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未元物質隱形迷彩隱身的芳村艾特三人，帶著昏迷的風間琉璃和櫻井小暮，在燈紅酒綠的街區屋頂飛躍，避開了下方因她們造成的動靜而被吸引過來的猛鬼眾與蛇岐八家。
“嗯，看來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現在聚集過來的成員裏沒有人擁有搜尋係的言靈，不然應該會注意到我們。”
安久黑奈看著下方正在尋找動靜原因的黑道組織，沉吟道。
“嗬，隻是現在聚集過來的人沒有而已。”
芳村艾特也看了一眼下方的黑道組織們，不禁回想起自己原本世界裏的搜查官，他們也是這樣來尋找喰種的蹤跡。
“那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據哥哥所說，有些混血種的言靈雖然不強，但籠罩的範圍特別大，要是萬一給言靈發現就不好了。畢竟哥哥給的這身隱形迷彩，隻能使我們隱身，可沒辦法應對那些搜查係的言靈。”
安久奈白聽言，直接說道。
“別急，奈白。為了保險起見，讓我們給蛇岐八家和猛鬼眾們，來安排一次‘愉快’的會麵。”
芳村艾特壞笑一聲，就運用自己的赫子射出數道隱蔽的風刃，切斷了對麵大樓的空調外機，驚動了距離十分接近的兩個不同勢力。
沒一會兒，本就水火不容的兩個勢力就互相發現了對方，開始火拚了起來，使騷亂更加大了起來。
“搞定!”
說完，芳村艾特三人就憑借著經過擬似龍血強化過的喰種體質，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風間琉璃和櫻井小暮兩人來到了東京郊外的一個地下室。
“混蛋家夥!你要我們找得猛鬼眾龍王我們已經帶來了，還附送你一個猛鬼眾的龍馬。”
芳村艾特將風間琉璃和櫻井小暮放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對正在運用煉金技術強化未元物質的分身喊道。
“……我要你們幫忙找一下他，不是要你們打暈對方，然後帶回來啊!”
聽到芳村艾特聲音的分身無語地看著地上的被抓來的兩人，感到有些抓狂。
他是想要試著和原名源稚女的風間琉璃合作，一起去陰一波那個真身不知道躲在哪裏的赫爾佐格。
可現在這個樣子，分身覺得他原本的計劃可能是要泡湯了。
“嗬，如果你不給他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像這種內心已經瘋狂的瘋子，是不會選擇與你合作的。”
保持著獨眼之梟形態的芳村艾特怪笑了一聲，對分身說道。
芳村艾特知道分身原本的計劃，但她清楚，像他們這種瘋子，實力遠比嘴巴要有用的多。
“……原來如此，是我考慮不周了。所以，這位猛鬼眾的龍王，能從地上爬起來了嗎？”
聞言，分身思考了一下，點頭承認了自己的思慮不周，然後對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風間琉璃說道。
“……”
見風間琉璃依舊一動不動，似乎打定主意要繼續裝死，分身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朝著風間琉璃的位置發射出了一道威力不大的斬擊波。
這個斬擊波的威力經過了分身嚴格把控，最多隻會劃破風間琉璃的衣服，令其有些難堪。
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風間琉璃自然不願意被分身的斬擊劃破自己的衣裳，立刻側身一翻，躲開了分身發出的斬擊。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這位之前自稱假麵騎士的學生。”
為了躲開斬擊波而從地上爬起來的風間琉璃，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分身，身體有意無意的護住自己身後的櫻井小暮，做好隨時對眼前的分身釋放言靈·夢貘的準備。
