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怪大師兄柯基生咬著不放,劉晨曦這個作死的家夥再一次強bao了算是自己的師妹,女孩崩潰了,直接割脈自殺了。


    在賭場玩嗨了的劉晨曦高看了師父劉十二的影響力,出門就被人挾持車,第二天浮屍海,因為涉及賭場,所以事情鬧得有點大,相關警方聯係到了國內,最後相關資料到了山城刑警大隊羅永賦手中。


    仇恨結深了,不管是牽怒劉晨爍也好,擔心劉晨爍為弟報仇也罷,總之靠幾句話是無法解開的。


    “讓你師父去說一下不行嗎?”話一出口,李少洪也覺得不妥,讓一個患有老年癡呆症的老人摻和這些事,不應該。


    劉晨爍臉苦澀更重,“大師兄這人從來都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忍著氣讓師父帶走了劉晨曦已是萬分不高興,這一下,我更擔心他連師父都記恨了。”


    許夢小臉喝得飛紅,開口了:“這是國內,你師兄也不能做什麽?”


    李少洪點頭:“沒錯,所以他師兄就用些亂七八糟的手段搞破壞,也許他更不想你們拿到保險櫃裏的寶藏,畢竟對付一個沒錢的人更容易。”


    三人又埋頭喝了一陣,還是李少洪先開口:


    “許夢,這兩天注意一下陌生人,劉晨爍的狗屁師兄肯定還會用什麽齷齪手段。”


    劉晨爍難得的笑了笑:“擔心你自己吧,許夢你見識了許多麵,有沒有見識過獵人的一麵呢?”


    李少洪一楞:“獵人?”


    許夢聳聳肩,看來不介意劉晨爍揭她的底。


    劉晨爍舉起酒瓶,在李少洪的瓶自己碰了一下:“賞金獵人,不過你不是圈子裏的人,不知道也不奇怪,次我跟她比完手法,就認出來了,你的這位老同學就是歐美地下黑市鼎鼎大名的賞金獵人,幽暗的夢。”


    李少洪徹底無語了,一個老千,一個獵人,還有什麽大師兄,搞什麽搞,我一個小生意人,這交得是什麽鬼朋友。


    許夢一會兒功夫喝了六瓶啤酒,臉紅霞滿布,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瀟灑的在空中扭身,手一抖,一道寒光釘在了牆壁,匕首紮進去很深,隻留下了一個手柄,這份腕力,讓人驚訝。


    許夢搖搖晃晃的唱道:“霧裏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辯這變幻莫測的世界;濤走雲飛,花開花謝你能把握這搖曳多姿的季節……”


    一首那英裏《霧裏看花》被許夢完美的演唱出來了,非常好聽,把李少洪和劉晨爍都聽呆了。


    過了許久,兩人才回過神來,劉晨爍率先罵道:“靠,居然被催眠了一把,錢包還在吧?”


    催眠術都出來了,李少洪已經麻木,麵無表情的問道:“你也表演一個唄,胸口錘大石。”


    劉晨爍看著受驚過度的李少洪,拍拍他肩膀說道:“沒事,這種雕蟲小技而已,我們隻是剛才太放鬆了,她的火候差得遠。”


    李少洪猛灌一口啤酒,問道:“老實交待,你跟她是不是狼狽為奸,故意坑我。”


    劉晨爍不樂意了:“我們那叫強強聯合,再說,誰坑你了?”


    李少洪冷笑說道:“許夢這麽厲害,為什麽還會被下藥,你又為什麽剛好進來打暈我,現在頭還痛。”


    劉晨爍嘿嘿一樂:“我那真是湊巧,怎麽的,你有點遺憾是嗎?我警告你,你要敢做對不起小美的事?我可不會包庇你,鐵定大義滅親。”


    “滾,”李少洪沒好氣的罵道,不管怎麽說,這個關於劉晨爍身份的答案李少洪還是很滿意,多了一個老千朋友也無所謂,大不了不跟他打牌,等等,李少洪的眼睛突然亮了。


    “你是老千?”


    “南美排名第三,”


    “你會換牌?”


    “精通各種千術,”


    “能不能教教我?”


    “當然沒問題,”


    “多久能學會?”李少洪激動了。


    “我是七歲開始練,十幾年差不多就行了,”劉晨爍忍不住樂了。


    “對了,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呀!”李少洪問道。


    “什麽問題?”劉晨爍也喝不少了,細看這個家夥,還真是和他弟弟劉晨曦區別不大的,隻是眼神中流露的情感不一樣,一個邪氣,一個陽光。


    從小在師父身邊受盡寵溺和保護的劉晨曦,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反而獨自在巴西長大,常年在賭場混跡的劉晨爍,待人真誠,珍惜情義。


    伏爾泰曾經說過:天賦的力量大於教育的力量,劉晨曦接受過那麽多正統的教育,長成一棵歪脖樹,劉晨爍見慣了賭場的爾虞我詐,卻能保持心無塵埃,不得不感概,人的天性不一,哪怕是雙胞胎兄弟,也相差甚遠。


    “什麽問題?就是……就是,許夢你吹得她頂級牛人一樣,為什麽……為什麽也會被人下藥?”李少洪也有點大舌頭。


    劉晨爍沒有回答,反而譏笑起李少洪的酒量:


    “舌頭捋直了說話,你小子還chongqing崽兒,就這酒量,丟山城人民的臉。”


    “哎呀,這口氣我,我不能咽,咽下去,看見沒,這桌還有多少瓶,一人一半,對瓶吹,”李少洪怒道。


    “你可拉倒吧,都數不清數了,這還有十瓶,吹就吹,”劉晨爍心情壓抑許久,今晚都說出來了,也想醉一場。


    兩個家夥勾肩搭背,一手提著一瓶啤酒,鬥雞眼似的盯著對方:


    “來,幹,”


    “幹就幹,得有個說法吧,敬點什麽?”


    “敬個屁,要敬就敬自已,”


    “對,第一瓶,敬自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啦啦啦,”


    “你是不是傻劉晨爍,uu看書.uukanshuco 那是祝酒詞,你還真唱啊!”


    “呃,我以為是叫我唱歌,好,我傻,來第二瓶,”


    完了,兩人喝大發了。


    “第二瓶也敬自已,你說,”


    “我說就我說,第二瓶敬自已,往事不回頭,未來不將就。”


    “第三瓶也敬自己,生而為人,務必善良,”


    “第四瓶還是敬自已,春暖花花,終得所想,”


    “第五瓶,咦,沒了,怎麽回事,不是十瓶嗎?”


    “噢,可能我數錯了,數錯了。”


    ……


    等許夢醒完酒,回到貴賓房,李少洪和劉晨爍已經睡得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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