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還真沒有主動撩宮雪的想法,流氓罪這個口袋罪還存在,在國內瞎搞可不僅僅是風評和口碑問題,那是直指犯罪。


    宮雪美則美矣,但還不至於讓南易為了她去冒險。


    或者說,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讓南易生出必得之心,為了得到她不顧一切。


    他其實挺想嚐試一下為了女人撕心裂肺、尋死膩活的那種傻勁,隻是很可惜,他的價值觀不允許。


    如果宮雪哭著喊著要生撲,南易也不會假惺惺的拒絕,他絕對會坦然接受,然後直接把人往國外送。


    沒一會,點的菜就送了上來。


    “你吃吧,我已經吃過了,喝碗紅菜湯就行,其他的都是你的。”南易把桌上的菜盆往宮雪那邊挪了挪,說道。


    “嗯。”


    宮雪看桌上的菜量,一人吃餘多,兩人吃不足,她也明白南易應該是吃過了,不然不會隻點這麽一點。


    她可不認為南易會心疼一頓飯錢,滬海那麽大的方公館都能讓她白住著的人,怎麽可能會小氣呢。


    也就是南易聽不到宮雪的心聲,不然他會坦誠的告訴她別想多,方公館不可能空置在那裏,得有人住裏頭,這沒人住的房子壞的快。


    宮雪不住,南易也得安排其他人住進去,不但房子要給別人白住,多半還得開一份工資,那才叫虧得慌。


    滬海那邊,老洋房計劃慢慢開始執行,春申建築手裏已經持有一些老洋房,為了把房子租給靠譜的人,可是費了老鼻子勁。


    房東和租客是一個相對立的群體,房東恨不得租客撞死,租客恨不得房東摔死,這兩種人處成朋友的少見,和和氣氣的若幹,一個盼著別來收租,一個念著早交租,利益南轅北轍,猶如冷水和滾油,難以調和。


    春申建築持有的老洋房都是抓緊時間裝修,該改造的趕緊改了,暗管該埋的趕緊挑壽命長的埋了,什麽電線、水管、地暖、上下水,甚至是網線的孔洞都已經預留好。


    就這些表麵看不見的功夫,將來房子出手的時候,價格上可以差出上千萬。


    老洋房現在能大動,過些年可就不準動了,就算往牆上釘個釘子都得去審批,過些年,其他的老洋房隻是外麵看著光亮,裏頭那叫一團糟;春申的老洋房是裏外都光亮,真有心買老洋房自住的人,為了住的舒服,咬咬牙,還是願意多掏幾百上千萬的。


    舍不得掏或者掏不出來的,也成不了潛在目標客戶。


    “對了,剛才我沒緩過神來,你不是說拍一部山區農村的戲麽,怎麽會放在京城拍,不是該去北邊的山區麽?”


    “這部戲的導演去過香塂,在那裏的劇組學習過,說是要實驗什麽布景拍攝,屋裏的內景就是在北影廠裏搭的,都是假的。”宮雪一邊吃,一邊說道。


    “布景不是什麽新鮮事吧?解放前滬海的電影公司不是找就這麽幹了嗎?”


    “目的不一樣,以前是搭不存在和不方便取景的景,現在布景是為了省錢,為了讓劇組能夠少去外地出差,劇組在外地,一天人吃馬嚼要花費不少。”


    “這倒也是,可以少出差。”


    南易心裏尋思,什麽時候布景、摳圖盛行起來,這爛片啊,肯定會接踵而來。


    “你是第一次來京城嗎?”


    “這是第二次,上一次也是因為拍戲,到京城和劇組匯合,隻呆了一天,都沒有時間逛一逛京城。這次也差不多,除了今天,白天都沒有時間出門,我還沒去看過升旗呢。”


    “哪天要是你有空,我陪你去看。接下去的兩個月,如果沒有突發事件,我應該比較空閑,你來了京城,我也該盡一下地主之誼。”


    “你方便?”


