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當家我等都是為尋寶馬而來。敢問蘇大當家一句話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寶馬並收服了?如果不是我們便一起繼續找尋各憑本事行事即可;若非蘇大當家已經找到了寶馬也叫我們見識一下好死心!”董卓這番說辭自然是李儒所教。而因為說是江湖方式解決其口吻馬上變成了江湖氣。


    “哦。”蘇佩漫不經心道:“若蘇佩眼力不差董將軍所騎便是寶馬不知何處所得?”


    董卓拍拍馬脖子得意之情溢於言辭間:“此馬乃出自西河龍泉山下的牧馬川我叫他小紅!蘇將軍既然說是良駒不知是否知其來曆?”


    蘇佩走上前去用手掌拍拍如一團火般的寶馬的前胛暗暗將崆峒印導入此馬體內。在崆峒印的幫助下這一瞬間蘇佩“看”到了此馬在原野上奔馳的景象也“看”到它原來是一條紅龍和牧馬川上一匹野牝馬交配所產同時“看”到了它如何被“馴”服輾轉落到董卓手中――實際上董卓使用這匹馬也是要專人伺候的而這馬夫就在董卓的扈從中間。


    蘇佩撫弄了一下馬的鬃毛不理會董卓因為何蘇佩能這麽輕易就擺弄這匹馬的所流露出來的詫異表情――對於禦物和役物不同的理解必然導致使用東西的不同。蘇佩道:“此馬來曆確實不凡。而因其雙耳要何普通馬耳長出一寸有餘而其奔跑方式類於兔躍故名‘赤兔’較為合宜!良馬通靈隨便稱呼有失其威嚴董將軍既然喜歡馬為何不尊重馬?”


    董卓笑道:“蘇將軍果然博學當日騎此馬在河東時有修道之士也如此說。看來董某確實要改口稱其為‘赤兔’了。”他在赤兔馬的耳邊輕輕喚道:“赤兔!赤兔!”此馬聽聞昂長嘶了一聲。眾人看得頗為神動。


    蘇佩暗忖這馬在曆史上和呂布關係密切不知道呂布此時在何處。想到此處他忽然記起當日準備襲擊自己一夥最後又放棄的漢子來。如果猜得不錯此人應該就是呂布。他孤身一人從邊陲趕到了這碭山遇到力量弱的尋馬者都被他給滅了或者驚退了而此時不知他在何處正伺機要搶匹寶馬。不過要進入營寨內搶馬估計他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當日看他沒有動手如果動手蘇佩等人可能馬上就能認出他來。


    董卓見大夥如此豔羨自然很是得意他正要說話看到李儒正焦急地目視蘇佩這才記起自己應該將矛頭指向蘇佩於是繼續道:“謝謝蘇大當家指點。不過董某還是想知道蘇大當家是否已經找到了碭山中的寶馬?”


    蘇佩看看眾人的眼色道:“不瞞諸位蘇佩確實得到了幾匹野馬有幾匹已經被我們馴服而另有十匹未加馴化既然董將軍也有匹寶馬我們不妨比試一下看看這裏的馬是否真的有傳說的那麽神奇。如果遜色於董將軍的寶馬我想這個傳言實際上也誇大其辭了。如果不遜於董將軍的赤兔大家的爭奪也有了意義不是?”


    董卓一窒看看眾人擁護的態度隻好接受了。


    眾人隨蘇佩進入營寨才現蘇佩等人營寨實際上紮在半山上的一塊平地上不過上這塊平地的口子被蘇佩等人立為營寨。實際上蘇佩也是從絕塵的意識裏得到老龍留給這匹馬王的一些記憶殘片中知道的此處原來是一處墓地這大約有兩裏的平地實際是建造墓穴時候的所開辟的。蘇佩當然不會言明這些不過蘇佩等人早已開辟出來大約二裏長的跑馬道來此時要賽馬當然有用了。


    當蘇佩讓人牽出絕塵來時雪白的絕塵馬上讓大夥眼睛一亮。赤兔也馬上趕到了壓力蘇佩忙用壓製絕塵的氣勢免得讓赤兔受到影響不能正常揮出其水平。


    蘇佩道:“從此處至盡頭的大栗樹當為二裏有奇我們先分派人到栗樹盡頭將信物掛在栗樹枝頭我們摘下後再趕回此處先達者為勝。勝者先挑選一匹柵欄內的馬而剩下的通過別的賭勝方式再決定。不過不知大夥是否支持?”


