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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節冬馴節中的閱兵儀式


    斯瑞克看著麵前這個瘦小的男孩,鬱悶的搔著自己的腦袋,而小男孩也好奇的盯著麵前這位用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大人,施瓦布有趣的看著這大眼瞪著小眼的兩個人,這個小男孩是從施瓦布支持建設的學校中領來的,這所學校是施瓦布出資為了培養馬爾克軍團後備力量的機構,所錄取的都是一些貧窮人家的孩子。


    “伯爵大人,這是什麽意思?”斯瑞克扭過頭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施瓦布,而施瓦布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這是我給你找來的學徒。”施瓦布正正了神色後說道,斯瑞克優秀的偵查和刺殺能力,使施瓦布認識到自己應該有一支如同漢若威公爵大人的夜鷹的組織,在這個黑暗的時代暗殺和偷毒可不是什麽罕見的事情,相反貴族們非常熱愛這種投資少回報大的方式,無論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執行一些特別的任務沒有比刺客更好的,而這個小孩子就是施瓦布交給斯瑞克的刺客學徒。


    “學徒?你叫什麽名字?”斯瑞克能夠理解施瓦布的想法,當地位到達施瓦布這樣的地步的時候,的確需要一些在黑暗中的力量保護施瓦布和他的家族,隻是斯瑞克以為施瓦布會排斥這種被大多數騎士認為卑鄙和肮髒的方式。


    “我是漢克的兒子。”小男孩已經從施瓦布和斯瑞克之間的談話中了解道,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馬爾克領地的領主,施瓦布伯爵大人,雖然感到有些緊張,但是在斯瑞克麵前他保持著冷靜,這份冷靜讓斯瑞克感到有些滿意。


    “這麽說你沒有自己的名字。”斯瑞克知道有些農民的孩子是沒有自己的名字的,畢竟起名字可是需要一定的文化知識的,常常父親和兒子一個名字,最多在父親活著的時候在孩子前麵加上小字,而沒有名字的現象也是很普遍的。


    “我給你起個名字叫崔瑞爾吧。”施瓦布說道,這是他在前世看過的,類似一個很有名的小說中暗黑精靈的人物名字。


    “謝謝,伯爵大人。”小男孩欣喜若狂,能夠得到伯爵大人的賜名,這是非常榮耀的一件事情。


    “好吧,不管你叫什麽,如果你死去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你要和我學習什麽,或者說你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麽嗎?”斯瑞克嚴肅的看著崔瑞爾的眼睛說道。


    “不知道,但是我願意為伯爵大人效勞,不辭勞苦和危險。”雖然對這個看上去很可怕的大人有些膽怯,但是小崔瑞爾堅定的說道,褐色的眼睛透露著不屈的眼神。


    “那好吧,從明天起你到我的房間中來,我會教導你的,去吧。”斯瑞克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我可以走了嗎?”小崔瑞爾看了看施瓦布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吧,孩子。”施瓦布點點頭,小崔瑞爾彎著腰退後著離開了。


    “怎麽選上這個孩子的?”斯瑞克問道。


    “他的父親和家人是從羅素男爵的領地中逃走的。”看著小崔瑞爾的瘦小的身影,施瓦布的心中有點負罪的感覺,但是他也明白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沒個人自從出生他的身份就沒有選擇,隻能盡力去做好自己的工作。


    “逃奴?”斯瑞克有點好奇,逃奴有很多,為什麽施瓦布偏偏選擇了這個孩子。


    “羅素男爵當時派遣了許多騎兵去追他們,差一點點就被抓住了,後來是這個聰明的孩子讓他的家人跳入河水中,逃到了馬爾克領地。”施瓦布簡單的寥寥數語,已經足以讓斯瑞克在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危機場麵。


    “跳入河水中。”斯瑞克心中也有些佩服,在那種緊急的時刻就是大人很難冷靜麵對,更別說是一個小孩子,也許自己是應該收一個學徒了。


    “伯爵大人,迪克男爵來了,他在大廳等候您。”正在這個時候,小侍從威廉敲了敲門,向施瓦布稟報道。


    “很好,我馬上來。”施瓦布說道,冬馴節的各項準備已經完成,周邊的大大小小的貴族們也將攜帶著家人來到馬爾克堡,施瓦布也將乘此機會將貴族們的力量整合起來,因此去信讓迪克男爵和約克爵士先行一步,好與他們共同商議征服斯德丁郡的決策。