    “沒什麽不方便的。”


    “那我明天問問劇組的安排,看看哪天沒我的戲,我可以請一天假。”宮雪欣喜的說道。


    “嗯。”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吃的再慢,一個小時也吃完了。


    南易抬了抬手把服務員給叫了過來。


    “結賬。”


    “先生,106塊。”


    服務員把賬單亮開,給南易過目了一下。


    “這麽貴”三個字差點從宮雪的嘴裏脫口而出,好在被她給咽了回來,可她上的訝然之色卻是怎麽也攔不住。


    “今天的紅菜湯不行,紅菜頭沒貯藏好,有點壞了。”南易從兜裏掏著錢,嘴裏說著,就等著服務員主動說抹個零。


    “先生,真不好意思,這都快七月份,紅菜頭是放的有點久了,不過很快新的也要上了,下次您再來肯定能喝到最好的紅菜湯。”


    “哦。”


    南易看了一眼服務員,把數好的錢遞了過去。


    “我們走吧。”


    兩人剛走到小院裏,宮雪就忍不住說道:“這裏也太貴了,一頓飯我一個月工資沒了。”


    “是貴了點,這裏主要是老外來,咱們自己人沒幾個消費的起,我也就來第二次,沒有下一次了,我剛才那麽說,居然都不給我免一塊錢。”


    “這頓飯都一百多了,你隻關注一塊錢?”


    宮雪對南易的心思有點捉摸不透,不在乎大頭,倒是對小頭斤斤計較。


    “一百多,人家也是明碼標價,沒有宰客,我們既然來了,就應該默認接受這個價格,可那一塊錢,是他們該向我表達的歉意,居然不給,我會再來才怪。”


    “嗬嗬嗬。”


    宮雪捂著嘴笑了笑,南易嘴裏的罵罵咧咧讓她覺得特逗。


    “這裏是旅遊景點,老外多,出租車比較好找,找輛車送你回去,路上稍微繞一繞,上天福號幫你買點醬肘子、鬆仁小肚,你帶回去,留點給自己吃,再給劇組裏交好的人帶點。”


    “好呀,錢由我自己付。”


    剛吃了一頓這麽貴的飯,再讓南易付錢,宮雪有點不好意思。


    “行,你自己來。”


    送完宮雪,南易就回了老洋房。


    在院門口下車的時候,正好碰見騎車過來的易瑾茹,自行車的書包架上還有一個竹編的兒童座椅,上頭坐著南若嬋。


    “媽。”南易叫了一聲易瑾茹,又對著車上的南若嬋拍了拍手,甜甜的說道:“若嬋,到叔叔這來。”


    “你幹哈去了?”


    “沒幹哈,就是出去遛彎,找人嘮了嘮嗑。”南易把南若嬋抱在手裏,回著易瑾茹的問題。


    “晚飯擱家吃的吧,等會你嫂子要過來。”


    “有事?”


    “一會等人來了,你自己跟她說吧。”易瑾茹寒著臉,一踢立架,從車把手上把菜籃一拿就走進院裏。


    “金燕鬧幺蛾子了?”南易嘀咕道。


    隻能是金燕的幺蛾子,而不是南家的幺蛾子。


    南家的事,一般不會扯到南易這裏來,哪怕是金燕和南鐵犁鬧離婚,也不會讓南易參與進去,他們自己就會搞定。


    南家,是易瑾茹的南家,隻要有她坐鎮,誰也不敢造次。


    而易瑾茹對南易的態度是絕不主動靠上來,南易要是給點好處,她就給南易一點好臉色,不給,她也不會跑過來要。


    過來幫著做飯這是事涉家醜,外人可不知道南易是誰生的,兒媳婦懷孕,兒子又不在身邊,當婆婆的不過來幫襯一下,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麽。


    當然,南易送出去的四合院和飯館,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若嬋,在育紅班裏開不開心啊?”


    “開心吖,有好多好玩的。”


    “喔,都有什麽啊?”


    “滑滑梯、堆積木,還有跳皮筋。”


    “這麽多啊,那你喜不喜歡打陀螺呀?”


    “喜歡,叔叔,我家裏沒有。”南若嬋抓著南易的臉說道:“叔叔,你家裏有沒有?”


    “叔叔家裏也沒有,叔叔幫你做一個好不好?”


    “好呀,好呀,叔叔,那你什麽時候幫我做啊,我現在就想玩。”


    “叔叔家裏沒有木頭,明天,叔叔找到木頭就幫你做。”


    “明天啊,今天不行嗎?”


