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一節喬玄留下


    朔方大戰的結果,被很快的送到了東方劍的手上。這幾天東方劍的心情挺好的,他終於說動喬玄這個老頑固留在幽州了,自從東方劍知道喬玄來的消息後,就幾乎天天讓人去請他,要不就是自己親自去,他的女兒被華佗看好後,當他要離開幽州的時候,東方劍幾次三番的上門請他留下來,最後喬玄抵不過東方劍的熱情,也就留下來了。他留下來不僅是因為東方劍的熱情,還有就是他被幽州的社會現象所吸引了。


    東方劍在周異的配合下,成功說服了喬玄留在幽州,他能不高興嗎?並且喬玄還答應替他說服江東的士族,那可是源源不斷的人才呀?這樣一來就和東方劍當年在洛陽和賈詡討論時的結果一樣,利用喬玄在朝中的威望以及在江東士族中的地位,會很快的使得一大部分人來到幽州。


    黑夜,東方劍為喬玄親自指定的府邸。


    喬玄一個人在書房看了看書,說是看書其實隻不過是手裏拿著書的樣子,自己在那走神不知道想什麽呢?


    這是他的大女兒,大喬端著一碗東西走了進來。史書上說大喬有沉魚落雁之資,傾國傾城之貌,國色流離、資貌絕倫。二喬有傾國之色,顧盼生姿,明豔照人,二人堪稱絕代佳麗。此時從她走進來時的姿勢以及配上她的相貌,的確堪稱是絕代佳人。


    怪不得江東小霸王和美周郎為兒女癡迷,也怪不得曹操為了二女發大軍攻打江東。傳聞曹操虎視江南,其實也為二喬。曹操發誓說:“一願掃平四海,以成帝業;二願得江東二喬,置之銅雀台,以樂晚年,雖死無憾!”於是都督周瑜主戰,看似為了保住二喬。其實,這些政治家不一定是單單為了兩個女人。


    據史料記載二女的人生是相當不幸的,從二喬方麵來說,這一對姐妹花,同時嫁給兩個天下英傑,一個是雄略過人、威震江東的孫郎,一個是風流倜儻、文武雙全的周郎,堪稱美滿姻緣了。郎才女貌,諧成伉儷,當然兩情相愜,恩愛纏綿。然而,二喬是否真的很幸福呢?其實大喬的命是很苦的。孫策娶大喬的那年是二十四歲,大喬是十八歲,可惜天妒良緣,兩年後正當曹操與袁紹大戰官渡,孫策正準備陰襲許昌以迎漢獻帝,從曹操手中接過“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權柄時,孫策被許貢的家客所刺殺,死時年僅二十六歲。大喬和孫策僅過了三年的夫妻生活。當時,大喬充其量二十出頭,青春守寡,身邊隻有繈褓中的兒子孫紹,真是何其淒惶!從此以後,她隻有朝朝啼痕,夜夜孤衾,含辛茹苦,撫育遺孤。歲月悠悠,紅顏暗消,一代佳人,竟不知何時凋零


    小喬的處境比姐姐好一些,她與周瑜琴瑟相諧,恩愛相處了11年。在這11年中,周瑜作為東吳的統兵大將,江夏擊黃祖,赤壁破曹操,功勳赫赫,名揚天下;可惜年壽不永,在準備攻取益州時病死於巴丘。周瑜死的時候,小喬並不在他身邊。周瑜的遺體運回來的時候,太陽即將落山。小喬素服舉哀,她沒有看見丈夫的臉,隻看到了金棺在夕陽下閃爍,映出晚霞的光芒,卻慢慢黯然失色。一代名將,才36歲,竟然就這樣死去了。當時,小喬不過30歲,乍失佳偶,其悲苦也可以想見。


    二人的悲慘淒苦的遭遇不知道東方劍的到來能否改變,我想應該能改變的,否則豈不是天妒紅顏了。


    大喬走進來到喬玄身邊道:“父親,夜已經很深了你該休息了,現在寒夜父親要注意身體呀。這是女兒親自熬的參湯你喝了早點休息吧。”


    喬玄接過參湯道:“你的身體還沒複原,就不要管為父了。你也要多多休息呀。”


    “女兒知道了,剛才進屋發現父親好像有什麽心事似得,可否說與女兒聽聽。”大喬說道。


    喬玄道:“沒什麽,隻是我今天答應驃騎大將軍流下來,並且為他說服江東名士。”


    大喬道:“那父親為什麽不高興,莫非是那東方劍強迫與父親。”


    “那倒沒有,隻是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呀。這位燕國公東方將軍的心大著呢?”喬玄道。


    “那父親既然不能決斷為何又答應他留下來呢?”大喬不明白的問道


    喬玄看了看女兒答道:“你應該記得在來幽州時,那些個兵士說的話,以及到了幽州境內咱們所遇到的事。”


