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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4章逃出生天


    “阿瑪,不要再往前走穀口,就在這個位置從東側跳下鄭屯穀,然後直接上伴仙山,就能躲過去了。”嶽托雖然耳朵聾了,但眼睛不瞎,腦子也沒什麽損傷,當然也知道情況緊急,急忙的提醒著。


    鄭屯穀在這裏,直下鄭屯穀官道雖然有著近三尺的高度,其實也就是個一米高的台階而已,要說拉個車子上下,那是不可能的,但這個位置騎馬或者步行,那是沒問題的,而且這個位置處於海上阻擊弩的盲區。後麵的明軍又不斷的湧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走,下穀。”代善‘深情’的看了嶽托一眼,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刻,大兒子還是能保持一顆冷靜的心。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誇獎之時,也不是妒嫉的時候,一拔馬頭,直接的下令,衝向穀底。


    ‘一米’的高度,讓馬兒有些膽怯,這得力與建奴對控馬術的精通。所以也並沒有險隔,一個個都下去了,而對於早已經丟盔卸甲沒有馬的人,這點高度當然可以無視了。為了逃命,別說這知毫無危難的高度,恐怕就是一丈的高度他們也就跳下去吧。


    從官道上爬上伴仙山當然相當沒有多大的難度,這不是什麽進攻,而是單純的爬山而已。對普通人都不是困難的事,隻不過陡了一些而已。但就是一項,麵對著這樣的坡度,馬兒上不去了。


    “馬兒不能落明軍手裏。全都殺了!”代善當然知道這個道理,現在鄭屯穀的兩邊都不能走,南麵走的話,那是明軍的營地,而且在鄭屯之上的明軍更能居高臨下的對他們射擊,所以隻能上山。但很可惜,戰馬上不去山,留在這裏那就等於便宜了明軍。一旦明軍有了馬,也就等於有了機動能力,那時更難對付。所以狠狠心來個個狠招。


    手下的人當然的開始去殺馬。一頭戰馬被人牽著韁繩,可惜的馬兒還不知道,人類在利用完了它們之後,為了不讓他們落入他人這手。竟然要殺它們。一把解手刀。在馬脖子上一抹。那大動脈立刻的如同泉湧一般的,噴出了鮮血,遇到了空中的冷空氣。一團熱氣蒸出。馬兒開始紊亂了,它不明白,主人為什麽殺它,它沒犯什麽錯啊。它想著表示它的憤怒,但力量隨著血脈大量的噴出,越來越小,直到無力的倒在地上,一匹為了建奴征戰南北的良駒,就這樣死在了另外的牲口之手,至死,那匹戰馬還是睜著那無辜的眼睛。


    “阿瑪不可,這些馬都是良馬,對於大金抗擊明軍還有相當大的作用,如此殺死,太過可惜。”嶽托一見殺馬,腦子轉的也快,立刻意識到了什麽。


    “那總不能就這樣留下來給明軍吧。”知道這個不親的大兒子耳朵聾了,代善比手劃腳的說著。


    “阿瑪,我聽不到你說什麽,不過,隻要點起火弄個火道出來,把馬驚走,讓他們順著山穀跑,自然的就會出穀後往東跑,咱們爬過山後,騎馬去追也不難找到。而且明軍也不一定會射馬。”回看看明軍還在老遠地方,這樣幹並就影響什麽,所以嶽托如此的說著。


    代善一聽也的確是個辦法,對這個大兒子的聰明,代善並沒有感到什麽驕傲,反而不由的更是嫉妒,不過這個辦法倒真是個好辦法,急忙派人布置。


    何可綱帶著人過來了,但他們卻隻能看著,建奴們點起了火,就狼狽的奔逃上山。有的甚至是在馬的身上點,鬆木的樹枝,點起的火來燒的相當快。戰馬怕火,開始跑了起來。


    在穀底、穀上這萬馬奔騰的樣子的確有些氣勢磅礴的意思,看著這些馬與自己無緣,何可綱隻能表示遺憾。


    空身的戰馬也沒有讓明軍太感興趣,射殺了幾匹之後就停了,雖然知道這些馬還有可能會被建奴重新得到,但下意識的還是認為,現在不是射人先射馬的時候。


    現在徹底的控製住了鄭屯岩,下一步就是要越過那十幾道橫著的冰牆了。


    朱由校當然時刻注意著這邊的動向,本想不顧危險與寒冷爬上了望鬥,拿著望遠鏡看看。卻被孫承宗死活的給攔住了。水手們對於這個桅杆或者望鬥爬上爬下的,看著輕鬆,但一國之君的朱由校卻沒有那樣的身手,要是真有個閃失,這場戰爭可以提前結束了。無奈,朱由校知道這是孫承宗的好意,隻能無奈的在甲板上舉著個望遠鏡觀看那鄭屯穀北口的位置。


