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來想在結局寫個精彩的故事,但實在寫不下去,寫一張封一張,寫一張封一張,強行逼著你太監,實在沒辦法,等以後環境好了,再寫個漂漂亮亮的結尾吧。


    棚戶水庫,小趙百無聊賴地坐在河岸邊垂釣,這將是他最後一天的執勤,因為明天過後,他就要離開香港了,換一座城市,換一份工作,**這個職業,他已是真心厭倦。


    手機鈴響,他見來電顯示為老大,接通電話後對麵沒有聲音,他靜靜地等了好久,才聽到電話中斷斷續續傳出劉婷宇微微的哭聲。


    小趙再也按捺不住深深擔憂的心情,對著電話問:“你在哪?我現在去找你!”


    可電話卻在這時掛斷了,他連忙撥通了通訊科阿飛的電話,讓他定位了劉婷宇的gprs方位後,直接騎上了**,直奔時代公園而去。


    當小趙趕到時代公園的時候,劉婷宇正神情渙散地坐在地上,她的腳上還穿著那雙紅色人皮舞鞋,眼睛已經哭得紅腫到欲哭無淚,求助地望著自己。


    而在她身旁的空地上,林慶承的屍體還在抽搐,那把沾滿血的刀就握在劉婷宇手中,小趙連忙停好摩托車,走上前扶她起來,隻心驚地問了句:“怎麽會這樣的!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劉婷宇隻是搖頭,淒婉地慘笑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愛的人已經死了,她的念徹底斷了。


    小趙在最初的驚駭之後,剩下的就是無限柔情,他幾乎是吼著對劉婷宇說:“你給我清醒一下,趁著**還沒趕到這裏,快點走,快點離開這裏,換一個城市好好生活,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他對劉婷宇吼完這句話之後,從她手中接過了那把刀子,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上麵的指紋,又將屍體上的血塗抹到自己身上,語氣傷感地表白著心意:“你一定是懷疑我瘋了,從決定喜歡你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瘋了,你穿什麽衣服留什麽發型我都覺得好看,你說任何話做任何事我都覺得是對的,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對我冷言冷語愛理不理,我還是覺得你就是個性迷人,有脾氣的光芒萬丈小可愛,我大概是沒救了!”


    小趙自顧地說到這裏,又往身上抹了把*,自嘲地笑笑,繼續道:“”我那些沒來由的情緒低落,悶悶不樂和沉默,我也不知道它從哪裏來,什麽時候走,有時我就像神經病,你如果真的被我感動到了,就保重好自己,找一個像我一樣中意你的人,但是不要找**,你說的很對,如果兩個人都是**,彼此情緒都不穩定!


    劉婷宇茫然地回過神,止住了冰冷的笑意,眼中流出一顆清涼的淚水,默默地看著他為自己背負所有的罪,而她能給予他的,甚至都不是一聲謝謝。


    遠處已經能聽到**逼近,劉婷宇卻還愣在那裏沒有離開,小趙生拉硬拽地把她拖了起來,毫不憐惜地推著她道:“走!走啊!”


    劉婷宇被他推倒在地,磕破了膝蓋的一塊皮,她眉頭不皺一下地爬了起來,和心裏的傷痛比起來,即便膝蓋骨碎,也不足其萬分之一的疼痛,她走了沒幾步,在原地稍稍佇立了一下,終究是提起那雙人皮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走了。


    公園內隻剩下了小趙對著一具剛死的屍體,他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截劉婷宇抽過一半的香煙,叼在嘴裏猛地吸了一口,忽然就哭得泣不成聲!


    夕陽輕輕地走了,不帶走一絲的夜色,走得從容不迫、坦然自若、同時,也帶走了她僅有的一切。


    她就這般提著舞鞋遊離在夜色中,走得累了就休息一下,然後繼續漫無目的的一直走下,今天是第九天,短短的九天之中,她卻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界般漫長黑天白晝。


    夜不點綴也依然很美,隻是以後的生活卻不在有他們陪伴,也許明天,自己也將重蹈他們悲壯的覆轍,因為關於人皮舞鞋的詛咒還在繼續上演。


    迎麵走來兩名**,他們見劉婷宇神情呆滯,身上還有殘留的鮮血,當下便將她攔了下來:“小姐!你證件請出示一下!”


    劉婷宇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兩名**頓起疑心,再加上她又沒穿**,身上也沒有**之類的信物,立刻把她當做嫌犯控製起來,並對傳呼台進行了呼叫:“總部!發現一名可疑女性,身上有血跡,拒絕配合巡查,請求調派附近巡邏的衝鋒車,我們現在的位置在...”


