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站在薛傲韌的院子,看著這裏的一切,院子的人不管是那些姨娘,還是下人都戰戰磕磕的。


    薛雲緩步向二娘的屋裏走去,這時院子外吵鬧了起來,二娘的兩個公子聞訊趕回家想闖進院子裏來,被薛五的手下攔住。


    薛雲正要喊薛五過來院子外安靜了下來,看見原來是薛傲韌陪著祖父薛睿到了,祖父薛睿是由他的兩個侍妾扶著。


    祖父薛睿:“把這兩個敗家子拉下去,雲兒,查得怎麽樣了。”薛斌二薛博還要喊些事麽卻被家丁拉走了。


    薛雲:“祖父,父親先前看了一下,孫兒又找下人問了會話,正準備進去看一看,祖父和父親大人來了不妨給孫兒做個見證。”


    薛雲同祖父薛睿,父親薛傲韌進了裏屋,二娘也被推了進來被家丁看著,薛雲:“祖父,父親雲兒開始找東西了。”


    說著薛雲就開始在找屋裏東西,不大的時候薛雲就在這一大一小兩間屋裏找了一遍。在梳妝台後壁找出明珠寶石十幾顆,鎖在櫃中的胭脂盒底部取出地契,合股書,借據幾張。臥室夾牆,暗壁拉出黃金三百兩,白銀三千五百兩,另有幾包金銀器。


    薛傲韌看得目瞪口呆,自己天天住的屋裏藏了這麽多東西,自己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感覺自己是一個傻子一樣。


    薛傲韌出奇的憤怒自己被愚弄被欺騙,自己找她拿點錢她死活說沒有,看著這個貪錢如命,連自家男人前途都不顧的女人,薛傲韌隻覺得這女人自己越看越惡心,越看越難看,越看越生恨。


    薛睿拿著幾張紙遞給薛傲韌,薛傲韌看了一張是京城永定門大街四合院的地契,一張是京城永定門大街於她弟弟合夥經營綢緞莊的合股書雙方各占一半,還有五張借據借她弟弟分別是五千兩銀子,八千兩銀子,六千四百兩銀子,三千八百兩銀子,一萬七千兩銀子的借據。共借四萬零貳佰兩銀子。


    薛傲韌在那裏氣得發抖,一把拉開那女人嘴上的破布,拖著她憤怒地問道:“為什麽,你這樣做是為什麽,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那女人哭泣著道:“我還是為了我們自己,我這麽辛苦還不是為了我們自己。。。”


    薛傲韌拿著那幾張紙:“你說這些是什麽,”


    那女人道:“我借我弟弟的錢還怕他不還我,這些房產,股份也是我們這些辛苦贏得的。”


    薛傲韌衝上去一頓拳打腳踢,一時間男人狂吼,女人在嚎叫。薛睿忍不住了罵道:“都不是些東西,不要打了先把她關起來,院子裏的人現在一個也不許外出。”


    那女人還在嚎叫道:“你們這些小浪蹄子,看上那個小雜種就出賣老娘,看老娘怎麽收拾你們,哎喲。。。”嚇得幾個丫頭麵如土色。


    薛雲與祖父薛睿和薛傲韌回到後院,薛睿揮手讓下人全退下,薛睿:“你二人看怎麽辦。”


    薛雲:“祖父還是先派人去把那女人弟弟找到,不然這些借據怕收不大回來。”薛睿點頭派薛五帶人去了。


    薛睿:“傲韌你該醒事了,這方麵你不如雲兒多了,家裏要大處理一次,這些借據也要盡量的追,事情過了後這女人就讓她風風光光的下葬吧。”


    薛傲韌:“孩兒知道怎麽做了。”


    薛睿:“這事你就不必超心了,我會安排好的。”薛傲韌,薛雲退了出來讓薛睿休息。


    快天黑的時候毛老幺來了,毛老幺想薛雲到門口去一下,薛雲問有什沒事,毛老幺說上次街上拿人餅子的小姑娘要找少爺,薛雲推脫忙不想去,毛老幺說不知道她怎麽認住了自己,纏著他三四天了。


