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緋玉,你太不厚道了!不公平啊……”在戰鬥的炎煌瞄了一眼緋瑤二人親昵的竊竊私語,不由一陣不悅,他在生死間磨礪,結果那二人竟然趁他離去之時親親我我起來。


    “哪有。”緋瑤一愣,不由覺著對嘟囔一聲,身子不自覺稍稍遠離一下琴沐楓,惹得琴沐楓蹙眉,跟著不滿的睨了一眼出聲打斷他們促進感情的炎煌。手下跟著一緊,將緋瑤牢牢護在身側,不讓其離開,光明正大的吃著豆腐。


    將這一幕看在眼底,惱怒一閃而過,炎煌玩笑般的開口:“緋玉,若我贏了可有什麽獎勵?”


    “你堂堂鳳心閣閣主要什麽有什麽,啥也不不缺的主,問我要獎勵?你太看得起我了,給你獎勵?”怎麽給!再說了,這可是你自己說有趣,蹭上去幹架的,怎麽轉眼問她要起獎勵來了?關她什麽事啊!


    趕忙非要她出血不可!沒道理啊!緋瑤臉色鬱悶,幹脆窩在琴沐楓胸膛,悶聲悶氣的拒絕:“我沒有,你要是不樂意可以滾蛋!”


    琴沐楓眼底閃過一抹笑,對著摸摸鼻梁,撇嘴不滿的炎煌,彎了彎嘴角,讓炎煌一個齷蹉,差點被機關人一拳砸到。


    緋瑤正好看見,忍不住出聲刺激:“我說炎煌,你到底行不行?”


    炎煌噎住,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幽怨的瞥了一眼緋瑤,腳下錯步,霎時分裂成好幾個影子出來。這女人,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放心,我就算再不濟,區區幾個木頭人還是能對付的了得!”沒好氣的說著,炎煌看著眼前幾個機關人,眼底閃過一抹暗芒,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冰雪般犀利的見,劍柄、劍穗、劍身通體潔白如雪。宛若藝術品一樣,在現身的那一刻,周身仿佛有一瞬間的凝結,寒霜降臨。令人寒毛直豎。


    極致的冰!極致的冷!極致的寒!


    “咦――”三人同時驚異,穀挽凝同一時刻臉黑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炎皇手中的劍,貪婪、遲疑、沉思、驚訝……一一在心頭閃過,某光一閃,趁著緋瑤二人被此劍吸引的時候,退了幾步,隱身暗處走向設置機關之處。


    琴沐楓驚訝:“是暮雪劍,沒想到炎煌竟然有這個。”


    “暮雪?”緋瑤眼眸半眯,蹙眉。一臉疑惑。


    “恩,傳說中在極冰之地鍛造十年的絕世冷劍,劍帝排行榜排名第十九,天生寒冷,能凍結一切事物。但同樣的若是控製不當,就會傷及自身。公主看看炎煌的手就知道了。”琴沐楓解釋。


    緋瑤立刻看了過去,炎煌握著劍的白皙無暇的手已通紅通紅,轉瞬附上一層晶瑩的白霜,明顯的凍傷的痕跡,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冷冷吸了口涼氣:“嘶,好霸道的劍!”


    再看下去。幾個輪回交戰,機關人身上便同樣附上一層晶瑩的霜,轉瞬成了一個冰雕。


    “卡擦――”雪白的劍刃緩緩出現裂痕,在炎煌冰凍掉最後一個機關人後,終於支離破碎起來,看的緋瑤目瞪口呆。不是神劍嗎?怎麽就這麽破了!


    “雖是排行十九的劍。卻也是當中最容易壞損的劍。鍛造此劍極為容易卻也極為艱難,隻有兩個重點:第一、尋到極寒之地,第二、鑄劍師一呆便必須是十年,沒有毅力之人是斷不能打造而出。同時,暮雪也是最雞肋的存在。在劍的世界也是十分奇葩。”仿佛知道緋瑤所想一樣,琴沐楓接著解釋。


    “呃……”緋瑤瞪著炎煌手中的劍柄,再看看滿地的冰屑,最後瞪著炎煌本人,頗為無語。既然這樣,那他幹嘛還用!


    “嘶――”硬生生將連在一起血肉撕下來,炎煌麵不改色的掏出傷藥給自己包紮,同時感歎一聲:“不錯,這次比上次強了不少,起碼等我把人幹完了再破碎,有進步,接著努力的好,延長的時間估摸著還能再增加……”最後的結論是:“看來又得回鳳心閣一趟了。”


    緋瑤、琴沐楓:“……”若有所思。


    感情人家這是來測試的!根本沒認真,看看那張臉的神色!一副“不過如此”的模樣(呃,麵具帶著呢,姑且這樣吧)。對此,緋瑤更加無語。


    琴沐楓嘴角抽抽,全裝作沒聽見的轉頭,正好看見穀挽凝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正對他們冷笑,心頭的不安漸強。


    “沐楓?”緋瑤第一時間覺得琴沐楓不對勁,僵硬的身子讓她抬眼順著望去,跟著蹙眉。


    穀挽凝神色猙獰,冷酷一笑,道:“你們,就留在這裏好好享受一下吧!”說完,手一揮,機關門啟動,啥時他們被困在裏麵。


    “該死!”緋瑤低咒著往穀挽凝那邊跑,卻依舊晚了一步,被困在裏頭。


    門關死的下一刻,世界一片的黑――


    “公主!”琴沐楓擔憂叫喊的下一刻,還沒等回應,緋瑤隻覺腳下一空,落下下去。


    “啊啊啊――”這該死的陷阱!……


    昭和,皇宮外。


    “公子,你總算來了,昭和陛下正好宣你進去了――”看著一臉倦容的夜均寒匆匆走來,小廝徹底鬆了口氣,對著身旁趾高氣昂的侍女笑了笑,趕忙蹭了過來低語一聲。


    好在自己的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幸好幸好……


    “恩,知道了。”睨了一眼侍女,夜均寒揉額淡淡吩咐,“你先下去吧。”小廝片刻不停,連忙離去。


    夜均寒拱手:“有勞帶路。”


    “你就是夜均寒?不會是他人冒充的吧?”侍女眼底晶晶亮的閃爍了一下,隨即昂著頭故作清高的斜眼下來,為難起夜均寒來。


    “自然,均寒膽子可沒有大到欺騙貴國的女皇陛下,不是說陛下已經宣我進去了?這位宮女,若是耽擱女皇的大事,你可要負責啊。”臉上笑意不減,夜均寒語氣微涼,威脅道。公主如今生死不明,危機重重的在九黎也不知道怎麽了,是不是又不知節製的惹得自己壽命銳減也不知道,內心的焦躁不安幾乎滿溢。


    哪來的閑工夫和別人磨嘴皮子!


    今早辦完事才有可能今早把公主帶回來!


    手裏抓著信紙微微用力,指尖泛著白,夜均寒越發焦躁了,若非夏鈺煌傳達書信,簡略的說了一下九黎的情況讓他不用兩頭茫然,但裏麵的內容……


    若非關係重大,不得不借用昭和之力,否則無法解決,他早就一馬當先進了九黎去尋人了!


    夏鈺煌,你個該死的混蛋!盡會折騰、使喚人!


    你可要保護好公主的安全,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就唯你是問!


    殺不了你,也要把你剝一層皮下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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