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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來了。


    屠兔兔一時激動,連拖鞋都跑飛了也沒有去顧,反而是先跑到大門處開門。


    門一打來,屠兔兔就看到一個身材修長,麵容俊秀,此刻臉上布滿的擔心神色的男人。


    “你好,我是清寒入骨,顧清寒。”顧清寒率先報上名來,口氣還十分焦急的跟屠兔兔說道:“瘋瘋在哪裏?”


    屠兔兔也是片刻不敢耽誤,將門開大一點,側身讓顧清寒進來,一邊介紹自己一邊帶著他上樓去:“我是土掉渣,屠兔兔。瘋瘋在樓上,跟我來吧!”


    顧清寒一進房間就看到風玦因為疼痛在床上打滾之後,淩亂的頭發,還有那張早已沒了血色,蒼白的小臉,和快被自己咬傷的嘴唇,顧清寒心裏一抽,如針紮一般的疼。


    “床頭櫃上有胃疼的藥,你快喂瘋瘋吃下吧!”屠兔兔提醒著這個時候有些愣住的顧清寒說道。


    “哦。”顧清寒應了一聲之後,立刻走到床邊坐下,小心的將風玦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溫柔的將藥喂進風玦的嘴裏,再慢慢的讓她喝下一下水。


    藥效還沒有這麽快就發揮,風玦已經疼的都睜不開眼睛。


    顧清寒溫柔小心的將風玦平躺放在床上,將她額頭那些濕掉的頭發,小心的撥開,然後用旁邊的毛巾細心的給風玦擦汗和擦臉。


    “那個,清寒?”屠兔兔輕聲的叫了一下顧清寒。


    “嗯?”顧清寒沒有回頭,隻是繼續為風玦擦拭著脖子上的汗水。


    “能麻煩你給瘋瘋煮一點熱粥嗎?”屠兔兔說完自己的要求之後,才想起一個問題又追問道:“你會做飯嗎?”


    “會的。”顧清寒點點頭,不要做飯以後怎麽加他家的小瘋子誘拐回家呢?


    “你家裏做飯的材料都有吧!”顧清寒將手裏的毛巾重新清洗擰幹之後遞給屠兔兔說道:“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瘋瘋啊!”


    額,看著手裏的毛巾,屠兔兔皺眉,貌似風玦是他的發小吧!


    看樣子顧清寒對他們家瘋瘋還是很上心的。


    風玦的眉頭還在皺著,她咬著嘴唇,無聲的述說著自己真的很難受的時候。


    屠兔兔一邊給風玦擦汗一邊說著話想讓風玦放鬆一點:“瘋瘋,沒事啦,你家大神正在給你做飯了,一會喝掉熱粥就沒事了。”


    風玦已經疼的頭腦都當機了,已經沒辦法再接受外來的的語言信息。


    顧清寒係上圍裙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碌,很快粥的清香已經在廚房裏四溢了。嚐了一口味道,砸吧砸吧嘴,感覺味道不錯之後,顧清寒小心的盛了兩碗,放上兩根調羹,用托盤端上樓去。


    來到房間,將粥放在床頭櫃上,顧清寒輕聲跟屠兔兔說道:“兔兔,早上也沒吃吧!一起吃點吧!”


    老遠就聞到香味的屠兔兔早就按耐不住了,又聽顧清寒這麽說,就更不客氣了:“那我就不客氣啦!”屠兔兔沒辦法端走,隻好就那些席地而坐,就著放在床頭櫃上吃,這次好了,左手還是會用調羹的。


    顧清寒端了一碗,來到床的另一邊,將碗放到一邊,扶起瘋少舒服的靠在自己胸前,然後才慢慢端起那一碗熱粥,舀了一點點再嘴巴前輕輕的吹了好幾口之後,喂到風玦的嘴裏:“瘋瘋,乖,多吃一點就沒事了。”


    看到顧清寒溫柔小心的給風玦喂飯,在一旁艱難的用左手自己吃飯的屠兔兔不由的怨念極深:


    憑毛都是病人,自己隻能用左手吃飯,這個沒節操的家夥卻有人喂!憑毛,憑毛啊,人家也是病號的好不?!