    眾人遲疑了一下都紛紛表態說同意。實際上通過這種方式已經將別人排除在外了。不過這些人都想先讓董卓和蘇佩爭一場這樣既可以先讓董卓和蘇佩對立起來又可以窺探到蘇佩等人的實力因此用十匹馬中的一匹去趟趟路還是能夠被接受。


    蘇佩也雖然貪心但是知道在這種情勢之下不可能不展示實力就能夠帶走所有的馬。而蘇佩這樣拋出十匹沒有馴化的馬實際上也是迫使對方承認了馴化的馬歸自己了。此時在眾人麵前誰都不會示弱因為如果質疑蘇佩的提議給別人的信息就會被理解為沒有信心不敢接受挑戰。而有些實力的自然都會覺得自己獲得一兩匹沒有問題。畢竟剛剛聯合起來的人在看得到的利益麵前必然會麵臨分化這是蘇佩的策略能夠成功的關鍵。


    蘇佩看看天色道:“今日天色已晚我等明日清晨再說今日請各位在左近處各自紮營歇息。”


    一夜無話。


    清晨董卓拿出自己的佩刀交給徐榮帶人去掛在栗樹上蘇佩也拔出自己的佩劍交給蘇根和張任讓他們二人去栗樹那側。


    回信說已經掛好後推選出來的袁紹出了“出”的號令隻見兩匹馬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射了出去。兩匹馬幾乎化作白、紅色的影子狀刹時間便消失在視野中。


    在馬上的蘇佩和董卓自然比旁觀的眾人清楚他們二人在數息之間便進入極狀態可見這兩匹馬的爆力是何等驚人。風聲在二人耳邊呼嘯而過而二人眼睛都隻能眯了起來身體緊緊伏在馬背上。


    蘇佩往側麵看了一眼知道董卓比自己在起步階段就拉下一個馬頭的距離。蘇佩有意壓低了一點絕塵的度讓赤兔衝了前麵去一個馬頭。見赤兔領先了絕塵有點倔強地不顧蘇佩的指示又衝向了前麵。


    不過一寸香的時間二人已經來到了栗樹下此時蘇佩的絕塵已經領先了一個馬身。按照指示這董卓的佩刀和蘇佩的佩劍都應該掛在最顯眼處而徐榮、蘇根、張任等人應該在近處指引。讓蘇佩和董卓大吃一驚的是栗樹上光光的而包括徐榮、蘇根、張任在內的八人一個都不見。


    蘇佩再顧不上賭勝的事情忙勒馬巡視左右。隻見除了周圍的草皮被踩踏得很亂外周圍鳥兒嘁喳而幾人的馬匹在附近栓著沒有動。看來這打鬥不過數息隻見的事情便結束了。實際上如果按照報信――蘇佩、董卓出――到達來計算這場打鬥不過用了很短的一點時間甚至這些人在對方有意布置下連報警聲音都沒有出來。蘇佩看看董卓董卓也是一臉的詫異。蘇佩作了個禁言的手勢二人開始搜索周圍的動靜。


    蘇佩壓住焦躁冷靜地觀察著他將自己的靈覺提高到最高限度周圍鍬甲翻動土壤聲都逃不過他的耳朵而不用去看他也能夠感覺到三丈外有個鷓鴣巢巢裏有兩隻剛孵化不久的鷓鴣幼鳥和翼護著它們的母鷓鴣。


    忽然間蘇佩一夾絕塵的腹部絕塵馬上向前一躍在蘇佩崆峒印控製下怪異地轉了個身此時蘇佩蚩尤戰槍已經在手一槍回刺向董卓。


    董卓大喝一聲大刀已經從馬鞍處摘在手中一刀劈向蘇佩的戰槍。


    蘇佩渾然不顧董卓的攻擊槍繼續向前刺。董卓見狀不妙一提馬向側麵閃開而其刀將槍勢也微微挑開一點。蘇佩仿佛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般也不撤回已經用老的招式縱馬繼續朝牆衝刺絕塵的馬身和赤兔的後臀相錯而過。


    董卓控製赤兔回轉過來正待要攻擊時才現蘇佩赫然和一個身高九尺以上而手握著一柄長槍的漢子鬥在一處。此人如同山魈般臉上被漆樹汁塗膜得黑黑的而因為對漆樹汁的過敏有的地方泛出紅色的過敏狀來。蘇佩在馬上而此人披步行槍法如風般襲向蘇佩。奇怪的是他似乎對蘇佩的黑色戰槍甚為忌憚戰了三、四十回合了他每次都在兩人的槍要碰撞在一起時撤回或改攻它處。董卓雖然粗莽但是也知道剛才蘇佩並非是攻擊自己而是因為這個披漆麵的漢子可能正準備襲擊自己於是蘇佩用這種方式將自己替換了下來。


    董卓大吼一聲躍馬揚刀從蘇佩左側向此披漆麵的漢子殺來。


    隻見此人也不作勢平平一槍向董卓掃了過來。董卓咬牙用刀封擋過去。此時才聽到武器撞擊聲。隻聽“當”地一聲董卓應聲從馬背上飛了出去。


    此時蘇佩的槍險險刺向此人的左心窩上方。此人冷哼一聲右手撮掌為刀斜斜朝蘇佩的槍削去。蘇佩的槍瞬間突然加此人不防之下隻能左手拖槍擰身閃避。但是這樣還是晚了一點蘇佩的槍尖已經見紅。其灰色的長袍馬上在破壞的口子處變成黑色。


    此人怒哼一聲左手一抖手鋼槍突然如蛇般竄出取的正是蘇佩的馬。蘇佩並不撤槍而是順勢上挑務必要將其槍挑開來。


    隻聽此人嘿嘿冷笑一聲槍已經收回了人側身形如鬼魅般欺向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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