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名字冠名……準備給我多少股份?”


    “百分之五咋樣?”


    “糊弄小孩子呢?”


    郝駿笑了。


    “這可是個大事……項目方案還在進一步優化中,但用地這個事已經開始走程序了。等我這邊大體有了一定,我再把項目具體情況跟你說說。”


    雖然冠名這個事郝駿隻是那麽一說,王一男也隻是那麽一問,兩人都沒有再深入談這個話題,但郝駿顯然是心裏已經有了數。


    王一男雖然沒當場給郝駿什麽明確的答複,但還是對郝駿能把網校當做一個獨立的項目來考慮,來操作,表示了最大的認同。


    直到兩人回到了車上,王一男才跟郝駿交了一下底。


    如果一定要用王一男這個名字冠名啥的,郝駿就要答應他兩個條件。


    一是如果一定用王一男這個名字來命名網校,那他王一男,就一定要做這個網校最大的股東。第二就是,網校的股本結構一定要簡單清晰……


    至少,王一男和郝駿兩人的股份加起來,一定要超過百分之五十。


    雖然說親兄弟明算賬,但兩人畢竟是姐夫和小舅子。


    郝駿一聽王一男這話,不由得對王一男刮目相看。


    同時,也知道王一男,他的所圖可能更大。


    但王一男能把他這個姐夫沒當外人,而是看成了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螞蚱,心裏也是稍感安慰。


    “你的意思我大體應該是明白了。不妨我們就注冊一個投資集團。至於有關部門機構方麵,能一把一利索就盡量一把一利索。”


    王一男嘿嘿一樂。


    郝駿搖搖頭,“沒想到你還懂得挺多……”


    王一男:“你以為我在海外四處奔波,整天就隻是打球泡妞來著?那些退役的網壇名宿,哪個不是仍然在網球這個圈子裏刨食吃。當今正火的那些網壇大腕,那個身後沒有自己的產業……”


    “網球運動員雖然稱不上是吃青春飯,但當打之年的黃金時期,掐頭去尾也就那麽十年八年而已。要是連這點遠慮都沒有,我就應該還回到前窩村刨食吃。”


    當晚,王一男顧不得王媽樂顛顛地要問他一些抱孫子的細節,隻是說手上有急事,忙完再說。


    找度娘問了下國內房地產。


    又問了問國內網校……


    於是再問國際上的一些著名網球學校,尤其是西班牙和美國的一些著名網校。至於澳洲的那些網校,他已經太熟悉了。


    然後王一男心裏,也就大概有了譜。


    ……


    聖誕節一過,2009年這一年,就算要過去了。


    2010賽季最早開賽的一場賽事,元月四號就要開打。


    雖然王一男不一定就要參加賽季的第一場賽事,但一月下旬的澳網可是必須要參加的。之前的至少一兩場熱身賽也是必須要有的。


    於是,三人組自由散漫逛吃逛吃的好日子,終於到頭了。


    其實現在的三人組,王一男和楊咪幾乎行同一人。


    隻有黃教練這個資深實力單身狗,至今無人看管罷了。


    但黃教練又是個非常自覺的老頭。


    自覺到什麽程度呢?


    四處浪夠了,聖誕節前他就到了湛江。


    然後整個聖誕節他就是在王一男家過的。


    借口酒店餐館的飯菜不衛生,一大早從酒店爬起來就往王一男家裏跑。


    王媽和楊咪的廚藝,他是輪換著品嚐,邊吃邊喝還叨叨咕咕。


    “王一男這個臭小子,太有口福了……”


    雖然是個慣會蹭吃蹭喝的老不羞,但黃教練的工作可是早就做在前麵了。


    他給王一男做的的賽程安排計劃,2010年的第一場賽事,是一月十一號至十七號的悉尼國際公開賽,隨後就是一月十八號至三十一號的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


    澳大利亞從悉尼到墨爾本再到布裏斯班等等城市,王一男是再熟悉不過了。


    所以,在澳網開賽前,有背靠背的一場悉尼賽事給王一男熱熱身,基本就可以了。


    甚至,整個上半年,黃教練隻給王一男安排了九站賽事。平均下來,也就是兩個月內參加三站的比賽。


    這個賽程安排雖然似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顧忌,但王一男畢竟年齡還小,小心謹慎一些總無大錯。至於積分獎金什麽的,有柰克中國和那款瑞士名表做後盾,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這麽說,2010年的春節,我們可以在家過年了?”


    楊咪歪著頭和王一男一起看著這份賽程安排,別的她沒發現,隻發現了可以在家過年的這個時間差。


    “安排賽程時,我就特意考慮了一下。最近兩年,你們兩個好像都沒在家過年。今年的春節剛好在二月十三號和十四號。澳網結束後,咱們就可以先回家過年。過完年的第一場賽事,咱們就去墨西哥,開始紅土賽季的準備。”


    “整個紅土賽季,也就是從二月二十二號的墨西哥公開賽開始,到七月六號的法網結束,將近四個半月的時間裏,我隻給一男安排了五站賽事,一男隻需打五站比賽就可以了。”


    “這樣的話,因為二月份有春節在,咱們在上半年總共需要打七場比賽。下半年的賽程雖然我也安排完了。不過等到上半年賽季結束時,再看看一男的狀態,我們再做安排吧。uu看書 ww.uuanhu ”


    “額,你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那個貝特朗醫生,過完聖誕也會趕過來和咱們匯合了……”


    楊咪一邊說著,一邊就跑回房間拿了一摞資料回來。


    “這個就是那位私人醫生,同時也是一男理療師貝特朗的資料。他此前曾是法國國家隊征戰奧運會時的隨隊醫生,一個人就可以擔負起理療師和隨隊醫生的兩份職責。黃教練再也不用為一男按摩了……”


    楊咪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貝特朗的資料遞給了黃教練。


    黃教練隻是大概翻了翻,幾乎根本沒看就放到了一邊。


    “這樣就更好了……和健康的身體比起來,什麽比賽都不是很重要……”


    王一男看著黃教練眨巴眨巴眼睛,“黃教練,我上次跟你提了一嘴那個網球學校的事。你覺得在咱們國家辦網球學校有沒有前途?”


    黃教練看著王一男也眨巴眨巴眼睛,“你是說,你也準備參和進去?”


    “當初我並沒想參和。但是,後來他們想以我的名字給網校冠名……這樣的話,我就是不想參合也得參和了。”


    “要是別人幹這個事兒,我不參合也就罷了。但是這個牽頭的畢竟是郝駿……”


    “我說我沒來由地耳朵熱得發燙呢,原來是你們幾個背後在嚼我的舌頭……”


    三人組聞言一抬頭,說曹操曹操就到。


    郝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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