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沒錯吧前輩,這群人就是屬核桃的,非要砸著吃不可,打一頓就老實了!”


    在跟著宮本武藏一路朝著宮本家族更深處走去的時候,許莫超對身旁的無名說道。


    無名看了看在前麵帶路的宮本武藏那不斷顫動的雙肩,知道他是以極大的毅力在克製,假裝沒有聽到。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許莫超說得對。


    所謂的“大和民族”崇尚武力,喜歡爭鬥,擅長學習,富有很強的侵略性。


    但另一方麵也如同許莫超說的那樣,當你比他們弱小的時候,他們就會肆意欺淩,不講道理,把所謂的禮儀廉恥信都丟到南詔國去了。


    可當你比他們強大的時候,他們就會各種跪舔,哪怕你的要求再不合理,也會被他們當成理所當然,逆來順受。


    就像現在這樣,即使是號稱東瀛“劍聖”的宮本武藏也不能免俗。


    說白了就是“賤”!


    事實證明,和這種人的確是不用講道理,打一頓就老實了!


    這就是所謂的民族劣根性。


    不說也罷。


    總之,在海扁了宮本武藏師徒一頓後,四人終於能夠見到了宮本雪靈了。


    是的,宮本武藏和宮本有紀是師徒而不是父女。


    宮本武藏為求劍道的最高境界,終生未娶,對這個唯一的徒弟就像是女兒一樣愛護,所以看到她被許莫超打的那麽慘才會親自出手。


    原本想著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來自中原的晚輩,然後再和那位中原武林神話交個手,最後能以平局收場,也算是找回麵子。


    萬萬沒想到別說無名,就連許莫超他都打不過。


    隻能感慨神州大地奇人遍出,難怪像絕天和天皇那樣的強者也會铩羽而歸。


    想到這裏他倒是表現的更加謙遜了。


    “對了,有件事情我想請教聶君……”


    “說。”


    許莫超酷酷地說道。


    “聽聞這次天絕宮和天皇的勢力前往神州,不知有沒有和諸君碰上?”


    你還真算是問對人了啊!


    劍晨詫異地插口,“他們已經回來了啊!怎麽……難道你們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嗎?”


    宮本武藏搖搖頭,“十年前無神絕宮強勢崛起,天皇暗中與之抗衡,但我宮本世家向來隻修劍道,因此秉承中立立場,兩不相幫。”


    兩不相幫,怕是兩邊下注吧?


    不過劍晨也沒有揭穿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裝逼。


    “後來無神絕宮少主絕天奪權,弑父殺兄,改無神絕宮為天絕宮,一時風頭無兩,自然更不把我們宮本世家放在心上,還要讓我們交出本家所有武學秘籍。”


    以葉辰那傻缺的性格這種事情倒是的確能做的出來。


    許莫超和蕭曉對望一眼,後者發現自己居然讀懂了許莫超的目光,微微一驚,不自然的扭過頭去。


    “所以你給了他?”


    劍晨好奇地問道,對於宮本武藏剛才使用的二刀流,他頗為好奇。


    “嗯,當初我與小次郎前輩決鬥,他在臨死前曾對我說過‘我未完成的事業,就交由你去完成了’,在下始終不曾忘記。”


    說起這個的時候,宮本武藏的雙眼微微有些濕潤。


    他想起自己那天在夕陽下地奔跑,那是他逝去青春。


    “我將自己所著的《兵道鏡》《五輪書》《五方之太刀道序》《兵法三十五固條》全部交給了天絕宮,隻要能夠把劍道發揚光大,宮本家族和我個人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麽?”


    “你還懂兵法?”


    這一次輪到無名驚訝了,他以為宮本武藏隻是一位劍道高手,沒想到他居然連這也懂,不由肅然起敬。


    “隻是略懂。”


    大佬開口,宮本武藏卻表現的很謙遜。


    被許莫超打敗以後,宮本武藏的內心對於實力比他更強的無名實力已經拔高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此刻聽到無名開口,立刻恭恭敬敬回答。


    “隻是一些皮毛,和《孫子兵法》比起來差得遠了”,許莫超卻絲毫不客氣,“說正事,天絕宮和老天皇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許莫超當麵鄙視,宮本武藏也有些尷尬。


    但許莫超說的的確是實情,他的著作比起神州的《孫子兵法》還真是小巫見大巫,於是便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


    ……


    天絕宮。


    李璿清不可置信地望著葉辰,幾乎不敢相信他剛才說出口的話。


    “你說……要我去陪天皇的兒子?”


    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看中和一手養肥的這個盟友竟然會把她賣了!


    “不錯,這還是娘上次提醒我的”,葉辰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反正老天皇也已經命不久矣,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再推上一把!


