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皓爵看來這一切都是可以了,他們二人也得到了教訓,申猴可是不能有什麽損傷,於是就在申猴要燒死鄭夢秋,薛青遠攻向申猴的時候,皓爵喝道:“申猴,住手吧,不得傷他了。”在皓爵喝出的時候,申猴也是收回了自己的火焰,火海中的鄭夢秋全身變的焦黑。在皓爵喝出‘住手’的時候就明白自己竟然在打別人的靈獸的注意,能收服如此的靈獸一定是前輩高人了,自己可是有難了,一般的前輩高人可都是性格詭異的。


    而同時在皓爵喝道‘住手’的時候,薛青遠發現了自己凝聚在雙手的真氣竟然被徹底的打斷了,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算計是如此的無力,這高人可是連影的沒有見到就打斷了自己的真氣運行,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了,這樣的高手,估計就是鄭家的老頭子也不是對手了吧。其實他也不知道,皓爵在高空,為了阻止他攻向全力禦火的申猴自己是第一次運用了黑蓮神識的意識力量,以皓爵堪比大乘期修士的神識力量,馬上就打斷了他的真氣運行,在當時就是他的行動皓爵也是可以控製的,皓爵可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讓申猴受傷的。


    在皓爵喝停了他們的爭鬥,這鄭老頭和薛老頭都知道這聲音竟然是從天空中傳了下來,他們也是順著申猴的目光,在天空中看到一個黑點,並且馬上那黑點就到了眼前,在他們的眼裏皓爵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孩子了,但是他們也知道了,這人的不一般竟然可以從如此的高空而來,能是一般的人嗎?再傻的人也是可以分別出來的,他們都在想到的確是一個詭異的高手,竟然喜歡打扮成小孩子的摸樣。其實他們有誤會了皓爵。雖然在修士們到達了元嬰期確實可以有一次重組身體的機會,變成小孩子的摸樣也不是不能,先不說是否有這樣的變態高手,可皓爵還是沒有到達了哪個級別。


    下來的皓爵,從兩人的神態中打量著這兩人感覺到無比的好笑,那姓薛的老頭一直還是向前推著漆黑的雙手,眼神中盡是駭然的神色,而姓鄭的老頭也是全身的漆黑,沒有了衣服竟然就象是火海中出來的猴子一般,竟然比申猴都是還更像猴子。


    皓爵也是明白在兩位老人的麵前笑出來是多麽的不禮貌,強忍著笑問道:“兩位老人家,傷的不要緊吧?”


    回過神的兩人可是明白了眼前的處境,連忙道:“不敢當,前輩客氣了,這是我們的不對,不知道這靈猴竟然是前輩的坐騎,實在是罪過。望前輩見諒,饒恕我二人。”一口氣兩人竟然搶著說完了著話。而且姓鄭的老頭竟然還是光著漆黑的身子說的。


    皓爵想著我有這麽老嗎?我有這麽恐怖嗎?想著就問道:“我有這麽老嗎?”


    兩人急切的說道:“不老,不老,是我們老了。”說完了還在想著果然是個老變態,變態的可以啊,竟然不讓人叫他前輩,可得小心了不然就是小命不保啊。


    皓爵在確定了自己不老的情況下,問道:“你二人,可有什麽傷害嗎?要我給你們看看嗎?”


    聽皓爵說完了這話,那姓鄭的老頭,可就是緊張了,難道這人還有什麽這種嗜好,竟然要給我們看看。連忙找出了一套衣服,狼狽的穿在了身上。


    這時候那姓薛的老人,搖搖漆黑的雙手,說道:“我的雙手沒有事的,不勞煩您了。”說完把雙手藏在了衣袖下麵,深怕皓爵拿去他的雙手似的。


    皓爵也是明白這姓薛的沒有受傷了,那手也是他自己的陰謀,自己討的好處了。皓爵也是沒有打算給他看的。皓爵說道:“知道您老人家,沒有受傷,申猴的妖火的燒傷可不是什麽藥可以醫好的,這樣也好,相信以後你就不可以用你那透明的真氣的掌力來耍什麽陰謀了吧,”皓爵說的是完全的對的,申猴的火畢竟不是一般的火焰,妖火可不是一般的藥物可以化解的,而從此以後,那薛青遠施展他那透明色掌法的時候竟然是帶著黑色了,與人對戰是自然少了施展陰人的招數了。對姓薛的老人說完,皓爵看著了那已經穿好了衣服蓋住了全身漆黑的姓鄭的老人說道:“你可有好一點的玉石?”


