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主人的人,在受到懲罰。而改變曆史的人,也在受著煎熬。


    杜月笙不能夠說太多,他的心承擔不了曆史被改變後,未知的後果。是好,是壞?


    他已經改變的太多了,那是對外。而如今,對麵是蔣中正。看著他意氣風發的臉,他現在還算年輕著。對著未來,對著夢想,他有無比的信心。杜月笙卻已經知道了那個結果。


    那些,他怎麽也沒辦法,也不敢說的。


    “月生?還在生氣?”


    蔣中正的問話,打斷了杜月笙的彷徨,杜月笙努力一笑,抬起頭來:“我覺得洋人不可信。不要指望他們會幫助我們多少,有強盜鐵了心要搶劫鄰居的東西,其他的人大部分會袖手旁觀。尤其是亂世。起碼喊喊口號什麽的,是製止不了強盜的野心。”


    “那是自然。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有那天,這種所謂的製約,我隻的當是喊喊口號。自己不強大期待其他人會自己出頭,那是做夢。”蔣中正笑了:“月生,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有些話不方便說?”


    盧攸嘉一直沒有說話,他也覺得今天杜月笙不大對頭,尤其是剛剛和建議簡直是廢話。


    別說蔣中正,就是自己也知道不能夠相信任何外人會全力地幫助自己的。


    他這是怎麽了?少爺已經成熟了,他把疑惑壓在了心裏,隻想等個沒外人的時候,再問問月生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中正。北伐算成功一半了,下麵你想怎麽走呢?”杜月笙扯開了話頭。既然有的話不能夠說,那就由得他去吧。


    “暗流湧動。”


    蔣中正卻自信的一笑:“還是有辦法的。月生,這個段日子不見。我們生分了點。來,喝酒。”


    “好。”


    杜月笙無奈的拿起杯子來:“畢竟已經不同往日,你當我朋友我是知道的。月生擔了個副司令許的國士名頭。卻是空蕩蕩地,又不知兵如何看的太多?我是怕自己說的太多。反而壞了你的思慮。”


    “那不說了,不說了。”盧攸嘉打岔道:‘喝酒,整日想著這個想著那個,今日就放鬆放鬆吧。“


    “好。”


    杜月笙忽然想起來了:“中正。我倒是做了點準備,想和你說地。但是怕你笑話。”


    “什麽事情?”蔣中正問道。


    “最近我請人幫我出錢做了點東西。我慢慢和你說吧………..”


    杜月笙緩緩的把永野望的勾當,慢慢的講了起來。窗外月色冷清。屋子裏卻再次爆發出了陣陣地笑聲。


    李白。馮閻盧…….


    李宗仁。白崇禧,馮玉祥。閻錫山,盧永翔等等,再加


    c個政界的汪精衛,還有關外的張作霖。


    青天白日旗下的中國內憂外患。


    鎖著眉頭地蔣中正走了。


    雖然杜月笙那夜的招待,帶給了他一點笑容。可是他離開了天下,心卻沒有。沒有絕對的力量,什麽也是假地。


    東北在和有地人聯係。陳群他們不是白吃飯地。


    蔣中正必須要去鞏固自己的地位。


    天下,是天下。


    而江湖,是江湖。


    杜月笙看著跪在自己麵前顫抖地人,心裏不奇怪,也不生氣。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有漢子,就有軟蛋。


    顧嘉裳的確精明。這也


    沈杏山。不是沈杏山無意看到那個老板,大家也想


    隻要做事,遲早是會有馬腳的。這些人又算不上什麽專業人才。


    隻是該怎麽辦呢?


    劉三成灰白著臉,跪在那裏。渾身發抖著。他已經二天沒見到太陽了。黑暗的倉庫裏,他就掛在那裏。等著杜先生來處理。


    今天終於把他提到了倉庫後麵。也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太陽了吧?為了那點大洋?


    “你再講講,前後怎麽勾搭上的。”杜月笙皺了眉頭道。


    “是。”


    劉三成低聲的,沒敢猶豫半個字,老實的說道:“小的有個相好在白五的堂子裏。我去那裏常常玩玩。那日就遇到了那個人,聽了人說我是杜先生門生的。便,便請我喝酒。東洋人小的也不敢得罪。他請了我去他那裏玩。結果,結果就說了,杜公館有事情要和他說說。保證將來能夠…….”


    杜月笙隻當了他在放屁,他現在煩的是,殺了他,就明顯了,放著他,怎麽可能?


    總不見得現在就和永野望翻臉吧?但是文斌杏山那邊…


    焦文斌知道杜月笙在想什麽,他知道他的為難。可是這個人是必死的。


    半響。


    杜月笙道:“這次饒了你。你記得,從此我要你和他們說什麽,就說什麽,知道麽?”


    “是,是,謝謝杜先生,謝謝杜先生!”劉三成吃驚的抬起頭來,已經是喜出望外,他沒想到杜先生不殺他。


    能夠不死。還不激動。


    轉眼間,已經是鼻涕眼淚的一大把。


    “滾吧,滾吧,以前幹什麽的還幹什麽,去洗個幹淨。再有一次可別怪我。”


    “月生哥…..”焦文斌看著顧嘉裳的兄弟帶著那個人到前麵了,他憋不住了。


    杜月笙卻冷下了臉來:“馬上你找他談談話。晚上出去吃個飯,那福全安排個牢裏癟三去刺你。把那兩個一起幹掉。”


    “是。”焦文斌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了。


    杜月笙瞪了他一眼:“不這麽說,他臉上會自然麽?馬上去找他,告訴他什麽,你該知道怎麽說的吧?真是的。”


    “嘿嘿。”焦文斌有點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我說月生哥這次怎麽這樣的嘛。好,我去了啊。”


    “去吧。結婚的人了,沒變成熟卻變小了。色字頭上一把刀,文斌你要注意。”杜月笙的玩笑勾起的身邊兄弟們的笑聲。


    焦文斌惱火的拔腳就跑。


    “看,看,還和我賭氣。”杜月笙指了焦文斌,看他氣的後腳跟摔著腦袋的樣子,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沒有什麽比去了心病更舒坦的。


    永野望懷疑就懷疑吧。不過人對一個事情抱有很大期望,並且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的時候,他都會把事情向好的方麵想著。


    那是不由自主的,人的心理。


    如今,給了永野望一個自我說通的理由。那個人為了救文斌,而被人殺了。這個理由很能說通的。剛剛從牢房裏出來的,一心想混飯吃。李福全要用他,他能夠不賣命麽?而且看了文斌書生樣子,走路撞一下,不就成了?


    事情是設計的天衣無縫了。永野望也一定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吧?再說還有文斌去解釋呢。


    哼哼。


    孫記那個店鋪,可就要留著了,這樣以後還多了個誘餌。


    杜月笙笑眯眯的曬著太陽。


    而倉庫裏麵,焦文斌正非常厚道的忽悠著麵前的白癡


    第二回,休息休息。時差還是難挑,要慢慢來,真是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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