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阿拉西姆伯爵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茜茜正在和他說什麽一樣,“你是說我的工廠裏麵有人正在組織工會?”


    “準確說來絕非是現代意義上的工會,倒是有點像是中世界的行會組織,”茜茜偏了偏頭,“準確說來似乎還是官方在組織,雖然他們的性質有點奇怪,目的似乎是為了煽動民族主義情緒。”茜茜聳了聳肩膀說道。


    “中世紀有蝦米民族主義情緒?”阿拉西姆伯爵翻了翻白眼從茜茜手中接過了調查報告,“難道是委員長組織的工會?愛國反赤,協調勞資?”


    “準確點說是愛國反你倒是一場貼切,”茜茜補充道,“這裏麵居然有神父作為顧問,真是讓我想不到。”


    “居然有神父作為工人運動的急先鋒,他們難道是忠君愛國天主教的成員嗎?”阿拉西姆翻著手中的資料,瞪大了眼睛驚呼道,“該死!”說著他把資料丟在了桌子上,“我就知道我們應該像外資企業學習,高層幹部和中層幹部中我們投資方應該保持一定的比例,這樣才能夠控製住企業,全用土著他們造反太容易了。”


    “需要我到智聯招聘上去發招聘廣告嗎?”茜茜撇了一下嘴說道。


    “不用了,不過這件事情也讓我打消了本來打算在馬普華耶開MBA班的計劃。”阿拉西姆斜著眼睛看了看吐槽的茜茜。


    “你準備把這個補習班放到你的小老婆的國家裏?”茜茜笑吟吟地問道,“把馬普華耶完全變成原材料生產地,用剪刀差剝削對方嗎?”


    “看看你在說什麽,那是你的姐妹不是嗎?”阿拉西姆揉了揉鼻子,“我還希望像劉步陽同誌一樣建立一個和諧的**呢!”


    “現在看來人數還遠遠不夠呢!連鬥地主的牌局都湊不夠!”茜茜像是來了興致,“你有新的目標嗎?是姬尼婭女王陛下還是洛菲小姐?我很有興趣教會她們如何打麻將。”


    “喂喂,你這還算是女人嗎?就算是廖珊一開始也是吃醋吃得要死要活的好不好,我隨便開個玩笑你居然這個樣子,我怎麽感覺你這麽熱衷仿佛是在建立自己的**一樣呢?難道你實際上有隱藏的百合程序?”阿拉西姆張大了嘴巴,心裏麵的吐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傻傻的表情似乎讓茜茜更加來勁了。


    “馬普華耶的伯爵大人,克羅齊亞的親王殿下,按照中世紀的法規,您對於您的領地裏麵所有的女性都享受**的!”茜茜的眼睛裏麵似乎在閃光。


    “喂喂,不要過分啊!”阿拉西姆叫道,“我像是腐朽墮落的封建貴族嗎?**這種東西是為了收稅才搞出來的好不好,不想讓自己的頭頂閃著領主之綠的可憐的農民在結婚之前不得不湊上一大筆全贖買自己的妻子的**,這是經濟因素絕對不是領主的精蟲就喜歡到處亂跑的緣故,相比較而言,把田稅和人頭稅都征收到五十年以後去的領主更加不人道啊!”


    “是,那麽我們也要征收初夜稅嗎?”茜茜點了點頭,“那麽娶寡婦就可以合理避稅了,這就是用經濟手段控製社會風氣啊!”


    喂喂,這有什麽關係?


    “這真是移風易俗的好辦法呢!”茜茜猛地拍手說道。


    喂喂,都問你有什麽關係了!


    “我在想,”茜茜抬了抬頭說道,“如果工商稅也猛烈征收的話,那麽也可以引導大家不投資工商業吧?”


    那當然,腐朽墮落的清政府在垮台之前還要出一個工商法鼓勵工商業,咦,等等,你剛才說什麽?阿拉西姆伯爵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著茜茜,好半天才像是從茜茜笑吟吟的表情裏麵明白了什麽東西,喂喂,我的企業是外資企業,幫助馬普華耶政府解決了勞動力失業問題,同時大量提供優惠產品給軍隊,按照優惠政策,應該享受前五年免稅,第六至十年稅率減半的優惠才對。


    “領導人如果換了,政策不是也變了嗎?”茜茜繼續說道,“難道還能夠五十年不變嗎?”