    接到呼叫增員的衝鋒車很快抵達了現場,在初步了解過情況之後,由於劉婷宇的沉默和不配合,**難以判定她的身份,決定帶她到附近分局進行身份核對。


    “小姐!麻煩你把鞋子穿上,跟我們回一趟**!”


    劉婷宇聞言看了那名**一眼,開口說出第一句話:“這雙鞋不是給人穿的!”


    幾名**麵麵相覷,有人小聲地說:“我看她精神受刺激了吧!”


    劉婷宇知道沒有人會相信自己,因為相信她的人都死了,連小趙也為了自己而受到詛咒,再沒有人會相信她了。


    “不穿就不穿吧!”**把她帶進警車。


    劉婷宇坐在車裏始終不肯放下人皮舞鞋,也沒有強迫給她戴上手銬,**是講人權的地方,畢竟還沒有證實她有危害社會公共安全的行為,僅憑她身上的血跡並不能說明什麽,一切還要等調查之後才能判斷她是否有罪。


    劉婷宇現在的狀態已經快要瘋掉,隻是還差那麽一點,如果在讓她經受哪怕一點不能接受的刺激,那麽,上帝也無法拯救她了,隻有天才曉得她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


    車飛快地穿梭在夜市街區,車內突然響起一陣電話鈴音,劉婷宇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顯示號碼為境外來電,她接起了電話————


    “你好!我們這邊是******日前一名廖姓警官委托我們調查過一件事,現在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但我們聯係不到廖警官,香港警方向我們提供了你的號碼,請問你是他的上司嗎?”


    劉婷宇語氣簡潔地道出一聲:“說!”


    “廖警官委托我們調查楚人慶的移民記錄時,我們發現他確實有個哥哥,名叫楚人貴,不過這個人在排華運動中已經死了,喂?你有在聽嗎?”


    劉婷宇僅有的一絲理智和鎮靜完全崩潰,她驀地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她們一直被咒怨困擾著,在驚懼交加中提心吊膽地苟延殘喘,竟然忽略最關鍵的一條線索,而這條線索,正是之前廖偉曾提到過的。


    心念至此,她忽然發起了狂來,拿人皮舞鞋的根部猛砸一切能看到的腦袋,一邊在口中大喊:“放我下車!放我下車!”


    她這麽一鬧,車立時亂成了一片,四人被她踢得東倒西歪,腦袋上滿是紅印子。


    混亂之中,一人猛撲了上去,奮身和同劉婷宇爭奪著她手裏的槍,原本就空間狹小的警車變得更加混亂,前排開車的警員也跟著分了心,把車開得七拐八彎,直把迎麵車道的車輛嚇得緊急避讓。


    “砰”地一聲槍聲,也不知是誰不小心按下扳機,司機坐著也中槍,直接把車開進了加油站,猛地撞在了輸油管道上,頃刻間火光衝天!


    尾聲


    三個月後!


    啟明街25號的當鋪門前行人冷清,u看書 .uukanuco不遠處被炸毀的加油站正在翻修,由於施工麵積較大,整條啟明街道都被施工牌遮擋住了,所有商鋪生意異常蕭索。


    不過,楚人慶對此倒並不顯擔心,他拄著拐杖悠哉地走在貨架之間,看到有擺歪的古玩便扶正一把,在最裏麵不太顯眼的角落裏,那已經空了一個多月的展示櫃之中,一雙紅色的高跟皮鞋正靜靜地擺放在裏麵。


    即使是在不起眼的角落裏,在寫滿符文的展示櫃中央,依然無法阻擋它所散發出來的獨特魅力。


    楚人慶望著這雙人皮舞鞋很是癡迷,這時他發現自己又多了幾根花白的頭發,口中低低地自言自語道:“是時候該給你找個新主人了!”


    距離這裏五十米外的施工車隊中,一輛重型裝載機緩緩動了起來,但它卻不是處在正常的工作狀態,而是把車頭調轉對準了前麵的大樓。


    坐在駕駛位上的卻不是施工工人,而是在事故中僥幸未死的劉婷宇,但她卻也在爆炸中失去了一隻左臂和一條右腿,全身上下超過百分之八十的皮膚嚴重燒傷,經過三個月的治療,她身上皮膚的痂還沒有完全愈合,還不太習慣新裝上的假肢。


    裝載機在她的操縱下托舉起巨大的搖臂,一絲快意的笑容浮現在她麵目全非的臉上,腳下油門一踩到底,轟轟鳴的裝載機轉動著巨大的輪子,徑直撞向了那間當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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