    “伯爵大人,那麽我就不打攪了。”斯瑞克連忙鞠躬後離開。


    在領主大廳中,年輕的迪克男爵正坐在木椅上與老勞克一起討論一段邏輯學,當施瓦布大步的在小侍從威廉的陪伴下來到的時候,迪克男爵連忙站了起來,施瓦布則體諒迪克腿部的不方便讓他坐下來。


    “伯爵大人,我依照您的吩咐前來了。”迪克男爵麵色紅潤,氣色非常好,與以前落魄時期大為不同,他恭敬的向施瓦布說道。


    “非常好,感謝您的到來,相信約克爵士也會很快來到的吧。”施瓦布微笑著坐在大廳中自己領主座椅上,迪克男爵的恭敬態度在施瓦布的意料之中,施瓦布不但擊敗了試圖剝奪迪克男爵繼承權的他的父親,並且派遣軍隊奪取了羅素男爵的城堡,將城堡交到迪克男爵的手中,扶植他成為了男爵,當然羅素男爵雖然被軟禁在高塔之中,但是他的親信還有許多,因此為了穩固自己的統治地位,年輕的迪克男爵急切的需要施瓦布的支持,而施瓦布也沒令他失望派遣了一支精銳的部隊幫助他穩固權利,隻是施瓦布並沒有將羅素男爵的親信幹淨利落的殺光,按照施瓦布的說法是為了仁慈,但是斯瑞克卻暗自猜測那隻是為了牽製迪克男爵的一種手段而已。


    “約克爵士攜帶他的家人到達了。”正當施瓦布與迪克男爵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的時候,門外的衛兵們稟報道。


    “歡迎您,約克爵士。”施瓦布從座位上站起來,微笑著說道。


    “尊貴的伯爵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路上遇上了狼群,不過還好我寶刀未老,哈哈,意外獲得幾張狼皮。”約克爵士翹著胡子得意的說道,爽朗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著。


    “那就恭喜您了約克爵士。”施瓦布一伸手讓仆人端來一把木椅讓約克爵士坐下,此時約克爵士和年輕的迪克男爵分別坐在左右兩邊,施瓦布則坐在略高位置的領主寶座上,對此他們當然不敢有任何質疑,施瓦布不但擁有高於他們的伯爵頭銜,手上更是有一支實力超群的軍團,在這個實力說話的時代,沒人敢質疑實權者。


    “伯爵大人,您叫我們來有什麽事情嗎?”約克爵士坐下歇了一會,好奇的問道。


    “是有要事與諸位高貴的大人商議。”施瓦布知道這些貴族可不喜歡繞圈子的說話方式,於是單刀直入的說道。


    “哦,什麽事情?是有誰質疑您的權威嗎?”年輕的迪克男爵雖然年輕,但是卻非常敏銳的察覺到馬爾克領地中凝重的氣氛。


    “不會吧,除了您的父親還有誰敢質疑伯爵大人的權威。”約克爵士心直口快的說道。


    “哎~。”約克爵士的話讓年輕的迪克男爵感到有些不舒服,雖然羅素男爵曾經要剝奪自己繼承權的做法,但那必定是他的父親,而且他現在被軟禁在高塔之中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此時被約克爵士當眾揭開使迪克男爵有些下不來台。


    “約克爵士當然和羅素男爵沒關係,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誰也不要提了。”施瓦布見到年輕的迪克男爵難看的臉色,連忙將話岔開,這些貴族們沒事在一起就喜歡相互揭短,很多時候那些紛爭完全沒有必要,卻鬧的不可開交,施瓦布可不希望自己在遠征斯德丁郡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


    “好吧,聽您的伯爵大人。”對於施瓦布伯爵的話,約克爵士到是不敢頂撞,必定馬爾克軍團那種恐怖的戰力總是在深夜回蕩在他的心頭,讓他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絕對不能成為施瓦布的敵人。


    “其實,將諸位聚集到一起是因為我將在冬季過後,奪回我應有的領地,斯德丁郡。”施瓦布坐在略高的領主座椅上,有種俯視著約克爵士和迪克男爵的感覺,這種居高臨下的氣勢讓約克爵士和迪克男爵為之一愣。