    薛雲給薛傲韌說了一聲就和毛老幺一起來到大門前,小姑娘眼淚汪汪的站在哪裏。薛雲讓毛老幺去問小姑娘有啥事,原來是小姑娘的親人一直生病,病情越來越重沒有辦法隻好來求這好心的哥哥。


    薛雲聽完了十分無奈啥事都找上自己了,就說:“毛老幺那你怎麽不幫幫人家。”


    毛老幺:“我這不是沒有銀子嘛。”


    薛雲:“現在的人都靠不住啊,毛老幺你跟小姑娘去看她的親人,能治就給她們治吧,小妹妹你跟他一起。”說著摸出了一錠五兩的銀子遞給毛老幺。


    這時薛雲看見薛二和好幾個人回府來了,忙對毛老幺說:“先帶小妹妹去給她家人看病,錢不夠你找府先支著,最後由我來付銀子。”說話間薛二他們就到了府門前。


    薛二:“少爺有話要對你說。”薛雲向毛老幺小妹妹揮了揮手也跟著薛二一起進了大門,大家一齊本老太爺的屋子而來。


    老太爺的屋子裏薛傲韌,薛雲,薛劼,薛劼的母親和薛雲薛劼的三嬸都在,薛睿就說:“家裏人都在,有啥事就在這理順吧。”


    薛二:“老爺,傲韌二哥的小舅子跑掉了。”


    薛睿問:“在是怎麽回事情。”


    薛二:“老爺先去的弟兄把幾處鋪子都守住了,偏那小舅子不在鋪子裏,等薛五到才知道他永定門有個綢緞莊,我與薛五帶著弟兄們趕到永定門綢緞莊店,據店裏的掌櫃講店主張善人走了有一陣光影了,大夥當下讓掌櫃喊人去永定門大街的四合院找張善人,到得四合院那裏大家先圍著,再去敲門卻發現後門半開,我帶大夥進去屋內一片淩亂,想是早有人報信那家夥跑掉了,屋裏已沒有什沒值錢的物事了。”


    薛睿歎口氣說:“這樣的結果,隻怕早就注定的了。”指了指薛傲韌又把手放下。


    薛傲韌:“父親都是兒子太相信那女人,看看怎樣能補救回來。”


    薛睿:“永定門大街的鋪子怎麽處理的。”


    薛二:“老爺我把薛五留在那裏了,綢緞莊,四合院”都留了人。


    薛睿:“薛二,你做事很用心,好。”薛睿歇了一會兒。


    這時毛老管家上前一步:“老爺你人累了要不先歇著吧。”


    薛劼道:“你那來這麽囉嗦,有啥事盡管說老爺我挺得住,又不是砍腦殼。”


    毛老管家這才緩了緩低聲地道:“老爺自家的綢緞莊存貨有一萬兩銀子的綢布,可多是不太好銷的次貨,另外張舅爺拿走八千兩銀子,大公子二公子借走了三千兩銀子。”


    屋子裏薛傲韌,薛雲,薛劼,薛劼的母親和薛雲薛劼的三嬸都變了臉色,薛睿還沉得住氣:“說,你繼續說下去。”


    毛老管家戰戰兢兢地念道:“酒樓一直虧本綢緞莊裏抽錢去補,酒樓沒錢外借,不過賒賬已達到三千兩銀子,大公子二公子長期帶人來吃飯,掛賬一千七百兩銀子。”


    薛睿向薛傲韌罵了一句:“這就是你生出來的畜生。”薛傲韌的腦袋都快落進胯襠裏去了。


    薛睿過了一會兒示意毛老管家繼續說下去。


    毛老管家說道:“當鋪沒有本錢吃貨,生意已做不下去,值錢的貨被張舅爺低價拿走,要不就是沒有給錢,現在張舅爺還差當鋪貨款九千六百多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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