    “不行欸,叔叔帶你去看動畫片。”


    南易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南若嬋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想要什麽東西當場就得要,不給就會鬧,他不應該許立馬就能兌現的諾言。


    所以他就馬上用動畫片轉移南若嬋的注意力,不然,小丫頭要是哭起來,夠他喝一壺的。


    抱著小丫頭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機和錄像機,把《阿凡提的故事》錄像帶塞錄像機裏頭,一陣快進,直接跳過片頭。


    動畫片開播,南易就可以跪安了,南若嬋接著沒時間搭理他。


    這時候除了新聞聯播,電視台幾乎沒什麽固定的欄目,都是隨時變動,就算買份《電視周報》,上頭說的也不一定就做數,節目說換就換了,沒新節目就放錄像帶,時間保證能給安排的滿滿當當。


    而且可以看得出來,這時候的電視台被行政幹預的程度很深,大部分的節目對少年、兒童並不友好,比較適合中年及老年人的口味。


    八三、八四兩年,也是離退休的高潮,京城的公園裏一下子冒出來大批的“現在也是普通群眾”,電視節目比較符合他們的口味。


    還好南易自己也喜歡看動畫片,加上南若玢和範紅豆來的時候也要看,家裏就備著不少經典動畫片錄像帶,不然這個點在電視上還真找不到動畫片。


    ?了幾眼電視機,南易轉頭看了看南若嬋,見她額頭沁著細汗就把台扇給打開,對著大門的方向吹。


    時間一晃就來到五點半,易瑾茹擺盆的聲音響起,劉貞的腳步聲也傳到屋裏,院子裏還傳來一聲自行車碰撞的聲音。


    這個聲音不該屬於這裏,豎著耳朵的南易估計是金燕來了。


    果然,他的念頭還沒落下,院子裏的對話聲就響起,2.75個人填充了大門的窟窿。


    “嫂子,來啦,在這吃飯的吧?”


    “媽要做了,我就在這吃,沒做,我就回店裏吃。”


    金燕的臉色和易瑾茹的差不多,平靜中帶著一點抑製的怒氣,不過還是給南易展露了一絲笑容。


    這一絲笑容,讓南易預感到金燕的幺蛾子會把自己給卷進去。


    “怎麽會沒做呢,肯定做了,嫂子,你先坐著。”


    南易客氣了一句,就上前扶住劉貞,一路扶上二樓解手、洗漱。


    “在哪碰上的?”


    “就院子門口,你猜是什麽事?”劉貞抹完臉把毛巾遞給南易。


    南易湊在洗手池裏把毛巾搓了搓,擰幹,“應該不是金燕家裏的事,她家沒太多的麻煩事。我猜不是想下南方做其他生意,就是想出國,不然沒必要到咱們家來說事。”


    南易說的兩個可能,他都能出上力,也是當下的兩個流行風向標。


    “家裏也不缺錢,出去受那份罪幹嘛?”


    劉貞自己出國留學是沒受罪,可她有眼睛,看得到其他留學生過的是什麽日子,如果不是為了學習,她可不覺得出國有什麽好。


    “沒去過,想去也正常,沒見外頭已經把羙國傳成天堂了麽,天堂誰不想去看看啊,想出去也是人之常情。”


    “要真是這樣,你打算怎麽做?小腿有點酸,你幫我捏捏。”


    南易扶著劉貞來到外麵的沙發上坐下,把她的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捏,“就一個原則,不管是換美金,還是幹脆送她一筆都行,其他的一概不管。”


    “你不勸勸?”


    “沒法勸,也沒必要勸,都是成年人,自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可她真要走了,大哥怎麽辦?”


