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折衝將軍把我從默默無聞的小卒提升為俾將知遇之恩我永生銘記今天這些話說了就算了以後再提起修怪我無情。”


    慕容宇低下頭眼淚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拓跋紘看了他一眼從懷裏掏出一塊方巾遞給他溫言道:“快擦一擦一個大好男兒卻在路邊抹眼淚成什麽樣子?”


    一把清亮的聲音緩緩響起:“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拓跋紘宇厲喝道:“誰?藏頭藏尾非英雄好漢所為。”


    一人滿滿從黑夜中走了出來密密麻麻的雨線在他身前三尺嘎然而止滑落地麵一身白衣如雪。


    拓跋紘眼睛不住收縮:“馬……”


    來人含笑點了點頭慕容宇驚聲道:“怎麽可能?你不是在兩百裏外的安定嗎?”


    馬微微一笑:“昨天中午的時候在安定不過聽說折衝將軍中了二叔的調虎離山之計傾巢而出去攻石城。我和折衝將軍也算是相識一場不忍見他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所以趕過來提醒一下他順便幫他守守金城。”


    慕容宇驚異的問道:“兩百裏路你隻用了半天時間?”


    馬笑了笑:“路上差點迷路不然半夜就到了。”慕容宇看著馬這就是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人?說話和氣儀容俊美一身白衣不染塵世俗氣說什麽都難以把那些傳說中的血腥的事和麵前這人聯係到一起。轉過臉去再看拓跋紘臉容扭曲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從額頭滾落。


    “拓跋將軍你怎麽了?”慕容宇不禁向拓跋紘走去。拓跋紘一直受馬氣勢壓製此時慕容宇走緊正是脫身良機暴喝一聲退身到慕容宇身後一拳轟在慕容宇背上慕容宇慘叫一聲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半橫著向馬跌去。馬眼中寒光一閃一拳已擊在慕容宇身上慕容宇的身體隨即高高拋向空中再聽嗤嗤兩聲門前的兩盞燈籠登時被拓跋紘出的飛刃擊滅四周登時一片黑暗。


    馬冷峻的聲音緩緩響起:“拓跋紘剛才見你體惜士卒原以為你也是個人物不忍見你明珠暗投所以現身相勸可惜你為保自家性命竟用對你一腔忠敬的人做擋箭牌此等行徑卑鄙無恥實是留你不得。”


    拓跋紘藏身在屋簷下封閉全身竅穴。心中暗自慶幸若非身邊還有一個不懂事的慕容宇切入到自己和馬相鬥的氣場中隻怕明年今天已是自己的忌日。心中又是暗自駭然原本一直以為馬隻是運氣好心夠狠手夠辣才博得天威將軍之名如果自己家世淵源聲名早已遠他不知多少倍誰知今日普一交手隻在氣勢上自己就已經有若脫光了衣物任其宰割一般。


    慕容宇緩緩從雨地裏爬了起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平日裏拓跋紘對自己的體貼、照顧兄弟們仰望拓跋紘時眼中露出的敬佩和崇拜化作了萬千鋼針一下又一下的紮在心上。拓跋紘擊在身上的那一拳疼的讓他喘不過氣來心中的疼卻讓他痛不欲生。


    “哭什麽為這種人值得嗎?”馬循聲站到他麵前。慕容宇怒喝一聲一個頭槌向馬撞去隻覺頭上忽然多了一道頭箍一般整個頭骨都似乎要被擠碎了一般。


    “嘿嘿傻小子傷你的人是你的紘將軍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一拳化開你經脈中紘將軍的內力你現在已經是經脈寸斷暴斃身亡了你們鮮卑人都是這樣感謝救命恩人的嗎?”


