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提線的木偶
從獵人世界開始的獵人 作者：永遠十六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你在傳授這些土著科學知識？幫助他們建立工業體係？你瘋了嗎？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安茲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完全不敢想象對方究竟有多麽瘋狂，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當然，除此之外他內心之中還產生了強烈的嫉妒與羨慕。
學渣對學霸的嫉妒與羨慕。
因為僅有小學文憑，並且把大多數業餘時間都消耗在“Yggdrasil”這款遊戲中的他，別說是向異世界的人傳授科學知識、建立工業體係，就連最基礎的物理化學基礎知識了解的都不多。
不過老骨頭並不知道，其實艾倫並不是什麽學霸，完全是靠花費大量時間磨出來的。
畢竟但凡一個智力正常的人，利用遊戲世界與現實世界十倍的時間差不斷學習、研究、嚐試，總有一天能夠獲得令人望塵莫及的知識儲備。
更何況，艾倫的在科技方便的知識，大部分都源自於艾澤拉斯的工程學，以及海賊王世界貝加龐克博士無私的傳授。
在這些略顯“不正常”的體係下，他那套科學技術更像是一個縫合怪，跟地球上嚴謹的自然科學完全是兩回事。
但安茲卻並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眼前這個跟自己一樣來自地球的穿越者，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加學霸。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提高生產力水平，通過不斷的積累疊加來發展科技和技術，這才是讓人類成為世界主宰的最好方法，不是嗎？怎麽，你這是在害怕麽。害怕自己依靠遊戲獲得的力量最終會變得一錢不值，變得再也沒有辦法欺負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土著？”艾倫意味深長發出了相當誅心的反問。
“你難道就不擔心嗎？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強大的力量，那你所創立的獵人協會也會慢慢失去影響力。”安茲十分狡猾的把皮球踢了回去。
在他看來，這絕對是一種自掘墳墓的愚蠢行為。
隻有保持現狀，才是對兩人都有利的做法。
這就好像之前穿越的玩家六大神、八欲王、十三英雄一樣，都沒有幫助這個世界的土著發展科技，充其量隻是把自己的遊戲裝備和道具留下來了而已。
注視著老骨頭眼眶裏閃爍的紅光，艾倫輕蔑的諷刺道：“愚昧！愚蠢！短視！你還真不愧是島國居民呢，完全沒有一丁點大局觀和戰略眼光。更何況，隻有弱者才會畏懼競爭，害怕被身後的人超越，就像現在的你一樣，宛如下水道裏的老鼠一樣小心翼翼活著。真正的強者從不畏懼挑戰！甚至還會期待跟能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出現。另外，麻煩請你不要總覺得我們是一類人。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毫無疑問！
這番話直接把安茲噎得不輕，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因為冷靜下來之後，他突然發現對方說的都好有道理，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大概反思了三五分鍾之後，安茲終於再次抬起頭試探道：“你今天應該不是來毀滅我和納薩力克的，對吧？”
“沒錯！如果你逃走的話，我是不會阻攔的。因為你已經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艾倫突然翹起嘴角露出十分惡劣的笑容。
“任務？”
安茲瞬間產生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艾倫微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如果不是你的話，人類想要清理荒原上那些亞人部落，可是要費上好一番功夫呢。不過現在，它們應該快被你殺絕種了吧。”
“什麽？你在利用我清理那些異族和怪物！”安茲立刻攥緊拳頭，憤怒的情緒不斷上湧。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那些獵人協會的成員沒有追擊自己，而是選擇留在北方清理那些故意留下來拖延時間的部落和亡靈修建的要塞。
這種被當做棋子和提線木偶的感覺，但凡是個有點自尊心的人都會受不了。
更何況在徹底泯滅了穿越前那個懦弱的自己後，老骨頭始終把自己視作真正的不死者之王，納薩力克大墳墓至高無上的主宰。
現在突然發現這一切不過是錯覺！
原來他始終都沒有擺脫被別人操控的身份。
隻不過操控者從公司的上司變成了眼前這個人。
“你很生氣？”艾倫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被你當成傻子一樣玩弄！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安茲咬牙切齒的質問。
