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卡瑪泰姬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從獵人世界開始的獵人 作者：永遠十六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聖光對應暗影，奧術對應邪能，自然對應死亡，你在試圖創立一種對立與平衡？”
在參觀了整個宇宙大概情況後，至尊法師古一立刻得出了一個讓自己都感到驚訝的結論。
盡管嚴格意義上來說，能量本身並不具有任何傾向，隻是一種可以被利用的能量而已。
但像這樣將其賦予某種規則屬性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或者說，六大能量體係的建立，就等同於這個宇宙最底層的規則，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它。
艾倫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從來都不想做一個神，更不希望去肆意掌控和玩弄別人的命運。剛好相反，我喜歡建立一種相對公平的環境，然後讓所有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不管是泰坦也好，還是那些星球上的凡人也罷，他們都有權利做出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來譜寫曆史。所以在這個宇宙，時間和未來並非一成不變，自詡神明的泰坦也會被凡人擊敗、殺死。”
古一聽到這番話，臉上頓時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你對於自己創造宇宙，始終保持絕對中立，不會粗暴的去加以幹涉？”
“不！我會幹涉，但不會以造物主的身份，而是會以一個凡人的身份參與其中。知道嗎？我認為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莫過於像一粒沙那樣，加入到滾滾洪流之中，去感受整個時代的進程。”艾倫直截了當說出了自己的行事規則。
尤其是艾澤拉斯星球上，那些由於泰坦們賦予時間力量的青銅龍，他很快就會剝奪其窺探時間、改變時間的能力。
因為在五色守護巨龍中，這群神神秘秘的家夥最令人感到討厭了，甚至會影響到“大型真人遊戲”的體驗感。
根據天空之城守護者的報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不少“玩家”被青銅龍抓住，然後遭到時間吐息的攻擊，最終整個身體被摧毀，而意識也遭到驅逐。
盡管數量並不多，但諾茲多姆和他子嗣的這一舉動，無疑讓原本就對青銅龍感官相當糟糕的艾倫起了殺心。
“以凡人的身份？”古一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
“沒錯！以凡人的身份。通過創造身體、降臨意識的方式，跟無數的普通人一起，去麵對各種災難、戰爭和強大的敵人。這也是我為何在艾澤拉斯星球的星魂中，注入如此多的奧術能量的原因。而且這顆星魂永遠也不會醒來，決定它命運的隻有生活在這顆星球上的凡人。”
說著，艾倫張開雙臂將地麵上那些原始的自然半神，還有大量的暗夜精靈、巨魔帝國、蟲人帝國、牛頭人部落展現出來。
其中暗夜精靈與巨魔和蟲人的戰爭，更是掀起了這顆星球上凡人曆史的開端。
憑借從永恒之井中獲得的強大魔法力量，這些擁有紫色皮膚且身材高大的“眾星之子”，輕而易舉便瓦解了昔日大陸上最強大的兩個族群。
巨魔古老的帝國在精靈的攻擊下土崩瓦解，漸漸喪失了決定曆史走向的力量，從一個強大的霸主級文明變成了原始、野蠻和嗜血的代名詞。
另外一邊，遭受血肉詛咒的泰坦造物們也開始出現變化。
高大強壯的維庫人生下了一批矮小、畸形且虛弱的後代，而且這些人成片成片的逃往南方定居，開始慢慢建立起自己的村落和城鎮。
而這些畸形的維庫人，就是未來聯盟最重要種族之一——人類的源頭。
除此之外，土靈們也會在即將到來的永恒之井大爆炸中，漸漸演化成矮人和穴居人。
機械侏儒也會變成充滿喜感的侏儒。
在天空之城數以萬計的“玩家”參與下，這個宇宙艾澤拉斯的發展比預期中要快得多。
尤其是那些加入暗夜精靈的家夥，嚐試著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開發和利用來自星魂的奧術能量。
其直接結果就是引來了燃燒軍團的關注。
畢竟泰坦就是從強大的奧術能量中誕生，更何況在艾澤拉斯還存在著好幾個被封印的上古之神。
