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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校倒是說了幾聲好但明確的告訴他,不僅要聽其言還要觀其行,以成績來說話大腕崛起。


    如今天門城建設正如火如塗,必須趕在冰冷前,一些建築物蓋上頂,讓近百萬的人都進了房子裏再說。這點雖然難,但岱海現在集中了二十多萬戰俘、二十萬的宗室子弟,苦役更是幾萬,還有神宮監、工部的管理人員,建築材料更是足足的,其他的東西,皇商們更是供應的足足的,許多的地基也都已經挖好,這些條件的組合,在進入臘月隆冬時節還有二個多月的時間裏,快是快了點,但也不是夢。


    蔣秉采當然知道皇帝持籌握算搞了這麽多的錢、親征河套打了那麽多的勝仗,當然不好糊弄,沒有實際的政績,當然是不行的,保證之外,也說了以一年為時間請皇上來檢驗。


    然後朱由校把天門城的設計圖紙拿了出來,把一些城市布局,什麽下水道、城中道路、城中聯防、飲水、建築垃圾處理、生活垃圾處理等等問題都一一的提及,讓蔣秉采一一的記了下來。


    本來朱由校想的是把自來水、沼氣池都弄出來的,但最終給否定了,每家每戶都可以打水井,然後用壓水井,自來水這個地表上的東西冬天肯定會凍的死死的,肯定是不會受歡迎的。而沼氣池這東西,自己還沒有實驗一下,更沒有相應的燃火灶,太不安全。再則,天門城肯定是會燒火炕的,還是弄點生活煤來的方便,大同的煤礦太多是露天煤礦了。


    然後就是有軌馬車了,前段時間被鐵礦整個的自己是急如星火,沒有多餘的鐵,現在好了,大同的四個鐵礦一找到開采並冶煉,鋼鐵的緊缺也隨之緩解了。大同的鐵礦可比西山的可強的太多了。一是開采方便,二是礦石品位高,相當容易煉製,而大同南邊的晉中地區,那鐵礦更好,已經被劉若愚發現應開采了。現在他的壓水井事業已經把河北河南等幾個省都遍布。


    在有了鐵的情況之下,那鐵軌當然是要上馬了。朱由校算過帳。其實不用多少鐵。從大同到岱海也就是一百多裏地,一上行一下行道,用四根鋼軌,也就是五百裏長。前世時一米鐵軌需要八十到一百斤左右,而輕軌最輕的隻有十二斤一米,那是載重量的原因。而現在隻是幾個馬車而已。沒有超過十噸的。所以鐵軌四十斤就鐵定足夠了用了,一裏二萬斤,全長就是一千萬斤。按著大同四個鐵礦,每日產五千斤,一天能產一裏的鐵軌,百日內產量上基本就夠了。當然這是理想式算法,裏麵還有一些出入。但總體上。朱由校認為鐵軌方麵的產量隨著更多的鐵礦開采,以及煉鋼作坊的建設,肯定會更多。


    此事倒是可以當一個試點來抓,以後有條件,可以在全國範圍之內大搞一番。如今則把天門城――大同,然後繼續整個河套地區再說。


    聽了皇上這一番有軌馬車的見解,孫承宗和蔣秉臣聽得是一頭霧水。沒有插話的機會,這種東西根本不是他們能理解的。不懂昨馬車好好的,非把車輪子放在兩根鋼鐵上去。朱由校說的是口吐白沫也等於是對牛彈琴了。不過安排人去做就行了,‘列車’的架子就用戰車的,就是弄個裝貨的和載客的區別而已。那車輪子弄個火車輪那種的,這個卻得回京親自指導著幹了。


    這一天朱由校談了很多很多,因為一個城市就要在自己的手底下完成,這不得不讓人興奮。


    九月十九日。朱由校接見了從京城趕來的鄭芝龍和與他齊名的海盜許心素一起來到了大同,朱由校接見了他們。


    鄭芝龍相當的年輕,人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怎麽看怎麽和傳說中的海盜扯不上關係,一問竟然隻比自己大一歲。二十二歲的年齡,不簡單啊,一手一腳的打出這片江山。


    朱由校在感歎鄭芝龍的同時,鄭芝龍也在感歎他,如此年青,六七年的時間,把大明朝廷上的東林黨借魏忠賢、客氏之手鏟除幹淨,廢遼餉、免捐費、征河套,閃擊建奴、罰江南商戶往南方諸國運糧北去,如今又以極少的兵力大破林丹,這個皇帝還比自己小了一歲,不簡單啊。