“哈哈哈哈！看來你還沒有喪失反抗的意誌。這很好！看來我們之間還有的玩。如果你變成穿越前公司社畜那副無論遭受怎樣的欺淩、打壓和玩弄都隻會默默忍受的樣子，這場遊戲可就不好玩了。”
艾倫大笑著伸出右手，當著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以極具侮辱性的方式拍了拍對方那光光滑無比的頭骨。
他再次用實際行動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強勢！
安茲顯然不想接受這樣的侮辱，馬上試圖後退躲開後續的動作。
可就在他剛剛邁開腿的刹那，突然感覺到泰山壓頂般的恐怖氣勢。
隻見艾倫用一種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警告道：“別動！如果你敢再動一下！我今天就在這裏徹底摧毀納薩力克！然後把你的頭蓋骨敲下來做成碗！”
瞬間！
老骨頭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任由那隻手反複拍打自己的頭骨，整個人憋得都快要瘋掉了。
鮮血帝看到這一幕，立刻激動地渾身發抖，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淩駕於神魔之上的怪物嗎？還好他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不然的話……”
另外一邊，位於聖王國長城的高牆上，女王卡兒可同樣忍不住開口問身後的好友：“那個人就是獵人協會的會長艾倫閣下嗎？”
“嗯！沒錯！就是他！真不敢相信！居然連那樣恐怖的不死生物都會在他麵前不敢有任何反抗動作。”蕾梅迪奧絲趕忙給出肯定的答複。
身為當初前往獵人協會總部的使者，她曾經跟艾倫有過短暫的交談，所以對於這個看上去僅有十幾歲的銀發少年印象十分深刻。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此時此刻，這位聖王國最強的聖騎士團團長雙手死死抓著圍牆上的磚塊，眼睛裏閃爍著炙熱的光芒。
她也想要擁有那樣的力量！
“看來這場戰爭結束了呢。女王陛下！我想我們最好立刻把那些亞人的屍體處理一下，至少清理出一條可供通過的路，然後準備宴會來感謝這些遠道而來的援軍。尤其是獵人協會的會長艾倫！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在首都開設一個分部。”葵拉特深吸了一口氣提醒道。
“不僅如此！還有帝國軍隊所使用的那些強大武器！無論支付什麽樣的代價，我們都一定要弄到手。有了這樣的武器，不管是南方那些不服管教的貴族，還是周邊威脅聖王國完全的亞人，都可以輕鬆解決。”
另外一名貴族也站出來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看看周圍那些士兵和軍官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完全被剛才熱武器的表現完全征服。
尤其是鋪天蓋地的炮擊，還有大量火槍齊射的壯觀場麵，已經深深刻進每個人的腦海中。
就在聖王國高層商量著要如何獲得艾倫和獵人協會好感的時候，雅兒貝德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至尊被當眾羞辱，瞬間化作一道黑光衝了出去。
“混蛋！你怎麽幹對無上的至尊做這種事情！去死吧！”
伴隨著憤怒到極點的嘶吼，她舉起一柄神器級別的斧頭狠狠砍了下來。
但還沒等到斧刃觸碰到任何東西，艾倫頭也不回的製造出一個球形屏障，把對方直接困在了裏邊：“小魅魔！你好像忘記了上次我們見麵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不是嗎？”
“不要！”
安茲頓時回想起雅兒貝德被硬生生擠壓成肉醬的慘烈畫麵，趕忙出言阻止道。
從開戰到現在，他已經損失了夏提雅、科塞特斯、迪米烏哥斯、賽巴斯一共四位守護者，估計很長時間沒有出現的“兒子”潘多拉也凶多吉少。
如果雅兒貝德再死了，那就隻剩下黑暗精靈雙子了。
對於把納薩力克大墳墓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老骨頭來說，絕對是無法接受的。
而且他手中那件可以複活的世界道具隻能用一次，如果使用太早的話，那自己被殺死豈不是連複活的機會都沒有。
“哦？你想要讓我放過她？”艾倫饒有興致打量著這對有趣的CP。
“是的！請開條件吧！”安茲十分光棍的選擇認慫。
畢竟都剛剛被當中羞辱過，他現在也不在乎再丟點人，隻要能保住雅兒貝德不死，哪怕再丟臉的事情也無所謂了。
“既然如此！那就跪下道歉吧！用你以前最常用的土下座！”艾倫微笑著在對方所剩不多的自尊心上狠狠踩了一腳。
“不！不要！”
雅兒貝德這會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舉動帶來了怎樣嚴重的後果，瘋狂拍打著屏障大喊道。
但安茲卻並沒有加以理會，當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擺出了五體投地的姿勢。
“對不起！都是我管教不嚴！請您原諒！”
“不錯的態度！我原諒你了，起來吧。”
