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師父,你做春夢呢?


    五王爺隻能夠心裏歎息,得嘞,前麵的戲都白做了,五王爺徹底轉過身子,既然已被看穿,不必做戲,他也就坦蕩蕩了。


    “早知道從你嘴巴裏麵問不出東西,所以,我也沒有多失望,我今天來這裏,你覺得我是來做什麽的?”五王爺問。


    蘇傾城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如果不是來敘舊,她真想不出像樣的理由。


    “我是來帶你走的。”


    “為什麽?”帶她走?就不怕她出去之後把這些消息告訴楚贏?就不怕惹火上身?還是說,他們有另外的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蘇傾城嗤笑了一聲,要真是做著放長線釣大魚的打算,那她可真的要嘲笑他們了。人長得大了,腦子沒跟上。


    “你姐姐不想你出事,我答應了她。所以,我會把你帶到她的麵前。”五王爺道。若非如此,他也不必這麽冒險。這可不,這事兒他連六弟都沒說。


    因為他知道,要說了,這事兒鐵定不成。


    “蘇傾月?嗬!她可真是善良呀!”蘇傾城冷笑一聲。


    “傾月向來心軟,對你更是包容。”五王爺道,看蘇傾城的模樣和聽她剛剛說話的態度,他忽然很後悔答應了蘇傾月。


    蘇傾城絕對不會感恩傾月所做的一切的,所以,傾月說的她們兩個從小關係就好,一定是假話。


    “姐姐心善,我自然是記著的。必將刻骨銘心,永遠不忘。”蘇傾城道。


    五王爺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可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夠多思考了,要把蘇傾城帶走,除了今天再無機會。一但六弟知道他有帶走蘇傾城的想法,這裏就再不會是這麽簡單能夠進來的。


    “迷藥我剛才已經下了,不過,我對你不放心,所以,就隻有委屈你了。”說著,五王爺動手將蘇傾城打暈了扛在身上,這裏他走過一遍也就熟悉了,很快就將蘇傾城帶了出去。


    而另外一邊…


    自從刺殺四爺事件沒有成功,張登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皇後這個靠山,他手下籠絡住的一大批說書人也都各奔前程去了,一時之間除了幾個心腹,他身旁再無其他人了。


    以前熱熱鬧鬧的議事廳頓時寂寥悲畫扇。張登想了好一回,終於是一拍大腿想明白了。


    “會長,可是想到了什麽好辦法了?”手下心腹一看張登這樣立刻興奮到。現在他們也就指著張登腦袋還有點用了,不然他們也是沒有了路可走了。


    “你們說為什麽我們總是拿不下京門一口茶?”張登問。


    這一問可把幾個心腹問的想罵娘,他們要是知道為什麽現在能這樣子喪家之犬嗎?


    幾人無可奈何的誠實的搖了搖頭,然後故意報複的開口誇讚道,“會長已經知道了原因了!還請會長告訴我們。”


    結果,這次張登還真的知道了原因了。


    “因為京門一口茶背後的後台隻怕也不小!我們都知道皇後娘娘給我們的這隻小隊是多麽的厲害了,可是結果呢?和我們之前雇傭的那些人也沒有多大的分別不是?所以,京門一口茶一定是背景很硬的!”張登肯定的道。


    幾人一聽也是點了頭,雖然覺得有些地方的邏輯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的樣子,但是,大體意思懂了。也就是說他們之所以不能成功的作亂是因為對方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這…乍一聽好像有點推卸責任。但是,總也算是誤打誤撞的找到了問題的根本所在。那就是他們惹不起。


    “所以?”幾人問,其實他們心裏都已經有了處理方法,但是誰也不能夠說出自己的想法不是,於是他們都在等誰來做這個牽頭的人。


    張登很自然的成了倒黴鬼,而且,他還很滿足做個倒黴鬼,隻聽他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尚且澤木而棲,更何況我們是天地靈秀呢?”


    好嘛,這話可算是把他們的認慫說得格外的清新脫俗了,張登顯然也很滿意自己的表現,洋洋得意的看著幾人。


    幾人也都是猴精一樣的人,一聽張登這話哪能不懂,立刻附和到,“會長說得對,咱們要能屈能伸。”


    “那我們應該如何做呢?會長覺得什麽地方是好地方呢?”一人問出了關鍵問題。說書界他們幾個雖然是鼎鼎大名,可是,講道理他們的能耐卻是倒數。隻不過是搶了先機,那些人不得不恭維他們而已。


    如今,有點能力的都已經找到了去處,隻有他們高不成低不就的甚是尷尬。他們也尋思過去找一個名氣好的地方,混個職,就算是沒有以前那樣的風光,至少也還能夠混著走不是?


    可是,現在最好的地方也就隻有京門一口茶了,別說他們拉不下麵子,就算拉下麵子了,也不見得人收,就算人收了,聽說京門一口茶是以師兄師弟相稱的,他們這個入門時間可就要叫以前他們手下的這些人師兄了!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是以,他們才成了最後留守張登身邊的人,全都是無奈。也就想著,張登好歹是個頭,沒準有什麽門路也說不清楚呢!