    某兔這裏不住抱怨著某人為毛不來,而那邊正在駛往別墅汽車上的某人卻一直不住打著噴嚏,一個連著一個,讓他忍不住想著是不是在飛機上感冒了。


    好不容易才把半碗飯給風玦喂下之後,風玦的胃疼也稍稍緩和了一點,睡意也悄悄來襲,風玦就在顧清寒的懷裏沉沉睡去。


    用指腹將風玦緊皺的眉頭輕輕撫平,顧清寒滿眼的心疼,在風玦的發絲落下一吻之後,這才依依不舍的將風玦放回床上,輕輕的把被子蓋好,讓她睡個更舒服一點。


    為風玦捋好被子,顧清寒舒了口氣,準備起身收拾東西,還沒轉身就接到邱誠扇的電話。電話的內容讓他不由的眉頭直皺。


    原來,自己剛走了沒有多久,寢室裏就來了一個女人,名字叫做安藝綾。因為是來找自己的,安藝綾對自己一大早就不在寢室很是感興趣,就問邱誠扇他們幾個人自己去哪兒了。


    可是她還沒等問出什麽,寢室就又來了兩個女人,一個長相高挑,穿著時尚,妝容精致,噴著香奈兒5號香水,另一個身高略低,濃妝淡抹。兩人臉上的表情像是來抓奸一樣興師問罪的。


    這兩個女人,就是在遊戲裏總是跟瘋少過不去的卡哇伊幫派的暮色濃妝和麥兜兜,暮色濃妝剛剛打聽到大神寢室的所在不久,就聽到麥兜兜聽同學說,大神的寢室裏來個漂亮女人,而且還是找大神的,好像跟大神的關係還親密,就連稱呼都不一般。


    暮色濃妝覺得這人對自己已經構成了威脅。所以,就直接帶了麥兜兜來興師問罪。不料,一見到安藝綾,她就開始各種羨慕嫉妒恨。


    三個女人還沒說兩句話,寢室裏就開始低氣壓了。可是,無論那兩個腦殘女人說什麽,做什麽,有什麽反應,安藝綾的反應都是噙著諷刺的淡笑,喝著手裏的清茶,偶爾一句話,也是把這倆的怒火再度燃大發一次。


    總之,現在的情況大概就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啊!


    顧清寒沉著臉說了句:“我這就回去。”就掛掉電話了。伸手溫柔的摸了摸風玦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柔的落下一吻之後,這才很不舍得的起身。


    “我剛好有些事情,得先離開了。”顧清寒將風玦的手機遞給屠兔兔說道:“瘋瘋有什麽時候再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過來的。”


    “好的,那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屠兔兔連忙保證道:“我會照顧好瘋瘋的。”


    “嗯。”顧清寒還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風玦,手機又不辭辛苦的響個不停。


    顧清寒眼神一暗,暮色濃妝,麥兜兜!遊戲裏煩還不夠,都煩到現實中來了!


    再次跟屠兔兔道別之後,才下樓準備離開,兔兔也跟下樓送他離開。


    剛把門打開,兩人就碰上正一手提著小型旅行箱,一手拿著鑰匙準備開門的某人——公子扶蘇。


    公子扶蘇一愣,唇角就溢出一絲笑意調侃道:“兔兔,我們都心有靈犀到這個地方了?”


    “泥煤的。”想起來今天一大早就這麽心力交瘁都是這個家夥的錯,屠兔兔就忍不住提起一腳朝他踹去。


    可惜,公子扶蘇身手敏捷,給躲開了,然後就看到屠兔兔身後的顧清寒,疑惑的問道:“這位是?你爬牆的對象?”


    “尼瑪,這位是瘋瘋家的大神。”屠兔兔沒好氣的白了公子扶蘇一眼。


    “啊,幸會幸會。”公子扶蘇放下手裏的行禮伸出手跟顧清寒握手:“在下公子扶蘇,蘇浮,你好。”


    “你好,我是清寒入骨,顧清寒。”顧清寒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之後,頷首很抱歉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些事情,先離開了,改天再聚。”


    “好,再見。”蘇浮將門口的位置讓開一點,讓顧清寒出去。


    等顧清寒離開之後,蘇浮疑惑的問道:“清寒大神怎麽麽來啦?”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屠兔兔沒好氣的走回房子:“清寒過來給瘋瘋煮熱粥,照顧瘋瘋啊!”


