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太保守了。”
周序對於太陽神的言論，感覺無奈。
“你可是神明，神明恢複的速度應該完全超過我晉升的速度。”他好心提醒道。
“按理說是這樣的，但是你看起來也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那我為什麽要冒險呢？”太陽神單手托腮道：
“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至於讓我出去肯定不可能。
何必呢？”
“我確實有個問題。”周序一躍來到太陽神跟前，他碰了碰護罩道：
“這防護能承受什麽級別力量？”
這問題讓太陽神一愣：“什麽意思？”
周序：“我最近可能要升級了，進入神話時代，到時候....”
“神話時代什麽意思？”太陽神打斷了周序的話。
“神話時代就是...”周序仔細想了想道：
“就是上三品。”
“哪一品？”太陽神問。
“一品啊。”周序道。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一開始的武俠時代，自己就是能打七品鬥者，偶爾還能打一下六品皆靈。
後來進入仙俠時代，一開始他隻能打四品元靈，三品好像打不過。
不過學習了開山法後，任督二脈打通實力大增，四品元靈隨便打，三品偶爾也能打。
而神話時代大概也是如此，一品能打，一品之上就可能大不了。
不過要是成為武道宗師，也有可能能碰一碰。
月姐娘親好像就是這類的人，到時候可以回去跟月姐娘親扳手腕。
“一品？”太陽神皺眉道：
“你這就一品了？”
“還沒有。”周序搖頭，謙虛道：
“可能還要等半個月多。”
太陽神：“........”
你還不如直接說你一品了。
“不是，這才多久，你怎麽就跳到一品了？”太陽神皺著眉頭道：
“你現在是幾品？”
“四品元靈吧。”周序回答道。
目前他確實是四品元靈，也就是仙俠時代的巔峰。
“那你怎麽就跳過了三品跟二品呢？”太陽神問道。
“下三品，中三品，上三品，我就是這麽升上來的。”周序回答。
太陽神：“.......”
修真界你家開的啊？一升升三品？
修真界的人同意你這麽升的嗎？
“然後這也就對應了我的實力劃分，武俠時代，仙俠時代，神話時代，後麵應該還有一個時代。
我還沒規劃好。”周序說道。
太陽神：“.......”
還沒規劃好...果然修真界是你家開的。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也從未見過有人這麽升級的。
“你花了多久升到仙俠時代？”太陽神頗為好奇的問。
周序略作思考，道：“額，七八歲那年開始的，現在我二十三歲，十幾年吧。”
“也就是每過八年，你就能升一次？”太陽神難以置信。
什麽人可以這麽升級？
“不是。”周序搖頭，隻是還沒等太陽神鬆口氣，他就繼續道：
“二十二歲前，我都在武俠時代。
大半年前我剛剛接觸修真界，然後四五個月前，進入仙俠時代。”
“行了，你別說了。”太陽神打斷了周序的話，道：
“我覺得你得了失心瘋了，你可能活在幻想中。
你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應該有不少人說你有病吧？”
周序：“.......”