要不是他也是到達地下室後才清醒過來，他早就在芳村艾特三人來到這間地下室的路程中，找機會帶著櫻井小暮逃跑了，也就不用他剛剛試著裝死找機會。
“源稚女，這隻不過是讓你不好繼續裝死而已，不要想太多。”
分身直接說出了風間琉璃的真實姓名，令風間琉璃的眼神變化了一下。
“……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源稚女。”
風間琉璃否認道。
“真的假不了，不願意承認也沒關係。既然你已經不裝死了，就讓回歸正題吧。雖然這個方式的見麵有些怪異，不過這次我找你，是希望和你達成某種合作。”
風間琉璃的嘴硬分身沒有在意，因為分身清楚他與源稚生之間的恩怨情仇，於是分身直接步入了主題。
“嗬，和直接襲擊我的家夥合作？給我一個理由。”
聽到分身的話，風間琉璃回答道，眼睛觀察四處，看看是否有可以讓他帶著櫻井小暮逃離的辦法，可芳村艾特三人隱隱約約擋在了出口，使風間琉璃動彈不得。
“理由？我和你一樣，都想解決你們猛鬼眾的王將，這個理由怎麽樣？”
分身向風間琉璃說道。
“我是很想殺掉王將那個徹頭徹尾的惡心家夥，可我憑什麽要幫助你們這些外人去對付我們組織的核心人物。”
風間琉璃攢著言靈·夢貘不敢用，因為這個言靈會消耗他很多體力，不適合在自己被包圍的場合裏使用。
“憑你之所以會墮落成鬼，是因為王將操控了你，用進化藥使你的血統暴走。如果不是你與你哥哥源稚生一樣血統強悍，你恐怕早就成為了死侍了。”
分身瘋狂給風間琉璃劇透，完全不顧他是否可以接受這麽多的信息量。
“……他是怎麽讓我毫無察覺的。”
風間琉璃原本想說這是不可能的，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很有可能是真的，因為他確實有一段記憶比較曖昧模糊。
也正是那段曖昧模糊的記憶，讓他自己也以為自己已經是墮落成鬼了。
“腦橋手術，你、你哥哥，還有你們的妹妹，都在很小的時候被赫爾佐格進行了腦橋手術。被做了這個手術的你們，會被赫爾佐格的梆子聲控製，完全無法抵抗。對了，赫爾佐格就是王將的真實姓名。”
擋在出口的芳村艾特三人都不禁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風間琉璃，尤其是他的腦袋。
“嘻嘻，這裏也有和修那樣惡心的家夥啊……我突然有點想看看他計劃崩壞後的表情了。”
芳村艾特以獨眼之梟形態笑道，嘶啞刺耳的聲音讓風間琉璃感到有些不適。
“……等等，你剛剛說我有個妹妹？”
有點被巨大信息量衝昏的風間琉璃突然想到了分身口裏的一個重要信息，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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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繪梨衣，蛇岐八家上三家的上杉家主，你和源稚生的親妹妹，她的血統可比你和你哥哥要強大的多，而且十分的不穩定。”
分身很有誠意的告訴了風間琉璃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如果和你所說的一樣，我們被王將在腦子裏做了手術，那你找我合作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嗎？我們根本沒辦法反抗王將。”
雖然風間琉璃沒有完全相信分身所說的話，但他願意相信一次他的直覺，而且他內心深處可能還希望能和自己的哥哥重歸於好。
“你搞錯了一個重要因素，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你們兄妹三人去對付赫爾佐格，那跟送人頭沒什麽區別。”
分身朝風間琉璃搖了搖他的手指，說道。
“我和你合作，是為了能夠徹底解決掉那隻惡心的老鼠，畢竟你可比你那個被赫爾佐格耍得團團轉的哥哥要好一些。至於你妹妹，她現在還是被困在蛇岐八家的小公主，整個人既呆萌又凶殘。”
