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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沒保住!陸逸心暗暗冷笑,不過,現的情況也糟糕的很!這次前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被兩人死死的架住,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陸逸不由暗罵,要是早逃走不就好了!弄得這個危險局麵,如何自救?胡思亂想之際已經穿過了幾條過道,被帶到了一個裝飾豪華的房間之。


    一個路過的仆從見狀大驚,四下掃視了一眼,急忙奔出了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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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一個穿著品官服,麵白無須的年人一看,頓時陰厲一笑。


    “你是周治?”陸逸仔細打量著這個麵無表情道。


    “嗬嗬,想老子麵前裝鎮定,玩故布疑陣?”周治雙眼血紅,抓起手邊木錘狠狠砸陸逸的腦袋上,接著揚起巴掌,“啪啪啪”地連續扇了十幾下。


    陸逸被打的頭昏眼花,兩邊臉頰火辣辣的,一下就腫起來了!


    “你個狗日的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我的兒子……”


    嘭……


    一拳被砸心窩上,陸逸腦袋空白,幾乎暈厥過去,還沒緩過氣來,肋下的脾髒處也挨了兩腳,他現躲無可躲,隻能生生忍受下來。


    年人瘋狂的踢了幾腳,陸逸已經疼的失去了知覺,捂著肚子蜷縮地上,被敲破的腦門上溢出一道鮮血,嘀嗒而下。


    “嘔……咳咳……”實太弱了!沒權沒勢,誰都能爬上來碾幾下,被水潑醒的陸逸,再次認識到這個道理!


    這個聲音驚醒了沉睡著的周方,他見陸逸押了過來,從床榻上掙紮著半臥起來。蒼白的臉上掛著猙獰可怕的笑容。“爹,閹了他……快點……嗚嗚嗚……千萬不能讓他死了,要變太監,一定要……”


    “呸,你個死太監……”陸逸麵色狠厲,一口唾沫砸周方的臉上。“讓我重來一次,也會割了你!”


    這倒是真話,讓他再選擇一次,也會動手閹割周方,再跑的遠遠的,因為周治動了他想要保護的人,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但是,他難道也要忍受這種痛苦,從此做個活太監?


    “還看著做什麽?動手!”周治厲聲喝道。


    “是,大人!”一名士兵唰地一下拔出了刀,明晃晃的刀鋒能看清人的臉。


    這麽一把快刀,此刻就插陸逸的雙腿之,僅僅隻有一寸的距離讓他隨時可以感受到那森冷的寒意,隻要一哆嗦,必定血流如注,那話就保不全了!


    “混蛋,放開我!”人是會怕的,陸逸雖然一臉的硬氣,眼的恐慌之色越來越重,開始掙紮著往後挪動。


    “哈哈……快動手切了這個小畜生!扶我起來,我要親眼看著,消我心頭之恨。”周方尖利的叫著。


    周治厲喝道。“天王老子來救你,我都要他死!桀桀桀……動手!”


    “狗東西,你好大的口氣!”就此時,砰地一聲,房間門被踢的粉碎,緊接著周治被一掌打飛出去,重重的砸兒子周方的身上,滾落下來。


    “啊……”周方傷口剛止住血,這下一砸,紗布頓時染紅了,疼的嗷嗷直叫。


    周治怒不可遏,一骨碌的爬了起來,看著一臉痛苦的兒子,再望向門外暴怒喝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


    兩名官兵也大生警惕,將快刀從陸逸的胯部轉移到了脖子。


    “住手!”一道身影衝進房內,正是一身男裝打扮的柳若玉,她堪堪站定便厲聲喝道。“敢動手的話,無論是誰,他,必將承受安國侯的怒火!”


    “先殺了他!”周治驚慌吩咐道,卻見到一柄鋒利的寶劍快如疾電般抵住了頜下,頓時身軀一震,不敢開口叫嚷了,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冷哼道。“隨便把安國侯的名諱抬出來,就能唬得住本官?我可告訴你,不想死就趁早滾,陳五陳把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這句話周治拿捏的十分準確,的確,安國侯的勢力太過龐大,絕對不是他能夠招惹的,甚至他上頭的陳五,也不敢!


    “陳五算個什麽東西!睜大你的狗眼,看清這個!”柳若玉一臉的冷傲,手舉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正麵雕刻著“安家治國”,背麵則是一條繁瑣而精致的龍形圖案,還有一行寫著年號的小字。


    這是個世襲的爵位,如今傳承已有七八代,第一代侯爺安精忠可謂是勞苦功高,幾十年的戎馬生涯,征戰沙場,立下了汗馬功勞。多年過去,聖眷仍然未見衰退,安家治國,這四個字的象征意義有多麽重大?由此,可以想象安國侯皇帝心的地位了。


    “這,真是聖上禦賜的令牌?”


    周治的臉上有些驚疑不定,他不過是陳五的一個馬前卒,現借了勢,所以威風,但真實的地位並不高,哪能見到這種皇帝禦賜的私人寶物?