    鄭夢秋立刻拿出了自家老爺子給的那塊玉佩,他還記的當初老爺子說了,如果有危險是,拿出了這玉佩或許可以保自己一命了,當皓爵提到了玉,才想起了老爺子的吩咐,希望皓爵可以不為難他。


    皓爵在半空中接過了那玉佩,仔細的看了看,竟然發現在其中有一個簡單的陣法的鑲嵌,可以確定是出自元嬰期高手的設置了,但是卻是不入皓爵的法眼,對陣法的布置,一定是要求境界的高深對於真元的控製的熟練。皓爵大乘期的神識的修為一眼看出了這陣法的虛實。


    對於皓爵仔細看著這玉佩,鄭夢秋直以為自己的老爺子可是說的對了,看來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了。可是再往下看就是驚訝了,這詭異的道人竟然從手指間冒出了青色的火焰,立刻那玉佩竟然遇火融化了。


    皓爵看過了陣法隻是搖頭,對於這陣法設置的玉佩對於這武者來說是沒有一點用處的嗎,還不如讓自己試著練習一下用玉石來布置下靈符來給他醫治這被申猴妖火燒傷的皮膚那。於是皓爵用自己的三味真火煉化了這玉佩,並且在化成了液體的玉石液中布置下了從佛尊處學習到的醫道的靈符,皓爵要的是把這靈符種入這姓鄭武者的體內,讓靈符來醫治他的傷勢了。本來皓爵可以用單純的真元在他體內種下靈符的,但是考慮到他是武者的情況下怕是他的皮膚沒有好過來靈符的作用就被他給修煉給用完了。於是就有了和他要玉石的一幕了。


    在皓爵將玉石煉成了液體的時候,皓爵透過自己強大的神識,將自己學會的靈符刻錄在了這玉石液中,皓爵為了這要奪去申猴的人醫治並且用的是如此高深的玉製靈符,首先是申猴的確傷了他,再一皓爵就是想要試著自己第一次製作靈符,希望可以成功了,因為皓爵打算就是在自己哥哥的體內種下這種高等的玉靈符,所以把這作為了一次試驗,希望下次可以輕鬆的成功,皓爵也是沒有想到是神識修為高了,竟然是如此輕鬆的完成了玉靈符的刻錄,相信在給哥哥刻錄玉靈符的時間會更加的輕鬆容易吧,現在就差把這靈符種在這姓鄭的老頭的體內了。


    這第一次的試驗靈符就是完全在這人身上了,皓爵看準了這姓鄭的老頭就把這製作好的看起來晶瑩剔透的玉符,通過自己的神識控製,那製作好了的玉符就是向著這鄭夢秋衝了過來,鄭夢秋看到的是竟然有如此的神技,可以將自己父親的玉符如此輕易的煉化了,而且是又向著自己而來,看來,這詭異的道人是要還給自己玉佩了,正想看看這玉佩是發生了什麽變化的鄭夢秋,剛一觸手那玉佩就是進入了自己的體內,而且很快的進入了自己的丹田,鄭夢秋可是嚇壞了,丹田可是自己武學的全部修為的所在啊,自己竟然被人在丹田種下了這詭異的玉符,這比讓自己死了還難受了啊,可是對於真正的死他還是很害怕的,希望自己的父親可以幫助自己解除這玉符吧。帶著這樣想法的鄭夢秋即使有什麽不滿也是不敢說的了,而皓爵卻是問道:“您老感覺如何啊,沒有什麽不適吧?”