想到上杉繪梨衣那不可理喻的強大戰力，以及她體內不穩定的血統，分身也能理解蛇岐八家為什麽禁止她外出。
雖然對此本體的方宇很不爽就是了。
“呆萌又凶殘……這是什麽描述啊？”
風間琉璃嘴角抽了抽，理解不了分身為什麽這麽描述。
“這你就不用管了，之後我再給你解釋。那麽，對於合作，你的回答是什麽呢？”
分身擺了擺手，對風間琉璃說道。
要是和上杉繪梨衣比戰鬥力，風間琉璃和源稚生困在一起都不一定打得過上杉繪梨衣，這種悲傷的事實還是以後再告訴他吧……
“合作是要互惠互利的，我不可能因為你的片麵之詞就決定和你合作，除了這些，你還能提供給我什麽？”
假設分身所說的都是事實，那和對方合作是風間琉璃唯一的選擇，隻靠他自己是不可能對付得了王將這個早在他們兄妹三人做過手腳的幕後黑手。
不過就算如此，風間琉璃也想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利益，他不可能把自己全部都交給之前從未有過交流的分身。
“我有辦法可以穩定你們的血統，怎麽樣？”
分身看了看被風間琉璃護在身後的櫻井小暮，拿出了風間琉璃難以拒絕的籌碼。
“你說得……是真的？”
風間琉璃嘴唇有些顫抖，眼裏不禁升起了渴望的色彩。
“如果你不相信，你之後可以找一個血統快要失控的家夥過來實驗。已經完全死侍化的不算，他們已經沒救了，至少我是救不了了。”
為了避免風間琉璃給他找來一個死侍要他拯救，分身事先向風間琉璃提醒道。
“……好，如果之後的實驗成功證明你能穩定血統，我就和你合作!”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的部下（兼喜歡的人？），風間琉璃都已經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
三天後，還是這間地下室。
一個身上呈現灰白色鱗片的混血種被綁在了一張手術台上，不斷地掙紮著，試圖扯斷手腳上的束縛。
“你可真會挑啊，叫你不要找個死侍過來，你就找了一個快要墮落成死侍的鬼來……”
地下室內，分身看著手術台上的混血種，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是說隻要不是死侍，你都有辦法可以解決嗎？”
風間琉璃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服裝，手裏握著一把帶鞘長刀，向分身問道，他的身後站著全副武裝的櫻井小暮。
“是可以沒錯，不過墮落到這種地步，這家夥應該已經殺了不少人吧？”
分身可是知道，這些血統不穩定的混血種之所以被稱呼為鬼，就是因為不穩定的血統會使他們按捺不住內心邪惡的欲望，這些欲望可以是澀欲，也可以是破壞欲。
“這你不用管，你治好他以後，我會解決掉他的。”
風間琉璃看向手術台上混血種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溫度，讓人毫不懷疑他會在分身治好對方後斬下對方的腦袋。
“……我還以為你會說他原本是個好人之類的呢？”
分身有些詫異風間琉璃的做法。
“嗬，他是猛鬼眾中崇拜王將的那一派，最喜歡的就是隨機虐殺別人全家，就是一個人渣，全身上下沒有值得原諒的地方。”
風間琉璃麵無表情的回答道。
“聽你這麽說，我都想一巴掌直接拍死他了。”
分身也不善地看向了手術台上的混血種，有一瞬間，想要直接拍碎對方的腦袋。
“治好了再說，他是死是活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風間琉璃對分身催促道。
“行行行，馬上!”
見風間琉璃有些不耐煩了，分身直接拿出之前事先做好的擬似龍血，用注射器注入了手術台上的混血種體內，並抽出一部分對方原本血液。
隨著擬似龍血緩緩流入混血種的體內，原本狂躁不已的混血種漸漸平息了下來，身上灰白色的鱗片也慢慢消退，恢複成正常的皮膚。
“竟然真的有效，而且見效還很快!”