    “奪回斯德丁郡嗎?”迪克男爵皺著眉頭陷入深思,他在心中盤算著能夠有幾成的勝算,必定他的爵位是軟禁了自己父親得來的,要是施瓦布倒台了他的權利也會被收回的。


    “那也是應該的,那本來就是您的領地,相信您在斯德丁郡振臂一揮之下,貴族和人民都會匯集到您的雄鷹旗幟下的。”約克爵士倒是沒有想這麽多,在他看來獲得了斯德丁郡伯爵頭銜的施瓦布,成為斯德丁郡領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哪有那麽簡單。”迪克爵士苦笑著搖著頭,他可深知斯德丁郡的複雜局麵,那裏不但有貴族勢力,還有教會勢力和一些要求自治的城鎮居民們勢力錯綜複雜,一個不好就會被趕出去,如果那麽好站住腳跟,漢若威公爵也不會輕易的把斯德丁郡交給施瓦布這種不是出身久遠家族的騎士。


    “沒錯,是不容易,我也相信通過和平的手段是沒有辦法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的。”施瓦布用手狠狠的捶在扶手上,他可不害怕迎接任何挑戰。


    “對,還是伯爵大人合我的脾氣,哈哈。”約克爵士哈哈大笑起來,對於一介武夫的約克爵士來說,自己的東西當然要用武力去爭取。


    “那麽,伯爵大人,您需要我們做什麽?”見施瓦布已經是決心通過武力拿回斯德丁郡的統治權,迪克男爵知道隻有全力支持施瓦布自己才有出路。


    “冬季過後,我需要你們征召領地中的民夫和士兵跟隨我一起前往斯德丁郡,當然具體的作戰方案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施瓦布對他們說道。


    “是,遵命伯爵大人。”約克爵士和迪克男爵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站起身來鞠躬道,此時的兩人沒有意識到,他們此時的做法與施瓦布的封臣無異,但他們沒有任何的抗拒。


    當貴族們帶領著自己的家人熱鬧非凡的進入馬爾克堡的時候,漫長寒冷的冬季裏最後的一個節日開始了,廣場中被五顏六色的彩帶搭建起來,孩子們叫喊著跑來跑去,巨大的木桌被一排排的放在空地上,人們匯集到馬爾克堡下,玩把戲的雜耍流浪者駕著馬車來到城鎮,身穿小醜紅黃色服裝的雜耍者,將數個小木球拋上半空然後又依次接住,噴火者在孩子們的驚叫聲中將火焰噴出,火焰的熱浪帶給寒風中的城鎮熱烈的節日氣氛。


    “來呀,吃吧,吃吧。”肥胖的廚師們將一大塊一大塊的野豬肉,以及燉鍋中的肉湯放在木桌上,人們歡笑著圍坐在木桌周圍開心的吃起來,馬爾克的繁榮讓人民深受福利,大桶的麥芽酒被放在木桌周圍的時候,人們忍不住高呼起慷慨的施瓦布的名字。


    “人們愛戴您,大人。”當施瓦布出現在城堡塔樓窗戶處的時候,看著施瓦布露出的臉,人們知道這是他們慷慨仁慈的領主施瓦布,於是人們對著他歡呼起來,老勞克和光頭奧托欣喜的看著這熱鬧繁榮的場麵對施瓦布說道。


    “人們愛戴有能力保護他們的統治者。”施瓦布看著自己聚集起來的臣民,帶著自豪的心情說道。


    “沒錯,伯爵大人。”老勞克和光頭奧托向後退了一步,向施瓦布鞠躬道,這個帶著一份賭約而來的騎士,當他進入馬爾克堡的時候是不受歡迎的,但是現在他卻成為了真正的統治者,人們愛戴的統治者和保護者,帶領著馬爾克走向一個又一個輝煌的勝利。


    “來吧,貴族們還等著呢,嗬嗬。”施瓦布轉過身拍拍老勞克和光頭奧托,此時在馬爾克堡塔樓的領主大廳中,貴族們聚集在一起圍著三張大木桌,木桌上擺滿了蘋果、葡萄、風幹肉,以及麥芽酒等食物,貴族們吃著美味的食物交口稱讚,馬爾克堡中豐盛的食物讓他們大為驚訝,沒有想到施瓦布治下如此富裕,雖然有人不免起了不軌之心,但是施瓦布看著眼中卻心中輕蔑一笑,因為他早料到這些見利忘義的貴族們不會好意。