    鄭夢秋可是害怕了皓爵的怪招數了,立刻說道:“沒有什麽事的。”本來他還想說感覺到皮膚有點涼爽的感覺了,可是因為忌憚皓爵的實力有是沒有敢說出口的。


    皓爵看過了兩人,都是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事了,但是還是告訴了他們別人的東西可是不能隨便的爭奪的,不管是修為高低的人,你如果奪了別人的東西,別人也是可以奪去你的東西。要有奪別人東西就要做好了被別人掠奪的覺悟,而且幸好兩人是遇到了自己,不然可就是沒有如此的好運了。


    兩人連連的說是,想著盡快的送走這變態詭異的道人了。皓爵也是看著兩人對於自己的話挺是在意的,就沒有說什麽,運用著自己的飛行之術離去了,急切回家的皓爵可是又覺得自己浪費了一些時間,皓爵的離去,在鄭夢秋和薛青遠的神色中盡是無比的解脫,兩人放鬆了下來,而且都是‘噗通’的坐了下來,薛青遠是因為皓爵給他的壓力和皓爵看出了他的陰謀而感到害怕,一時的放鬆竟然是坐了下來,而鄭夢秋的坐下在因為要打坐內視了,看看這詭異變態的道人竟然對自己做了什麽,內視的他沒有任何的發現竟然沒有了玉佩,隻是自己的中丹田竟然是青茫茫的玉色的光芒,而且這光芒竟然引導著自己的真氣往自己的皮膚內衝來,完了,完了,這還了得,總有一天自己的真氣可是不要完全的流完了啊,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這些到了皮膚的真氣竟然是又會流會丹田的,不過比較隱秘,但是變的是更加的純潔,他幾十年沒有進步的真氣竟然有點往真元的方向變化了,可是大意的他。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想著先找到了自己的父親或許還有的救,卻不知道真的是因禍得福了。


    立刻起身就要向著【散修會】的方向而去,本來他還是要叫上薛青遠的,但是薛青遠說是不去【散修會】了,本來嗎,鄭夢秋看不出他的陰謀,這活了幾百歲的鄭家老頭可是人精了,如何看不出自己的陰謀來,到時候隻怕又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了,還是不去的吧,下次他們可能就會淡忘一些吧。


    不說鄭夢秋和薛青遠是分別各自的走了,單說皓爵是沿著回家的路飛了過去,而在皓爵路過了那家小飯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不過對於神識大進的皓爵,很是容易的就是找到了那位五行缺土的阿姨所在,最初的皓爵還是打算用自己的土晶針給她醫治的但是自己學習了佛尊的功法,孫神醫的好多醫治人的手段就是用不上了,尤其是土晶針更是用不上了,皓爵對於一般的凡人就不用動用玉石的靈符了,運用真元隔空畫字下了真元的靈符就是足可以讓他受用一生的了,畢竟他們是不會吸收煉化這些真元。所以也是不要皓爵費事了。


    看著已經不遠的家,皓爵可是有點膽怯了,自己可是回來了,帶著自己能給哥哥醫治好病的能力和非凡的成就回來了,可是回來了又是如何,自己已經是喜歡上了這種修真者的生活,和對於天道的追求了,回來了就意為著自己是要離開的。本來隻是一個小時的路程。皓爵可是放慢了飛行的速度,竟然就是花費了半夜的時間才回來了,在這半夜裏。皓爵想了好多的事情,竟然自己已經不屬於凡人的世界了,也是要坦然的麵對修真也是可以有親情的嗎,大不了自己教給整個家族修真嗎,不能因為自己一人的修真而放棄自己的至愛和親情嗎。想通了的皓爵再也沒有什麽顧慮的,在太陽光芒萬丈,大地重新迎來了這嶄新的一天皓爵回家了。在進到院落的時候皓爵高喝道:“媽媽...媽媽,我回來了。”