站在風間琉璃身後的櫻井小暮驚訝的說道，她一開始是完全不相信分身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這個效果能持續到什麽時候？”
風間琉璃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波瀾，冷靜地向分身問道。
“隻要不死，這個效果就能一直生效。”
分身信心滿滿的對風間琉璃說道。
“……現在還有嗎？給我也注射一下試試。”
思考了一會兒，風間琉璃下定了決心，對分身說道。
“哦？是因為源稚生最近在搜尋你的蹤影嗎”
最近源稚生開始加大了對於猛鬼眾幹部的搜查力度，這些情況分身也是知曉的。
‘話說我之前就告訴過象龜源稚女不是鬼，以及他是猛鬼眾龍王的身份，怎麽這家夥現在才行動啊？’
分身在心裏悄悄吐槽源稚生慢如烏龜的辦事速度。
“……既然他開始找我了，那我要以不被血統不穩定影響的樣子去麵對他。”
風間琉璃的眼裏滿是執著，裏麵還夾雜著一些眷戀。
172.勸說（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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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現在聚集過來的成員裏沒有人擁有搜尋係的言靈，不然應該會注意到我們。”
安久黑奈看著下方正在尋找動靜原因的黑道組織，沉吟道。
“嗬，隻是現在聚集過來的人沒有而已。”
芳村艾特也看了一眼下方的黑道組織們，不禁回想起自己原本世界裏的搜查官，他們也是這樣來尋找喰種的蹤跡。
“那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據哥哥所說，有些混血種的言靈雖然不強，但籠罩的範圍特別大，要是萬一給言靈發現就不好了。畢竟哥哥給的這身隱形迷彩，隻能使我們隱身，可沒辦法應對那些搜查係的言靈。”
安久奈白聽言，直接說道。
“別急，奈白。為了保險起見，讓我們給蛇岐八家和猛鬼眾們，來安排一次‘愉快’的會麵。”
芳村艾特壞笑一聲，就運用自己的赫子射出數道隱蔽的風刃，切斷了對麵大樓的空調外機，驚動了距離十分接近的兩個不同勢力。
沒一會兒，本就水火不容的兩個勢力就互相發現了對方，開始火拚了起來，使騷亂更加大了起來。
“搞定!”
說完，芳村艾特三人就憑借著經過擬似龍血強化過的喰種體質，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風間琉璃和櫻井小暮兩人來到了東京郊外的一個地下室。
“混蛋家夥!你要我們找得猛鬼眾龍王我們已經帶來了，還附送你一個猛鬼眾的龍馬。”
芳村艾特將風間琉璃和櫻井小暮放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對正在運用煉金技術強化未元物質的分身喊道。
“……我要你們幫忙找一下他，不是要你們打暈對方，然後帶回來啊!”
聽到芳村艾特聲音的分身無語地看著地上的被抓來的兩人，感到有些抓狂。
他是想要試著和原名源稚女的風間琉璃合作，一起去陰一波那個真身不知道躲在哪裏的赫爾佐格。
可現在這個樣子，分身覺得他原本的計劃可能是要泡湯了。
“嗬，如果你不給他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像這種內心已經瘋狂的瘋子，是不會選擇與你合作的。”
保持著獨眼之梟形態的芳村艾特怪笑了一聲，對分身說道。
芳村艾特知道分身原本的計劃，但她清楚，像他們這種瘋子，實力遠比嘴巴要有用的多。
“……原來如此，是我考慮不周了。所以，這位猛鬼眾的龍王，能從地上爬起來了嗎？”
聞言，分身思考了一下，點頭承認了自己的思慮不周，然後對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風間琉璃說道。
“……”
見風間琉璃依舊一動不動，似乎打定主意要繼續裝死，分身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朝著風間琉璃的位置發射出了一道威力不大的斬擊波。
這個斬擊波的威力經過了分身嚴格把控，最多隻會劃破風間琉璃的衣服，令其有些難堪。
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風間琉璃自然不願意被分身的斬擊劃破自己的衣裳，立刻側身一翻，躲開了分身發出的斬擊。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這位之前自稱假麵騎士的學生。”