    如今我已經和他的兒子達成協議,隻要娘嫁給他,就有機會配合他一起搞死天皇!


    到時新皇繼位,你就母儀天下,再加上由我主持天絕宮這邊的事務,我們甚至能夠比巔峰時期更加強大,哈哈哈哈哈!”


    看著葉辰形似癲狂的大笑,李璿清冷冷說道,“我不會去的。”


    “為什麽?”


    葉辰不解地問道,“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最好的機會了!不但能夠大大降低傷亡,而且還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這天下!


    至於天皇的兒子,他的相貌雖然比起我來稍有不如,但是總比爹和聶人王那個老家夥強得多。


    而且他年輕力壯,你嫁過去也不會受委屈……”


    “啪!”


    李璿清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一個耳光狠狠甩了過去。


    葉辰站在原地,不躲不閃挨了這一下。


    他又露出了熟悉的冷笑,“你打吧,隻要你願意嫁過去,你想怎麽打都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啪!”


    “啪!”


    “啪!”


    ……


    聽到葉辰這麽說,李璿清不禁更來氣,她目光中噙著淚水,直接就是二十幾個耳光。


    葉辰嘴角鮮血直流,兩邊臉頰高高腫起,火辣辣的疼。


    但他依舊固執地站在原地任由李璿清毆打,直到當自己視線受阻,看不清東西的時候看到李璿清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終於忍不住抓住了她高高舉起的手:


    “你打夠了沒有!”


    “你問我打夠了沒有?”


    李璿清被葉辰舉著手,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我可是你娘!你、你怎麽可以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她本來想說你就這麽迫不及待想給自己找個後爹嗎,但這句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盡管李璿清家境良好,學習優異,武功高強,但說到底也隻是一個高中生。


    哪怕已經經曆過兩次秘境世界的洗禮,這種事情依舊難以啟齒。


    “那又如何?”


    葉辰冷冷說道,“你應該清楚,身為女子隨時為家族犧牲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璿清頓時語塞,東瀛這邊的確有這樣的規矩。


    可她立刻反應過來,不對啊?


    葉辰這家夥又不是真的絕天,他分明是曆練者,按說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想法才對。


    難道是和自己一樣被原主的殘留意識給影響了?


    想到這裏她正準備開口,不料葉辰卻在這時厭惡地甩開了她的手。


    她和上次一樣,隻覺一陣頭暈目眩,站立不穩,跌坐回了椅子上。


    她隻當是被葉辰給氣的,倒也沒有多想。


    隻聽葉辰說道,“況且今天來我隻是和你通知一聲,你接不接受並不重要。”


    “你什麽意思?”


    聽到葉辰這麽說,李璿清頓時就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感覺嗎?”


    葉辰已經被打成豬頭的臉上露出一個在李璿清看上去格外陰森的笑容,“娘,我真的要感謝你那天救了我,如果不是這樣,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武功竟然這麽好!”


    李璿清聽到這裏,連忙一提真氣想要站起身來,不料卻發現丹田空蕩蕩的,竟然神馬都沒有!


    李璿清內心一片冰涼,這是怎麽回事!


    “別費勁了,當初無名隻吃了劍晨那小子一頓血絕都打不過破軍,你被我下了整整一個月的血絕,要是還能反抗還真是見鬼了!”


    “你竟然給我下藥!”


    李璿清氣苦,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喂了一條狼,一條永遠喂不熟的狼。


    一個月的血絕啊!


    也就是說從她救了葉辰還在回來的路上時葉辰就已經給她下藥了。


    “還記得那次在船上的事情嗎?”


    說到這裏,葉辰突然歇斯底裏的大吼起來,“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連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


    李璿清:“……”


    她一時竟是突然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了。


    葉辰仿佛憋了很久似的,一口氣把心裏所有的話說了出來:


    “娘,我真是不明白你是怎麽想的,這種事情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當初既然可以拋棄聶人王、拋棄雄霸、拋棄破軍、拋棄絕無神,現在再來一次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何必非要讓我們母子二人走到這一步呢?你我聯手共同去奪這天下豈不是更好?”


    李璿清心想你說的那些是顏盈不是我,u看書 但這話她又不好明說,這時也隻能辯的一分是一分了:“如果我真的嫁給天皇的兒子,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又憑什麽要背叛他?”


    “因為我是你的兒子啊!”葉辰理所當然地說道,“等除掉老天皇,你就把他當成一個傀儡好了!


    反正你武功那麽高,再加上有我幫忙,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對了,娘你放心,隻要這件事情能成,無論你想找多少男人我都不會管!”


    葉辰仿佛是說著再正常不過的話,他那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讓李璿清越聽越氣。


    不過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反而冷靜下來。


    她仔細盯著葉辰:


    “這樣的主意你想不出來,這些話到底是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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