修真界是有不少人說他壞話，三老板經常說他人格分裂。
這些人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之後他們也不提這件事，周序又問起了災禍。
“災禍？”太陽神思索片刻後，道：
“災厄死神的後手？按理說他的主要目的是讓災厄進入更高境界。
而這個境界目前有力競爭者是黑夜女神。
他們的權柄是相通的，也就是說，一個進去了另個一個就永遠進不去。
目前災厄死神執掌足夠權柄，而黑夜執掌全知，她大概率是想取而代之。
當然，晉升到底需要什麽，我也不得而知，或許也有其他條件。”
“那災禍的行為呢？”周序問道。
“他看起來自由度很高，也不是災厄意識的一部分。
不然不至於自稱災禍。
他有可能也想取而代之。”太陽神說道。
“取而代之？”周序仔細想了想，感覺不太像。
災禍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有種故弄玄虛的感覺。
一時間周序覺得對方是不是被故弄玄虛附體了。
不過現在也想不明白，等之後就知道了。
現在還是先進入神話時代。
告別太陽神後，周序就離開了邊界城，回去前他去了一趟超市。
買了幾個冰淇淋。
讓秋姐嚐嚐，順便也給月姐帶一兩個。
省得月姐有話說。
回到房間，周序看到秋姐跟月姐坐在沙發位置看手機。
“你們在看什麽？”周序提著小袋子問道。
“帶什麽吃的了？”周凝月翻過沙發跳到周序跟前。
順手接過袋子發現是冰淇淋，便有些嫌棄道：
“還是吃水果好。”
然後挑了個最大的，打開吃了起來。
剩下的就給了秋淺：
“你們吃不完記得放冰箱，我來吃就好。”
“你不是說吃水果好嗎？”周序問道。
“水果總有吃完的一天。”周凝月說道。
“今天怎麽突然會買冰淇淋？”秋淺拿出冰淇淋給了周序一個。
“今天碰到了災禍，他買了兩個，我感覺味道不錯就給秋姐帶了。”周序如實回答。
聞言周凝月睜大眼睛道：
“遇到好吃的就會想起你老婆？
你老婆見到好的飯菜，也會第一時間想做給你吃。
既然你們這麽在意對方，哪怕成婚也缺了些東西。”
“什麽東西？”周序下意識問道。
“愛情的結晶。”周凝月一本正經道：
“你們還需要一個證明愛情的小孩。”
周序：“.......”
秋淺低頭沒有說話。
其實他們也沒故意避著，萬一有了就有了。
不知道周序怎麽想的。
她覺得等下可以問問。
“你們是在幹嘛？”周序轉移了話題。
孩子這種事，隻能順其自然。
不是想有就有的。
畢竟老爸老媽都是老來得子。
想到這裏，他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師父家就一個孩子，二叔家也隻有一個孩子。
他們是隻想要一個，還是很難有第二個？
該不會修為太高不好要孩子吧？
這個得去問問智者，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覺得月姐說得對。
到時候跟秋姐通通氣。
“選照片，諸葛仙子已經處理差不多了。”秋淺把手機給周序看。
發現上麵確實有很多照片。
都是他們的結婚照。
“要選掛在房間裏的，還有放進相冊裏的。”秋淺解釋道。
“你們選了多少了？”周序問道。
“才看完，還沒選。”秋淺笑道。
如此周序便也參與其中，花費了許久時間，他們終於選定了大概。
房間不用說，肯定是婚紗照。
不會太親密也不會生疏。
恰到好處。
相冊就很多，不過可以做成兩本，一本大的，一本小的。
大的有風格，小的就是正常樣子，裏麵照片也小，不過會比較齊全。
“對了，你這次去邊界城有什麽收獲？”周凝月問道。
她又拿了個冰淇淋吃了起來。
月姐就是這樣，買點她沒吃過的東西回來她就會嫌棄一下。
然後吃的比誰都起勁。
“收獲？”周序思索了下道：
“太陽神說我有病。”
秋淺：“......”
周凝月：“......”
不過在周序說了原因後，她們一時間沉默了。
別人升級都是一品一品的升，周序是上中下的升。
難怪太陽神會突然失智。
她們能夠理解。
“冰雪女神說她會告訴你放什麽技能？”周凝月好奇的問道。
“嗯。”周序點頭。
“你信了？”周凝月又問。
“有問題？”周序問道。
周凝月拍了拍周序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是時候讓你承受社會毒打了，諸神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你是怎麽被耍的。”
周序一臉茫然。
月姐你說清楚點行不行？
“等進去你就知道了。”周凝月坐在沙發上吃著冰淇淋，時不時眯起眼睛。
一副享受的模樣。
“秋姐知道月姐什麽意思嗎？”周序轉頭問道。
“不知道，不過月姐通常不會錯。”秋淺說道。
遇到問題讓月姐出手分析就好，通常不會出現問題。
而周序跟人打架通常也不會敗。
秋淺發現這姐弟都有些異於常人。
蘇詩辦事，就是通常都會失敗。
對此，周序也沒在意，等吃過晚飯月姐就跑去房間繼續算陣法。
秋姐則開始教他遠古文。