    “啊,忘了,瘋瘋現在沒事了吧!”蘇浮突然想起來,焦急的問道。


    “沒事了,現在睡著了。”屠兔兔癱坐在沙發說,哎,終於可以感受到殘疾人士生活的艱難了。


    “哎,沒事就好。”蘇浮舒了一口氣,也靠在沙發上側頭看著屠兔兔。


    “看毛線啊?”屠兔兔沒好氣的瞥了蘇浮一眼。


    “聽說5,6輛瘋狂的追尾,你怎麽就隻是右手臂小骨折啊?”蘇浮用手指好玩的戳戳屠兔兔綁著繃帶的手臂不可思議的說道。


    “小爺命硬不行啊!”屠兔兔嘚瑟的揚著頭說道。


    “嗬嗬。”蘇浮悶悶的笑了兩聲之後一把將屠兔兔抱在懷裏說道:“還好你沒事,謝謝你為我照顧好你自己。”


    聽到這麽窩心的一句話,屠兔兔心裏一暖,臉在蘇浮的頸間蹭了蹭,很甜蜜的樣子。


    “以後不要再做出這樣讓我擔心的事情好嗎?”蘇浮似乎隱忍著什麽說道。


    “不會了。”屠兔兔心裏也不願意讓蘇浮為自己擔心,這樣他也會心痛的,他保證道。


    “那好,今後車子沒收。”蘇浮奸詐的笑著說。


    “什麽?”剛剛還感動的要命的屠兔兔聽到蘇浮的這句話之後,立刻推開他,跳到一旁炸毛道:“那我以後出門怎麽辦?”


    “我會在幫你置辦一輛自行車的,出行就以自行車代步吧!”蘇浮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


    “唔,公子~”屠兔兔嘴巴一癟,跪坐在沙發上,裝可憐的看著蘇浮。


    “是對自行車不滿意是嗎?”蘇浮用手微微抬著屠兔兔的下巴,臉慢慢靠近他說道。


    “恩恩。”屠兔兔點點頭表示自己確實對自行車很不滿意的樣子。


    “不滿意啊!”蘇浮唇貼著屠兔兔的唇,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之後分開後,站起身來對著一臉期待的屠兔兔說道:“既然不滿意自行車的話,那就以後出行就走路吧!這樣最安全了。”


    說完蘇浮就轉身上樓:“我先上樓洗個澡啊!”


    屠兔兔在後麵對著蘇浮的背影咬牙切齒著:他終於知道蘇浮剛剛隱忍的是什麽?是在忍笑。一個個都欺負他,他怎麽就那麽好欺負呢?


    內牛滿麵啊!


    而另一邊的顧清寒一路狂飆車,很快就回到了n大。


    剛下車,顧清寒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顧清寒瀟灑的靠在車邊接起電話,還沒有開口說話對方就小聲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


    “老大啊,你還沒有回來嗎?我們幾個都快被這三個女人折騰瘋了。”電話裏傳來成冬笙捂著嘴小聲說話的聲音。


    “讓她們再吵就給我滾蛋。”顧清寒脾氣不好的說道,他家瘋瘋還病著呢,誰有那麽多功夫花在無關緊要人的身上。


    說完,顧清寒就掛掉電話了,繼續靠在車邊想了想:安藝綾那個女人,怎麽就突然回國了?


    顧清寒想不通,也不想了,邁開腿朝自己的宿舍走去。剛走到他宿舍所在的那個樓層,真的是老遠就可以聽到很尖銳的罵聲。


    這吵鬧上已經吸引不讓同樓男生的圍觀了,顧清寒也站在寢室門口圍觀的人群之中,冷眼看著除安藝綾以外的兩個陌生的女生。


    “顧清寒是我們妝妝的男朋友,你個不要臉的小三。”看她的樣子和她所說的話,顧清寒大概也猜的出來這個人是麥兜兜。


    “是嗎?”明顯不屑的聲音。


    “賤人,給我離我家清寒遠一定,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好看。”這個已經被安藝綾不屑和無視搞的快要抓狂的女人就是暮色濃妝吧!


