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孤實在是覺得有趣。”


    “朋友?手足兄弟,皇室哪會有這種東西。”


    李承乾笑的十分開心,就連載唐皇那平白無故受的怨氣都煙消雲散了。


    “李泰啊李泰,出趟門的功夫就被父皇丟扶桑去了。”


    大清早李承乾就收到了這個消息,李泰被唐皇丟到了扶桑,說他喜歡一天到晚跑, 還想著弄什麽殖民地,現在真被丟了,沒帶一兵一卒。


    原本李承乾是不信這個消息的,直到他去長孫皇後那請安,發現自己的母後哭的一塌糊塗,嘴裏不停責怪著他的父皇。


    作為好大哥, 李承乾好生安慰了長孫皇後,回到東宮後, 就變成這個放肆大笑的模樣了。


    “老叁老四老五, 他們不配當我的對手。”


    “老九麽……小屁孩,上次被我瞪一眼差點哭了,不足為懼。”


    “今後這大唐,就是我聖德太子李承乾的天下了。”(別在意聖德二字,瞎打的。)


    出門避風頭的稱心,還未再次體驗一下人間疾苦,就被李承乾派人帶了回來,一同分享這個喜悅。


    “稱心,孤即得天心,又得人和。”


    稱心溫和的看著自己的這位太子,握住李承乾的手,道:“殿下,此事在我麵前說就行了, 在他人麵前請務必保持冷靜, 就算是那二位大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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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拍著胸脯答應, 一個時辰後, 唐皇下了朝, 今天他應對江飲溪把李泰帶有留下的爛攤子,差點沒氣死。


    雖然他給的理由是李泰出海尋仙問道去了,可明眼人都知道一派胡言,去蠻夷之地尋仙問道,傻子才行。


    也就唐皇霸氣,讓他們心甘情願當傻子,不過傻子中出了個魏征,差點讓唐皇下不來台。


    “魏征那廝,朕要取他首級。”


    越想越氣,這時一名影衛從陰影中浮現,把一枚留影石放在了唐皇桌前。


    望著留影石中那不可一世的李承乾,還有依偎在李承乾身邊的女子。


    “此女小才,不過太子似乎挺膨脹的。”


    雖然影衛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那一瞬間,唐皇感受到了影衛的心裏波動,怒道:“有何隱秘之事。”


    “回稟陛下,此女非女。”


    此女非女,唐皇怔住了, 真的是這樣。


    多年前,唐皇在兕子出事的時候曾經請監正推演過他子女的未來,生怕再來個天譴天罰。


    李承乾的批語不長,卻讓唐皇很是氣憤,批語是:“身體殘缺,龍陽之好,性情大變,勤王……”


    這些年來,哪怕他忙於修行,國事,也一直關注著李承乾,直到現在,李承乾也和他預料的一樣沒有變化,他更是搜羅的無數天材地寶,可以斷肢重生的那種。


    也在東宮派遣了一隻不遜色禦醫的醫修駐紮。


    按他看來,身體殘缺是第一步,那就管著李承乾,不讓他出任何意外。


    高陽會碰到和尚,那就把長安四周的和尚通通趕走。


    李治……對於李治這事唐皇做的很幹脆,納妃納個屁。


    可到底是為什麽,怎麽李承乾就跳過第一步,直接第二步了呢?


    “影十叁,處理幹淨。”


    “是。”


    ……


    發生在長安的事已經和李泰還有江飲溪沒啥關係了。


    咋們的大唐二皇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被人當成了傻子。


    原因是江飲溪去找李太白的時候,李泰碰上了幾個人,說了些不著調的話。


    “飲溪,你也笑話我。”


    “李泰啊,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除非忍不住。”


    江飲溪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了,李泰不知道抽了什麽風,逢人就說他未來的仙朝之主,還不著調的說有沒有人要當他的帝後。


    隨後好死不死,他問的人是木靈,木靈旁有個假姑娘,他就被人揍了。


    “不應該啊,飲溪,我是不是被你下毒了,我為什麽會說出來,為什麽會這麽奇怪。”


    “是的,你中毒了,這毒無色無味,作用是讓你變傻子,哈哈哈。”


    李泰白了一眼江飲溪,沒好氣的說:“我的星球呢,你把我坑上來別說是給我畫個大餅。”


    “我江飲溪一言九鼎,怎麽會騙你。”


    “需要我做什麽。”


    “假扮一個皇子。”