都是山海篇上半部分的冷僻字。
十點半。
秋姐去洗澡。
走到半路她突然看向周序道：
“想不想偷偷看一眼？”
周序愣了下，下意識點頭。
秋淺笑了笑就帶著衣服往裏麵走去。
等水放了一些時間後，周序貓到了洗手間前。
“這次一定也打不開，我早就知道了。”
“看不看都是小事，主要是來確定秋姐又在戲耍我。”
周序給自己找了足夠的借口，站在製高點批判秋姐。
這時他把手放在把手上，然後輕輕往下掰。
喀嚓！
掰，掰動了？
一時間周序心跳加速了起來。
心想裏麵站著的是自己妻子，而且是妻子叫他來的。
這是情趣，不是其他行為。
穩定心神後，周序下意識蹲了下來，覺得這樣不會被看到。
這時他一點點推動房門，往裏麵望去。
隻是剛剛出現縫隙，還沒等他仔細查看，就看到一隻大大的眼睛透過縫隙望著他。
兩人單眼相對。
周序的眼睛帶著些許驚詫，而對麵的眼睛帶著些許怪異的笑，好像在說：人渣。
默默的，周序把門關了起來。
然後轉身離開。
受不了秋姐了，又戲弄人。
偏偏自己次次都上當。
不停的在一個地方跌倒又跌倒，恥辱，奇恥大辱。
“這都第幾次了？為什麽我還會上當？”
之後周序化悲痛為動力，開始好好學習。
隻有這樣，才能忘記剛剛的事。
些許時間後，秋姐就拿著電吹風走了出來。
她穿著吊帶睡裙，胸口幅度明顯，睡裙掛在胸口前搖搖欲墜。
可仔細看去，又看不到什麽東西。
隻是感覺中，裙子一拉就掉。
秋姐今天穿的好大膽。
裙擺隻到大腿偏上位置，白皙長腿一覽無餘。
這哪是人遭的罪？
看了想讓人犯罪。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給秋姐吹頭發。
“剛剛我看到有人偷看我，是不是你啊？”秋淺掩嘴笑道。
“秋姐，我們是夫妻，不用偷看的吧？”周序一本正經道。
“對啊，那你為什麽偷看？”秋淺問道。
對啊，為什麽？
那總不能直接開門進去吧？
“以前偷看不成，想圓個夢想？”秋淺一臉壞笑。
“秋姐，我怎麽會是這種人呢？”周序連忙搖頭。
“嗯，我懂的，是不一樣。”秋淺點頭說道。
周序：“.......”
你又懂了。
“讀書的時候有同學身材比我好嗎？”秋淺忽的問道。
“不知道啊。”周序吹著頭發隨意道：
“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讀書，高中跟初中都沒怎麽跟同學說話。
大學我心懷青城，夢想著即將仗劍走天涯，大俠不需要兒女情長。”
噗嗤~
秋淺一不小心笑出了聲：
“那你讀書有什麽意思？他們都說讀書的時光是最快樂最幸福的。”
“不啊，我還是覺得跟秋姐相親之後，我的世界才變得更加精彩。
也是我最開心的時光。
雖然不是那麽青春，但是這樣就好了。
可以直接結婚，要是讀書時我們認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結婚。”周序一臉笑意略帶興奮道：
“秋姐來我們家時，身穿奇裝異服，一束馬尾輕晃散落，驚豔了我的歲月，溫暖了我的時光。
讀書怎麽能與之相比？”
話音落下，秋淺往後方看去，一臉驚訝。
“怎麽了？”周序好奇的問。
秋淺扭頭，雙頰緋紅。
“剛剛月姐說的，你怎麽想？”她突然問。
“月姐說什麽了？”周序有些好奇。
“孩子的事。”秋淺低頭輕聲問道：
“你想不想要。”
周序關了吹風機，摸了摸秋姐略顯幹燥的頭發，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是不反對。”
“我也不反對。”秋淺聲音有些微小。
但周序能夠聽到。
“那...”周序左右看了看，來到秋姐身邊將其抱起：
“我們去試試。”
秋淺羞紅著臉，輕哼道：
“今晚的裙子好看嗎？”
“好看。”周序毫不猶豫地點頭。
“欸？”秋淺一臉壞笑：
“可我怎麽感覺你是盯著裙子遮擋的地方看？根本沒看裙子。
你還記得裙子長什麽樣嗎？”
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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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序對於太陽神的言論，感覺無奈。
“你可是神明，神明恢複的速度應該完全超過我晉升的速度。”他好心提醒道。
“按理說是這樣的，但是你看起來也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那我為什麽要冒險呢？”太陽神單手托腮道：
“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至於讓我出去肯定不可能。
何必呢？”
“我確實有個問題。”周序一躍來到太陽神跟前，他碰了碰護罩道：
“這防護能承受什麽級別力量？”
這問題讓太陽神一愣：“什麽意思？”
周序：“我最近可能要升級了，進入神話時代，到時候....”
