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對於斯潘達姆和CP9,以五老星為首的世界政府高層壓根就沒有當做一回事。


    因為同樣的諜報機構,他們還有整整八個。


    沒錯!


    從CP1到CP8,有一個算一個都不遜色於CP9。


    更何況,還有傳說中專門直屬聽命於天龍人的CP0.


    所以盡管他們不明白艾倫為什麽要CP9與斯潘達姆,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將其作為棄子扔了出去。


    很快,在五老星的運作下,一艘載著三名帶著麵具的CP0特工的海軍戰艦便來到了七水之都。


    可憐的斯潘達姆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依舊在發揮著自己溜須拍馬的能力,試圖與艾倫建立起相對比較友好的關係,以便於日後可以搭著這條線繼續高升。


    而艾倫也毫不客氣,隻用短短幾天功夫,就從這個家夥身上榨取了整整十二億貝利,甚至就連那柄吃了象象果實的劍也騙了過來。


    看著斯潘達姆宛如小醜般被自家船長玩弄於股掌之上,妮可·羅賓抿起嘴角浮現出及其隱晦的嘲弄表情,壓低聲音試探道:“BOSS,你是不是已經決定要幹掉他了?”


    “哦?你是怎麽看出來的?”艾倫似笑非笑的反問。


    “很簡單!是眼神。你在注視他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個死人。”羅賓直截了當的給出答案。


    作為一個從八歲開始就在灰色和黑色地帶混跡的通緝犯,她見過太多黑幫大佬和凶殘的海賊,非常清楚這種眼神意味著什麽。


    “嗬嗬,那就瞪大眼睛好好欣賞這個白癡在臨死前最後的表演吧。”


    艾倫並沒有太早揭曉答案,而是給了考古學家小姐一個充滿暗示的微笑。


    就在羅賓還想要開口問點什麽的時候,三名身穿怪異禮服,臉上帶著麵具的CP0成員終於出現了。


    斯潘達姆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立刻興衝衝的湊過去,試圖討好這三個人,並且旁敲側擊打聽關於交易的內容,以及五老星對於自己辦成這件事情是否有什麽獎賞,比如說升官發財之類的。


    但遺憾的是,三個CP0成員連理都沒有理他,徑直來到艾倫的麵前。


    其中為首的家夥更是用略帶怪異的語氣說道:“我們是進行交易的。”


    “我要的東西呢?”


    艾倫打開早已準備好的藥劑盒,先展示了一下裏邊裝滿的魔法藥劑,緊跟著又將其重新合上。


    很顯然,他在等對方先表態。


    為首的CP0明顯理解了剛才那句話想要表達的意思,立刻抬起手一把抓住斯潘達姆,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哢嚓哢嚓捏斷了這個倒黴蛋的四肢,然後直接將其扔在艾倫的腳下。


    “給,他現在是你的了。”


    “啊啊啊啊啊!!!!!!!!!!!”


    瞬間!


    斯潘達姆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在場不管是CP9的高級特工,還是惡魔海賊團的成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尤其是路奇,立刻擺出戰鬥姿態,厲聲問道:“該死!你們在做什麽?”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不管是斯潘達姆也好,還是你們也罷,都是這場交易的一部分。”艾倫冷笑著撕開了世界政府虛假的麵具,揭露出背後那黑暗、殘忍和血淋淋的真相。


    “交……交易?!”卡莉法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啊!沒錯!從現在開始,包括這個廢物在內,整個CP9已經被世界政府除名。最多一周,你們應該就會看到自己的通緝令和懸賞了。”為首的CP0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解釋道。


    確切的說,他這並不能算是解釋,而是應該算通告。


    通告在場的CP9特工,他們已經是艾倫的所有物了。


    “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斯潘達姆像瘋了一樣大叫起來。


    但遺憾的是,他還沒等喊出自己父親的名字,兩條手臂就突然從肩膀兩側延伸出來,立刻捂住了嘴巴,隻能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妮可·羅賓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因為她有一筆血債要跟這個家夥好好算算。


    “抱歉,BOSS,我想我可能要稍微失陪一會兒。”羅賓的眼睛裏閃爍著憤怒與仇恨的光芒。


    艾倫輕輕點了點頭:“去吧,記得玩的盡興一點,別讓他死的太痛快。畢竟對付人渣,就要用人渣的手段。”


    “放心,托您魔鬼訓練的福,我早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優柔寡斷的自己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羅賓露出了讓人感到恐懼的嗜血表情。


    大概兩三分鍾之後,酒館的後廚裏便發出了斯潘達姆那痛苦絕望的哀嚎。


    聽著CP9最高長官發出的慘叫,路奇終於明白自己等人被世界政府拋棄了,立刻攥緊拳頭,渾身上下青筋暴起。


    就在他猶豫不決究竟是要逃走,還是乖乖當一顆棄子的時候,為首的CP0突然故作好心的提醒道:“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有太多不切實際的想法。我保證,如果在交易完成以前你們做了任何導致交易失敗的事情,那麽結果絕對會非常嚴重。”


    “為什麽?世界政府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我們這些年來努力的工作,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海賊嗎?”卡莉法情緒激動的大聲質問。


    “這個男人可不是普通的海賊,他的價值根本不是你們這些小角色所能夠比擬的。”為首的CP0毫不留情打斷了所有CP9高級成員的幻想。


    “哈哈哈哈!原來我一直以來堅持的黑暗正義竟然如此可笑!”路奇怒極反笑,臉上更是流露出自嘲的表情。


    因為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對於世界政府來說是相當重要的意義。


    可殘酷的現實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不,你錯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什麽正義,所謂的正義不過是人類根據自身行為幻想出來的抽象概念。更何況你一直在維持的根本不是什麽正義,而是秩序,沒有善惡對錯的基本秩序。羅布·路奇,你應該感到慶幸當初殺死的是士兵,而不是平民。否則我根本不會給你任何機會,而是會把你像斯潘達姆一樣處理掉。”


    艾倫絲毫沒有給這個號稱CP9八百年以來的最強者一丁點麵子,直接摧毀了他這麽多年以來內心之中堅守的信仰。


    還黑暗的正義?


    別開玩笑了!


    殺戮就是殺戮,是一種徹頭徹尾強行剝奪他人生命的殘忍行徑,無論用什麽樣的詞匯和理由去美化,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艾倫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不把自己的殺戮冠以正義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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