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六章什麽來曆
一個之前被卓不凡打倒的漢子在同伴的攙扶下起身，大聲叫道：“族長，他們來偷東西，還把死人帶進咱們村子。”
這老者，正是卓家莊的族長，在卓家莊說一不二的存在。
族長冷然厲叱，“找死。”
卓不凡雙眼眯起，想不通這些村民哪兒來的這麽大戾氣。
北幽雅緩緩起身，回頭看向老者，聲音冰冷的道：“族長，我當年臨走托你照看卓家的院子，請問你就是這麽照看的？”
族長頓時一愣，愕然道：“逸儒婆姨？”
聽到這稱呼，周圍那些漢子也都麵麵相覷。
“逸儒婆姨？她怎麽回來了？”
“她回來幹什麽？”
北幽雅抱著靈牌，冰冷的目光盯著族長，沉聲道：“你不準備給我個交代嗎？”
“放肆！”族長身邊的壯漢指著北幽雅，厲聲喝道：“你一個晚輩，竟然敢跟族長這麽說話？還不給我跪下。”
“真是好大的威風。”卓不凡不屑嗤笑，“知道的你是這個村子的族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玉皇大帝呢。”
那個壯漢勃然大怒，“噌”的一聲拔出腰間苗刀，就準備向卓不凡動手，卻被族長擺手製止。
“逸儒婆姨，你想要什麽交代？”族長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嗤道：“這麽多年都沒個音訊，我還以為你早死了呢。”
北幽雅冷笑道：“以為我死了，你們就可以隨意糟蹋我的宅子？”
“你的宅子？”族長呼出一口濃煙，幽然道：“宅子是逸儒蓋在卓家莊的，他死了就該由族中來處理。”
族長滿臉不屑，“別說你不在，就算你一直待在這裏，宅子的處置也輪不到你一個婦道人家說三道四。”
“好，逸儒是卓家莊的人，我守你們卓家莊的規矩，宅子的事我不跟你們計較。”
北幽雅粉麵含煞，舉起手裏的靈牌，冷然道：“但是你們糟蹋逸儒的靈位，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沒等族長開口，旁邊漢子就冷哼道：“狗屁的交代，一個破木牌子而已，難道我們每天燒香供奉他就能活過來？”
北幽雅氣得渾身微微發抖。
卓不凡搖頭苦笑，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一幫不開化的蠻夷。
“他自小沒爹沒娘，吃我們百家飯長大，村裏哪家對他沒有恩情？就是現在他自己站在這裏，也對村裏說不出半個不字。”
老族長擺手道：“沒用的不多說了，既然你回來了，正房給你騰出來，廂房還是留給鄉親們用吧，你一個人也占不了那麽大地方。”
說完，族長掃了眼卓不凡和廊下的屍體，“讓那個外姓人馬上帶著屍體離開，多待一刻，我打斷他的腿。”
有人叫道：“族長，他打傷這麽多人，難道就這麽算了？”
族長冷笑道：“逸儒婆姨，我們都知道你是有錢人家的閨女，你也別藏著掖著，今天挨打的鄉親，你每人給十萬。”
說著，他一指廊下的屍體，“帶著屍體進村，晦氣肯定會影響卓家村的氣運，你另外再拿出五十萬，重新擴建祠堂。”
那說一不二的架勢，頗有些揮斥方遒的味道。
聽到老族長這話 ，北幽雅沉默了。
之前看到卓逸儒的靈牌被人糟蹋成那個樣子，她怒發衝冠，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是被老族長一通說，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就像老族長說的那樣，即便卓逸儒在這裏，恐怕也不會對村裏的做法有什麽異議。
要不是卓家莊的鄉親們，卓逸儒根本不可能平安長大，自己也不可能有認識卓逸儒的機會。
同時，她知道卓逸儒對村裏的感情。
想到這裏，北幽雅心裏的怨氣漸漸消散。
她歎了口氣，開口道：“房子不用騰了，我天亮就走，修祠堂的錢，我會轉給你。”
族長的一張老臉，馬上笑成了菊花狀，“我就說嘛，逸儒的婆姨，怎麽會不明事理呢。”
旁邊眾人紛紛附和，讓卓某人啞然失笑。
目光落在廊下的中年女子屍體上，族長臉上的笑容又迅速消失，“不過這個屍體必須弄出去，外姓人的屍體是不能進村的，不然會壞了卓家莊的氣運。”