    南宮遙他們幾個已經知道了安藝綾與顧清寒是姑舅的表姐弟關係,也明白顧清寒對人瘋少是一往情深,麵對現在這個場麵心裏對這個暮色濃妝的討厭更甚了。


    而不管暮色濃妝怎麽抓狂,怎麽尖叫,麥兜兜怎麽幫腔,安藝綾就是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對暮色濃妝的各種鬧劇是各種無視,各種忽略,隻是拿著茶水在喝,徹底將無視進行到底。


    安藝綾的做派,氣的暮色濃妝氣憤的火焰更加狂暴。


    暮色濃妝覺得安藝綾這個樣子讓自己很難堪,剛想動手打她的時候,就看到安藝綾高舉著手揮了揮,微笑的說道:“哈嘍,清寒!”


    明顯正對著門坐著的安藝綾看到了正站在圍觀人群中的顧清寒。


    “嗯,你怎麽來了?”顧清寒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在走進寢室之前冷冷的說了一句:“圍觀不用門票嗎?”


    紅果果的逐客令,在門外圍觀的同學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目無表情的顧清寒之後,快速撒腿跑回自己的的宿舍還不忘帶上門。


    本來凶悍的暮色濃妝,聽到顧清寒的聲音,瞬間就變得如同小綿羊一般溫順,還一臉羞澀的看著顧清寒。


    看到這一幕,寢室裏的人都不由的覺得好笑的緊。


    而暮色濃妝正想要跟顧清寒說話,卻被安藝綾瞥了一眼,冷笑一聲,跟顧清寒說起話來,直接無視了她。


    顧清寒和安藝綾連寒暄的話都還說不到兩句,就被某兩個不甘冷落的兩個女人給打斷了。


    “清寒入骨,你好,我就是紫禁之巔服的麥兜兜。”麥兜兜一副高傲的模樣跟顧清寒打著招呼,似乎自己願意跟他講話就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清寒,我是暮色濃妝,你跟你同校的,你還記得我吧!”暮色濃妝一臉小羞澀的模樣看著顧清寒,用溫油的可以讓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道。


    “哦,原來你們就是麥兜兜和暮色濃妝啊!”顧清寒先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讓麥兜兜和暮色濃妝心情大好,這說明她們在遊戲還是很出名的。


    看她們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顧清寒的臉突然就冷下來,冷漠的說道:“不過,你們是誰,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顧清寒此話一出,麥兜兜和暮色濃妝兩個臉色一下就大變,連臉都扭曲了。


    “噗。”在旁邊喝茶看好戲的安藝綾,一時沒忍住,一口水全部給噴了出來。


    顧清寒早有準備已經撤腳閃開了,安藝綾噴出來的茶一點都沒有浪費全部都奉獻到麥兜兜和暮色濃妝兩個人的身上。


    “啊!”絕對會震塌牆的尖叫聲。


    “哎呀,不要意思啊!”安藝綾很不誠意的道歉著:“也不看看時機,沒事站在我麵前幹什麽,現在被我的茶噴到了,也隻能說是你們的錯。”


    “擦幹淨,真惡心。”顧清寒抽了兩張紙給安藝綾,嘴上說著嫌棄的話,眉宇裏卻還帶著些愉悅的神色。


    而麥兜兜和暮色濃妝那邊隻好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紙巾拿出來擦拭自己身上和臉上的水漬。


    看她們一臉惡心的快要暈倒的模樣,寢室內的其他人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這兩位小姐啊,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啊!”安藝綾用紙張擦了一下嘴巴隻好,雙手攀上顧清寒的手臂,笑著一臉甜蜜的說道:“我是清寒的女朋友,安藝綾。對於你們剛剛自稱自己是清寒的女朋友,我實在是不能接受啊!”