    大喬知道自己的父親說的應該是自己等人在幽州軍的陪同下進入幽州後,父親為了早一點兒趕到北平城找華佗給自己看病,就私自脫離軍隊找了個車夫快馬加鞭的趕往北平城,在路上與那個車夫的對話。


    這一路上喬玄等人見到了從來沒有在大漢境內見到過的景象,喬玄當時一雙眼睛看著周圍的景色,感覺如果自己能夠在這個地方。安居樂業頤養天年,一定是件快樂的事情。


    藍天,白雲,青翠,徐徐炊煙,談笑地百姓。有的還在土地裏務農,一臉地幸福。那趕馬的馬夫,還在那哼著不知名的歌曲,心情似乎也不錯。當時喬玄張嘴問道:“師傅,這裏的百姓為何神色如此安詳,沒有亂世該有的那種,擔心害怕。”


    轉過頭,嘴裏的小調也停下來,嗬嗬一笑,道:“先生你們一定不是幽州人吧。”見喬玄點了點頭,趕車的馬夫,繼續說道:“那就難怪了,這幽州可是咱們驃騎大將軍燕國公東方劍所轄之地,大將軍愛惜百姓,在幽州每個人都可以分到自己地土地,官府還提供種子農具。你說他們能不開心嗎?至於說起這亂世,先生不會不知道,我們的大將軍,那可是西滅鮮卑,剿滅黃巾,擊敗董卓的蓋世英雄吧,這普天之下又有誰敢打我們幽州的主意,百姓自然不必擔心,隻要安心的生活就好。”


    那驃騎大將軍,就不怕大士族們起來反抗他?”喬玄顯然有不少疑問,的確如此的政策對待百姓確實十分地好,但是弊端還是很大,這樣一來就徹底的損壞了士族的利益,他們不起來反對才怪呢!畢竟這世界還是掌握在士族的手裏,就是他自己都是士族出身。


    那趕車的馬夫,顯然不隻一次給人解釋了,反正自己是帶著這些人趕路地,他們問自己說也是自己職責的一部分,答道:“對於那些士族,貴族,大將軍都讓他們經商了,他們手裏的土地收回來了成為官府的了,而且幽州的土地是不允許買賣的,他將跟隨你的一生,而且幽州是以三十畝的個人土地為基礎的,超過三十畝的按一定的數量給官府繳稅,而且這三十畝的個人田是堅決不允許買賣的,要不抓起來就要”馬夫作了個殺頭地動作。


    喬玄被車夫說的愣住了,在哪呆呆的消化著聞所未聞的新的土地政策,的確如此一來,對百姓可是相當於有了固定地飯碗,就再也不用擔心餓死了,在幽州正如剛才的馬夫所說,還真沒有人敢不聽這大將軍命令的人。


    “那些貴族、地主,就如此安心的聽令?”喬玄顯然還是不相信那些士族會如此老實,畢竟東方劍動了他們的根本。


    “本來呢,也有很多人擔心,但是到現在看來問題不大,我們的農業司司長,張巡大人手段十分的巧妙,恩威並施,加上大將軍的情報司在,基本上沒人敢造次,聽說有兩三家大族,頂風作亂,被大將軍直接滅了滿門,誅殺九族,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作亂了。還有上一回,鮮卑犯境幽州的幾大家族為了個人利益不顧我們百姓的安危,與鮮卑合作要將大將軍逐出幽州,大將軍知道後將他們全部斬殺,並將他們的土地錢財全部充公。後來沒有了他們這些內應,那些個被我們打怕了的鮮卑人就在邊境上轉了一圈就回去了。”


    聽到東方劍大肆誅殺士族九族,身為文人領袖的喬玄內心有些頗不認同,但是看著眼前的景象的確還是值得的,不過還是有疑問:“大將軍如此殘忍,就不怕激起民變?”


    馬夫聽到此喬玄如此問,內心有些不喜,大將軍豈是隨便容人誣蔑的,幹巴巴的說道:“民變?大將軍對百姓那麽好,百姓感激他還來不急,怎麽會造反,再說對於那些老實的士族大族,大將軍也給他們留了活路,沒有侵占他們的財產,沒有強逼他們,而是讓他們承包了幽州的商業,你還別以為這些比他們原來賺錢少,相反還多許多,百姓有了剩錢,幽州的商業自然是十分的好。”


    喬玄從回憶中回過神來道:“為父自問活了幾十年,也當過很多年的官,自問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像幽州這樣事情我還從來沒遇到過,你應該注意到了這裏人們那麽的和藹,買賣公平,沒有什麽冤屈。這裏是那麽的與世無爭,這裏就像是個世外桃源,我從來不知道我大漢還有這樣的地方。這裏是所有人心中的樂園,這幾個月下來我被這裏的一切打動了,更有甚者我還想在此地安享晚年。這裏的藍天、白雲、青翠、徐徐炊煙都是那麽的迷人,這裏談笑風生的百姓,是那麽的幸福,沒有絲毫的愁容,我不得不說我被這裏的一切都給吸引住了。再加上東方劍幾次誠摯的邀請,是人就得感動,你知道父親對大漢已經完全失望了,但是自從來到這裏後,我知道我大漢又出來了個能讓天下百姓過上幸福生活的人。父親留在這裏就是想看看幽州以後的走向,還有就是父親想利用畢生所學的才華,為大漢百姓做點兒事情。”