為了躲開斬擊波而從地上爬起來的風間琉璃，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分身，身體有意無意的護住自己身後的櫻井小暮，做好隨時對眼前的分身釋放言靈·夢貘的準備。
要不是他也是到達地下室後才清醒過來，他早就在芳村艾特三人來到這間地下室的路程中，找機會帶著櫻井小暮逃跑了，也就不用他剛剛試著裝死找機會。
“源稚女，這隻不過是讓你不好繼續裝死而已，不要想太多。”
分身直接說出了風間琉璃的真實姓名，令風間琉璃的眼神變化了一下。
“……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源稚女。”
風間琉璃否認道。
“真的假不了，不願意承認也沒關係。既然你已經不裝死了，就讓回歸正題吧。雖然這個方式的見麵有些怪異，不過這次我找你，是希望和你達成某種合作。”
風間琉璃的嘴硬分身沒有在意，因為分身清楚他與源稚生之間的恩怨情仇，於是分身直接步入了主題。
“嗬，和直接襲擊我的家夥合作？給我一個理由。”
聽到分身的話，風間琉璃回答道，眼睛觀察四處，看看是否有可以讓他帶著櫻井小暮逃離的辦法，可芳村艾特三人隱隱約約擋在了出口，使風間琉璃動彈不得。
“理由？我和你一樣，都想解決你們猛鬼眾的王將，這個理由怎麽樣？”
分身向風間琉璃說道。
“我是很想殺掉王將那個徹頭徹尾的惡心家夥，可我憑什麽要幫助你們這些外人去對付我們組織的核心人物。”
風間琉璃攢著言靈·夢貘不敢用，因為這個言靈會消耗他很多體力，不適合在自己被包圍的場合裏使用。
“憑你之所以會墮落成鬼，是因為王將操控了你，用進化藥使你的血統暴走。如果不是你與你哥哥源稚生一樣血統強悍，你恐怕早就成為了死侍了。”
分身瘋狂給風間琉璃劇透，完全不顧他是否可以接受這麽多的信息量。
“……他是怎麽讓我毫無察覺的。”
風間琉璃原本想說這是不可能的，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很有可能是真的，因為他確實有一段記憶比較曖昧模糊。
也正是那段曖昧模糊的記憶，讓他自己也以為自己已經是墮落成鬼了。
“腦橋手術，你、你哥哥，還有你們的妹妹，都在很小的時候被赫爾佐格進行了腦橋手術。被做了這個手術的你們，會被赫爾佐格的梆子聲控製，完全無法抵抗。對了，赫爾佐格就是王將的真實姓名。”
擋在出口的芳村艾特三人都不禁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風間琉璃，尤其是他的腦袋。
“嘻嘻，這裏也有和修那樣惡心的家夥啊……我突然有點想看看他計劃崩壞後的表情了。”
芳村艾特以獨眼之梟形態笑道，嘶啞刺耳的聲音讓風間琉璃感到有些不適。
“……等等，你剛剛說我有個妹妹？”
有點被巨大信息量衝昏的風間琉璃突然想到了分身口裏的一個重要信息，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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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繪梨衣，蛇岐八家上三家的上杉家主，你和源稚生的親妹妹，她的血統可比你和你哥哥要強大的多，而且十分的不穩定。”
分身很有誠意的告訴了風間琉璃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如果和你所說的一樣，我們被王將在腦子裏做了手術，那你找我合作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嗎？我們根本沒辦法反抗王將。”
雖然風間琉璃沒有完全相信分身所說的話，但他願意相信一次他的直覺，而且他內心深處可能還希望能和自己的哥哥重歸於好。
“你搞錯了一個重要因素，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你們兄妹三人去對付赫爾佐格，那跟送人頭沒什麽區別。”
分身朝風間琉璃搖了搖他的手指，說道。
“我和你合作，是為了能夠徹底解決掉那隻惡心的老鼠，畢竟你可比你那個被赫爾佐格耍得團團轉的哥哥要好一些。至於你妹妹，她現在還是被困在蛇岐八家的小公主，整個人既呆萌又凶殘。”
想到上杉繪梨衣那不可理喻的強大戰力，以及她體內不穩定的血統，分身也能理解蛇岐八家為什麽禁止她外出。
雖然對此本體的方宇很不爽就是了。
“呆萌又凶殘……這是什麽描述啊？”
風間琉璃嘴角抽了抽，理解不了分身為什麽這麽描述。
“這你就不用管了，之後我再給你解釋。那麽，對於合作，你的回答是什麽呢？”
分身擺了擺手，對風間琉璃說道。
