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說笑了。”夏玉霄板著臉嚴肅否認。“刺殺太子的凶手至今也依舊未明。”


    “哦?”緋瑤眼底閃過惡劣,轉向夜鈞寒,嘟嘴道:“鈞寒,你該整頓你的消息部了,別人都說了凶手未明呢。”


    夏玉霄嘴角一抽,感情是鎏影閣當家傳來的消息,臉上微微不自在起來,有些燥。關公麵前耍大刀啊這是。


    “是,鈞寒知錯。”夜鈞寒笑了笑,隨即把她拉下水來,“那就有勞公主幫襯一二了。”


    緋瑤噎住,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感覺,哀歎:她多什麽話,搞的自己現在引火上身,引狼入室。這不,自家夫郎立刻幫自己找事情做了。


    一旁的慕容錦然眼底亮了起來,道:“公主,你可不能厚此薄皮。”意思很明顯,他也要分一杯羹。


    “沒你什麽事,給我滾一邊去!”惱羞成怒的瞪著慕容錦然,緋瑤憋著火,一臉鬱悶。


    “公主,你太偏心了!什麽好東西都先給鈞寒,我都是撿殘渣吃,哪有你這樣的妻主……”慕容錦然這次是真的不滿了,一臉幽怨的表情擺了出來,惹得在場所有人不自覺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夜鈞寒澀然,咳嗽一聲,別過臉去,心底陰晦的躍雀不已。


    夏秋妃垂頭緊了緊手,歌舒墨二人微微不自在,林清雅心頭呲笑,對慕容錦然不屑。花纖柔更是紅透了臉,暗地裏鄙視緋瑤放浪形骸,果然如形容的一樣荒淫無度,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打情罵俏起來。


    至於緋瑤,黑著臉抽抽嘴角。“我貌似本身就沒答應下來說我要承包改造消息的渠道好不好?!”夜鈞寒唰的轉頭盯著緋瑤,眼眸水光清漣,一片失望和傷心。“呃――當然。我也沒說不弄。”被夜鈞寒這麽一盯,隨即想到什麽,刹那間硬生生轉口。


    夜鈞寒垂眼滿意勾勾唇角。拿起帕子溫柔的替緋瑤擦擦額頭不知何時溢出的虛汗。


    緋瑤僵硬的任由夜鈞寒服侍,當著別人的麵她不能駁了夜鈞寒。畢竟他們可是正經的夫妻身份,前兩天還當著麵秀恩愛過呢,不能穿幫。更重要的是,夜鈞寒她惹不起,那天一個不好又受了傷,她可不想被公報私仇,吞下那滿滿一碗的中藥!


    “這還不偏心!”慕容錦然看的心底笑破了肚皮。神色更加幽怨,演的更賣力了,語氣悲涼,怎一個傷心了得。


    “等我想好怎麽做。做出大概交給鈞寒以後你問他要一份好了。”緋瑤被搞的頭大了,攤手妥協。美男的壓力好大嗬!


    絕對不是她小氣隻給個人,而是她很懶。對此,夜鈞寒等人在相處了這半年裏也是明白得很――看看紅瑞現在的管理體製就知道了。


    純現代偷懶法門。


    “多謝公主。”慕容錦然撇撇,見好就收。隻是在見到緋瑤明顯鬆口氣的表情後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不滿道:“公主恕我直言,你有時候心真的偏得厲害,別忘了我也是你夫君,你就算真的疼愛鈞寒多一點也請別在我麵前。”說著。看了一眼夜鈞寒,“我會吃醋的。”再說當初可是你自己先惹上我的,別推卸責任!


    “公主,錦然說的沒錯。”夜鈞寒跟著幫腔。


    “呃――”緋瑤咳嗽一聲,瞥了一眼周邊,見歌舒墨幾人正瞪大眼睛看戲,神色不由一窘。“哪裏,你多心了。”語氣很是誠懇。


    就算是真的,你們也不要當著別人的麵點提行不行?心裏埋怨一句,她的麵子啊,麵子……


    緋瑤不知道,夜鈞寒和慕容錦然這是故意的,因為不當著眾人的麵指責一番,她是絕對記不住的,純粹左耳進右耳出!


    公主,你準備讓我們當多久的和尚?這是某些人的心聲。


    至於慕容錦然吃醋的問題,緋瑤直接選擇無視,完全不把這話當真。


    慕容錦然看著她那敷衍的樣,不由感覺一陣挫敗和無語。他話都說了這麽直白清楚了,貌似某人根本不把這話當真,這真的很憋屈啊!


    兩個男人眼神陰晦的交對,交露各自的無奈和歎息,突然間惺惺相惜起來。


    同病相憐啊!


    “公主――”女侍衛跪在門前輕聲喚道:“太子殿下來了。”


    夏鈺煌?!


    緋瑤一驚,隨即磨牙,來得好!正好找他算賬!心底憤怒霎時點燃,讓侍衛帶人進來。


    一旁的歌舒墨與夏玉霄對視一眼,滿是狐疑,顯然是不知情的。


    林清雅與花纖柔二人臉色倒是變了好幾次,林清雅更是白了三分,眼神微微閃爍。


    夜鈞寒與慕容錦然再次對視一眼,眼底意味不明。


    “公主氣色紅潤,想來已無大礙了。”伴隨著清朗的聲音,夏鈺煌第一時間看向緋瑤,一陣大量後才笑著說道。然後環顧四周,對看到歌舒墨四人到十一點也不驚訝,隻是表情淡化了些,道了句:“真是好熱鬧,孤是否錯過了什麽?”


    “太子妃,你不是跟孤說會娘家去了嗎?怎麽會和花小姐一起跑來打攪緋玉公主的休息呢?”說話間,麵色不改,隻是語氣微微一冷,平淡的話語摻雜著平淡,卻讓林清雅臉色再次白了一分。


    “參見太子。”行了一禮,林清雅急促的看了一眼夏鈺煌,道:“回殿下的話,卻是回了家一趟,但父親與母親並未在家,於是回府的半路遇上纖柔拜訪流月來使,扯著本妃壯壯膽氣而已,並無他意。”


    夏鈺煌似笑非笑的轉向花纖柔,隻是笑未達眼底,“原來如此……”隨即揮手轉頭,不再理會想要施禮的花纖柔,徹底無視了去。


    “四哥,你怎麽來了?”歌舒墨喊道,引得夏鈺煌不自覺瞥了一眼緋瑤,“孤行刺時,被公主救過一命還受了傷,不放心來看看而已。好歹公主你可是孤的‘救命恩人’。”隨著最後四個字落下,眼底笑意一閃,緋瑤心頭霎時憋到爆,很想暴扣粗話罵上一罵,你丫丫的,我純粹是被你故意陷害,故意拖累的!


    夜鈞寒與慕容錦然黝黑的視線轉了過來,緋瑤一個激靈,不安了。


    “夏鈺煌,這些廢話留著吧,病人在哪兒?”身後,突然躥出一道人影,毫不客氣的指名道姓一番,滿滿的全是不耐煩。


    “國師――”歌舒墨幾人驚呼。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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