“神話時代什麽意思？”太陽神打斷了周序的話。
“神話時代就是...”周序仔細想了想道：
“就是上三品。”
“哪一品？”太陽神問。
“一品啊。”周序道。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一開始的武俠時代，自己就是能打七品鬥者，偶爾還能打一下六品皆靈。
後來進入仙俠時代，一開始他隻能打四品元靈，三品好像打不過。
不過學習了開山法後，任督二脈打通實力大增，四品元靈隨便打，三品偶爾也能打。
而神話時代大概也是如此，一品能打，一品之上就可能大不了。
不過要是成為武道宗師，也有可能能碰一碰。
月姐娘親好像就是這類的人，到時候可以回去跟月姐娘親扳手腕。
“一品？”太陽神皺眉道：
“你這就一品了？”
“還沒有。”周序搖頭，謙虛道：
“可能還要等半個月多。”
太陽神：“........”
你還不如直接說你一品了。
“不是，這才多久，你怎麽就跳到一品了？”太陽神皺著眉頭道：
“你現在是幾品？”
“四品元靈吧。”周序回答道。
目前他確實是四品元靈，也就是仙俠時代的巔峰。
“那你怎麽就跳過了三品跟二品呢？”太陽神問道。
“下三品，中三品，上三品，我就是這麽升上來的。”周序回答。
太陽神：“.......”
修真界你家開的啊？一升升三品？
修真界的人同意你這麽升的嗎？
“然後這也就對應了我的實力劃分，武俠時代，仙俠時代，神話時代，後麵應該還有一個時代。
我還沒規劃好。”周序說道。
太陽神：“.......”
還沒規劃好...果然修真界是你家開的。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也從未見過有人這麽升級的。
“你花了多久升到仙俠時代？”太陽神頗為好奇的問。
周序略作思考，道：“額，七八歲那年開始的，現在我二十三歲，十幾年吧。”
“也就是每過八年，你就能升一次？”太陽神難以置信。
什麽人可以這麽升級？
“不是。”周序搖頭，隻是還沒等太陽神鬆口氣，他就繼續道：
“二十二歲前，我都在武俠時代。
大半年前我剛剛接觸修真界，然後四五個月前，進入仙俠時代。”
“行了，你別說了。”太陽神打斷了周序的話，道：
“我覺得你得了失心瘋了，你可能活在幻想中。
你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應該有不少人說你有病吧？”
周序：“.......”
