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天子腳下京師重地,更是那錦衣衛的本部所在,,林斌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帶著解雪卉到自家的店鋪去,好在這時候的大戶人家對這些早就考慮到了,都是有後門的,帶著解雪卉到家,把她安置在了偏院的廂房。


    “解姑娘,白天人多眼雜,說不好就有錦衣衛的探子,現在出去也不方便,等到天黑了,我再帶你去見一個人。”


    聽到林斌這樣說,解雪卉默許的點了點頭,柔聲說道:


    “全聽周掌櫃的安排。”


    林斌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休息吧。”


    從廂房裏出來,林斌就直奔自己的小院去了,他已經派人去叫王朝東了,這段日子,京城的一些事情他需要了解一下。


    看到林斌來,王朝東連忙站起來,見禮說道:


    “東家。”


    “不用多禮,前兩天你的信我收到了,不過說的不太清楚,你仔細的說說。”


    王朝東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東家。現在京師都知道咱們得罪了錦衣衛地紀大人。而且這段日子門口也時不時地有錦衣衛地人來盤查。誰都看得出來。這是錦衣衛地故意找茬呢。一來二去地。就算是以前地熟客也都不願意上門了。要是再這樣下去。店裏麵地損失可就大了!”


    林斌聽聞後點了點頭。隨後滿懷信心地開口說道:


    “王掌櫃地。這件事情不用著急。作咱們這文玩行生意。本來講究地就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而且這裏也不必其他地方。就算他紀綱再權勢熏天。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最關鍵地是咱們不能自己亂了陣腳。”


    聽到林斌說這些。王朝東一臉苦笑。說道:


    “東家說地這些我也知道。可是總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啊。


    林斌不由神秘的一笑,看著王朝東說道:


    “你也不用擔心,他最多也就囂張到入秋。”


    王朝東有些奇怪地看著林斌,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東家怎麽知道的?”


    可是說打了這個林斌卻隻是笑而不語。


    而王朝東感到心有惑還想要追問,這時候房門忽然間被推開了,何如仙滿臉驚喜的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是一個蓋蓋兒的碗,還冒著熱氣。


    “老爺,妾身熬了你最喜歡的燕窩粥,你趁熱吃點吧。”


    王朝東看到這個,也十分識趣的起身告辭,


    “東家,那我就先走了。”


    房門剛剛一關上,何如仙就撲入了林斌的懷中,雙手攔著林斌的脖子,兩眼水汪汪的,看著林斌滿是暗示地說道:


    “老爺,妾身想你了。”


    聽到這個林斌沒有說話,隻是找到了那濕潤的小嘴,一通纏綿的熱吻。


    也許是感覺到了林斌身體地變化,何如仙有些不安分的開始在他的身體上磨蹭起來,林斌的火熱被夾在了何如仙臀瓣之間,雖然隔著厚厚地布料,可是林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自從沈碧君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林斌已經處於半禁欲狀態了,現在被何如仙這樣一挑逗,甚至有種白日宣淫的衝動了,不過好在他不是愣頭青一樣的小夥子。


    良久,**總算是小小的宣泄了一下,何如仙枕著林斌的肩膀,有些試探地問道:


    “老爺這次來要住幾天啊?”


    “說不準,這次來京城一來是有些事情要辦,二來是過來看看你,不過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的吧。”


    聽到林斌說這個,何如仙心裏麵不由一喜,她可不奢望男人能夠常伴左右,畢竟她現在連一個正式的妾室都還算不上。


    “可惜妾身幫不上老爺的忙。”


    林斌聽到這個有些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這事情你也幫不上什麽,對了,偏遠廂房裏麵住著一個女人,回頭你照看著點,沒事地話去陪陪她說話,另外挑兩個衷心可靠的人派過去。”


    林斌的話才是何如仙這次來地目的之一,雖然說沒有妾室地名分,可是事實總歸是有人看著的,況且這小院平素也沒有什麽人來往,住進來一個女人如何能夠瞞得過她呢,現在聽說這個,她心頭地一塊大石頭驟然落地了,小心的問道:


    “哦?老爺那個女人是誰啊?”


