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容寶兒便下令道,“眾將士聽令,即刻出發,趕往皇宮!”


    “得令!”眾人聞言,立時齊聲應道。


    緊接著,鳳玉便在桃花林中來回走動,不時停下動一下樹枝,不多時,便見那祠堂的上方,竟然出現了一個洞口。懶


    那洞口約莫隻能容下一人的大小,而且裏麵黑暗異常,竟不見絲毫亮光。


    容寶兒正要出聲詢問,卻聽得鳳玉道,“所有人分為兩隊,一隊在前,一隊在後,在密道中通行時,切不可左顧右望,隻準前行!”


    “得令!”眾人應道,迅速分為兩隊,執了火把,一隊先行進入洞中,鳳玉便請容寶兒入內,夏承安和成弘便緊跟其後,鳳玉跟在他們三人身後,另一隊人緊隨鳳玉身後進入山洞。


    在眾人全部進入山洞之後,那山洞便如未開啟前一般,閉合起來,若不仔細看去,根本看不出來,那裏會有一個洞口。


    山洞中頗暗,唯有無數的火把照明,容寶兒一路走著,一路感慨著,這樣的山洞,明顯是人為造出來的,真沒想到千年前的古人,竟然有這樣的智慧。


    還有那入口處的以水化之,這個機關有空得好好的向鳳玉探討一二,以後說不定還用得著。


    黑暗中,她忽然感覺到手被握住,轉頭一看,竟是夏承安和成弘,分別握住了她的手,她燦然一笑,回握住他們的手,這一路黑暗有他們同行,便不再黑暗。蟲


    她不是膽小怕黑的小女孩,在前世的時候,便經常在夜間出去尋找食物,那時的她,已經淪落到,連吃飯都吃不飽。


    有一次,差點被野狗咬傷,當時的她,氣得哭了好久,從那以後,她便再也沒哭過,隻覺得,哭泣是軟弱的人才會做的事,而她,沒有資格軟弱。


    如今來到這裏,卻被這些男人們氣哭過,嚇哭過,想來真是有趣,其實哭,並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心裏有愛,所以,她才會為他們而哭。


    想著馬上便可以平定一切,過上安穩平定的生活,她便有些興奮,她期待的生活,終於快要來臨了。


    “鳳玉,吩咐前麵的人,若是看到有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格殺勿論!”忽地想起在東陵外襲擊自己的黑衣人,容寶兒吩咐道。


    一切行動,還是小心為上,雖然她並不確定外麵一定會有黑衣人,但是還是小心點好。


    鳳玉聞言,立時沉聲道,“前方聽令,若遇黑衣人襲擊,不必等令,格殺勿論!”


    “得令!”前方眾人立時朗聲回應道。


    聲音在山洞中回響,鳳玉有些奇怪,“主上,莫不是在東陵外遇襲了?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偷襲主上?”


    “何人,我還不清楚,但是,與月國怕是脫不了關係,事情的經過很複雜,現下,鳳國內憂外患,怕是邊疆要起戰亂,但是,兵符卻不知所蹤,此次讓護**出山,其一是保衛邊疆,其二便是尋回兵符。”


    “屬下得令,定不負主上所托!”鳳玉恭敬地抱拳道。


    一路無話,眾人快速地出了山洞,前方軍士查探許久,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讓容寶兒等人出得山洞。


    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容寶兒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在東陵中,一切都仿如桃花源,而這裏,則真正的是人間,馬上要經曆戰亂的人間。


    “準備馬匹、幹糧,即刻動身,不得有誤!”鳳玉將所有人集齊,吩咐道。


    隻見眾人聽令後,立時散開,不多時,便分工明確的,將馬匹與幹糧尋齊,容寶兒有些好奇,問道,“這些東西,這麽快尋到,莫非就藏在這附近?”


    “主上英明,雖然護**久不出東陵,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在出口處準備了一切所需要的東西,就是為了出東陵的那日派上用場。”


    “看來,護**的先祖們想得很是周到。”


    “這些不是護**的先祖想到的,而是始祖皇帝想到的,她曾說過,總有一日,護**會再次出現在鳳國之中,為了使命而戰,為了鳳國而戰,這一切全是命!”