修真界是有不少人說他壞話，三老板經常說他人格分裂。
這些人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之後他們也不提這件事，周序又問起了災禍。
“災禍？”太陽神思索片刻後，道：
“災厄死神的後手？按理說他的主要目的是讓災厄進入更高境界。
而這個境界目前有力競爭者是黑夜女神。
他們的權柄是相通的，也就是說，一個進去了另個一個就永遠進不去。
目前災厄死神執掌足夠權柄，而黑夜執掌全知，她大概率是想取而代之。
當然，晉升到底需要什麽，我也不得而知，或許也有其他條件。”
“那災禍的行為呢？”周序問道。
“他看起來自由度很高，也不是災厄意識的一部分。
不然不至於自稱災禍。
他有可能也想取而代之。”太陽神說道。
“取而代之？”周序仔細想了想，感覺不太像。
災禍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有種故弄玄虛的感覺。
一時間周序覺得對方是不是被故弄玄虛附體了。
不過現在也想不明白，等之後就知道了。
現在還是先進入神話時代。
告別太陽神後，周序就離開了邊界城，回去前他去了一趟超市。
買了幾個冰淇淋。
讓秋姐嚐嚐，順便也給月姐帶一兩個。
省得月姐有話說。
回到房間，周序看到秋姐跟月姐坐在沙發位置看手機。
“你們在看什麽？”周序提著小袋子問道。
“帶什麽吃的了？”周凝月翻過沙發跳到周序跟前。
順手接過袋子發現是冰淇淋，便有些嫌棄道：
“還是吃水果好。”
然後挑了個最大的，打開吃了起來。
剩下的就給了秋淺：
“你們吃不完記得放冰箱，我來吃就好。”
“你不是說吃水果好嗎？”周序問道。
“水果總有吃完的一天。”周凝月說道。
“今天怎麽突然會買冰淇淋？”秋淺拿出冰淇淋給了周序一個。
“今天碰到了災禍，他買了兩個，我感覺味道不錯就給秋姐帶了。”周序如實回答。
聞言周凝月睜大眼睛道：
“遇到好吃的就會想起你老婆？
你老婆見到好的飯菜，也會第一時間想做給你吃。
既然你們這麽在意對方，哪怕成婚也缺了些東西。”
“什麽東西？”周序下意識問道。
“愛情的結晶。”周凝月一本正經道：
“你們還需要一個證明愛情的小孩。”
周序：“.......”
秋淺低頭沒有說話。
其實他們也沒故意避著，萬一有了就有了。
不知道周序怎麽想的。
她覺得等下可以問問。
“你們是在幹嘛？”周序轉移了話題。
孩子這種事，隻能順其自然。
不是想有就有的。
畢竟老爸老媽都是老來得子。
想到這裏，他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師父家就一個孩子，二叔家也隻有一個孩子。
他們是隻想要一個，還是很難有第二個？
該不會修為太高不好要孩子吧？
這個得去問問智者，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覺得月姐說得對。
到時候跟秋姐通通氣。
“選照片，諸葛仙子已經處理差不多了。”秋淺把手機給周序看。
發現上麵確實有很多照片。
都是他們的結婚照。
“要選掛在房間裏的，還有放進相冊裏的。”秋淺解釋道。
“你們選了多少了？”周序問道。
“才看完，還沒選。”秋淺笑道。
如此周序便也參與其中，花費了許久時間，他們終於選定了大概。
房間不用說，肯定是婚紗照。
不會太親密也不會生疏。
恰到好處。
相冊就很多，不過可以做成兩本，一本大的，一本小的。
大的有風格，小的就是正常樣子，裏麵照片也小，不過會比較齊全。
“對了，你這次去邊界城有什麽收獲？”周凝月問道。
她又拿了個冰淇淋吃了起來。
月姐就是這樣，買點她沒吃過的東西回來她就會嫌棄一下。
然後吃的比誰都起勁。
“收獲？”周序思索了下道：
“太陽神說我有病。”
秋淺：“......”
周凝月：“......”
不過在周序說了原因後，她們一時間沉默了。
別人升級都是一品一品的升，周序是上中下的升。
難怪太陽神會突然失智。
她們能夠理解。
“冰雪女神說她會告訴你放什麽技能？”周凝月好奇的問道。
“嗯。”周序點頭。
“你信了？”周凝月又問。
“有問題？”周序問道。
周凝月拍了拍周序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是時候讓你承受社會毒打了，諸神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你是怎麽被耍的。”
周序一臉茫然。
月姐你說清楚點行不行？
“等進去你就知道了。”周凝月坐在沙發上吃著冰淇淋，時不時眯起眼睛。
一副享受的模樣。
“秋姐知道月姐什麽意思嗎？”周序轉頭問道。
“不知道，不過月姐通常不會錯。”秋淺說道。