    “是故人之女,現在落了難了,求我幫忙,可能要現在咱們這邊住兩天。”


    林斌對於何如仙雖然說有些喜歡,可是解雪卉身份這種事情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告知的,所以他並沒有明說,隻是給了一個模糊的應答。


    何如仙也十分的知趣,聽到這個也沒有在追問下去,隻是低聲喃喃的在林斌的耳邊訴說那相思之情,雖然說瑣碎卻也能讓林斌心


    那一絲的感動。


    四月的天雖然說已經有了變化,可天要是說黑卻還是黑的很快,吃過晚飯沒有多長時間四周都已經模糊的看不清人了。


    小院後門處停著兩頂軟轎,解雪卉早就已經坐在後麵那頂轎子了,林斌對跟在身後的何如仙低聲囑咐說道:


    “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你就別等了。”


    聽到這個何如仙不由滿是失望,小別勝新婚,她本來還希望今晚上能溫情一把呢,不過她卻還是點點頭。


    “定國公府,抄小路走。”


    林斌上轎後吩咐說道,隨著一陣吱呀聲,兩頂軟轎借著兩盞燈籠的微光往定國公府走去了。


    定國公府後院書房,徐茂業正滿臉認真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個,那是一個極品的白玉羊樽,可是難得的好物件,玉質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瑕、如同凝脂,絕對是極品的和田料,而且做工也十分的精巧,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好物件。


    而定國公府的老管家這時候也恭敬站在了一邊,眼睛中滿是笑容的看著徐茂業。


    “這趙王還真是有些門道,竟然能弄到這宋朝的把件,不過可惜啊!”


    聽到徐茂業說這個,老管家有些詫異的問道:


    “公爺對這個東西不滿意?”


    徐茂業搖了搖頭,看了看手中的白玉羊樽,說道:


    “這東西是好東西,絕佳的極品和田羊脂玉,還有這做工,這要是放在外麵賣,沒有一個幾千上萬兩銀子那是絕對拿不下來的,不過可惜啊,就是這東西拿起來有些燙手啊。”


    燙手?老管家聽聞徐茂業說這個,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隻是低頭不語,反倒是徐茂業接著說道:


    “我看啊,我皇後姑姑的這幾個兒子都是飛龍即鳳,沒有一個敢於寂寞啊。”


    說到了這等皇家秘聞,老管家也隻能是眼觀鼻鼻觀心,無論聽到什麽都堅持一耳進一耳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卻忽然間傳來了呼喚聲。


    “去看看,外麵出什麽事兒了。”


    很快老管家回來了,


    “公爺,霽月的周東家來了,還帶著一個女的,說是想要見您。”


    “霽月?”徐茂業沉吟了一下,隨後卻笑著說道:


    “帶進來吧,正好讓他幫我把把眼,看看這個白玉羊樽。”


    林斌帶著解雪卉進來的時候,徐茂業已經起身來到了外廳,正坐在哪兒,而老管家就站在他的身邊。


    “你來的正好,我剛尋摸到了一個好物件,你是行家,給我把把眼,看看怎麽樣。”


    林斌小心翼翼的結果那個白玉羊樽,仔細的觀看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玉質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瑕、如同凝脂,這可是極品的和田羊脂玉,看刀工和造型應該是宋朝的。”


    “哦?”徐茂業雖然知道這東西是宋朝的,應該沒有多大的紕漏,不過卻還是想要再聽聽。


    “宋朝的玉器更接近生活,造型注重形態,而且玩性大增,禮性大減,而且看這玉器上麵的字體,字形均淨有力、細如毫,每一筆皆為一次雕刻而成,這種刀法隻有宋朝的時候才有!”


    聽到林斌這一番解釋,徐茂業不由擊掌稱好,隨後他看到了麵帶輕紗站在林斌身後的解雪卉,不由疑惑的問道:


    “這位是誰?”


    林斌笑了笑,附耳在徐茂業的耳邊輕聲說道:


    “解大學士的千金!”


    聽到林斌說這個,徐茂業臉色不由一變,隨後一拉林斌,低聲怒斥道:


    “你怎麽帶她來我這裏了?”


    徐茂業感到有些煩躁,本來他以為林斌找上門頂多是為了店鋪的生意,紀綱雖然說橫行無忌,可畢竟他也不是什麽善茬,就算是林斌開口相求,多少也還是能伸手的,可是林斌卻帶著解雪卉上門,這事情可就麻煩了!


    要知道解縉在朝為官的時候可是有一張毒舌,官兒沒有做多久,可是朝堂上上下下的官員卻得罪的差不多了,清流的他說人迂腐無能,懂變通的他又直斥人阿諛奉承,讀書人最重麵皮,一來二去的可不就牆倒眾人推了嗎,現在林斌卻帶解雪卉上門,這擺明是要摻和解縉的事情,這跟徐茂業明哲保身的思想可是差太多了。


    “她找上門了,可是我那裏人多手雜,要是萬一被人現事情可就麻煩了,所以我隻好來找你了,而且想要扳倒紀綱,多半還要指望她了!”


    “指望她?”徐茂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解雪卉。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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