    “清寒,你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嗎?”暮色濃妝睜大雙眼很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哼。”顧清寒沒有明確的回答,跟安藝綾假裝情侶,這個是從初中就已經商量好的。因為別人幾乎都不知道他倆的關係,為了避免周圍的狂蜂浪蝶,兩人就一拍即合了。畢竟兩人在各方麵那麽優秀,而且有話說了,優秀的人要優秀的配。這麽多年,很多喜歡他們倆的,也因為兩人的情侶關係,望而卻步了。


    現在這樣,至少這些人不知道瘋少的事情,也算是維護了瘋少,反正裝了這麽久,不在乎這一點事了。


    可是,目測安藝綾這家夥肯定會很感興趣的……


    “不可能!”暮色濃妝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沒想到,清寒入骨在遊戲裏被稱為大神,其實不過是腳踏兩條船的渣男。”麥兜兜很不屑的看著顧清寒說道。


    “腳踏兩條腿?”安藝綾饒有興味的看著顧清寒,嫌棄的視線在顧清寒和暮色濃妝的身上來回掃視說道:“清寒,你的品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


    “誰說我跟她有關係的?”顧清寒冷眼一瞥,冷淡的說道:“就算我的品味奇怪,但是也不至於這麽差。”


    “你。”被顧清寒當麵說成這個樣子,暮色濃妝麵子上當然過不去了。氣不過的暮色濃妝咬牙切齒的跟安藝綾說:“顧清寒在遊戲裏娶了一個人妖當老婆,你知道嗎?你以為他有多喜歡你,呸。”


    暮色濃妝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說葡萄酸,自己得不到顧清寒就意圖挑起顧清寒和安藝綾兩人之間的隔閡。


    顧清寒對此並沒有表示出什麽尷尬的表情,隻是冷聲冷語的暮色濃妝說道:“如果,你們來隻是想說這些的話,那麽慢走不送。”


    暮色濃妝也知道以顧清寒這種大神,對她這樣的話不會有什麽反應。不過她本來就是想看到安藝綾這個女人跟顧清寒發脾氣,甚至分手。


    卻不料,隻是換來安藝綾意味深長的笑意。


    就在暮色濃妝眼帶疑色的打量安藝綾的時候,覺得是不是自己說遊戲裏的名詞她聽不懂。


    本來還想要解釋一下的暮色濃妝,話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安藝綾臉色突然一變,貝齒咬唇,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一臉受傷的看著顧清寒。還難受的話不成調的說道:“清,清寒,你,你難,難道,喜歡,喜歡男……嗚嗚,你,你怎麽能,怎麽能這麽,對,對我……”


    看的成東笙三人背後涼颼颼的,不由的在心裏點了32個讚:這女人絕對是演技派的。


    “可以請你們先離開嗎?”顧清寒扶額一副頭痛,無奈的,似乎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們小情侶吵架的樣子。


    看到顧清寒喝安藝綾這個樣子,自以為挑撥成功的暮色濃妝,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看了安藝綾一眼,高傲的和麥兜兜離開了。


    “別裝了。”顧清寒嫌棄的白了安藝綾一眼:“醜死了。”


    “人家哪裏裝啦,這是真情流露好嗎?”被顧清寒紅果果的嫌棄,安藝綾一點也沒有挫敗的感覺,反問一臉迷死人的笑臉對著南宮遙他們三個眨眨眼睛說道:“你們覺得呢?”


    “牛!”三人忙不迭是的點頭,對安藝綾豎起大拇哥。


    “嗯,你們很有眼光。”安藝綾瀟灑的撥了一下自己的劉海,自戀的說道。


    “你突然回國幹什麽?”顧清寒根本就不買安藝綾的賬,此刻腹黑大神化身毒舌男:“失戀了,回來找安慰啊?”