而燃燒軍團的目的，就是徹底淨化這些扭曲虛空派出的前鋒。
“我看到了戰爭、勇氣和犧牲。很顯然，這將會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世界。”古一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要知道把如此多的奧術能量聚集在一起，簡直就就像是一個孩童抱著價值連城的珠寶行走在街上。
不管是誰發現了，都會忍不住想要衝上來搶奪。
“可它同樣也會是一個精彩無比的世界。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問一句，為什麽你會選擇史蒂芬·斯特蘭奇來繼承至尊法師的名號？據我隨之，他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僅僅是因為天賦高嗎？還是說這是維山帝的選擇？又或是你從未來中窺探到了什麽？”
艾倫摸著下巴提出了始終困擾自己的問題。
古一笑著回答道：“具體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是他雖然傲慢、冷酷和頑固，但卻總能在關鍵時刻抵擋得住誘惑。你要明白，至尊法師最重要的職責就是抵擋來自維度魔神的入侵，而維度魔神有一個算一個，都十分擅長引誘凡人走進他們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事實上對於法師而言，這個世界上的誘惑實在是太多了。卡西利亞斯就是因為禁不住誘惑，所以才投入了多瑪姆的懷抱。怎麽，你對史蒂芬·斯特蘭奇成為下一任至尊法師有什麽不滿嗎？”
“沒有，我隻是有點不太喜歡史蒂芬·斯特蘭奇這個人而已，就像我始終討厭托尼·史塔克傲慢自大的性格一樣。”艾倫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
“隻要是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缺陷。你不能奢望每個人都完美無缺。而且在曆任至尊法師中，史蒂芬·斯特蘭奇毫無疑問將會是最出色的，這一點你應該清楚才對。”古一耐心的勸解道。
她可不希望前腳死掉，後腳對方就跟自己選定的接班人鬧矛盾。
“別擔心，在那家夥成為至尊法師之後，我不會找他的麻煩。”艾倫不加思索的給出了保證。
“那在成為至尊法師之前呢？”
古一顯然不是傻瓜，敏銳的抓住了話裏的潛台詞。
艾倫意味深長的回應道：“我想身為未來的至尊法師，史蒂芬·斯特蘭奇先生應該會很大度，不會介意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與惡作劇吧？”
“所以你想要戲弄他？”古一嘴角輕微抽搐。
要知道在她見過的維度魔神中，有像多瑪姆那樣瘋狂追求力量的，也有像維山帝那樣推崇某種理念的，還有一些則充滿了毀滅與破壞的欲望。
但像艾倫這麽不著調且惡趣的，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猜對了。”艾倫沒有任何掩飾，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作為一名醫生，史蒂芬·斯特蘭奇曾經讓無數的病人在絕望中等死，我想讓他也體會一下那種深深的絕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很公平，不是嗎？”
至尊法師古一低著頭沉思了片刻，立刻點了點頭：“的確很公平。好吧，我同意了。”
“非常感謝！我保證，會讓他有一段畢生難忘的經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嘴角微微上翹，浮現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魔鬼笑容。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已經把這位未來的至尊法師，安排得明明白白。
……
與此同時，遠在東歐索科維亞的九頭蛇廢棄基地內，奧創已經徹底占領了這裏，並讓那些已經停工的機器再次開始運轉起來。
不得不說，複仇者和神盾局的疏忽大意，給了他至關重要的發展機會。
借助倉庫裏殘留的工業原料，才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就有數以百計的機器人和配套武器被創造出來。
<a id="wzsy" href="http://m.slkslk.com">思路客</a>