    “這樣一說,我倒真覺得,始祖皇帝是神人一般的存在了,她是如何知曉千年後的事情的,罷了,不談這些,我們盡快回宮吧。”容寶兒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韁繩,翻身上馬。


    夏承安和成弘亦利落地上馬,鳳玉騎上馬後,做了幾個手勢,便見所有的軍士,在瞬間分成幾隊,迅速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唯有少數人手騎上馬與她們同行。


    “這些人?”夏承安有些疑惑,若是馬匹不夠,但憑二人共騎一匹便是,為何會讓眾人紛紛離開?


    “人太多,會引人注意,主上現在又要防備那些不知名的黑衣人,隻能分散開來,公子放心,她們不會離開太遠,隻是平時藏身在暗處,尋常人不易看到而已,待到緊要關頭,她們便會出現,成為真正的製敵之器。”鳳玉解釋道。


    成弘聞言,微微點頭,“不愧是護**,果然訓練有素!”


    “若不是訓練有素,又怎麽稱得上是護**呢?承安,弘兒,你們以後可要多多努力,本小姐還缺一支足球隊呢,到時,便將她們交給鳳玉來訓練,定會如護**一般,身手敏捷,配合默契的。”容寶兒想像著,這一個個男兒大著肚子的模樣,就特別的好奇。


    想了又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她與他們都同房那麽久了,為什麽還是沒有人懷孕?


    起初聽到人說,這裏是男子生子的時候,她還被雷了好久,後來,漸漸發現了好處,女子在這裏沒有月~經,更不用生孩子,這種好事,以前是求都求不來的啊。


    想著,她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鳳玉,以後你便負責帶我家的那一幫小孩子們。”


    鳳玉聞言,亦強忍住笑意,恭敬地抱拳道,“屬下遵命。”


    聽到這裏,夏承安和成弘這才明白,原來容寶兒說來說去,竟是在說這件事,天哪,這麽多外人在,還都是女人,容寶兒竟然說這些事情,真是羞人。


    “寶兒~~”夏承安微惱,這個女人真是,也不看場合,竟然說這種話,但隨即想到,自己到現在亦沒有身孕,會不會是?


    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成弘,隻見成弘此時亦轉頭看向他,難不成,他們是不宜有孕的那種人?


    想到這裏,他便有些消沉了。


    鳳國,翼國與月國三國的男子們,有一個共通點,那便是懷孕,男子懷孕本身就極難,而有些男子,一輩子都不能有孕,並不是女子的問題,而是,男子的身子,曾受過什麽創傷,或者,在房事中並不放開,結果導致無法受孕。


    而整個容府中,六個男子,至今無一人有孕,他們都有些著急,看容寶兒的樣子,似乎特別期待孩子的降生。


    夏承安和成弘對視一眼,極有默契地點點頭,確定了心意,便默不出聲地跟在容寶兒身後。


    “鳳玉,這一路上,便要辛苦你們了,快馬加鞭趕回皇宮,到了皇宮再行休息,這一路上,我們盡量多趕路,萬不可住客棧,我懷疑,那幫人,會在客棧中等待,伺機下手,他是絕不會輕易收手的。”容寶兒想起,之前在客棧所經曆的一切,現在還有些心悸,若不是當時以發簪試毒,現在怕是已經魂歸故裏了。


    “屬下遵命!”鳳玉得了令,便吩咐了眾人,另派了人去通知隱在暗處的人手。


    一路上,她們都沒有住過客棧,隻消幾日的時間便趕回了皇宮,剛進皇宮,便聽到有人奏報道,“邊疆急報!”


    聽到這話,容寶兒的眉頭立時緊簇,月國已經按奈不住,要出手了麽?


    竟然連一點時間也不留給自己,轉身看向鳳玉,“可有把握?”


    “主上請放心,屬下們會竭盡全力,保衛鳳國的安危!”鳳玉雖然也是一驚,但是做為護**,沒有驚訝退卻的餘地,她們隻能勇往直前。


    “好,朕將所有的禁軍全部撥給你,再加上已經回到朕手裏的一部分兵力,務必要將月國阻在邊疆之外,不得有誤!”容寶兒說著,將手中的兵符交給鳳玉。


    這兵符與鳳鳴手中的原是一對,所調遣的兵力,卻相差甚多,此次一戰,誰勝誰敗,實難定論,但是,唯有一戰,才能解圍,這戰是難以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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