    慕容宇嘶啞著嗓子哭喊道:“漢人卑鄙無恥你才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紘將軍一定不是有意的他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你這個漢人用了什麽詭計才讓紘將軍變成這樣的我和你拚了……”


    “哈哈鮮卑人和羌人一樣勇敢正直都是大草原的英雄隻不過是人就有好壞之分比如你的兄弟們講義氣重然諾就是鮮卑人中的好人拓跋紘這樣的平常沽名釣譽一遇危險不惜犧牲別人保全自己就是鮮卑人中的壞人。漢人也是一樣有好人也有壞人。隻是你運氣不好以前碰到的都是漢人中的壞人。”


    “你胡說胡說紘將軍是好人好人……”慕容宇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銳氣身子慢慢癱軟放聲哭了起來。


    馬搖了搖頭朗聲道:“拓跋紘我沒時間和你玩捉迷藏以後不要讓我碰見你否則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提起地上的慕容宇身形連閃幾閃消失在雨簾中。


    足等了半個多時辰天色已經有些亮色拓跋紘放開手腳如貓一般從屋簷下跳下地來仔細聽了聽四周除了風雨聲再無聲息這才長喘一口氣如釋重負忽然想到:“馬來金城做什麽?調虎離山之計?呀我怎麽沒想到現在我軍壓在石城外圍金城空虛如果韓遂放棄安定大舉進攻金城金城完矣不行我一定要派快馬去稟報張橫。”


    “嗬嗬拓跋紘怎麽這麽沒耐心?”身後的房頂上響起一把清越的嗓音。


    拓跋紘急轉過身馬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微風輕輕撩動如雪的白衣意態說不出的瀟灑自如。似乎即在那裏又不在那裏如無間而入有隙與天地萬物渾為一體。拓跋紘暴喝一聲一拳向馬轟去雨水順著拳氣似若萬千銀針激射而去。左手在身前環繞反手為雲俯手為雨雨滴隨之而舞在他身前化作十來個大小不等的同心水環古怪詭異莫名。


    馬微微一笑身體似若循著某一玄妙的路線移動卻似乎又沒有移動身法奧妙的令人難以置信輕輕躲開了雨滴的攻擊拓跋紘的氣機本已鎖定馬馬似移非移拓跋紘再難以感知馬的蹤跡猛喝一聲水環撒手而出小環套著大環左環嵌著右環上環纏著下環十幾個水環在空中沿著詭異的曲線旋轉著呼嘯著碰撞著激蕩著由小變大由有形而漸至無形最後變成一堵水牆向馬壓去。


    馬微微一笑向左走了幾步避開水牆。拓跋紘大喜:“原來馬果然名過其實。”心中豪氣頓生大喝一聲一拳再次轟出身隨拳起向馬撲去馬麵含微笑拓跋紘見他毫不閃躲心頭狂喜左手兩記手刀嗤嗤兩聲劈在馬左右兩側雨水沿著起勁前進的方形成兩堵水牆右手加一拳正擊打前一拳的拳氣上拳起相疊尖嘯著正擊打在馬的身上。


    拓跋紘心中正喜一隻拳頭卻穿過重重雨幕突然閃現在眼前隻覺胸口一麻耳邊傳來一陣骨頭碎裂的悶響身子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青石牆上再摔到雨地裏。


    好容易撐起了上半身拓跋紘抬眼看著眼前一臉不屑的馬不住的搖頭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擊中你了。”


    馬笑了笑:“你看清楚了。”拓跋紘睜大了眼睛馬似乎動了動他身後的牆上忽然多了一個大字。


    “死”…


    字跡鮮紅隨著雨水的衝刷每個比劃都在向下蔓延實是猙獰恐怖。


    拓跋紘大驚:“殘殘影……”馬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冷酷的笑。


    拓跋紘顫聲道:“好好你果然遠勝於我我心服口服不過我想問一下那是誰的血?”馬的笑意更甚右手探出中間赫然托著一顆人心猶自噗噗跳動。


    拓跋紘低頭向下看去隻見自己左胸一片血肉模糊慘叫一聲撲地氣絕。


    馬將心丟在地上拍了拍手冷哼一聲轉眼消失在雨幕中。


    雨更大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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