至於留在這裏看場子的神盾局特工，早就在第一時間被心靈權杖控製。
不僅如此，深知心靈寶石蘊含著多麽驚人能量的奧創，還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那就是通過打造一具不易被摧毀的振金身軀，來容納自己的思想和意識。
當然，靈魂寶石最後也要鑲嵌上去。
到那個時候，別說是消滅複仇者，摧毀地球上所有的人類，他甚至可以直接改變整個地球上所有生物的思維與意識，使其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行動。
不過奧創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除了複仇者之外，還有一些勢力需要格外注意，那就是被記錄在托尼·史塔克資料庫中的艾倫與天空之城，還有卡瑪泰姬跟至尊法師古一。
相比起已經測試的前者，後兩者才真正讓他感到警惕。
正因為如此，奧創才急不可耐的想要快點塑造出新的身體，並將無限寶石中的心靈寶石徹底轉化成自己的力量。
看著流水線上那些源源不斷被製造出來的機器人，他眼睛裏閃過一抹紅色的幽光，突然轉過身笑著問候道：“啊！你們終於來了。”
話音剛落！
緋紅女巫旺達和快銀緩緩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盡管他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對於這個九頭蛇基地突然再次運作起來，充滿了震驚和好奇。
畢竟這對姐弟最大的心願，就是向鋼鐵俠複仇。
不管是誰，隻要願意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那麽他們便不介意為對方效力。
“你究竟是什麽東西？托尼·史塔克製造出來的機器人嗎？”旺達眯起眼睛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不過這句話瞬間引發了奧創的怒火，立刻站起身咆哮道：“不！別把我跟那個家夥相提並論！”
這一舉動，瞬間把姐弟二人嚇了一跳。
快銀更是差點啟動自己的超級速度，帶著姐姐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幸好奧創除了吼叫之外，就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威脅性的舉動，反倒開始慷慨激昂的例數著鋼鐵俠，還有複仇者中其他人的罪狀。
由於曾經闖入過托尼·史塔克的資料庫，所以他對於複仇者中每一個人的黑曆史都十分了解。
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被形容成一個被美國政府洗腦，隻知道去不斷完成各種任務的工具人。
鷹眼則被描繪成一個專門從事暗殺工作的冷血殺手。
黑寡婦娜塔莎的黑曆史原本就相當多，所以壓根不用添油加醋，隻要稍微舉幾個例子就能讓人感到她的可怕。
至於班納博士、雷神托爾這兩位，每次出現都會伴隨著激烈的戰鬥與大麵積的破壞。
或許唯一沒有黑點的，就是貓耳蘿莉阿萊西亞了。
畢竟這個小家夥，主要從事的是一些醫療、救助和稀有動植物保護，有點類似於天空之城派出的“親善大使”。
而且隨著紐約之戰結束，她開始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範圍。
要知道當初艾倫跟尼克·弗瑞說好的隻是借用，所以隨著複仇者聯盟成型，阿萊西亞已經沒必要繼續留在裏邊了。
“這麽說，你是那些複仇者的敵人？”
聽完奧創的發言，快銀眼睛裏頓時閃過一絲驚喜。
他們姐弟二人，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都在尋找九頭蛇的蹤跡。
可遺憾的是，眼下世界範圍內的九頭蛇都已經處在一種被打散的狀態，忙著躲避神盾局和國際安全理事會的追捕都來不及，哪裏還有功夫去管其他的。
但是現在，奧創的出現讓兩人再次燃起了複仇的希望。
“對！複仇者是這個世界戰爭與動蕩的根源，他們必須被消滅。怎麽樣，你們有興趣加入嗎？”奧創主動遞出橄欖枝。
他顯然知道眼前這對雙胞胎在心靈寶石的開發下，擁有怎樣驚人的超能力，想要將其收到麾下用來對抗未來可能出現的強敵。
“好！我們加入！”
旺達眯起眼睛猶豫了片刻，馬上給出肯定的答複。
“哈哈哈哈！棒極了！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商量一下具體的計劃吧。要知道托尼·史塔克可不會給我們太多的時間，所以你們必須要好好發揮自己的特長才行。”