    “泥煤。”性格粗中有細,平常個性大大咧咧的安藝綾本來是想對著顧清寒的腦袋就一巴掌拍過去了,可惜行凶的手才在半路就被顧清寒犀利的眼神給製止了。隻好尷尬的收回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嘴上卻依舊豪邁不減:“姐姐如此風華絕代,怎麽可能失戀。”


    聽到風華絕代這個詞的時候,顧清寒的眼睛閃了閃,無比寵溺的說了一聲:“在我心裏隻有一個人成的上風華絕代。”


    “你媽啊?”安藝綾聽顧清寒這麽說之後猜測道。


    “你妹啊!”顧清寒淡定的回答道。


    “啊?”也才半年沒見麵,這家夥就學會爆粗口了?


    “那個,藝綾姐。”跟顧清寒同宿舍四年的邱誠扇,對他的想法還是有些了解的:“你是老大的表姐,老大的夫人就是你的弟妹,簡稱妹啊!”


    “噗。”安藝綾噴笑出口,原來這麽個你妹啊!


    不過,不對啊!安藝綾想著有些不對經,加上剛才暮色濃妝話,安藝綾嗅到了一絲曖昧的味道:“有對象啦?還是在遊戲裏找的?”


    “嗯哼!”顧清寒悶哼了一聲,應道。


    “剛才,那個女人說跟你結婚的是人妖,人妖就是玩女號的男人。哦……”將剛才得到的線索和信息都整理和分析了一下,安藝綾恍然大悟,用手捂著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說道:“難怪你從來不交女朋友,原來你是彎的啊!”


    顧清寒一臉“你是白癡嗎?”的樣子,瞥了安藝綾一眼,走到裝著他家兒子的籠子前,將小龍貓輕輕的抓出來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一邊給它喂食物一邊說道:“今天你家媽咪胃疼的很厲害,以後一定得及時給她做飯,及時督促她吃飯才行。”


    “嘰嘰。”小龍貓激動的舉著自己手裏的小瓜子動了動,裝可愛的蹭蹭顧清寒的手指。


    “嗬。”顧清寒輕笑一聲,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說道:“知道了,小貪吃鬼,不會忘記給你喂飯的。”


    “嘰嘰,嘰嘰。”小龍貓似乎聽懂了顧清寒的話一樣,眯著眼睛,開心的在顧清寒的手裏跳了兩下,不小心一腳踩空。


    還好顧清寒眼疾手快的抓住它的小腳丫子,才沒讓它摔下去。顧清寒伴著臉訓斥了它兩句:“以後不可以了,很危險的。”


    “嘰嘰。”小龍貓委屈的低著頭,有氣沒力的叫了一聲。


    顧清寒沒有心軟,將小龍貓放在放籠子的桌子上,一副爸爸的嚴肅樣:“自己爬回籠子,麵壁去。”


    小龍貓回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顧清寒,想搏同情,可惜某人暫時麵癱了。


    無奈,小龍貓之後癟著嘴,開始準備爬回自己的籠子,可惜他的小胳膊小腿實在是無法駕馭那個比自己高大的籠子。


    看著小龍貓爬籠子的滑稽樣子,顧清寒宿舍的那三個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雖然剛開始對自家老大會跟一隻小動物交流的行為很覺得很奇怪,但是後來看到這隻小動物似乎還聽的懂的樣子,就一下子釋然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而第一次見到這個畫麵的安藝綾,就表示出濃濃的趣味來:“你什麽時候這麽有耐心來養小寵物啦?哪個美女送的?”


    顧清寒沒有回答她的話,顧自嘴角噙著笑看著小龍貓的滑稽模樣。


    “那不是美女送的,那是老大準備送給瘋少的。”成冬笙很熱情的為安藝綾解釋道。


    “瘋少?”安藝綾皺皺眉頭,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又猜測了一下:“是之前說的,在遊戲裏跟清寒結婚的瘋少嗎?”


    “嗯啊!”成冬笙點點頭說道:“就是那個瘋少,老大可喜歡她了。”


    “這樣啊!”安藝綾點點頭似懂非懂的指著那隻小龍貓說道:“那這小東西是還沒有送出去,還是被拒絕了?”


    想起這件事情,顧清寒臉冷了幾分,他不會忘記自己之前精心安排的見麵被風玦臨時有事給錯過了。最終他兩還是沒能正式打照麵。


    “難道說是被拒絕了?”看顧清寒很不對勁的表情,安藝綾自己腦補了一下,壞笑道:“哈哈,你也有被拒絕的一天啊!哪個娃紙這麽眼光這麽高啊!”