    “涼拌,願意等就等,不願意就主動提出離婚。嗐,瞧咱們聊的起勁,還不知道什麽事呢,好點沒有,咱們下去先聽聽再說。”


    “好多了,今天出了兩趟門,爬上爬下的。”劉貞動了動自己的腿,覺得舒服多了,“還是你捏的舒服,扶我起來。”


    南易扶著劉貞下樓,把她按在飯桌邊,就去冰箱裏拿了一瓶汽酒,又在邊上的木框裏拔出一瓶常溫的汽水。


    “媽,嫂子,吃飯啦。”


    易瑾茹甫一坐下,就寒著臉對金燕說道:“說吧,南易在這呢。”


    “南易……”


    “嫂子,有什麽話一會再說。”南易打斷要說話的金燕,往南若嬋的碗裏夾了一點菜,“若嬋,快點吃,吃完再看。”


    南若嬋吃飯的時候,頭還一直歪著盯著電視機,南易把她的頭掰回來,監督著她把飯給吃完,才放她回沙發繼續看電視,順便把音量開大一點。


    回到飯桌,南易才壓低聲音說道:“嫂子,有什麽事現在可以說了。”


    “我想出國。”


    得,直接就被南易給猜中。


    主要也好猜,這年頭能鬧的幺蛾子不多。


    出去的理由也不用問,無非就是那幾個之一,這年頭要出國的人基本大同小異。


    “手續辦不下來,還是缺擔保人?”


    出國最容易的方式就是以留學的名義,去留學就要有一個留學國家的擔保人,劉貞當初是公派,自然不用自己操心這種問題。


    “擔保人。”


    “去羙國?”


    “是的,南易你能幫我找個擔保人不?”


    南易轉頭看看易瑾茹,她的臉依然寒著,可並沒有打岔,看樣子,易瑾茹雖然不同意,但是已經被金燕把工作給做通了。


    “嫂子,這件事我能幫上忙,但是我不會幫你,你也不缺錢,去出國人員服務中心門口去轉轉,打聽打聽,有人做這種生意,花點錢就行。”


    “你不幫?”


    金燕原來覺著,找擔保人對南易來說就是一件小事,抬抬手就能辦了,就南易的圓滑勁,這麽點小事,他不會不幫,可誰能想到……


    “對,這個忙我不想幫,至於理由,兩年,也許一年甚至更快,你自己就會明白。嫂子,有句話,現在說可能有點早,不過我還是先說一下,因為我不知道該說的時候,我在不在京城。”


    “你說吧。”


    南易不願意幫忙,金燕心裏已經對南易不滿,能繼續坐著,這是她脾氣好。


    “若嬋姓南。”


    “南易,你什麽意思?”


    南易要表達的意思,金燕差不多明白,她聽著這話覺得非常刺耳。


    “沒什麽其他意思,就是把這句話提前跟你說。”


    南易篤定不久的將來金燕和南鐵犁會離婚,這還是好的,各奔東西、不再往來,以為有南若嬋的存在,可以當親戚處著;最麻煩的就是在國外呆幾年,弄的滿是疲憊、傷痕累累,才想起來國內還有一個老公,還有她一個寧靜的港灣。


    這個港灣,枝丫蔥綠,天色翠綠,浮水碧綠,飯桌上的秋葵嫩綠嫩綠,牆上貼的囍字黃綠黃綠的。


    “……”


    金燕本想懟上一句,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走到沙發邊抱著不依的南若嬋就走。


    “南易,你真不幫她?”金燕離開後,易瑾茹就問道。


    “媽,這個事情我不能幫,今天我幫了,改天你就會罵我。國外沒有想象中那麽美好,想要把日子過好,要付出很多,苦頭不會少吃,出去沒什麽好的。”


    南易說話的時候,保留了很多,比如關於女人是誰對她好,她就會跟誰走的論調。如果在羙國,金燕遇到了什麽事,在國內的南鐵犁鞭長莫及,而正好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男人出現並幫助了她,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可能就此開始。


    又比如金燕已經快進入虎狼之年,身在異地,她能替南鐵犁守住,不在外麵偷腥的可能性本就微乎其微,再結合上麵的情況,結局美好的概率不超過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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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南易的話,易瑾茹沒再問什麽,她本來就不同意金燕出國,要不是南鐵犁出麵替金燕說話,她都不會默認同意。


    南易幫不幫忙,她根本不在乎,金燕出不了國,她會更開心。


    她雖然不知道夫妻其中一個出國大多以離婚收場的未發生事實,可她也從來沒見過兩地分居的夫妻還能保持恩恩愛愛。


    距離產生美,說的可不是夫妻之間的那回事,當未老夫妻不再製造負距離,兩人之間的婚姻已經可以說是名存實亡。


    等易瑾茹也離開,南易和劉貞就坐到沙發裏,劉貞背後枕著靠枕,人倚靠在南易的懷裏,和南易說著話。


    “南易,剛才那些話,其實你可以不說,找個借口說辦不了不就好了,那樣就不用得罪金燕了。”


    “怎麽,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還能左右逢源?金燕不高興就讓她不高興好了,鬼知道什麽時候她就和我們沒關係了。”


    “你就不怕她將來混好了依然記恨你?”