    清晨早早起床了的馮如姸,又一次的以為兒子回家來了,而且是喊叫自己了,想著自己的公公竟然叫隻有十三歲的兒子獨自一人去找什麽救治永樂那孩子的病的方法,先不說皓爵是個小孩子,根本就沒有出過遠門,還是一個人走的,如何的能叫自己放心嗎,今天也不知道是多少次在自己的耳邊聽到了兒子的聲音了,馮如姸搖了搖頭以為又是自己的幻覺了,可是接下來,她竟然看到了兒子的臉龐,兒子竟然進了家門了,馮如姸再也沒有懷疑是自己的幻覺了,兒子是切切實實的回來了。擔心的心情立刻放下了,高興愉悅的心情也是化作了激動的眼淚,不住的在她的眼睛裏打轉,終於還是沒有忍著掉了下來。皓爵也是看出了媽媽的激動,真想給媽媽來個‘靜心咒’讓他放下激動的心情,可是想著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可是要好好的安慰,不能用自己對待病人的那一套了。於是皓爵說道:“媽媽,我回來了,你應該高興的嗎?”


    抱著兒子哭了出來的馮如姸,在流出了眼淚,這些天的擔心也是放下了,再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激動的心情也是緩和了過來,再仔細的打量自己的兒子,發現的還是那張稚嫩般孩童的臉龐,但是身體卻是長高了不少,而且可以在兒子的眼中發現了有點滄桑和睿智的光芒,這也是皓爵的母親,對於皓爵的熟悉才有了如此的感覺,要是別人看到皓爵就是一個長的比別的小孩子高一點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孩子了,原來在皓爵練出了黒蓮神識後自己的一切氣息就是全部的隱藏了起來,做到這點或許對於別人是困難的事情,但是對於皓爵大乘期修真者的靈魂境界一切都是那麽的輕鬆自然,即使是修道的高人也不會發現皓爵的特殊所在,這也是馮如姸對於自己兒子熟悉才能有所發現吧,都說是知子莫如母嗎,對於自己的兒子馮如姸竟然有種陌生的感覺,馮如姸更是緊緊的抱著兒子,生怕失去了自己本來天真的兒子。皓爵感受到母親緊緊的擁抱,說道:“媽媽,我是皓爵,你的兒子啊,你害怕什麽嗎,我這不是平安的回來了嗎?”


    “對啊,他始終是自己的兒子嗎,回來了就好,自己的兒子不管是怎麽樣都是自己的兒子嗎,不可能因為兒子有什麽改變就不是自己的兒子啊。”在心裏麵說服了自己的馮如姸是鬆開了兒子說道:“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走吧,你爺爺肯定是已經在等著咱們了。”想著公公讓皓爵離家的目的,如今皓爵回來了,想必公公他們可都等等皓爵和自己了吧。


    “哦,我都差點忘了,嗬嗬,媽媽我已經找到了可以醫治永哥的病的方法了,咋們這就去見爺爺吧。”說著皓爵就和母親往著家族聚會地也就是爺爺的房間走了過去。


    其實在皓爵回來,喊出聲音的時候,皓爵的爺爺孫誌普就知道了孫子回來了,並且是帶著自己的囑托回來了,因為孫誌普是聽出了孫子皓爵聲音中飽含力量的韻味了,看來孫子是完成了自己的囑托了啊。在皓爵和自己的母親相聚的時候,孫誌普就已經通知了家中的老小來自己的房屋裏集會了。


    當皓爵和媽媽走到了爺爺房屋的大廳中的時候,家裏的主要的成員都是已經到了,有自己的爺爺、爸爸、二叔、姑姑、姑父,而且爺爺是坐在了正麵的位置上,姑姑還是紅著雙眼在爺爺的身後,皓爵看著幾人的表情是完全的不同,爺爺自然是沒有什麽了,隻是好奇的眼神看著皓爵,爸爸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就是自己最愛的兒子那種眼神,二姑姑、姑父就是希翼的看著皓爵,希望皓爵可以帶回來可以醫好自己兒子的病情吧,而二叔的眼神完全的不同,看向皓爵的眼神竟然有種見了寶貝的感覺,眼睛竟然是不自覺的眯了起來,皓爵最注意的還是二叔的眼睛,不由的問道:“二叔,我有什麽不對嗎?”說著皓爵還自己來回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衣著,以為有什麽不妥之處。