    而同來的許心素,則更不象是一個盜了,一副商人模樣,哪裏和海盜悍匪扯上半分的關係。這也難怪,其實許心素打心眼裏還真就是一個大商人。以前有結義兄弟李旦,也是鄭芝龍的龍頭老大,在日本混的是風生水起,是在日華僑的一個教父級人物,通過他,許心素把他需要的東西送到台灣,然後再轉到日本,成為了台海貿易最大的海商天下男修皆爐鼎。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李旦死了,怎麽死的不知道,但肯定是橫死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支柱雖然倒了,但生意還得接著做,但人走茶涼,少了李旦的照應,海盜們當然對他照搶不誤了。沒辦法,在請荷蘭老大幫忙肅清海道也沒有結果的情況之下,許心素隻能靠自己了。所以招兵買馬,慢慢的別成了亦商亦盜。其實這種情況在福建來說是再正常的了。隻要是下海經商的,可以是商也可以是盜。


    許心素現在已經在聯係大明官府努力的‘從良’了,也送出去了幾萬從銀子,這事已經有眉目了。但就在這種情況下,出了蓋州之事,被皇上召到了大同。如今見到皇上也是相當的緊張。


    “鄭芝龍,朕聽說你會幾國的語言,可否給朕說說。”朱由校沒話找話說的開始了。


    “回皇上,罪民不敢稱會,隻是略知一二而已。”鄭芝龍跪在那裏謹小慎微的說,不明白皇上為什麽問這個,有什麽企圖?


    “那就把這略知的給朕說說吧。”


    “回皇上,罪民略知日文、荷蘭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鄭芝龍可不象一般人說的‘佛郎機’,而是把國家分的很細。


    “那汝即為海盜,海戰如何?”此時的朱由校自己都覺得自己太急切了,有狼外婆的意思。


    “回皇上,罪民不敢談及海戰,隻是在匪幫混戰之際,沒吃過虧而已”。鄭芝龍相當的頭疼,一般來說,無論是官還是商或者盜,他這察顏觀色的本領都能摸透,但皇上如此東一榔頭西一錘的,讓他不明就裏。本來就怕是個鴻門宴,結果讓皇上問的更迷糊了。


    “那對上荷蘭人的船隊呢?”曆史上有鄭芝龍大敗荷蘭船隊的橋段,所以朱由校有此一問。


    “回皇上,罪民的船隻、人員均不敵荷蘭船隊,所以無從對抗。”對荷蘭船隊鄭芝龍當然清楚了,荷蘭為了壟斷對日本的貿易,所以指使一些大明船隻在大明沿海掠奪,鄭一官也是和荷蘭人合作的海賊之一,為荷蘭人執行在台灣海峽上截擊前去馬尼拉的大明帆船的海盜任務。但從骨子裏對荷蘭鄭芝龍是不服氣的、是憎恨的,不過是實力沒人家大而已。


    “人才啊,大明目前正需要與歐洲各國的交流,開拓海洋之際,汝正是朕夢寐以求之人才啊。取地圖來。”看看人家一個海歸,還會四國語言,又善於海商之事,還能打海戰,這分明是一個多麵手,雖然最後從大明跳槽到了大清,人性是稍稍的次了一點,但能力是有的,朱由校想用的就是他的能力。


    朱由校帶著孫承宗,和兩位海盜一起來到了地圖前,這是朱由校自己又加工的地圖,比原先的要好了一些。指著馬六甲海峽說:“這裏叫馬六甲海峽,是鄭芝龍會的荷蘭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這三個國家,以及在這裏的眾多國家,”說著朱由校指向了英國、法國的位置,“想要進入無論是大明、日本、朝鮮還是南海諸國的最近之海路。這裏的海峽相當的有寬的地方,西北方幾百裏都有,當然也有窄的地方,東南方向,隻有七八十裏寬。而且這裏的海水相當的淺,稍一靠岸近些,很容易就擱淺。這裏散布著許多的島嶼,其中這個獅島,最為重要。兩岸都是我大明的不征之國,馬來西亞半島與蘇門答臘島,並且這裏有許多的漢人僑居與此。朕有個計劃,以水泥船三百艘,控製、封鎖住這片海域。那時,無論是荷蘭、西班牙、葡萄牙他們連回家最近的路都沒有了。若不走此路,那就得從東南方向的巽他海峽繞,但這一繞至少要千裏之遙。朕所說的那種水泥船,在上次奇襲蓋州之時與汝等的船隻碰過麵,是第一戰,速度是慢了點,不過現在正在改進,但防守能力是木船的百倍,而且上麵有絕對壓製住佛朗機炮的武器。無論是遠戰還是近戰,水泥船隻能比這些外國船占優勢,若這些國外的商船、海盜、國家艦隊等還想回家,或者還想做生意的話,就不得不看我大明的臉色。各位以為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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