    “我覺得京門一口茶是個好地方,以我們幾個的能力,應該是可以謀取一個好出路的。”張登道。


    幾人咧咧嘴,才弱弱的問,“會長是不是有什麽門路?”


    張登搖頭,沒有!


    “沒有也敢去?”一人大驚,他還以為有什麽後台呢!就這樣子去…嗬嗬嗬,不是他說,張登可能從來沒有意識到他的人緣有多麽的糟糕。


    這是閑活的太安逸,求人踩嗎?


    “為什麽不敢去?曾經屈服在我們手下的人都可以謀一個職,我們為什麽不能去?再說了,我們去也是帶著籌碼的!”張登得意道。


    “你要是敢把宮裏哪位的事說出去,一準死的比賺錢的快!”一人道,他是指著張登找條路,可不是死路!


    “我沒那麽傻,我隻是替四爺收複各處的說書匠,我是之前的會長,我熟。他要是有點頭腦肯定會用我的!”張登自信道。


    幾人一聽,紛紛都在打小主意了,張登有的資源他們一樣有。想到這裏,幾人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們幾個人有一個就夠了。


    這裏,幾人還在想著如何幹掉對方上位,卻不知道他們屋外的一群殺手正在用冷冰冰的目光盯著他們,聽他們臨死之前竟然還算計如何上位,抱以一個殘忍的嗤笑。


    然後,他們出動了。將幾個人的算計終結,生命終結,將主子的後患出去了。


    楚暮雲一覺睡到天亮,舒服的伸了伸懶腰。這才慢悠悠的爬下床,一想到馬上要提的水,心裏就一陣寒!


    虧得她平日裏對大家這麽好!這種時候他們不會悄咪咪的,幫她提兩桶嗎?不會在水缸裏麵留一點水嗎?不會節約用水一下嗎?


    在這種怨念的動力下,楚暮雲穿衣起床了,洗漱梳妝,忽然,楚暮雲望著銅鏡裏麵的自己驚呆了,她迅速扒開自己脖頸處的衣服,對著鏡子一陣猛看,“壞了!我昨晚上被蟲叮了!瞧這印記!這麽深,一看就是一隻有毒的蟲。”


    楚暮雲回想著鬼醫跟她說的話,毒蟲咬人,印記都不小的!她才疏學淺,又是新手,哪些蟲大爺該不會偷偷跑出來了吧!


    她有記得好好的把它們封上了呀!


    “糟了個糕!要是把這些毒蟲弄丟了,鬼醫估計可以不認我這個徒弟,還要弄死我。”楚暮雲苦哈哈的想著,迅速打開了屋裏的瓷瓶,本以為會是空空如也,結果,非但沒有空空如也,還全員都在!


    出乎意料的結果,楚暮雲不知道該喜還是該驚,最後半驚半喜,瘋瘋癲癲的去找鬼醫了。


    鬼醫自從不見光後,便每日都是通過暗道進入六王府,頗多的不方便,最後,他幹脆在暗道裏麵打了地鋪。


    這不,今天剛剛從睡夢裏醒來,就見到一個妙齡女子在他麵前脫衣服,頓時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痛得他又哭又笑,“這一次夢裏的姑娘不消失了?”


    “啊?什麽夢裏的姑娘?師父,你做春夢呢?”楚暮雲問,毫不委婉的戳破。


    鬼醫卻是被這一句師父叫得完全的清醒了,再看楚暮雲衣衫不整,嚇得後背一身冷汗,猛然往後退:一步道,“姑奶奶,你這是鬧哪一出!我,我,沒對你幹嘛吧?”


    昨天做了個春夢,今天一大早她就在自己的眼前,還衣衫不整…我天,他是不想活了嗎?


    “你想得倒是美!”楚暮雲白了一眼鬼醫,雖然被迫剃了胡子後的鬼醫長得也是俊俏,可是,楚暮雲真沒有非分之想過!她可是專一的人喔!


    鬼醫一聽沒發生什麽,大大的鬆了口氣,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爾後,鬼醫炸毛了,“你一大早跑我這,脫衣服,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你這麽陷害我!!”


    ……發什麽火啊,楚暮雲十分委屈!這不是事態緊急嘛!不然,她能一大早來呀!不過,楚暮雲被這一吼,終於是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了,“你快給我看看,你那蟲子把我咬成什麽樣了!”


    聞言,鬼醫緊張了一下,再顧不得男女之別了,趕緊湊近了看,心裏則是懊悔死了。


    他就不該讓這個半罐水照顧他的蟲子!先不說咬到人了怎麽辦,那蟲子都出來咬人了,還能夠老實的待在罐子裏麵嗎?他的心血啊!!


    等等,鬼醫看了兩眼,瞪大了眼睛,仔細又看了兩眼,忽然他退開了,臉上撐起了可疑的紅。


    “我讓你給我看看怎麽樣了,你紅臉幹嘛呀!”楚暮雲看他這模樣,有些惱怒,她還想活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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