卓不凡翻了個白眼，心裏暗罵，這老東西，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北幽雅道：“她的命是逸儒救的，逸儒一直拿她當妹妹一樣。”
“這個……”
老族長沉吟片刻，擺手道：“算了，幹妹妹也是妹妹，她也算是卓家莊半個人了，就先放著吧，明早你走的時候帶走。”
卓不凡心裏又暗罵了一句，這老東西，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這時，外麵忽然人群喧鬧，傳來陣陣喝罵聲。
老族長皺了皺眉，沉聲道：“怎麽回事？”
身邊壯漢應道：“我去看看。”
沒等壯漢挪動腳步，外麵就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北幽賤人，還不出來束手就擒？”
北幽雅臉色一變，“水頭陀？”
之前在山上聽到北幽雅和火頭陀的對話，卓不凡也知道，水頭陀是之前交手的火頭陀的師弟。
想到火頭陀的變態身手，卓不凡心裏暗暗叫苦。
他看向北幽雅，澀聲問道：“這些變態是什麽來頭？”
北幽雅道：“他們原本是藏傳萬法寺的雜役頭陀，因為心術不正，萬法寺不傳他們武藝，沒想到他們無意中發現了萬法寺一個先輩自創的秘籍，暗中修得絕世神功。”
“後來在萬法寺三年一次的大比中，他們接連斃掉萬法寺十幾名精英武僧，然後一路殺出萬法寺，投靠了東方家。在東方家的扶持下，在東都興建破法寺，專門跟萬法寺作對，其實就是東方家的鷹犬。”
老族長扯著嗓子叫道：“逸儒婆姨，外麵的是你對頭？”
“是。”北幽雅應聲道：“我們這就離開，不會連累你們。”
老族長瞪眼道：“胡扯，你也是卓家莊的人，要是在卓家莊被外人欺負了，那卓家莊這些男人還不如都去死了的好。”
說著，他就轉身大步往外走去，“我倒要看看，什麽人敢來我卓家莊撒野。”
卓不凡嘴角勾起一抹莞爾，明明就是個小村寨的族長，可是這份氣勢，卻堪比那些大宗派的掌門啊。
這份護短，也跟那些宗派不遑多讓。不論關起門來怎麽鬥，來了外敵，肯定是要一致對外的。
一個之前被卓不凡打倒的漢子在同伴的攙扶下起身，大聲叫道：“族長，他們來偷東西，還把死人帶進咱們村子。”
這老者，正是卓家莊的族長，在卓家莊說一不二的存在。
族長冷然厲叱，“找死。”
卓不凡雙眼眯起，想不通這些村民哪兒來的這麽大戾氣。
北幽雅緩緩起身，回頭看向老者，聲音冰冷的道：“族長，我當年臨走托你照看卓家的院子，請問你就是這麽照看的？”
族長頓時一愣，愕然道：“逸儒婆姨？”
聽到這稱呼，周圍那些漢子也都麵麵相覷。
“逸儒婆姨？她怎麽回來了？”
“她回來幹什麽？”
北幽雅抱著靈牌，冰冷的目光盯著族長，沉聲道：“你不準備給我個交代嗎？”
“放肆！”族長身邊的壯漢指著北幽雅，厲聲喝道：“你一個晚輩，竟然敢跟族長這麽說話？還不給我跪下。”
“真是好大的威風。”卓不凡不屑嗤笑，“知道的你是這個村子的族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玉皇大帝呢。”
那個壯漢勃然大怒，“噌”的一聲拔出腰間苗刀，就準備向卓不凡動手，卻被族長擺手製止。
“逸儒婆姨，你想要什麽交代？”族長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嗤道：“這麽多年都沒個音訊，我還以為你早死了呢。”
北幽雅冷笑道：“以為我死了，你們就可以隨意糟蹋我的宅子？”
“你的宅子？”族長呼出一口濃煙，幽然道：“宅子是逸儒蓋在卓家莊的，他死了就該由族中來處理。”
族長滿臉不屑，“別說你不在，就算你一直待在這裏，宅子的處置也輪不到你一個婦道人家說三道四。”
“好，逸儒是卓家莊的人，我守你們卓家莊的規矩，宅子的事我不跟你們計較。”
北幽雅粉麵含煞，舉起手裏的靈牌，冷然道：“但是你們糟蹋逸儒的靈位，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沒等族長開口，旁邊漢子就冷哼道：“狗屁的交代，一個破木牌子而已，難道我們每天燒香供奉他就能活過來？”
北幽雅氣得渾身微微發抖。