說著，奧創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雙胞胎的肩膀以示親近。
在參觀了整個宇宙大概情況後，至尊法師古一立刻得出了一個讓自己都感到驚訝的結論。
盡管嚴格意義上來說，能量本身並不具有任何傾向，隻是一種可以被利用的能量而已。
但像這樣將其賦予某種規則屬性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或者說，六大能量體係的建立，就等同於這個宇宙最底層的規則，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它。
艾倫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從來都不想做一個神，更不希望去肆意掌控和玩弄別人的命運。剛好相反，我喜歡建立一種相對公平的環境，然後讓所有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不管是泰坦也好，還是那些星球上的凡人也罷，他們都有權利做出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來譜寫曆史。所以在這個宇宙，時間和未來並非一成不變，自詡神明的泰坦也會被凡人擊敗、殺死。”
古一聽到這番話，臉上頓時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你對於自己創造宇宙，始終保持絕對中立，不會粗暴的去加以幹涉？”
“不！我會幹涉，但不會以造物主的身份，而是會以一個凡人的身份參與其中。知道嗎？我認為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莫過於像一粒沙那樣，加入到滾滾洪流之中，去感受整個時代的進程。”艾倫直截了當說出了自己的行事規則。
尤其是艾澤拉斯星球上，那些由於泰坦們賦予時間力量的青銅龍，他很快就會剝奪其窺探時間、改變時間的能力。
因為在五色守護巨龍中，這群神神秘秘的家夥最令人感到討厭了，甚至會影響到“大型真人遊戲”的體驗感。
根據天空之城守護者的報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不少“玩家”被青銅龍抓住，然後遭到時間吐息的攻擊，最終整個身體被摧毀，而意識也遭到驅逐。
盡管數量並不多，但諾茲多姆和他子嗣的這一舉動，無疑讓原本就對青銅龍感官相當糟糕的艾倫起了殺心。
“以凡人的身份？”古一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
“沒錯！以凡人的身份。通過創造身體、降臨意識的方式，跟無數的普通人一起，去麵對各種災難、戰爭和強大的敵人。這也是我為何在艾澤拉斯星球的星魂中，注入如此多的奧術能量的原因。而且這顆星魂永遠也不會醒來，決定它命運的隻有生活在這顆星球上的凡人。”
說著，艾倫張開雙臂將地麵上那些原始的自然半神，還有大量的暗夜精靈、巨魔帝國、蟲人帝國、牛頭人部落展現出來。
其中暗夜精靈與巨魔和蟲人的戰爭，更是掀起了這顆星球上凡人曆史的開端。
憑借從永恒之井中獲得的強大魔法力量，這些擁有紫色皮膚且身材高大的“眾星之子”，輕而易舉便瓦解了昔日大陸上最強大的兩個族群。
巨魔古老的帝國在精靈的攻擊下土崩瓦解，漸漸喪失了決定曆史走向的力量，從一個強大的霸主級文明變成了原始、野蠻和嗜血的代名詞。
另外一邊，遭受血肉詛咒的泰坦造物們也開始出現變化。
高大強壯的維庫人生下了一批矮小、畸形且虛弱的後代，而且這些人成片成片的逃往南方定居，開始慢慢建立起自己的村落和城鎮。
而這些畸形的維庫人，就是未來聯盟最重要種族之一——人類的源頭。
除此之外，土靈們也會在即將到來的永恒之井大爆炸中，漸漸演化成矮人和穴居人。
機械侏儒也會變成充滿喜感的侏儒。
在天空之城數以萬計的“玩家”參與下，這個宇宙艾澤拉斯的發展比預期中要快得多。
尤其是那些加入暗夜精靈的家夥，嚐試著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開發和利用來自星魂的奧術能量。
其直接結果就是引來了燃燒軍團的關注。
畢竟泰坦就是從強大的奧術能量中誕生，更何況在艾澤拉斯還存在著好幾個被封印的上古之神。
而燃燒軍團的目的，就是徹底淨化這些扭曲虛空派出的前鋒。
“我看到了戰爭、勇氣和犧牲。很顯然，這將會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世界。”古一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要知道把如此多的奧術能量聚集在一起，簡直就就像是一個孩童抱著價值連城的珠寶行走在街上。