    “你能不要這麽幸災樂禍嗎?”顧清寒瞥了安藝綾一眼,涼涼的說道:“而且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能往正確的地方腦補嗎?”


    “啊?”安藝綾摸著自己的下巴,眨眨眼睛向南宮遙他們那邊使眼色,讓他們告訴自己具體的事情是什麽樣子的。


    “其實事情大概是這樣子的。”南宮遙瞄了一眼顧清寒小聲的跟安藝綾咬耳朵:“就是,老大都精心安排好幾天的邂逅,被瘋少一個臨時有事給錯過了。”


    “噗,哈哈。”聽到顧清寒出糗的事情,安藝綾就忍不住指著顧清寒大笑道:“哈哈,你也有失算的時候啊。”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顧清寒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到底突然回國幹什麽?”


    “你怎麽能這麽不關心我呢?”安藝綾抹了一把眼淚假哭道:“你不愛我了。”


    “不要說的跟我愛過你一樣。”顧清寒單手托腮淡淡的說道,他現在心裏已經有一個想要深愛一輩子,嗬護一輩子的女人了。


    “你真無情。”安藝綾故作嬌嗔的說道:“我是這次裏庚大學跟s大交換生中的一名,我提前回來了而已。”


    “就你這種爛成績也能成為交換生?”顧清寒十分鄙視加懷疑說道:“難道裏庚大學已經沒有其他好的交換生的選擇嗎?”


    “靠。”感受到來自顧清寒深深鄙視的安藝綾怒目而視:“死小孩,你就不能說些人話嗎?”


    “說人話,你聽的懂嗎?”顧清寒一臉體貼的模樣:“不就是害怕你聽不懂,你會很尷尬。”


    “嗬。”安藝綾扯著嘴皮幹笑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還真感謝你這麽體貼人。”


    “不用謝,我們是表兄妹,這都是我該做的。”顧清寒很大方的說道。


    這個說話方式,瞬間讓邱誠扇想到了瘋少的說話方式。


    “老大,你是瞬間又被瘋少上身了嗎?”邱誠扇嘴角微微抽搐的說道。


    “自從上次老大跟瘋少換號之後,老大就時不時冒出點瘋少風格的話。”南宮遙看顧清寒這個樣子說道。


    “喔~”安藝綾曖昧的喔了一聲,一臉“你完蛋了”的表情:“顧清寒,你完蛋了,看樣子你陷的很深啊!不知道家裏那邊知道你是gay會怎麽樣呢?”


    “誰跟你說我是gay的?”顧清寒側頭白了她一眼:“你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東西啊!”


    “我想的不對?”安藝綾奇怪的問道:“你喜歡的那個人不是男人嗎?”


    “我有承認過嗎?”顧清寒無辜的說道。


    “我聽他們都叫你喜歡的那個人瘋少,還能是在叫女人嗎?”安藝綾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們家瘋瘋確實不是女人。”顧清寒點點頭說道。


    “就說嘛。”安藝綾剛想炫耀一下自己是有多聰明就被打斷了。


    “我們瘋瘋還隻是女孩子。”安藝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清寒給打斷了:“而且還是個風華絕代的女孩子。”


    “額,為毛要分的這麽清楚啊!”安藝綾就不理解了,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很大的區別?


    連南宮遙他們三個人也不理解了,看瘋少在遊戲裏霸氣的樣子,想必現實之中也是一個女王範十足的女人吧!畢竟他們也沒有在現實中見過風玦。


    “等你們見到她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我為什麽要分的那麽清楚。”顧清寒說著說著,腦海裏就浮現出風玦有點嬰兒肥,笑起來還有酒窩的小臉不由的嘴角輕輕上揚。


    看顧清寒似乎想到什麽,嘴角上揚的弧度很大的樣子,安藝綾揚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她的笨弟弟終於找到他心儀的人了,真的很替他高興,也真的很期待見到那個叫瘋少的女人,不,是女孩。


    “也不知道,瘋瘋現在怎麽樣了?”顧清寒用手指戳了戳他家小龍貓,喃喃自語道。


    “嘰嘰。”小龍貓瞥了顧清寒一眼,似乎在說:你說歸說,戳哥屁股作甚?