    “見令如皇上親臨,你居然不拜,混賬,你有幾顆腦袋可砍?”柳若玉眉毛一揚,怒斥道。


    “啊……我跪……”周治被這一嚇頓時冒出了冷汗,將一臉痛苦的兒子從床上拖了下來,啪嗒一聲跪倒。“微臣周治恭請聖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名士兵也放下了刀,連忙俯!


    “喂,你還好!”柳若玉連忙將陸逸扶了起來。


    “兩次承蒙大恩,多謝了!”陸逸目光隱含深意,活動下手腳道。


    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周治從來沒見過麵前這個俊俏的像女人一樣的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手持安國侯的令牌不說,而且似乎與這個小畜生交情不淺。


    周治心頭苦,這下就難辦了,想對付陸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強權之下,他多也隻能心怨恨,哪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柳若玉將令牌仔細收好,語氣略帶戲謔。“蠢貨,如果是假的話,我還能悄無聲息的進你這周府?”


    “是是是……下知罪。”周治將頭抬起了一點,掃了下臉色蒼白,下體血流不止的兒子,頓時有些心疼。“兩位公子,我可以起來了嗎?”


    “陸兄你看?”柳若玉到底心軟,神色有些不忍。


    “我沒意見!”陸逸沉吟道,看這傷勢,估摸著沒幾個月的修養,也無法恢複元氣的。既然周方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這樣算了。


    柳若玉冷哼道。“都起來,今日之事,侯爺一定會過問的。”


    幾人這才惶恐起身,周治心裏一凜,打一個士兵去叫大夫了。


    門口處也跪著不少的士兵,一動不動。直到柳若玉吩咐,才敢爬起來。


    “姑娘可真厲害!”走出大門被冷風一吹,陸逸繃緊的心弦也算是放鬆下來,才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使勁揉了揉也沒多大效果,看來回去擦藥是免不了的!望著身旁的柳若玉,暗自揣道。“姑娘仗義相助,還動用那麽珍貴的寶物,下真是無以為報!”


    “我叫柳若玉!別說什麽報答的話了,其實,那令牌是假的!”說罷,她竟是很興奮的望著陸逸。“怎麽樣,可以以假亂真!”


    陸逸幾乎嚇的尿褲子,他急忙看了下四周,低聲道。“柳姑娘你別開玩笑,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柳若玉滿不乎的撇了撇嘴。“怕什麽,對了,你那些詞寫的可真好!”


    “先別說詞的事情了,這,用假的令牌,萬一傳揚出去,那死路一條啊!”上次騎馬直接飛躍院牆就把陸逸嚇得腿軟,這次居然敢冒充安國侯了!陸逸目瞪口呆,他簡直對這個行事率性大膽的傻妞無語了。


    “你膽子可真小!”柳若玉翻了下白眼,一臉鄙夷的看著陸逸。“現的安國侯是我外祖父,那令牌我小時候就經常拿手裏玩,造個假的有什麽難的?嘿嘿,他就算認出是假的,也沒處說理去!”


    說話間,柳若玉嘴角浮現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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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父子此刻正院子裏散步,喝茶賞花,兒子受傷了,老子自然也陪著。經過這事,胡知秋收斂了許多,看得胡定業笑逐顏開,似乎早已經忘記或者並不乎頭上多一點綠。


    那個風騷的小妾,已經被他找個理由給打死了,這件事情自然就過去了!家業嘛,還是自己兒子繼承比較好,至於那老三,嗬嗬……


    “老爺,不好了……”


    一個家丁神色慌張跑了進來,但又怯懦的不敢開口,兩天前田野裏,他就挨了胡定業一腳,隨後又挨了冤枉的胡定禧一腳,實怕再觸怒胡家的老爺。


    胡定業心情正好,聽到這句晦氣話頓時皺眉,有些不喜道。“又出什麽事了?”


    “……”這名家丁不敢說話,哆哆嗦嗦的遞上一張紙。


    胡定業覺得有些不妙,於是接過一眼,頓時眼前一黑,直接昏倒過去。


    胡家的醜聞爆了!據說這事情一開始源於城牆下的一張紙,其上聲並茂的描述了兩父子的風流之事,據說始作俑者正是取得了詩會第一之後,被周治抓了起來的陸逸。


    不過,當然有人質疑,陸逸身陷囫圇,又怎能散布這等消息?所以,大青縣的民眾都認為這是縣丞夫人齊芸秀搞出來的,動機是胡家沒有搭救她外甥陸逸,惱怒之下,才魚死網破。


    某家茶館之,一群人圍一起,聽的轟然大笑。


    “胡家啊,這回可算是出醜了,那大少爺啊,和他爹的小妾偷情,還都染上了肮髒的花柳病!不過啊,那小妾現已經被滅口了,嘿嘿……”


    “他胡家也是書香門第,怎麽會有這種違背人倫道德的醜事生?”


    一個滿臉正氣的漢子呸了一聲,冷笑道。“越是這種道貌岸然的家族,背地裏越是多出男盜女娼之事!”


    此時,有一青年興衝衝的走了過來,出言道。“嘿,說個你們都沒聽過的消息,今天啊,那胡家族長,現已經氣的病倒了,現方圓裏的名醫都替其治病呢,隻怕是……”說道此處,青年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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