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說話了,是被猜中了麽?”豐輕揚雙手插著西裝褲袋,問道。


    夏未央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跟你媽媽沒有關係,是我自己決定跟喬向飛在一起的,那時候不是在酒店裏,你已經看到……”


    “未央,不要對我撒謊。”


    他朝著夏未央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雙手環住正坐在床上的夏未央,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一個淡淡的牛奶香又混雜著洗發露的味道。


    他不喜歡聽假話。


    “可是這件事就是這樣的。”夏未央還是一口咬定,可背後卻出了很多汗,濕噠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那為什麽你離開喬向飛這麽多天,他都沒有來找過你?我知道他喜歡你,但是如果不是你讓他來的話,他肯定會過來的。”


    豐輕揚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大抵,是你不讓他來的,可是如果你真的愛他,你現在這麽委屈應該會讓喬向飛過來才是。”


    夏未央啞然,隨後才回過神說道,“豐輕揚,你別以為自己很厲害能看透每一個人的心思,我們之間的感情可跟別人不一樣,我們是相互尊重!而且我相信我以後跟喬向飛的感情會越來越好的!”


    “是麽?”豐輕揚顯然還是不相信,“你們兩個之間不是戀人應該有的表現,你跟他在一起跟你跟我在一起表現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豐輕揚,你哪來的自信啊!”


    “未央,少懷跟言漾的事情你還不知道下場麽?對於愛情我也有執念,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他無奈的笑了一下,打算不跟夏未央爭辯喬向飛的問題,因為不管怎麽說她都不會承認的。


    豐輕揚從坐著變成了側著睡在床沿邊,夏未央警惕的往後退了一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被褥。


    “怎麽?怕我對你做什麽?未央,要是我想對你做什麽的話,你覺得這些有用麽?”豐輕揚悶悶的笑出聲。


    “你,你不是說有什麽故事要跟我說麽?”夏未央企圖轉移豐輕揚的注意力,因為不管這個男人在別人麵前裝的多麽儒雅,可是她知道這男人又多禽獸!


    “從前有一個男孩在避開邪惡組織的時候受傷了,是被暗器所傷,而這個暗器上麵擦了催情藥。”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夏未央,他們之間的故事是應該跟她說說了。


    “然後呢?”


    “男人越走越覺得身體疲憊,經過一個小山村的時候隨便找了一家人從窗戶翻進去,而當時還有人在追殺他。”


    夏未央忽然覺得好笑,“你這是在給我說什麽科幻片還是什麽?”


    “後來男人在那個時候遇到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見滿身是血的男人嚇得差點驚叫出聲,男人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


    豐輕揚的目光還是落在夏未央的身上不肯離開,“男人告訴女孩不要叫出聲,他是好人。”


    “萬一是壞人怎麽辦啊?”夏未央嘟囔了一句。


    豐輕揚還在自顧自的說著,“女孩相信了男人,按照男人的指示幫她包紮幫她清理傷口,女孩很乖巧,過程中一點也不慌亂。”


    “可是因為村莊的屋子實在是太少,追殺男人的那些人是挨個搜過來的,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殺掉男人。”


    夏未央聽著豐輕揚的描述也越發的緊張,就好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連握著被褥的手心都出了汗,弱弱的問道,“然後呢?男人逃掉了麽?”


    “男人讓女孩迅速收拾好血跡,就聽到了門外有人敲門,女孩因為年齡不大可是膽魄卻是很大,她一個人在家,隨後才立馬去開的門。”


    “門開了麽?那個女孩多大啊?不怕自己沒命麽?”夏未央在問著問題。


    “大約是十八九歲的樣子吧,她很勇敢開了門,那群人進來的氣勢洶洶,因為這是他們最後搜索的一個房子。”


    “那群男人問女孩有沒有見到過一個渾身血跡的男人?女孩搖頭說沒有,可是因為血跡實在是太多了,房間裏充斥著血腥味,那群男人質問女孩為什麽房間裏會有這麽濃厚的血腥味。”


    “女孩不慌不亂,告訴那些男人是因為自己受傷了,隨後拉起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有很深的一道傷口,男人這才知道,女孩為了保護他才會這麽做,自己割出了血跡。”


    “然後呢?”夏未央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似乎記得自己的手臂上也有一個傷疤來著,但是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傷疤是怎麽來的。


    “後來那群男人還是問女孩有沒有見到過一個血跡斑斑的男人,女孩說剛才有黑影從她窗戶邊跑過,但是具體的她不清楚。”


    “那群男人沒有追究,覺得被追殺的男人跑不了多遠但是也不會傻到躲在人家的房間裏,別人看到這麽一個男人早就喊出聲了。”


    “後來那群男人就走了?”夏未央問。


    “恩,可是接下來才是女孩的噩夢。”豐輕揚想起那件事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做了很多對不起夏未央的事情,比如咋那天破了她的身體。


    那時候的夏未央應該是很後悔救他的吧。


    “噩夢?”夏未央皺了皺眉,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了,因為那個男人中了催情藥,所以接下來是那個女孩的噩夢!”


    豐輕揚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那個女孩救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把她要了,女孩這麽勇敢的保護她,卻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這是農夫與蛇啊!”夏未央差點從床上蹦起來,“那女孩才十八九歲的話,多年輕的孩子啊,就這樣被人要了身體,應該要哭瞎了吧。”


    “恩,她哭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停下來。”豐輕揚那時候是強要了夏未央的,這也是他為什麽遲遲不敢跟夏未央說的理由。因為這些事情他難以啟齒,想著等夏未央自己記起來,可是等她記起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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