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合金彈頭明顯沒跟上伏駿的節奏,被他這麽一問,一臉懵逼。


    那雙泛著紅色淚光的大眼睛,配合著它因為流感,而不自然的病態幹咳,加上它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可比網絡上的瞪著大眼睛的那些馬臉圖表情包有趣怪異多了。


    “就是員工,你想想,以你的記憶,以前每天都在草地和馬廄裏麵轉,怎麽可能記不住那些醫療護理人員和訓馬師、教練等人長得什麽樣子,可現在,竟然你十分肯定你之前沒見過那個人,那就說明你是真的沒見過他。”


    說到這裏,伏駿頓了一下,繼續道:“再加上,俱樂部之前可以是把除了馬坤以外的所有的老的醫療護理人員裁員,而且其它職業也都沒有招新人的消息,這兩點都說明了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常在馬廄和馬場附近工作。”


    “而俱樂部晚上也不可能讓外人隨意靠近跑馬場和馬廄,所以那個人隻能是一個不經常在跑馬場和馬廄的俱樂部員工。”


    聞言,合金彈頭被伏駿繞來繞去繞得更加懵了,它感覺它自己都要暈了睡覺了。


    “你能不能說清楚的點?再被你這麽繞下去,我可能得暈死!”合金彈頭哀求道。


    “好!簡單來說,我們找錯了方向。”伏駿道。


    “方向?”合金彈頭眨巴著眼睛問道。


    “是的!”伏駿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首先,我們可以確定,對方肯定是文淮湖的員工,就算沒穿著俱樂部的員工服裝,但一般人想要夜裏麵穿過俱樂部的各類安保,而不被人發現,明顯不可能。”


    對於文淮湖馬術俱樂部的安保工作,伏駿很確信非常嚴密,這是一個優秀的馬術俱樂部必然要保證的,伏駿夜裏麵在文淮湖轉悠,也親身體驗過俱樂部的嚴密安保。


    想想也是,一家俱樂部,不提那些價值本身就非常高的運動馬,就是那些買來給普通會員練習馬術的國產普通馬,價格最差也要幾萬塊,要是被偷了一些,或者馬匹集體逃脫俱樂部的看管,那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因此,很多有遠見的俱樂部,寧願多找一些負責任的安保人員,也不會吝嗇自己的人員開支,原因很簡單,這些人員的開支,和丟失一匹好馬比起來,完全是不值一提的。


    合金彈頭自然也懂這些道理,它在文淮湖這麽久了,當然也知道文淮湖有多少安保人員。


    很多馬匹,想偷跑出去,去外麵的世界看看,最後無一例外,都被外麵巡視的安保見到,給抓了回來。


    所以,合金彈頭也認同給他下鹽的人,不可能是俱樂部之外的人,畢竟,有那麽多巡視的安保人員,你一個大活人想躲開他們的巡視,那得有多大的隱藏蹤跡的能力?


    真以為每個人都是抗日神劇裏麵的潛伏高手,一個人或者幾個人,能在幾百上千人的日本軍營裏,來回穿梭自如,不被發現,興起的時候,還能以一擋百,一個人或者幾個人把日本軍營給直接端掉嗎?


    “你說得對!那人自然不會是俱樂部外麵的人,你繼續說!”合金彈頭點頭認同道。


    “既然不是俱樂部之外的人,而他們又不是俱樂部裏麵你見過的人,那這麽看,對方隻能是俱樂部裏的你看不到的人,又或者是你看過,卻不會引起注意的人。”


    伏駿慢慢解釋道:“同時,對方還可以晚上來草場和馬廄,這樣的話,其它安保看到他,也不會警覺,這麽看來的話,那就不僅排除了那些俱樂部新招聘的醫療護理人員,同時,也排除了平日裏和你一起在跑馬場訓練的訓馬師、教練等人,因為他們你應該都見過才對。”


    一下子,經過伏駿的解釋,合金彈頭也知道,他們要找的給它下鹽的人的職位範圍,縮小了很多。


    “那剩下的人也就是那些平日裏戴灰色帽子,穿著灰色衣服的人了,莫非是他們之中的某個人嗎?”合金彈頭咳嗽了一下,舔了口專門放它麵前的桶裏的水,潤了潤嗓子道。


    和伏駿講了這麽多話,合金彈頭的嗓子已經很幹了,流感又讓它這幾天一直會過幾分鍾幹咳幾次,讓它十分難受,卻因為無法立即治好,隻能忍著。


    至於合金彈頭口中說的戴灰色帽子,穿灰色衣服的人,伏駿知道它說的就是文淮湖馬術俱樂部的安保人員,u看書 uuknsh 因為一身灰色衣服,就是他們的製服。


    “確實,給你下藥的人,有可能是他們。”伏駿回道。


    “有可能?”合金彈頭快速嘶鳴一聲,而後又長鳴道:“你的意思還有其他人嗎?也對!那天喂我鹽的人,穿的並不是灰色衣服,也沒有戴帽子。”


    “嗯!確實還有其他有嫌疑的人,那就是俱樂部在馬場做零碎事情的雜工,當然,也不能說不是安保人員,要是他們剛下班換了衣服,或者值夜班前沒換衣服,偷偷過來給你喂鹽,這也並非不是沒有可能的。”伏駿說道。


    “這樣啊!那不是依舊很難查嗎?”


    “是的,依舊很難查,文淮湖的安保人員可不少,而且雜工又不少是臨時工或者小時工的兼職,人員流動頻繁,查起來也很難。但是,和之前相比,咱們起碼已經縮小了很大的範圍,剩下的就看你能不能從我拍的照片你,找到那個給你下鹽的人了。”


    “沒問題!隻要你把他們清晰的拍下來,我肯定能找到那個家夥的,那個家夥的臉,一直在我腦海裏,我記得很清楚的。”


    “好!”


    一人一馬,很快就商量出了下麵該怎麽行動,去找到那個神秘的下鹽的家夥。


    當然,生病的合金彈頭很輕鬆,隻需要睜著眼睛看照片就像了,可是伏駿就慘了,他以後要在俱樂部裏來回轉悠拍安保,


    然而,文淮湖可不小,而俱樂部的安保,可是遍布俱樂部所有地方的,伏駿要把所有的安保全部拍下來,那工作量可不一般的大,而且,他要走的路,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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