    皓爵的二叔這才反映過來,原來是自己失態了,連忙說道:“沒有什麽不妥的,隻是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竟然也突破到了、、、、、”


    “天矅!你今天的話已經夠多了,”還想說些什麽的皓爵二叔孫天矅竟然被自己的父親孫誌普給打斷了,孫天矅也是悻悻的閉嘴了,知道自己已經是犯了父親的忌諱,隻能退後不再言語。


    見家人再沒有插言了,這時皓爵的爺爺孫誌普才開口說道:“皓爵,你可是找到了醫治你永哥病的方法了?”


    見到爺爺又是一貫嚴肅的眼神,皓爵也是鄭重的說道:“是的,爺爺,我已經找到了醫治哥哥的病了,很是簡單的,隻要一塊上好的玉石就是可以了,我想隻要我配下藥引,大約隻要十五日,哥哥就可以痊愈了。”皓爵說著的時候是略帶自信,對於自己學會的靈符皓爵醫治修真者都是有可能的,何況是自己的哥哥還是一個凡人嗎,醫治好的可能是大大的增加的。


    孫誌普也是看出了孫子因為這一次的出門而變的不一般了,自己竟然有種看不透他的感覺了,看來孫子是得到了那傳說中的修士的能力了吧,隻有他們那樣的存在才能治療這不治之症為兒戲吧,他們的能力是高深莫測的,自己的家族要這股力量嗎?在皓爵回答了爺爺的問題後,不知道的是孫誌普老人已經是想了好多的問題。


    想過了的孫誌普決定聽聽孫子的意見,於是說道:“天奇和天矅都和我來書房來,皓爵和你姑姑、姑父去給你哥哥看病去,皓爵要是醫治過了哥哥,也到我的書房來,好了其他的人都可以下去了。”


    皓爵是答道:“是的,爺爺我這就去給哥哥看病去了,玉石我也是有幾塊的,一定給哥哥醫好了,就去見爺爺。”皓爵想著的是為了哥哥就必須用那密宗給的幾塊上好的玉石中的一塊吧。


    眾人聽了孫誌普老人的話都是退了下去,皓爵的父親孫天奇和二叔孫天矅是跟著皓爵的爺爺孫誌普是向著孫誌普老人的書房走了過去,而皓爵是和姑姑、姑父到了姑父家要給哥哥看病去了。


    與此同時,那被火燒了的鄭夢秋也是到了【散修會】的集會交流的所在地了,大數的散修還是知道了這武者是【散修會】中其中鄭老會主的兒子了,隻是修為還是沒有突破而沒有加入散修會,而如今卻是整個人被燒的漆黑,看來是遇到什麽不測了,馬上就有人告訴了【散修會】的鄭老會主了,而鄭老會主聽到消息也是驚訝的不得了,雖然自己的兒子沒有加入散修會,完全是自己的要求過於對他的嚴格,但是要他在世俗也是為了他啊,修真界對於他沒有突破到武道的境界是多麽的殘酷啊,還不如在世俗中過的逍遙,畢竟是沒有幾人是其對手的嗎,但是就是這樣沒有進入修真界的兒子,一般的修士也是會給自己幾分薄麵,不會將他傷的如此的厲害啊,著急的鄭會主立刻吩咐手下的人將自己的兒子快速的帶到自己的密室中來。