艾倫故意裝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隨後轉過身把目光投向球形屏障裏邊的雅兒貝德。
“看到了嗎？小魅魔！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全都是你們這些喜歡自作主張守護者幹的好事。不管是滿腦子邪惡計劃的迪米烏哥斯，還是扭曲嗜血的夏提雅，又或是你這個把人類視作垃圾的蠢貨，總是在不停挑釁一個自己無法對付的敵人。如果我是納薩力克大墳墓的主人，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把你們當成隱患全部清理掉。不服從主人命令和意誌的仆從沒有存在的價值！”
轟！
這句話瞬間像一顆炸彈，在雅兒貝德的腦袋裏引爆，整個人像傻了一樣站在原地。
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出言不遜還會引起艾倫的厭惡與反感嗎？
如果迪米烏哥斯沒有去耶·蘭提爾搞事情，會出現後來賽巴斯叛變的事情嗎？
如果夏提雅沒有叫囂開戰，納薩力克大墳墓會被核爆嗎？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由守護者自作聰明導致的惡果。
而作為無上至尊的安茲，隻不過是被自己這些守護者牽連了。
撲通！
得出這個結論的雅兒貝德直接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從空洞的眼神來看八成是精神崩潰了。
不過老骨頭並沒有說話，僅僅是將自己的守護者總管抱起來，直接開啟一道傳送門帶著所有納薩力克主要的NPC走了個幹幹淨淨。
根植於骨子裏對強者的崇拜與服從，讓他根本不敢反抗掌握著壓倒性力量的艾倫。
看著這些擁有神魔力量的怪物徹底走光，不管是聖王國還是帝國軍隊都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
盡管安茲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可是那些NPC都已經在剛才短暫的戰鬥中展現出了自己可怕的實力，無論是哪一個，都能輕鬆虐殺整整一支軍隊。
所以根本沒有人懷疑這位不死者之王的強大。
很快，聖王國就把長城前方的亞人屍牆清理出一個小缺口，由女王卡兒可親自帶隊迎了出來。
盡管之前有些人對於艾倫放走那些罪魁禍首一些微詞，但不管怎麽說，對方都拯救了自己的國家。
所以在這種外交場合上，但凡不是傻子都不會找不痛快。
再加上帝國大名鼎鼎的鮮血帝率領軍隊親臨，必須要給足麵子，不然以後就別想再人類國家這個圈子裏混了。
雙方按照繁瑣龐雜的禮節互相扯了半天的皮，這才一起進入到城牆內的堡壘。
當然，僅限於貴族和高級軍官。
至於帝國的大軍，暫時隻能在城外砍伐樹木修建臨時營地。
任何一個有理智的統治者，都絕不會輕易允許這支可怕的軍隊踏上自己國家的土地……
安茲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完全不敢想象對方究竟有多麽瘋狂，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當然，除此之外他內心之中還產生了強烈的嫉妒與羨慕。
學渣對學霸的嫉妒與羨慕。
因為僅有小學文憑，並且把大多數業餘時間都消耗在“Yggdrasil”這款遊戲中的他，別說是向異世界的人傳授科學知識、建立工業體係，就連最基礎的物理化學基礎知識了解的都不多。
不過老骨頭並不知道，其實艾倫並不是什麽學霸，完全是靠花費大量時間磨出來的。
畢竟但凡一個智力正常的人，利用遊戲世界與現實世界十倍的時間差不斷學習、研究、嚐試，總有一天能夠獲得令人望塵莫及的知識儲備。
更何況，艾倫的在科技方便的知識，大部分都源自於艾澤拉斯的工程學，以及海賊王世界貝加龐克博士無私的傳授。
在這些略顯“不正常”的體係下，他那套科學技術更像是一個縫合怪，跟地球上嚴謹的自然科學完全是兩回事。
但安茲卻並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眼前這個跟自己一樣來自地球的穿越者，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加學霸。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提高生產力水平，通過不斷的積累疊加來發展科技和技術，這才是讓人類成為世界主宰的最好方法，不是嗎？怎麽，你這是在害怕麽。害怕自己依靠遊戲獲得的力量最終會變得一錢不值，變得再也沒有辦法欺負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土著？”艾倫意味深長發出了相當誅心的反問。
“你難道就不擔心嗎？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強大的力量，那你所創立的獵人協會也會慢慢失去影響力。”安茲十分狡猾的把皮球踢了回去。
在他看來，這絕對是一種自掘墳墓的愚蠢行為。
隻有保持現狀，才是對兩人都有利的做法。
這就好像之前穿越的玩家六大神、八欲王、十三英雄一樣，都沒有幫助這個世界的土著發展科技，充其量隻是把自己的遊戲裝備和道具留下來了而已。