不管是誰發現了，都會忍不住想要衝上來搶奪。
“可它同樣也會是一個精彩無比的世界。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問一句，為什麽你會選擇史蒂芬·斯特蘭奇來繼承至尊法師的名號？據我隨之，他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僅僅是因為天賦高嗎？還是說這是維山帝的選擇？又或是你從未來中窺探到了什麽？”
艾倫摸著下巴提出了始終困擾自己的問題。
古一笑著回答道：“具體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是他雖然傲慢、冷酷和頑固，但卻總能在關鍵時刻抵擋得住誘惑。你要明白，至尊法師最重要的職責就是抵擋來自維度魔神的入侵，而維度魔神有一個算一個，都十分擅長引誘凡人走進他們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事實上對於法師而言，這個世界上的誘惑實在是太多了。卡西利亞斯就是因為禁不住誘惑，所以才投入了多瑪姆的懷抱。怎麽，你對史蒂芬·斯特蘭奇成為下一任至尊法師有什麽不滿嗎？”
“沒有，我隻是有點不太喜歡史蒂芬·斯特蘭奇這個人而已，就像我始終討厭托尼·史塔克傲慢自大的性格一樣。”艾倫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
“隻要是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缺陷。你不能奢望每個人都完美無缺。而且在曆任至尊法師中，史蒂芬·斯特蘭奇毫無疑問將會是最出色的，這一點你應該清楚才對。”古一耐心的勸解道。
她可不希望前腳死掉，後腳對方就跟自己選定的接班人鬧矛盾。
“別擔心，在那家夥成為至尊法師之後，我不會找他的麻煩。”艾倫不加思索的給出了保證。
“那在成為至尊法師之前呢？”
古一顯然不是傻瓜，敏銳的抓住了話裏的潛台詞。
艾倫意味深長的回應道：“我想身為未來的至尊法師，史蒂芬·斯特蘭奇先生應該會很大度，不會介意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與惡作劇吧？”
“所以你想要戲弄他？”古一嘴角輕微抽搐。
要知道在她見過的維度魔神中，有像多瑪姆那樣瘋狂追求力量的，也有像維山帝那樣推崇某種理念的，還有一些則充滿了毀滅與破壞的欲望。
但像艾倫這麽不著調且惡趣的，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猜對了。”艾倫沒有任何掩飾，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作為一名醫生，史蒂芬·斯特蘭奇曾經讓無數的病人在絕望中等死，我想讓他也體會一下那種深深的絕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很公平，不是嗎？”
至尊法師古一低著頭沉思了片刻，立刻點了點頭：“的確很公平。好吧，我同意了。”
“非常感謝！我保證，會讓他有一段畢生難忘的經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嘴角微微上翹，浮現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魔鬼笑容。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已經把這位未來的至尊法師，安排得明明白白。
……
與此同時，遠在東歐索科維亞的九頭蛇廢棄基地內，奧創已經徹底占領了這裏，並讓那些已經停工的機器再次開始運轉起來。
不得不說，複仇者和神盾局的疏忽大意，給了他至關重要的發展機會。
借助倉庫裏殘留的工業原料，才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就有數以百計的機器人和配套武器被創造出來。
<a id="wzsy" href="http://m.slkslk.com">思路客</a>
至於留在這裏看場子的神盾局特工，早就在第一時間被心靈權杖控製。
不僅如此，深知心靈寶石蘊含著多麽驚人能量的奧創，還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那就是通過打造一具不易被摧毀的振金身軀，來容納自己的思想和意識。