    對於皓爵來說,製作玉石的靈符已經是輕車熟路了,畢竟有過一次的經驗了嗎,隻不過和給那姓鄭的武者製作的不一樣了一點,皓爵給哥哥製作的玉石靈符完全是火屬性的靈符了,因為哥哥是五行缺火而造成的病症嗎,火屬性的靈符可以更加的加快他對於火元氣的吸收,並且皓爵為了哥哥是大下力氣,竟然又一次為人築基了,既然靠自己高深的靈魂的修為和龐大的真元力幫助哥哥完成了一般修士的築基,為此哥哥也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不管皓爵對於真元力運用的如何的熟練精巧,哥哥的經脈還是不如格木老人的經脈來的暢通、堅韌,其實皓爵也是明白的格木老人是先天的土德之身,而哥哥可是經受了病魔折磨了幾年的病人啊,對於哥哥的經脈在皓爵打通其經脈的時候的傷害,皓爵隻能使不斷的運用自己學習來的‘甘露術’不斷的修補,即使是被自己點了穴位的哥哥,痛的呻吟也是不停的被高聲的喊了出來,隻聽的在病房外麵等候皓爵姑姑和姑父是痛心不已,但是為了兒子他們也是隻能不停的祈禱了。馬上皓爵就打通了哥哥的經脈,並且在皓爵耗盡了金屬性的真元力,哥哥的經脈在‘甘露術’的滋潤下,已經和正常的人差不多的了,皓爵要了十五天的時間,就是要哥哥在這十五天內將自己的經脈穩定了下來,到時哥哥病就可以完全的痊愈了。為了確保哥哥的萬無一失皓爵又開始煉製了這玉石的靈符,三味真火往皓爵的手指尖竄了出來,和上次一樣的煉製又開始了。


    當鄭老會主聽完了兒子的講述,竟然有如此詭異的道人,而修為又是如此的高深,竟然可以將自己煉製的玉符給煉化了,看來兒子的確是遇到高人了,但是當他又是聽到兒子說那詭異的道人竟然將重新煉製的玉符,打進了兒子的體內,馬上就是緊張的不得了,馬上鄭老會主就是抓住了兒子鄭夢秋的手腕,透過了他的真元力進入了兒子的體內,並且用自己可以離體的神識打量著兒子身體的變化,鄭老會主的修為可不是隻是簡單的武道武者,他早已經是突破了金丹武者,到達了出竅的武者,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在地球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要不是【散修會】的與世無爭隻怕早已經是和【玄陽門】一樣的大派了。如此高深的修為,又是對於兒子的緊張,觀察的自然是比鄭夢秋要認真仔細的多,內視檢查過兒子的身體後,這鄭老會主竟然是笑了“哈哈,我兒竟然有如此的機緣,哈哈、、、兒子你確實是遇到高人了啊。”


    煉製完了玉石的靈符,皓爵將靈符打入了哥哥的丹田裏,而且是中丹田,皓爵想著的是要是哥哥要修真也是要高一點成就的武修了,武修都是修煉的中丹田了,一般的修士都是修煉的下丹田,也是最容易修煉的成功,可以突破的,成就金丹大道,也就是金丹期的境界,但是遠不如武修的金丹期,雖然難突破,但是皓爵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武修,皓爵想著的是要修也要幫助家人修煉自然是更高一層的武修了。佛尊都說了修煉是與天爭命,要爭就要爭的徹底,爭的激烈,爭的痛快,這都在潛意識的影響著皓爵。使得皓爵更加的成熟,更加堅定了對於天道的追求。


    出了哥哥病房的皓爵,累的是滿頭的大汗,和等在門外的姑姑、姑父說道:“姑姑、姑父哥哥是沒有好了,隻是需要休息,需要靜養十幾日就好了,你們也是可以放心了。我還要到爺爺那,你們進去看看哥哥吧,盡量的少打擾他。”


    皓爵對著眼睛婆娑的姑姑和姑父說道。說完了,皓爵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著爺爺的書房走去。


    鄭夢秋看著如此失態父親說道:“父親大人,怎麽了,你竟然高興成這樣啊,我有什麽機緣啊,還不是被妖火燒了啊。”


    鄭老會主聽了兒子的話說道:“夢秋啊,我可是問你,你的修為卡在先天頂峰多久了?”


    “回父親大人,我已經在先天頂峰三十年了,要是您給突破修為的經驗恐怕早已經突破了吧。”


    鄭老會主摸了兒子的頭說道:“癡兒啊,不是我不讓你突破,隻是我的方法不一定就適用你的啊,不過今天我就告訴你我的突破的方法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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