    江飲溪和李太白商量的時候考慮過了,衍帝的雲皇子沒幾年可活了,可能風一吹就掛了,李泰可以假扮雲皇子,在雲皇城搞些大動作,手中籌碼越多,接近雲天後的位置就越近。


    “皇室的命運果然相同無二。”


    李泰聽到雲皇子的遭遇後,有感而發,他的許多兄弟姐妹也是這個樣子,有許多唐皇甚至都叫不上名字,隻是宗人府記錄在冊罷了。


    不過他也沒有同情雲皇子,生在帝王家就要有堅定的心,不然隻能裸的慘樣下場,更重要的是他同情心沒這麽大,畢竟他還得接過雲皇子的地盤。


    “飲溪,好久出發,別的不說,當皇子是我的老本行,保證不會出現差錯。”


    “對了飲溪,你要不也去整點星辰,體驗體驗這一國之主的感覺。”


    “以你的實力和才華,說不定幾千年後,就可以成為我泰王的附屬國了。”


    滿嘴跑火車的李泰此時興致滿滿,恨不得出門就是雲皇城,坐下就是龍椅,眼前不是空地,而是烏壓壓一大片和他扯犢子的大臣。


    以前李泰在看著唐皇坐在龍椅上,指點江山,恨不得下一個就是他,現在有了機會,他怎麽能錯過。


    江飲溪想了想,有些猶豫,他現在吐槽值不太夠,邊境之地過去,他擔心被衍帝那邊發覺出來。


    他是死不了,可李泰就一肉體凡胎,要是掛了,他不好交代。


    “再等等,我們要想半天,前往雲皇星。”


    李泰也沒再說什麽,有些事急不得,他還是知道的。


    ……


    晚些時候,李太白來到了江飲溪這,葫蘆中裝著一個湖泊的酒,用他的話來說,來熟人了,高興。


    高興應該幹嘛,那當然是喝酒,而且是喝了吐,吐了喝,知道第二天腿肚皮都打顫的那種。


    李泰本以為李太白,重名而已,可看的這熟悉的人時,不禁問道“你不是應該在嶺南那邊陪教化野人,難不成這不是上界,而是嶺南?”


    “二皇子殿下,這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長話短說顯得沒啥內容,索性不說了,來喝一個。”


    李泰:“太白兄,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以後有我一口肉吃,保證少不了你洗碗。”


    “為了,洗碗,喝!”


    “雲皇城那邊……”


    “為了雲皇城,喝!!!”


    “為了娶媳婦,喝!!!!”


    “為了……!!!!!”


    “總之……喝!!嗝!喝!”


    李泰就這樣重蹈了江飲溪的覆轍,被李太白往死裏勸酒,不一會原本就圓潤的肚皮,變成球了。


    江飲溪坐在一邊,他在思考一件事,哪就是李泰能不能鎮住陳雲,因為李泰的實力當上界,真的和螞蟻一般。


    “要不,把他丟時空秘境個幾千年?”


    江飲溪思考了一會李太白的建議,覺得不妥,因為李泰的心法限製了他的修為進度,這也是為什麽唐皇的子女們,普遍修為不高的原因。


    “這種心法……我想起來,似乎是某個人王世家的心法,這大唐背景還不簡單啊。”


    人王修行的心法,江飲溪想起了一個人,花魁紙月,她就是上界的人,而且正是人王莫家的人。


    怎麽這群人不在上界把腦袋打破,打出奧利給,都去人間不哭了,莫非人間有什麽大寶貝,不然草帝等人怎麽會這樣,衍帝煉製萬靈圖,蜘蛛子她外婆入侵……


    越想,江飲溪越覺得人間真的有大寶貝了。


    “下次回去,一定得讓老媽把世界翻個底朝天,有啥寶貝肯定得老江家先吃肉,這群老不死能讓他們洗碗就不錯了。”江飲溪心想著,麵不改色的盯著李太白,把李太白盯得心裏發毛。


    “飲溪老弟?那心法可與我無關,還有我靠沒有龍陽之癖。”


    “我也沒有!”


    此時,時間已經也到了子時叁刻,葉世界的星空沒有月亮,不過那閃爍的繁星,比在人間的月華還要明亮。


    “喝,我還能喝……”


    看著草地上說醉話的李泰,江飲溪踢了踢發現真的醉了,壓下心中損友的一百零八種坑人方式。


    “死胖子,醒醒!”