當然，靈魂寶石最後也要鑲嵌上去。
到那個時候，別說是消滅複仇者，摧毀地球上所有的人類，他甚至可以直接改變整個地球上所有生物的思維與意識，使其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行動。
不過奧創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除了複仇者之外，還有一些勢力需要格外注意，那就是被記錄在托尼·史塔克資料庫中的艾倫與天空之城，還有卡瑪泰姬跟至尊法師古一。
相比起已經測試的前者，後兩者才真正讓他感到警惕。
正因為如此，奧創才急不可耐的想要快點塑造出新的身體，並將無限寶石中的心靈寶石徹底轉化成自己的力量。
看著流水線上那些源源不斷被製造出來的機器人，他眼睛裏閃過一抹紅色的幽光，突然轉過身笑著問候道：“啊！你們終於來了。”
話音剛落！
緋紅女巫旺達和快銀緩緩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盡管他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對於這個九頭蛇基地突然再次運作起來，充滿了震驚和好奇。
畢竟這對姐弟最大的心願，就是向鋼鐵俠複仇。
不管是誰，隻要願意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那麽他們便不介意為對方效力。
“你究竟是什麽東西？托尼·史塔克製造出來的機器人嗎？”旺達眯起眼睛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不過這句話瞬間引發了奧創的怒火，立刻站起身咆哮道：“不！別把我跟那個家夥相提並論！”
這一舉動，瞬間把姐弟二人嚇了一跳。
快銀更是差點啟動自己的超級速度，帶著姐姐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幸好奧創除了吼叫之外，就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威脅性的舉動，反倒開始慷慨激昂的例數著鋼鐵俠，還有複仇者中其他人的罪狀。
由於曾經闖入過托尼·史塔克的資料庫，所以他對於複仇者中每一個人的黑曆史都十分了解。
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被形容成一個被美國政府洗腦，隻知道去不斷完成各種任務的工具人。
鷹眼則被描繪成一個專門從事暗殺工作的冷血殺手。
黑寡婦娜塔莎的黑曆史原本就相當多，所以壓根不用添油加醋，隻要稍微舉幾個例子就能讓人感到她的可怕。
至於班納博士、雷神托爾這兩位，每次出現都會伴隨著激烈的戰鬥與大麵積的破壞。
或許唯一沒有黑點的，就是貓耳蘿莉阿萊西亞了。
畢竟這個小家夥，主要從事的是一些醫療、救助和稀有動植物保護，有點類似於天空之城派出的“親善大使”。
而且隨著紐約之戰結束，她開始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範圍。
要知道當初艾倫跟尼克·弗瑞說好的隻是借用，所以隨著複仇者聯盟成型，阿萊西亞已經沒必要繼續留在裏邊了。
“這麽說，你是那些複仇者的敵人？”
聽完奧創的發言，快銀眼睛裏頓時閃過一絲驚喜。
他們姐弟二人，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都在尋找九頭蛇的蹤跡。
可遺憾的是，眼下世界範圍內的九頭蛇都已經處在一種被打散的狀態，忙著躲避神盾局和國際安全理事會的追捕都來不及，哪裏還有功夫去管其他的。
但是現在，奧創的出現讓兩人再次燃起了複仇的希望。
“對！複仇者是這個世界戰爭與動蕩的根源，他們必須被消滅。怎麽樣，你們有興趣加入嗎？”奧創主動遞出橄欖枝。
他顯然知道眼前這對雙胞胎在心靈寶石的開發下，擁有怎樣驚人的超能力，想要將其收到麾下用來對抗未來可能出現的強敵。
“好！我們加入！”
旺達眯起眼睛猶豫了片刻，馬上給出肯定的答複。
“哈哈哈哈！棒極了！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商量一下具體的計劃吧。要知道托尼·史塔克可不會給我們太多的時間，所以你們必須要好好發揮自己的特長才行。”
說著，奧創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雙胞胎的肩膀以示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