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沾了項永澤的鮮血,自然會晚上入夢,會讓項永澤夢見跟謝冠延的所有,日複一日,加深印象。


    於是明明晚上甜如蜜的感情,白天卻依舊是朋友接線。


    久而久之會讓項永澤產生不甘,接著會被蠱惑以及誘惑……


    “就是這個東西,我……能不能不去了?”項永澤遲疑的道。


    “不行,你們一起的,我得一起解決才是。”容梨搖搖頭:“更何況你的最嚴重,他們不過是被這水晶散發的氣味連累的,隻有你以及跟你接觸的謝冠延最嚴重。”


    “那……能不能不要告訴謝冠延,我……我跟他那什麽的事兒?”項永澤輕聲道。


    “我隻能說,不會從我口中說出去,隻是他要是從別處知道了,就不關我的事了。”容梨點點頭道。


    “那就好,那天應該是沒人知道。”項永澤心裏放鬆一些了。


    雖然依舊難過,此時的他基本上算得上是骨瘦如柴了。


    原本就清瘦的他,麵容清秀,看著還挺淡雅沉穩的。


    結果現在精神頹廢,眼中血絲,兩眼烏青,此時的他完全就是縱穀欠過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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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梨仔細看了看項永澤的麵相,發現他跟謝冠延有一線生機,但就目前來看,是不可能的。


    除非謝冠延當真能放開。


    而且,項永澤的麵相注定他一生無子,可謝冠延不是,他有兒子的。


    回到了別院,其他人都在等著。


    謝老爺子也知道了謝冠延的事情,他們不過是知道項永澤單方麵的對謝冠延有想法而已。


    謝老爺子也比較開明,既然自己孫兒沒那方麵的想法,那就算了,他也不打算為難一個十六七歲的學子。


    容梨把所有人都喊到一起,然後在一個房間裏去了。


    粉色花瓣水晶裏麵的氣味通過他們這段時間的交合已經滲入血液中去了。


    想要拔出來,那必然得容梨一個一個的慢慢用靈力全都梳理一遍。


    於是這七個人一躺就是一整天,而容梨全搞定之後,整個人臉色都白了。


    當然,是裝的。


    然後把所有人都趕出去,她在房間三天沒出門。


    而七個人全都出去之後,項永澤是最快反應過來的,隻見他快速走了到最前麵,然後衝眾人施了一禮,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眾位,我打算去遊學,在此跟各位道個別,日後再難相見,望各位前程似錦,蟾宮折桂,珍重!”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直接望門外跑去。


    謝冠延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身體比腦袋反應的快,直接衝出去了。


    謝老爺子見狀忍不住搖搖頭,沒去追,其他人也都下意識的留在原地沒出門。


    而別院門口剛準備上馬車的項永澤被謝冠延追上了。


    “你!你就這樣走了!”謝冠延氣喘籲籲的說道。


    “是。”項永澤見謝冠延追上來,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卻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項永澤在謝冠延的印象裏一直都是話少,清瘦,總是默不作聲的幫助他們的人。


    其實很少看見他笑,此時見項永澤的笑臉,頓時覺得好像第一次認識項永澤一般。


    “如果……如果說我讓你留下來呢?”謝冠延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麽,脫口而出。


    或許是看見項永澤那笑容,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麽,總之說完之後,他就有些懊惱了,或許還有一種他自己也沒有的想法,或許能留下來呢?


    “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在你得知我對你的心思之後,我就不可能留下來的。”項永澤轉過身站在謝冠延麵前,笑容溫和的看著他:“阿延,這是第一次這樣叫你,也算是離別之際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對於,心悅你的這種心思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事實上我並不清楚,但就這樣發生了,原本我是沒打算讓你知道的,終此一生守在你身邊,看著你活的肆意即可,奈何我心思不穩,想要強求,卻沒成想真的害了你,也……讓我自己無法麵對自己,原本打算就這樣孑然一身,做你的摯友,哪成想,如今的我已經不配了,雖然這都是那東西作祟,可這是我的身體,現在還能跟你在這裏講話,是我想讓我們都明白,這一切隻不過是個錯誤,而我,也終將結束這個錯誤,我走了,阿延,再見,我不會祝福你嬌妻美眷,但我會祝你一生順逐,珍重。”


    項永澤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謝冠延,眼角的淚水驟然滑落,他轉身朝著馬車走去。


    “項永澤!”謝冠延此時有些恐慌,仿佛心底有什麽失去一般。


    項永澤聞言身子頓了頓,悄悄擦幹眼淚,臉上帶著這輩子最燦爛的笑容轉身道:“阿延,你閉上眼睛,我送你一個臨別的禮物。”


    “……好。”謝冠延握緊了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項永澤內心瘋狂,這是你叫住我的,這是你喊我的,就讓我最後放縱一次,對不起,阿延。


    項永澤內心藏著千般萬般的不舍,可他必須走,他不能讓謝冠延成為其他人的笑話,隻要沒了自己,謝冠延依舊還是那個恣意的謝冠延。


    但終究是不甘心,於是……


    項永澤緩緩走到謝冠延身邊,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又英俊的他,他緩緩踮起腳尖,雙手撐在他肩膀上,輕輕的,在那微紅的唇瓣上印上一個冰涼的吻。


    停留不過一刹那(大概一秒鍾),離開之際眼淚跌落下來,滴落在謝冠延緊握的拳頭上。


    “再見!”項永澤飛快的跑了。


    聽著落在耳畔的聲音,謝冠延緩緩睜開眼睛,隻覺得那個軟軟的冰涼的唇,離開了。


    遠遠望去,馬車飛馳,路上的灰塵模糊了馬車的背影。


    謝冠延看著手上的那滴淚,鬼使神差的嚐了一口,喃喃的道:“原來,眼淚是苦的啊……”


    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謝老爺子的喊叫聲:“阿延,回來吧。”


    謝冠延聞言,心想,原來阿延這個他的名字之前沒什麽感覺,可此時卻覺得跟剛才有所不同。


    但是,哪裏不同呢?


    謝冠延沒想明白,就看見其他幾個朋友了,隨後把這些心思給藏在心底,臉上掛著跟以往沒什麽不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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