    李泰沒有醒來的跡象,江飲溪轉過頭看向李太白,草帝不給他升級住所,所以李泰在他寫沒地方睡,可當他推了推站著望星的李太白,發現自己站著睡著了。


    江飲溪嘴角抽了抽,兩個沒有酒德的家夥,算了他也睡了,回到床上翻來覆去,他失眠了。


    人間可能有大寶貝的念頭愈發通達,根本無法入眠。


    某年某月某日夜,解衣欲睡,星色入戶,私念通達,無法入眠欣然起行。


    秉持著我不睡你不睡,大家都是禿頭小寶貝的優良傳統,江飲溪來到了叁人喝酒的地方,李泰打著鼾聲,聲聲振耳,李太白醉臥青蓮,宛若謫仙。


    這時江飲溪腦海裏閃過一句話:懷民亦未寢,相與步於中庭。


    “什麽啊,太白,李泰亦未寢,好詩好詩!!!”


    說著,江飲溪提起李泰,來了一頓大風車物理醒酒,李泰茫然醒來,隻覺得天旋地轉,趴在地上,好不容易起身,問道:“飲溪,我可能真的喝多了,頭好暈。”


    “李泰,我們是好友不。”


    李泰強撐著身體,按理來說他的境界,醉酒也不應該這樣啊,不過聽到江飲溪的話。沒有猶豫道:“至交好友也。”


    “那就行了,我未寢,你未眠,咋們繼續。”


    李泰木訥的指著躺在青蓮上的李太白,道:“太白兄,已經睡了,二人空杯對月,不太妥。”


    “你看錯了,太白亦未寢。”


    說著,江飲溪一拳轟碎李太白以法術凝聚的青蓮,等李太白砸落在地,如法炮製的來了一手大風車吱呀吱呀轉。


    這一刻,李泰清醒了,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頭暈目眩了,這是江飲溪嫉妒他有個良好的睡眠。


    “別轉了,要吐了。”


    江飲溪鬆開手,李太白飛了好遠,落地後立馬爬起,扶著樹,貢獻一堆馬賽克稠狀液體。


    “咳咳咳,飲溪老弟,這是何為。”


    李太白臉色有些不好,他喝下的酒。全浪費了。


    “太白兄,我剛才想到一首好詞,迫不及待與你分享。”


    聽到好詞,李太白頓時來勁了,李泰想說兩句,一時間竟蹦不出半個字。


    “聽好了。”


    天帝曆不知道多少年月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戶,欣然起行。念無與為樂者,遂至星空下尋李太白。太白亦未寢,相與步於草坡。坡上葡萄美酒,人對飲、酒中月,人間極樂也。何夜無月?何處無流霞?但少閑人如吾兩人者耳。


    李太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詞是好詞,就是其中有些不大有韻,而且聽起來怪怪的,他明明已經睡了。


    忽然他靈光一閃,不懷好意的盯著江飲溪:“飲溪兄,你出趟遠門,回來這麽早,溫柔鄉沒享受夠,來折騰我兩了是吧,既然如此,那就繼續。”


    江飲溪發現自己好像把自己坑了,之前是李太白獨灌李泰,現在成了他以一敵二。


    翌日清晨,木靈提著一籃筐新鮮的靈果,她聽聞江殿下身邊的蜘蛛子姑娘喜愛此物,等她來到了茅屋前,發現江飲溪不在,正欲輕車熟路的喊人道:“江殿下又自殺了。”


    忽然聽聞茅屋後有聲音,繞過去一看,愣住了。


    畫麵中,江飲溪坐在李泰身上,捧著李太白的頭,臉色通紅,嘶啞的喊著:“繼續喝啊,別養魚啊,這才哪到哪?”


    李太白發現了木靈,一把推開江飲溪,來到木靈麵前,抓起靈果就啃,光喝酒喉嚨都幹了,他們約定好了不用修為,沒想到兩個人被江飲溪一個人給幹趴下了。


    “切~”江飲溪說了一聲,人成大字,躺了下去,身下的李泰鯉魚打挺,又猛的躺下,一腳踢開江飲溪,繼續呼呼大睡。


    “為啥你們今天喝成這樣。”


    李太白想了想,拍著木靈的頭道:“因為我們叁啊,要去做一件大事。”


    木靈似懂非懂,把靈果放下後,轉身就走,江殿下來了才多久,就已經被酒蒙子帶壞了,太可怕了。


    “……”


    夜色降臨,江飲溪望著李太白,道:“準備好了沒。”


    李太白點了點頭。


    二人身影消失在原地。


    雲皇城外,一處原始森林中,江飲溪催促著李太白。


    “你信不信啊,布置個傳送陣要這麽久,再磨嘰,雲天後都入土了。”


    李太白拍了拍手,笑道:“少年提劍遠遊,任前方,路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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