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們那天到底去幹了什麽?這是怎麽回事?」若雨第一個說話。


    「我們去打架了。」


    「傑哥,你的臉。」李夢穎吃驚的說道,雲傑臉上的一條血痕很是清晰,顏冰此時也發現了北辰手臂上的傷口,心疼的把小手放在了北辰的手臂上。


    「老公,你不是說好答應我不去打架的嗎?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口。」若雨既生氣又心疼的說道。


    「媳婦,這次我也很後悔,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原因,白天他也不會……」說道這我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白天的父母和葉小沫。


    「墨冷,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別太自責了,我相信白天一定會提早出來的。」葉小沫堅定的說道。」


    「那啥,若雨你們就先回去吧,我和雲傑他們去找陽哥,看這事兒能不能解決。」


    「噢,那好吧,小沫咱們先走吧。」若雨說完就拉住葉小沫的胳膊走開。


    這事兒搞得我挺上火的,雖然咱們都是被強製帶山上的,但是畢竟殺了人,就算有理也免不了坐牢,旭陽混黑的不知道白道上有沒有什麽路子,我們很快就來到邪陽酒吧。


    「陽哥,陽哥」還沒進門我們就急匆匆的找旭陽。


    「怎麽了,看你們這麽急。」葉子看見我們這急匆匆的樣子說。


    「葉子姐,白天進號子裏了,我們來找陽哥不知道他有沒有白道的關係把白天撈出來。」


    「陽哥在二樓辦公室裏麵,你們進去吧。」葉子說完指了指一個豪華房間。


    「篤篤篤」我禮貌的敲了三下門。


    「進來。」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陽哥,不好了,白天進號子裏了,怎麽辦?」雲傑慌忙說。


    「什麽?」旭陽驚慌的站起來說。


    「白天已經進去了,我們來找你有沒有白道的關係撈他出來。」


    「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怎麽現在才來找我?」


    「就昨天發生的,對麵打架的那個狗比輸不起然後把我們帶到了山上。」


    「但我白上麵也沒有關係啊,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混黑的。」旭陽尷尬的說。


    聽到這句話我心裏特不舒服,開一個這麽大的酒吧一點事也沒發生過,白道沒有關係打死我也不信,可能是我們還沒怎麽幫旭陽辦過事,所以他或許不想管這件事。


    「阿傑,你們先走吧,我還和陽哥有點事要說。」我說道。


    「墨子,白天現在已經進去了,你難道不急麽,還有什麽事情比救白天還重要?」雲傑挺急的說。


    「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你們先走,我待會會去找你們。」說完,我對北辰使了一個顏色。


    「那好吧,阿傑,咱們先走」北辰說完就帶著雲傑走了。


    「墨子,你想說什麽說吧。」旭陽喝了一口紅酒說道。


    「陽哥,你真的不想幫我們?」我問道。


    「不是不想幫你們,而是我幫不了。」


    「他媽的這麽大一個邪陽酒吧會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算減一年也不行麽?」我突然急了。


    「小子,注意你的態度」旭陽臉色不是挺好的說道。


    「我就這個態度。」我賭氣似的坐下來喝了一口水說道。


    「挺有個性的,和我年輕一個樣子,不過……」旭陽突然笑著說。


    「不過啥,我就想幫我自己的兄弟一把,難道這都有問題嗎?」


    「知道嗎,我年輕就和你一個模樣,兄弟這種不會存在一輩子的,就像你相信了愛情,但是愛情抵不過時間一樣,我的兄弟最後也是走的走,死的死,所以這些都是不能永存的,隻有----利益!」


    「誰說的,萬一在我這兒就能行呢?未來誰說的定。」我反駁道。


    「哈哈,說的對,未來誰也說不定。」


    「陽哥,這件事你幫不幫吧,不幫也沒事,上次砍金大福就當我們兩不相欠了。」


    「那我就明說吧,這事兒我不想幫,因為白天是殺人,而不是傷人,我不想因為他的事情牽扯我,讓我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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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陽哥,多謝你的照顧,後會無期。」說完我鞠了一躬,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


    「等一下。」旭陽突然出聲。


    「還有什麽事?」我被叫住突然驚喜了,以為他能救出白天,但是結局,我想錯了……


    「墨冷,你這意思是想退出吧?」旭陽聲音突然冷了不少。


    「隻要你能救出白天,我願意幫你一輩子,救不出他,我肯定退了。」我冷哼一聲說。


    「不,我想你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那你是啥意思?」


    「在幫派,有人退出會留下點東西,你懂吧?」


    「多少錢?」


    「不是錢,而是你身上會留點記號。」旭陽冰冷的說。


    「我退出還要被你砍?你心眼咋這麽小?」聽到他的這句話,我有點被嚇著了。


    「不是我心眼小,而是----規矩。」


    「規矩?規矩不是都是人定的嗎?眼中隻有利益沒有兄弟情義混個屁啊?」


    「無規矩不成方圓,而且咱倆不是兄弟。」


    「行行行,那你說吧,你想怎樣?」我不耐煩的說。


    「刀、煙、針你自己選吧。」旭陽喝了一口紅酒,甩過來一個黑色袋子。


    「這個牙籤是幹什麽的?」


    「哦,剔牙的。」


    「剔牙?好,我不用選了,就這個吧。」


    「呃,你那根牙籤是我用來剔牙的,誰說這個是你退出的工具了。」


    「那煙是幹啥的?」看見一盒煙擺在那裏我有點好奇的說道。


    「我說給你抽的你信麽?」


    「信,雖然我從不抽菸。」


    「哈,不抽菸?我在你這個時候已經一天一盒了。」


    「吹牛吧你,你咋不一天一個打火機呢?」我小聲嘀咕道。


    「這個煙比較簡單,也就一把放你手臂上杵弄些傷疤而已,不過密密麻麻的挺難看的,針就是插指縫,把指甲殼拔了,在用針紮,不過這個非常人所能忍受,至於刀就是四刀八洞你應該懂吧?」


    四刀八洞上次我才看見任子鵬弄過,要是沒掌握好一刀下去很有可能傷到骨頭,至於針那個想想就覺得疼,所以我果斷的選擇了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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