注視著老骨頭眼眶裏閃爍的紅光，艾倫輕蔑的諷刺道：“愚昧！愚蠢！短視！你還真不愧是島國居民呢，完全沒有一丁點大局觀和戰略眼光。更何況，隻有弱者才會畏懼競爭，害怕被身後的人超越，就像現在的你一樣，宛如下水道裏的老鼠一樣小心翼翼活著。真正的強者從不畏懼挑戰！甚至還會期待跟能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出現。另外，麻煩請你不要總覺得我們是一類人。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毫無疑問！
這番話直接把安茲噎得不輕，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因為冷靜下來之後，他突然發現對方說的都好有道理，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大概反思了三五分鍾之後，安茲終於再次抬起頭試探道：“你今天應該不是來毀滅我和納薩力克的，對吧？”
“沒錯！如果你逃走的話，我是不會阻攔的。因為你已經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艾倫突然翹起嘴角露出十分惡劣的笑容。
“任務？”
安茲瞬間產生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艾倫微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如果不是你的話，人類想要清理荒原上那些亞人部落，可是要費上好一番功夫呢。不過現在，它們應該快被你殺絕種了吧。”
“什麽？你在利用我清理那些異族和怪物！”安茲立刻攥緊拳頭，憤怒的情緒不斷上湧。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那些獵人協會的成員沒有追擊自己，而是選擇留在北方清理那些故意留下來拖延時間的部落和亡靈修建的要塞。
這種被當做棋子和提線木偶的感覺，但凡是個有點自尊心的人都會受不了。
更何況在徹底泯滅了穿越前那個懦弱的自己後，老骨頭始終把自己視作真正的不死者之王，納薩力克大墳墓至高無上的主宰。
現在突然發現這一切不過是錯覺！
原來他始終都沒有擺脫被別人操控的身份。
隻不過操控者從公司的上司變成了眼前這個人。
“你很生氣？”艾倫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被你當成傻子一樣玩弄！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安茲咬牙切齒的質問。
“哈哈哈哈！看來你還沒有喪失反抗的意誌。這很好！看來我們之間還有的玩。如果你變成穿越前公司社畜那副無論遭受怎樣的欺淩、打壓和玩弄都隻會默默忍受的樣子，這場遊戲可就不好玩了。”
艾倫大笑著伸出右手，當著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以極具侮辱性的方式拍了拍對方那光光滑無比的頭骨。
他再次用實際行動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強勢！
安茲顯然不想接受這樣的侮辱，馬上試圖後退躲開後續的動作。
可就在他剛剛邁開腿的刹那，突然感覺到泰山壓頂般的恐怖氣勢。
隻見艾倫用一種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警告道：“別動！如果你敢再動一下！我今天就在這裏徹底摧毀納薩力克！然後把你的頭蓋骨敲下來做成碗！”
瞬間！
老骨頭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任由那隻手反複拍打自己的頭骨，整個人憋得都快要瘋掉了。
鮮血帝看到這一幕，立刻激動地渾身發抖，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淩駕於神魔之上的怪物嗎？還好他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不然的話……”
另外一邊，位於聖王國長城的高牆上，女王卡兒可同樣忍不住開口問身後的好友：“那個人就是獵人協會的會長艾倫閣下嗎？”
“嗯！沒錯！就是他！真不敢相信！居然連那樣恐怖的不死生物都會在他麵前不敢有任何反抗動作。”蕾梅迪奧絲趕忙給出肯定的答複。
身為當初前往獵人協會總部的使者，她曾經跟艾倫有過短暫的交談，所以對於這個看上去僅有十幾歲的銀發少年印象十分深刻。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此時此刻，這位聖王國最強的聖騎士團團長雙手死死抓著圍牆上的磚塊，眼睛裏閃爍著炙熱的光芒。
她也想要擁有那樣的力量！
“看來這場戰爭結束了呢。女王陛下！我想我們最好立刻把那些亞人的屍體處理一下，至少清理出一條可供通過的路，然後準備宴會來感謝這些遠道而來的援軍。尤其是獵人協會的會長艾倫！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在首都開設一個分部。”葵拉特深吸了一口氣提醒道。
“不僅如此！還有帝國軍隊所使用的那些強大武器！無論支付什麽樣的代價，我們都一定要弄到手。有了這樣的武器，不管是南方那些不服管教的貴族，還是周邊威脅聖王國完全的亞人，都可以輕鬆解決。”