要是和上杉繪梨衣比戰鬥力，風間琉璃和源稚生困在一起都不一定打得過上杉繪梨衣，這種悲傷的事實還是以後再告訴他吧……
“合作是要互惠互利的，我不可能因為你的片麵之詞就決定和你合作，除了這些，你還能提供給我什麽？”
假設分身所說的都是事實，那和對方合作是風間琉璃唯一的選擇，隻靠他自己是不可能對付得了王將這個早在他們兄妹三人做過手腳的幕後黑手。
不過就算如此，風間琉璃也想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利益，他不可能把自己全部都交給之前從未有過交流的分身。
“我有辦法可以穩定你們的血統，怎麽樣？”
分身看了看被風間琉璃護在身後的櫻井小暮，拿出了風間琉璃難以拒絕的籌碼。
“你說得……是真的？”
風間琉璃嘴唇有些顫抖，眼裏不禁升起了渴望的色彩。
“如果你不相信，你之後可以找一個血統快要失控的家夥過來實驗。已經完全死侍化的不算，他們已經沒救了，至少我是救不了了。”
為了避免風間琉璃給他找來一個死侍要他拯救，分身事先向風間琉璃提醒道。
“……好，如果之後的實驗成功證明你能穩定血統，我就和你合作!”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的部下（兼喜歡的人？），風間琉璃都已經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
三天後，還是這間地下室。
一個身上呈現灰白色鱗片的混血種被綁在了一張手術台上，不斷地掙紮著，試圖扯斷手腳上的束縛。
“你可真會挑啊，叫你不要找個死侍過來，你就找了一個快要墮落成死侍的鬼來……”
地下室內，分身看著手術台上的混血種，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是說隻要不是死侍，你都有辦法可以解決嗎？”
風間琉璃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服裝，手裏握著一把帶鞘長刀，向分身問道，他的身後站著全副武裝的櫻井小暮。
“是可以沒錯，不過墮落到這種地步，這家夥應該已經殺了不少人吧？”
分身可是知道，這些血統不穩定的混血種之所以被稱呼為鬼，就是因為不穩定的血統會使他們按捺不住內心邪惡的欲望，這些欲望可以是澀欲，也可以是破壞欲。
“這你不用管，你治好他以後，我會解決掉他的。”
風間琉璃看向手術台上混血種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溫度，讓人毫不懷疑他會在分身治好對方後斬下對方的腦袋。
“……我還以為你會說他原本是個好人之類的呢？”
分身有些詫異風間琉璃的做法。
“嗬，他是猛鬼眾中崇拜王將的那一派，最喜歡的就是隨機虐殺別人全家，就是一個人渣，全身上下沒有值得原諒的地方。”
風間琉璃麵無表情的回答道。
“聽你這麽說，我都想一巴掌直接拍死他了。”
分身也不善地看向了手術台上的混血種，有一瞬間，想要直接拍碎對方的腦袋。
“治好了再說，他是死是活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風間琉璃對分身催促道。
“行行行，馬上!”
見風間琉璃有些不耐煩了，分身直接拿出之前事先做好的擬似龍血，用注射器注入了手術台上的混血種體內，並抽出一部分對方原本血液。
隨著擬似龍血緩緩流入混血種的體內，原本狂躁不已的混血種漸漸平息了下來，身上灰白色的鱗片也慢慢消退，恢複成正常的皮膚。
“竟然真的有效，而且見效還很快!”
站在風間琉璃身後的櫻井小暮驚訝的說道，她一開始是完全不相信分身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這個效果能持續到什麽時候？”
風間琉璃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波瀾，冷靜地向分身問道。
“隻要不死，這個效果就能一直生效。”
分身信心滿滿的對風間琉璃說道。
“……現在還有嗎？給我也注射一下試試。”
思考了一會兒，風間琉璃下定了決心，對分身說道。
“哦？是因為源稚生最近在搜尋你的蹤影嗎”
最近源稚生開始加大了對於猛鬼眾幹部的搜查力度，這些情況分身也是知曉的。
‘話說我之前就告訴過象龜源稚女不是鬼，以及他是猛鬼眾龍王的身份，怎麽這家夥現在才行動啊？’
分身在心裏悄悄吐槽源稚生慢如烏龜的辦事速度。
“……既然他開始找我了，那我要以不被血統不穩定影響的樣子去麵對他。”
風間琉璃的眼裏滿是執著，裏麵還夾雜著一些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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