    “恨唄,她要這麽小肚雞腸,想不明白我說的那些話,能混好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昨天弄死的那隻蚊子還對我叫囂要滅我滿門呢,瞧,這會它兒子也被我滅掉了。”


    南易的手伸出去一夾,一隻想要停靠在他手臂上加血的蚊子就被他給夾扁。


    “明天我去買幾床蚊帳,拆開了把窗戶和大門都堵上。”


    “堵不住吧,家裏肯定有蚊子卵。”


    “能堵一點算一點,我加把勁,看看這兩天能不能找到一個肯伺候你,給你抓蚊子的情人。”


    “死相,這種情人你能找到?”劉貞剜了南易一眼說道。


    “誰知道呢,可能運氣好找到一個癡情的,不但不介意我有其他女人,還願意伺候你這個大姐頭呢。”


    “南易,你變瘦了。”


    “是嗎?”南易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說道:“沒事,我再瘦都不會飄起來。”


    “你還說沒飄?我看你都飄到天上去了,真把自己當金疙瘩了,女人見你就把你當成寶啊?”


    “哼,你真小看人,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帥氣,但是你不應該懷疑金錢的魅力。賜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南易很中二的舉起手大喊道。


    “沒正經,你怎麽和若玢一樣,還小嘛。”


    “男人至死是少年,沒聽過啊?”


    “好好好,少年,你喊的是哪部動畫片的,我怎麽沒聽過?”


    “你看過幾部動畫片啊,沒聽過也正常。”


    “小看人,這裏的錄像我都有看過,雖然沒看完,但是主角叫什麽我是知道的,阿童木、克賽,我都都知道啊,沒看到有希瑞。”劉貞撇撇嘴說道。


    劉貞這麽說,南易就不搪塞她,正經的回答道:“希瑞是《非凡的公主—希瑞》的主角,這部動畫片還在製作中。泛美有西屋電氣的股份,西屋電氣電器81年收購了演講稿公司,而演講稿公司旗下有一個69年收購的Filmation工作室。”


    “哦,Filmation工作室的作品?”


    “聽說過?”


    “嗯,在羙國的時候我看過《佐羅》,這部動畫片也是它們做的是不是?”


    “對。”


    “南易,你這麽喜歡動畫片,怎麽沒想著搞個漫畫公司?”


    “嗐,我隻會看,又不懂這個行業,對這個行業也沒有前瞻性的眼光,投資這個行業容易把錢砸水裏,漫畫的回報率並不是太高,沒必要去冒險。”


    “嗯?去年我不是還見過你在看驚奇漫畫的資料麽,不是想收購它?”


    “有收購的想法,不過不是衝公司去的,而是衝著那些漫畫的主角。你看啊,羙國隊長、蜘蛛俠、超人這些漫畫人物,是羙國好幾代人看著長大的,人群基數很龐大,幾乎是每個羙國人的童年回憶。圍繞這些漫畫人物,拍上幾部真人電影,就算隻是賣情懷也能賺上一大筆。”


    “童年回憶用來掙錢?”


    “不行?男兒膝下有黃金知不知道?”


    “知道啊,幹嘛把話題扯開?”


    “要是我仇人讓我給他下跪磕頭,磕一個頭給1千萬美金,你千萬別攔著我,我馬上就把膝下的黃金給變現了。”


    劉貞嗬嗬一笑,“美得你,就你這麽沒皮沒臉,1萬一個頭,你也能把別人磕破產了。”


    “哈哈哈,還是你了解我。”南易哈哈一笑,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我扶你上去洗澡,你該睡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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