另外一名貴族也站出來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看看周圍那些士兵和軍官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完全被剛才熱武器的表現完全征服。
尤其是鋪天蓋地的炮擊，還有大量火槍齊射的壯觀場麵，已經深深刻進每個人的腦海中。
就在聖王國高層商量著要如何獲得艾倫和獵人協會好感的時候，雅兒貝德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至尊被當眾羞辱，瞬間化作一道黑光衝了出去。
“混蛋！你怎麽幹對無上的至尊做這種事情！去死吧！”
伴隨著憤怒到極點的嘶吼，她舉起一柄神器級別的斧頭狠狠砍了下來。
但還沒等到斧刃觸碰到任何東西，艾倫頭也不回的製造出一個球形屏障，把對方直接困在了裏邊：“小魅魔！你好像忘記了上次我們見麵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不是嗎？”
“不要！”
安茲頓時回想起雅兒貝德被硬生生擠壓成肉醬的慘烈畫麵，趕忙出言阻止道。
從開戰到現在，他已經損失了夏提雅、科塞特斯、迪米烏哥斯、賽巴斯一共四位守護者，估計很長時間沒有出現的“兒子”潘多拉也凶多吉少。
如果雅兒貝德再死了，那就隻剩下黑暗精靈雙子了。
對於把納薩力克大墳墓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老骨頭來說，絕對是無法接受的。
而且他手中那件可以複活的世界道具隻能用一次，如果使用太早的話，那自己被殺死豈不是連複活的機會都沒有。
“哦？你想要讓我放過她？”艾倫饒有興致打量著這對有趣的CP。
“是的！請開條件吧！”安茲十分光棍的選擇認慫。
畢竟都剛剛被當中羞辱過，他現在也不在乎再丟點人，隻要能保住雅兒貝德不死，哪怕再丟臉的事情也無所謂了。
“既然如此！那就跪下道歉吧！用你以前最常用的土下座！”艾倫微笑著在對方所剩不多的自尊心上狠狠踩了一腳。
“不！不要！”
雅兒貝德這會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舉動帶來了怎樣嚴重的後果，瘋狂拍打著屏障大喊道。
但安茲卻並沒有加以理會，當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擺出了五體投地的姿勢。
“對不起！都是我管教不嚴！請您原諒！”
“不錯的態度！我原諒你了，起來吧。”
艾倫故意裝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隨後轉過身把目光投向球形屏障裏邊的雅兒貝德。
“看到了嗎？小魅魔！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全都是你們這些喜歡自作主張守護者幹的好事。不管是滿腦子邪惡計劃的迪米烏哥斯，還是扭曲嗜血的夏提雅，又或是你這個把人類視作垃圾的蠢貨，總是在不停挑釁一個自己無法對付的敵人。如果我是納薩力克大墳墓的主人，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把你們當成隱患全部清理掉。不服從主人命令和意誌的仆從沒有存在的價值！”
轟！
這句話瞬間像一顆炸彈，在雅兒貝德的腦袋裏引爆，整個人像傻了一樣站在原地。
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出言不遜還會引起艾倫的厭惡與反感嗎？
如果迪米烏哥斯沒有去耶·蘭提爾搞事情，會出現後來賽巴斯叛變的事情嗎？
如果夏提雅沒有叫囂開戰，納薩力克大墳墓會被核爆嗎？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由守護者自作聰明導致的惡果。
而作為無上至尊的安茲，隻不過是被自己這些守護者牽連了。
撲通！
得出這個結論的雅兒貝德直接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從空洞的眼神來看八成是精神崩潰了。
不過老骨頭並沒有說話，僅僅是將自己的守護者總管抱起來，直接開啟一道傳送門帶著所有納薩力克主要的NPC走了個幹幹淨淨。
根植於骨子裏對強者的崇拜與服從，讓他根本不敢反抗掌握著壓倒性力量的艾倫。
看著這些擁有神魔力量的怪物徹底走光，不管是聖王國還是帝國軍隊都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
盡管安茲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可是那些NPC都已經在剛才短暫的戰鬥中展現出了自己可怕的實力，無論是哪一個，都能輕鬆虐殺整整一支軍隊。
所以根本沒有人懷疑這位不死者之王的強大。
很快，聖王國就把長城前方的亞人屍牆清理出一個小缺口，由女王卡兒可親自帶隊迎了出來。
盡管之前有些人對於艾倫放走那些罪魁禍首一些微詞，但不管怎麽說，對方都拯救了自己的國家。
所以在這種外交場合上，但凡不是傻子都不會找不痛快。
再加上帝國大名鼎鼎的鮮血帝率領軍隊親臨，必須要給足麵子，不然以後就別想再人類國家這個圈子裏混了。
雙方按照繁瑣龐雜的禮節互相扯了半天的皮，這才一起進入到城牆內的堡壘。
當然，僅限於貴族和高級軍官。
至於帝國的大軍，暫時隻能在城外砍伐樹木修建臨時營地。
任何一個有理智的統治者，都絕不會輕易允許這支可怕的軍隊踏上自己國家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