卓不凡搖頭苦笑，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一幫不開化的蠻夷。
“他自小沒爹沒娘，吃我們百家飯長大，村裏哪家對他沒有恩情？就是現在他自己站在這裏，也對村裏說不出半個不字。”
老族長擺手道：“沒用的不多說了，既然你回來了，正房給你騰出來，廂房還是留給鄉親們用吧，你一個人也占不了那麽大地方。”
說完，族長掃了眼卓不凡和廊下的屍體，“讓那個外姓人馬上帶著屍體離開，多待一刻，我打斷他的腿。”
有人叫道：“族長，他打傷這麽多人，難道就這麽算了？”
族長冷笑道：“逸儒婆姨，我們都知道你是有錢人家的閨女，你也別藏著掖著，今天挨打的鄉親，你每人給十萬。”
說著，他一指廊下的屍體，“帶著屍體進村，晦氣肯定會影響卓家村的氣運，你另外再拿出五十萬，重新擴建祠堂。”
那說一不二的架勢，頗有些揮斥方遒的味道。
聽到老族長這話 ，北幽雅沉默了。
之前看到卓逸儒的靈牌被人糟蹋成那個樣子，她怒發衝冠，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是被老族長一通說，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就像老族長說的那樣，即便卓逸儒在這裏，恐怕也不會對村裏的做法有什麽異議。
要不是卓家莊的鄉親們，卓逸儒根本不可能平安長大，自己也不可能有認識卓逸儒的機會。
同時，她知道卓逸儒對村裏的感情。
想到這裏，北幽雅心裏的怨氣漸漸消散。
她歎了口氣，開口道：“房子不用騰了，我天亮就走，修祠堂的錢，我會轉給你。”
族長的一張老臉，馬上笑成了菊花狀，“我就說嘛，逸儒的婆姨，怎麽會不明事理呢。”
旁邊眾人紛紛附和，讓卓某人啞然失笑。
目光落在廊下的中年女子屍體上，族長臉上的笑容又迅速消失，“不過這個屍體必須弄出去，外姓人的屍體是不能進村的，不然會壞了卓家莊的氣運。”
卓不凡翻了個白眼，心裏暗罵，這老東西，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北幽雅道：“她的命是逸儒救的，逸儒一直拿她當妹妹一樣。”
“這個……”
老族長沉吟片刻，擺手道：“算了，幹妹妹也是妹妹，她也算是卓家莊半個人了，就先放著吧，明早你走的時候帶走。”
卓不凡心裏又暗罵了一句，這老東西，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這時，外麵忽然人群喧鬧，傳來陣陣喝罵聲。
老族長皺了皺眉，沉聲道：“怎麽回事？”
身邊壯漢應道：“我去看看。”
沒等壯漢挪動腳步，外麵就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北幽賤人，還不出來束手就擒？”
北幽雅臉色一變，“水頭陀？”
之前在山上聽到北幽雅和火頭陀的對話，卓不凡也知道，水頭陀是之前交手的火頭陀的師弟。
想到火頭陀的變態身手，卓不凡心裏暗暗叫苦。
他看向北幽雅，澀聲問道：“這些變態是什麽來頭？”
北幽雅道：“他們原本是藏傳萬法寺的雜役頭陀，因為心術不正，萬法寺不傳他們武藝，沒想到他們無意中發現了萬法寺一個先輩自創的秘籍，暗中修得絕世神功。”
“後來在萬法寺三年一次的大比中，他們接連斃掉萬法寺十幾名精英武僧，然後一路殺出萬法寺，投靠了東方家。在東方家的扶持下，在東都興建破法寺，專門跟萬法寺作對，其實就是東方家的鷹犬。”
老族長扯著嗓子叫道：“逸儒婆姨，外麵的是你對頭？”
“是。”北幽雅應聲道：“我們這就離開，不會連累你們。”
老族長瞪眼道：“胡扯，你也是卓家莊的人，要是在卓家莊被外人欺負了，那卓家莊這些男人還不如都去死了的好。”
說著，他就轉身大步往外走去，“我倒要看看，什麽人敢來我卓家莊撒野。”
卓不凡嘴角勾起一抹莞爾，明明就是個小村寨的族長，可是這份氣勢，卻堪比那些大宗派的掌門啊。
這份護短，也跟那些宗派不遑多讓。不論關起門來怎麽鬥，來了外敵，肯定是要一致對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