    ……


    而屠兔兔別墅那邊——


    “唔。”風玦覺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重的睜不開,隻是伸手揉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發出呻吟。


    “瘋瘋,你醒了。”原本在大床旁邊的沙發旁邊坐著看書的蘇浮,聽到床上傳來的動靜,立刻放下書上前去查看一下。


    蘇浮小心的將風玦扶起來,將枕頭墊在她的背後,體貼的問道:“胃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風玦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很不容易才睜開眼睛,看著旁邊的蘇浮,輕輕的搖搖頭。


    “那,肚子餓了嗎?”蘇浮再次問道。


    風玦依舊搖搖頭,想起似乎在自己胃疼的要死的時候,很模糊的聽到一個有些陌生又有點熟悉但是很窩心的聲音。


    風玦聲音有點沙啞的開口:“有陌生人來過家裏嗎?”


    蘇浮將床頭櫃上早已準備好的一杯水,遞到風玦的嘴邊說道:“瘋瘋,你有印象?”


    “嗯。”風玦小小的喝了兩口水之後說道:“模模糊糊。”


    “瘋瘋,我跟你說,我跟你說。”剛去上了趟廁所回來就聽到風玦提到這件事情,就激動的跳到床上想要跟說這件事情。


    “打了石膏身手還這麽敏捷?”風玦暫時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突然覺得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欺負一下瘋瘋。”屠兔兔壞壞的挑眉笑道。


    “你可以試試。”風玦挑眉感歎道:“畢竟這種機會可不常有呐。”


    蘇浮在一旁好笑的看著風玦和屠兔兔,兔兔個白癡,要欺負也暗地裏欺負啊,這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不是找shi的節奏嗎?


    “算了,我們還是來說說家裏來的陌生人吧!”屠兔兔很識相的轉移了話題。


    “你說。”風玦似乎對這個陌生人比較感興趣的樣子。


    “這個陌生人,喂你吃藥,為你擦汗,為你煮熱粥,把你摟在懷裏喂粥,可細心可體貼了呢。”屠兔兔越說越曖昧,越說口氣越詭異。


    而風玦沒聽屠兔兔說一句,眉頭就皺的更深一點,沉聲問道:“那個陌生人是誰?”


    “你猜。”屠兔兔故意賣關子不說。


    “猜你妹啊猜!”風玦沒好氣的瞪了屠兔兔一眼。


    看到風玦臉色黑沉了一下,蘇浮立刻說道:“是你家男人。”


    “我哪來的男人?”風玦下意識的反駁道,之後突然在腦海裏閃出清寒入骨的影子,不會是……


    “你家大神老公啦。”屠兔兔才沒好氣的說道:“你有沒有已婚女士的自覺啊!”


    “大神?大神怎麽會來?”風玦對已婚婦女自動忽視,對大神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覺得很疑惑。


    “我也不知道。”對此屠兔兔也很疑惑:“早上你胃疼的時候,清寒正好給你打電話,可是他一開口就問你是不是胃疼,問你現在在哪裏。”


    “你就不能問清楚一點嗎?”風玦無奈的看著屠兔兔說道:“難不成大神還掐指能算不成?”


    “不知道,這事,你還是自己去問你家大神號了。”屠兔兔攤攤手,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的樣子。


    “清寒倒是長的一副好模樣。”蘇浮捏著自己的下巴,笑著對風玦說道:“跟瘋瘋你倒是很相配。”


    “而且,清寒剛來看到你疼的樣子,他真是一臉焦急和心疼。”屠兔兔回想著當時見到顧清寒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說道:“瘋瘋,看清寒的樣子是真的很關心你,你可以考慮一下跟他在現實中發展。”


    大神,心疼自己嗎?風玦軟軟的靠在床頭閉上眼睛想著:大神見到自己的樣子了,而自己都沒有見到他的樣子,會不會有點吃虧啊!


    天,瘋少,你在想什麽?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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