    阻擊弩隨著何可綱到達第一道冰牆之時,幾乎是與大炮一同的發力,大炮的確給力,四炮實心彈,輕鬆的就搞垮台了幾個大缺口。而阻擊弩也開始對著一道冰牆後的建奴,開始集中打擊,給何可綱提供火力支援,第一道冰牆,就這樣直接被何可綱攻了下來。


    而第二、三、四道位置一樣,都是在船隊阻擊弩的射程範圍之內,所以相當容易的就被氣勢洶洶的親軍部隊拿下來。但從第五道開始,官道位置又開始隨著海岸線向西的扭轉,而直接的脫離了海上阻擊弩的射程,超過了二裏路。海上能給提供的支援,就隻能是大炮轟冰牆了。


    何可綱不願意冒險,正好此時也到了午飯的時間,從四更時被建奴偷襲,到現在戰士們還滴米未近,的確是饑腸轆轆了,正好埋鍋造飯,並且在這個時間等一下阻擊弩的到來。畢竟沒有這種大規模的遠程殺傷性武器,隻能用命來填,那戰果即不保險,而且死的人會更多。


    黃台吉現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不斷的在皇帳裏轉圈子,他已經慌了,雖然他感覺上明皇會有方法對付冰牆防衛,但這大炮來的太突然了,完全的出乎自己的意料。本來就想利用冰牆來不斷的來個大拉鋸,將那裏變成一個絞肉機,雖然這個計劃因為明軍的不合作而停了幾天,但他相信,冰牆之爭還是會有的。但萬萬沒想到,沒有重武器的明軍,盡然從海上,將炮打以五六裏。而且聲勢如此之大。現在冰牆的優勢已經被削之一空。


    而且到了第七道冰牆,那裏是伴仙山結束的地方,也是大岔路口――官道與伴仙山山穀之路。那裏是必須要死守的地方,一旦被明軍突破,大金的兵力會被分割成了兩塊,那裏明軍可供選擇的道路實在太多了,即可是固守,分割大金兵力;可以困住蓋州,迫使大金前去救援,甚至直接的攻破;也可以直接破了港口,港口的兵力布置同樣是靠著冰牆,但那時的五道冰牆,又能撐得住幾次大炮轟擊?還可以輕兵簡入,直接的沿耀州、海州、鞍山、遼陽最後直達沈陽、、、、、、那手段一下子就變成了多樣性了。


    所以對於第七道防線,黃台吉如同一個賭徒一樣,拚命的在那裏加碼,將大清河所在地的防守,以及一些伴仙山的防守力量,飛速的投入到那裏,但四道冰牆崩潰的速度太讓人瞠目結舌了,一個上午不到,全都冰雪消融,明軍輕鬆的就把他拿下了。這不得不讓人一陣陣的心寒。


    代善與嶽托、阿濟格戰戰兢兢的跪在了皇帳,死了二三千人,還被明軍浮了這麽多人。加上鄭屯岩上的損失,一萬多少的損失放在大金,也是肉痛的。自己還風稍稍的為了明軍死傷二千餘人而稍稍的安慰一下,沒想到,這報應來的如此之快。越想越是惱怒,不停的轉著手裏的扳指。


    “蠢貨!冰牆被炸天了,不知道拿沙袋堵上嗎?那大炮能砸多少?一共就那麽幾十下,能炸死幾人?但防線一失,又得有多少大金的勇士喪命!這個帳算不明白嗎?!大炮幾炮之會就得冷卻!這樣的道理難道不懂嗎?投石機能擺在一起,分散開來,明軍能炸幾個?憑著那投石機,能有幾個明軍能登頂!”越聽這三個人的解釋,黃台吉越是生氣,大聲的咆哮如雷氣的真哆嗦。很明顯,突然的大炮把大金的兵士一下子打懵了,這點黃台吉可以理解,但代善三人都是打老仗的了,這點竟然不明白。隻是靠著鎮壓、殺戮來抗拒兵士的恐慌,結果隻會越壓越讓兵士驚恐萬狀。連修複冰牆這樣簡直的事情都不去做了,白白的給明軍留了大門。


    三個人聽了這話當然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說,特別是已經炸聾的嶽托,他跪在地上,默默的聽著,但什麽都聽不到,如同看著黃台吉表演啞劇一樣,心裏也挺鬱悶,他倒是知道黃台吉在發脾氣,但聽不到。


    而代善也是一肚子委曲,安撫兩字說的好聽,已經接近暴動的戰士誰會聽你的?差點都和督戰隊幹起來了,還安撫呢?


    阿濟格心裏更是委曲萬分,說什麽堵破損的冰牆,但能有機會嗎?那時候明軍的汽油彈可是在那裏狂爆個不停,拿什麽去堵?用命嗎?如果你黃台吉敢用這個說事,奪我兵權的話,那我就問問,喜峰口之戰,憑什麽就能被明軍三千人給趕了出去?在這裏還過來耍威風,都是敗軍之將,吹什麽吹?(未完待續。。)


    ps:前邊,把嶽托的名字給寫成,阿爾濟朗了,改了過來,給你帶來的不便請諒解。</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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