    大喬靜靜的聽完父親的話道:“女兒理解父親的心情,其實我和妹妹早就喜歡上這裏了,這裏雖然沒有江東的美麗,但是這裏卻有著一股所有地方都沒有的生機勃勃的創造力。”


    喬玄點點頭道:“在這裏讓我看到了大漢複興所需要的一切,希望我留在這裏不會後悔。”


    而此時的東方劍在得知喬玄要留下了後,那高興勁就別提了。在自己的府裏見了誰都是客客氣氣的,甚至還哼上幾首小曲使得府裏的丫鬟仆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從來沒有人見過自己的主公會是這個樣子的,雖說主公平時待大家都不錯,但是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少見的,幾個心思靈巧的丫鬟立馬趕去報告給二位夫人。


    但是隨著賈詡、荀攸等人將關於朔方的情報遞給他的時候,他就高興不起來了。東方劍看完後,將手裏的情報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大聲的罵道:“這群混蛋,這群白癡,這個周公瑾是怎麽領兵的,是怎麽打仗的。死了一萬多人呀,我幽州的一萬多好兒郎呀,這是我幽州軍的奇恥大辱。”


    其實當眾人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主公會大發雷霆,畢竟這些年的作戰幽州軍還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呢,都知道主公會發脾氣,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過自己的主公會發這麽大的火,而且連他從來都沒有說過的髒話都說了出來,由此可見他內心的憤怒。發完脾氣後,冷靜下來的東方劍道:“對不起諸位剛才我太失禮了。”


    眾人紛紛到不敢。


    東方劍道:“這些年來我幽州軍是出作戰,戰戰皆勝,使得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有了一種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感覺,任何人見了我們都會不戰而逃。所以這次失敗的主要原因就是他們的驕傲輕敵的思想在作怪,我常說人不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你們看看這些人,居然單打獨鬥,單槍匹馬衝進萬軍之中,他們真以為自己是萬人敵呀。”說著說著東方劍的聲音又大了起來。


    戲誌才道:“主公說得沒錯,這些年來幽州軍事事皆順,造成了前線將領目空一切,一誌才看來這場仗打的正是時候。”


    在場的均是智謀高深之士,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戲誌才心中的想法呢。東方劍道:“不錯,正好借此機會整頓一下我軍中的情敵思想和個人英雄主義。我們是軍隊,我不否認一員大將在軍中的威望,但是我們首先要知道我們是一個領軍打仗的統帥不是一個士兵,我們是一個整體不是一個人。將這次朔方戰役的全部經過製成文字形式通令全軍,然後傳令全軍凡是校尉以上的將領每個人必須給我就這次朔方戰役發表自己的看法,包括校尉,每個人都不能落下,違者以軍法重處。”


    頓了頓道:“將這些送到軍事學院,讓那的學生也參與討論。”


    眾人應諾。


    東方劍道:“此戰我們雖說勝利了,但是在我看來是慘勝也就是失敗,我們沒有敗在敵人的手上,我們敗在我們自己那些個統軍將領的驕傲輕敵狂妄自大上。傳令下去,周瑜身為三軍大都督,那戰場的最高指揮官,此次統兵不作戰不能及時的做出有利於我方的方案,致使我幽州軍傷亡過重,而且任由統兵將領私自出戰,免去他大都督的頭銜及兩年的俸祿,交軍法處領軍杖80。徐庶,身為謀士不能及時阻止將軍的錯誤指揮,以及不能出謀劃策,特降兩級留用。呂布等人不聽調遣私自行動,脫離眾軍,是我軍蒙受巨大損失的直接原因。特令五人全部降兩級免去五年的俸祿,到軍法處領80軍杖。此戰中龍驤衛軍第一隊統領郝昭有勇有謀,能根據戰場形勢及時射殺與於夫羅有功,封其為鎮軍將軍,上奏皇上封其為鹿亭侯。太史慈忠勇雙全,死戰不退守美稷有功,封其為平西將軍,安亭候。”


    說到這兒,東方劍向眾人問道:“你們可還有什麽異議。”


    荀攸道:“主公,關於眾將的判罰我等均無異議,不過關於朔方有誰留守,還有就是護匈奴中郎將張奐的問題。”


    “是呀。”東方劍道,“朔方就有漢升駐守吧,他是老將有勇有謀,知道輕重,至於張奐嗎?人家畢竟幫咱們打了一場仗,如果不是他的話,美稷城和子義可就要都丟了。這樣吧,將美稷城到並州的這一路上的所有城池交給他們。也就是說咱們以美稷城為分界線,美稷城以南全部歸張奐,已北包括美稷城都歸我們。這是我的底線,其餘的讓元直去和他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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