    哪用得著五十年不變,五年不變之後你們就不用變了,阿拉西姆咬了咬牙,你們這些朝令夕改的家夥,以為換個領導人就管用了嗎?我告訴你們,友邦人士,莫名驚詫,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難道要向WTO申述?”茜茜奇怪地問道。


    “WTO?”阿拉西姆翻了翻白眼,“還不如CNMD有用,不過就我來看,隻要克倫斯王子不上台就沒有這麽麻煩了。”


    “哦,他能夠不上台嗎?”茜茜抿了抿嘴問道。


    “這又不是已經形成規則的黨代會,總書記每十年換一次。”阿拉西姆撇嘴說道,“就算是黨代會,不是還沒有到十年嗎?五年一度的黨代會,最多也就確定一下下一屆核心的人選而已,”阿拉西姆狠狠地吐槽到,“封建社會的封建主義就是好啊!朝鮮換領導人還要開黨代會呢!”


    “那麽,上台的事情。”茜茜繼續問道。


    “上台哪那麽容易啊!”阿拉西姆對此表現出了強烈的自信,“‘友邦人士,莫名驚詫,長此以往,國將不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對此茜茜隻能夠聳了聳肩膀了。


    “不如我們繼續討論一下在克羅齊亞辦MBA培訓班的事情?”


    “什麽?”克倫斯抱著自己的孩子,皺著眉頭聽著傳教士的報告。


    “華倫斯坦伯爵已經表明了自己支持女王陛下的立場,並且一再勸誡女王陛下不要讓位,”傳教士看了看克倫斯王子的表情,最後還是將華倫斯坦惡毒地吐槽說了出來,“他說他很不放心王子殿下您即位之後國家的安全問題。”


    “哼,”對於這個指責,克倫斯頗有一點無奈的味道,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火,“那麽居魯士將軍呢?”


    “居魯士將軍出乎意料也讚同了華倫斯坦伯爵的看法,力勸姬尼婭女王陛下不要讓位,”傳教士猶豫了一下說道,“在場的樞密卿大人都很吃驚,芬尼斯樞密卿讓我轉告王子殿下要謹慎從事。”


    姬尼婭女王陛下召見了自己的屬臣和樞密卿討論讓位的事情,在這次會議上,女王陛下的嫡係都表現出了強硬的反對的態度,同時居魯士的反對更是讓在場的樞密卿感到震驚,雖然居魯士的軍隊是各個貴族私軍的聯合但是這種態度非常不一般,很是麻煩,這讓本來堅定支持王子殿下的樞密卿也感到忐忑起來。


    雖然這件事情主要是看女王陛下的態度,但是如果女王陛下的手下都強烈反對的話,女王陛下本身如果過於強硬地執行被反對的路線,這也不是正確的選擇,在這次會議上姬尼婭女王陛下仍然沒有表明明確的態度,這讓樞密卿們還感到有希望,但是也許女王陛下是故意不表明態度。


    “這件事情看起來很難辦啊!”克倫斯將兒子遞給了自己的妻子,站起身來在房間裏麵走動著,這個時間他還頗為忌諱,沒有直接出麵拜訪樞密卿搞串聯,隻是通過別人傳遞情報和指示,現在看起來,這種顧慮倒有點束手束腳,“居魯士的事情不難辦,需要我們串聯絕大多數的貴族,在這樣的局勢下,他並不能夠指揮全部自己的屬下的,我們要擔心的其實隻有華倫斯坦的軍隊。”


    這是不錯的,因為華倫斯坦的軍隊完全聽從華倫斯坦和女王陛下的命令,不像居魯士軍隊裏麵的軍官貴族,還有自己的家族利益。


    “我不能夠自束手腳了,愛瑪,今天晚上我們搬去嶽父家住。”克倫斯突然對妻子說道,讓愛瑪一下子有些愕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另外,華倫斯坦軍隊主要依靠阿拉西姆的補給,我們要快點想辦法控製住阿拉西姆伯爵屬下的廠的物資生產,你馬上去見我的嶽父,讓他約幾位樞密卿和各個貴族家族的代表晚上和我們商量這件事情。”


    猶豫了一下,傳教士點了點頭說了聲是,便在克倫斯的注視下轉身離開了,當然,他進出王子殿下的宮殿的時候都有人默默注視著。


    “不行就算了吧。”愛瑪忍不住說道,“姬尼婭是你妹妹不是嗎?即使她是女王,對我們也沒有什麽的。”


    “這怎麽可能算了!”克倫斯黑著臉看著自己的妻子,“你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意義!”他焦慮地在房間裏麵走了幾個來回,“看來有時候直接一點比較好,我好機會要和那位伯爵和王子殿下談一談才行。”


    在愛瑪的注視下克倫斯有些控製不住地自言自語,“嘿嘿,這位先生說不定並不知道我知道他的秘密,如果沒有辦法的話,也許隻能夠拿出最後的殺手鐧,讓他知道一下喪失掉外界支援的滋味,上一次他已經嚐過了,這一次如果是永久的的話,我不知道他是否還有繼續堅持呆在這裏的興趣和勇氣。”


    愛瑪皺著眉頭擔心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開始自信地哈哈大笑起來,小阿爾伯特也在母親的懷裏麵吸著手指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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