遇到問題讓月姐出手分析就好，通常不會出現問題。
而周序跟人打架通常也不會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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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詩辦事，就是通常都會失敗。
對此，周序也沒在意，等吃過晚飯月姐就跑去房間繼續算陣法。
秋姐則開始教他遠古文。
都是山海篇上半部分的冷僻字。
十點半。
秋姐去洗澡。
走到半路她突然看向周序道：
“想不想偷偷看一眼？”
周序愣了下，下意識點頭。
秋淺笑了笑就帶著衣服往裏麵走去。
等水放了一些時間後，周序貓到了洗手間前。
“這次一定也打不開，我早就知道了。”
“看不看都是小事，主要是來確定秋姐又在戲耍我。”
周序給自己找了足夠的借口，站在製高點批判秋姐。
這時他把手放在把手上，然後輕輕往下掰。
喀嚓！
掰，掰動了？
一時間周序心跳加速了起來。
心想裏麵站著的是自己妻子，而且是妻子叫他來的。
這是情趣，不是其他行為。
穩定心神後，周序下意識蹲了下來，覺得這樣不會被看到。
這時他一點點推動房門，往裏麵望去。
隻是剛剛出現縫隙，還沒等他仔細查看，就看到一隻大大的眼睛透過縫隙望著他。
兩人單眼相對。
周序的眼睛帶著些許驚詫，而對麵的眼睛帶著些許怪異的笑，好像在說：人渣。
默默的，周序把門關了起來。
然後轉身離開。
受不了秋姐了，又戲弄人。
偏偏自己次次都上當。
不停的在一個地方跌倒又跌倒，恥辱，奇恥大辱。
“這都第幾次了？為什麽我還會上當？”
之後周序化悲痛為動力，開始好好學習。
隻有這樣，才能忘記剛剛的事。
些許時間後，秋姐就拿著電吹風走了出來。
她穿著吊帶睡裙，胸口幅度明顯，睡裙掛在胸口前搖搖欲墜。
可仔細看去，又看不到什麽東西。
隻是感覺中，裙子一拉就掉。
秋姐今天穿的好大膽。
裙擺隻到大腿偏上位置，白皙長腿一覽無餘。
這哪是人遭的罪？
看了想讓人犯罪。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給秋姐吹頭發。
“剛剛我看到有人偷看我，是不是你啊？”秋淺掩嘴笑道。
“秋姐，我們是夫妻，不用偷看的吧？”周序一本正經道。
“對啊，那你為什麽偷看？”秋淺問道。
對啊，為什麽？
那總不能直接開門進去吧？
“以前偷看不成，想圓個夢想？”秋淺一臉壞笑。
“秋姐，我怎麽會是這種人呢？”周序連忙搖頭。
“嗯，我懂的，是不一樣。”秋淺點頭說道。
周序：“.......”
你又懂了。
“讀書的時候有同學身材比我好嗎？”秋淺忽的問道。
“不知道啊。”周序吹著頭發隨意道：
“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讀書，高中跟初中都沒怎麽跟同學說話。
大學我心懷青城，夢想著即將仗劍走天涯，大俠不需要兒女情長。”
噗嗤~
秋淺一不小心笑出了聲：
“那你讀書有什麽意思？他們都說讀書的時光是最快樂最幸福的。”
“不啊，我還是覺得跟秋姐相親之後，我的世界才變得更加精彩。
也是我最開心的時光。
雖然不是那麽青春，但是這樣就好了。
可以直接結婚，要是讀書時我們認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結婚。”周序一臉笑意略帶興奮道：
“秋姐來我們家時，身穿奇裝異服，一束馬尾輕晃散落，驚豔了我的歲月，溫暖了我的時光。
讀書怎麽能與之相比？”
話音落下，秋淺往後方看去，一臉驚訝。
“怎麽了？”周序好奇的問。
秋淺扭頭，雙頰緋紅。
“剛剛月姐說的，你怎麽想？”她突然問。
“月姐說什麽了？”周序有些好奇。
“孩子的事。”秋淺低頭輕聲問道：
“你想不想要。”
周序關了吹風機，摸了摸秋姐略顯幹燥的頭發，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是不反對。”
“我也不反對。”秋淺聲音有些微小。
但周序能夠聽到。
“那...”周序左右看了看，來到秋姐身邊將其抱起：
“我們去試試。”
秋淺羞紅著臉，輕哼道：
“今晚的裙子好看嗎？”
“好看。”周序毫不猶豫地點頭。
“欸？”秋淺一臉壞笑：
“可我怎麽感覺你是盯著裙子遮擋的地方看？根本沒看裙子。
你還記得裙子長什麽樣嗎？”
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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