    “伯爵大人,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嗎?”流古迪爵士穿戴整齊的盔甲,在貴族們驚訝的目光中走到施瓦布身旁小聲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貴族們看見一身戎裝的流古迪爵士緊張起來,一些貴婦人們已經將自己的孩子拉在懷中,雖然宴會是調劑貴族們之間關係的社交活動,但是也不免有些野心家讓宴會變成了戰場。


    “伯爵大人,這是什麽意思?”一名年老的貴族站起來,向施瓦布質問道。


    “啊,諸位尊貴的客人們不要緊張,隻是我的騎士流古迪爵士和科羅爵士為大家準備的一個節目而已。”施瓦布站起來安慰貴族們道。


    “節目?”貴族們交頭接耳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我們普門布魯斯王國乃是英勇善戰的國家,因此流古迪爵士建議在這個冬季中最後的節日裏,用一場閱兵來展現我等貴族們的英勇無畏的氣概。”施瓦布不理貴族們的疑惑,大聲的說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將大廳中小聲的嗡嗡聲壓了下去,“請諸位到外麵一觀。”


    施瓦布說完便大步向大廳之外,小侍從威廉和作為侍女隨從的阿黛爾一起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貴族們也連忙轟亂的走了出去,此時的城堡空地上什麽也沒有,隻有施瓦布昂然的站立在高塔之外的台階上。


    “什麽都沒有啊?”貴族們疑惑的說道。


    “伯爵是不是瘋了,這麽冷快凍死了,還是在大廳的壁爐旁比較暖和。”還有的貴族抱怨道。


    “嗚~~~~。”忽然,身穿三分之一胸甲的馬格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施瓦布和身穿華服的貴族們,然後拿起一支牛號角鼓勁吹了起來,那沉悶的號角聲在寒風中震耳欲聾。


    “吼~~~。”貴族們在震驚中看見一群手持八米長槍的步兵們,急速的集合起來,他們在一眨眼的功夫便在城堡外組成了一支長槍方陣,整齊的方陣高舉起的超長槍如同一座森林。


    “太不可思議了。”貴族們驚訝的長大了嘴,長槍步兵們高昂著頭,身上穿戴著明亮的胸甲,在軍士長的命令下整齊的邁著步伐進入了馬爾克堡,步兵們跺腳的聲音轟隆的如同冬日的雷聲。


    “繼續。”施瓦布看著自己的主力長槍步兵們進入馬爾克堡後,貴族們震驚的反應,向馬格命令道。


    “嗚~~~~。”當馬格又一次吹響號角,城堡外響起了馬蹄的聲音,一支桀驁不馴的身穿花花綠綠衣服的輕騎兵,高揚著手中雪亮的彎刀,喧鬧的進入了城堡,雖然這些輕騎兵沒有長槍兵們那樣整齊,但是在貴族們的心中越是戰鬥力強的騎兵越沒有紀律。


    “嗚~~~~。”這一次,沒有停頓,馬格的號角響起,貴族們看見一支穿戴著板甲重鎧甲的騎兵們,手持著馬槍緩緩進入,他們的隊伍明顯比前麵的輕騎兵們安靜許多,但是這種隻有馬蹄聲和盔甲的摩擦聲的沉寂才顯的可怕,流古迪爵士驕傲的帶領著這支騎兵從施瓦布和貴族們麵前而過,此時被施瓦布強大軍力所震撼的貴族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所看見的,這種強大的戰力讓貴族們熄滅了心頭的野心,他們不自覺的咽了咽自己幹涸的喉嚨,而約克爵士和迪克男爵相互看了看,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對自己選擇了施瓦布作為效忠對象而慶幸。


    “這麽熱鬧的事情怎麽能少了我們。”當貴族們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一個清脆爽朗的的聲音響起,從城堡外衝進來一位騎乘著駿馬,飄揚著火紅頭發的少女,少女身穿小鱗甲,身後披著水獺披風,腰間掛著偌維德戰斧,在她的身後一群身材高大的偌維德人,穿戴著鱗甲或者皮甲,頭上戴著牛角頭盔,手中拿著鋒利的戰斧進入。


    “天哪,偌維德人。”貴族們驚恐的向後退著,施瓦布卻無奈的搖搖頭,回過頭看了阿黛爾一眼,而阿黛爾則不安的低下頭。


    “沒事的,那是伯爵大人的朋友,偌維德的王女殿下。”老勞克連忙安慰貴族們道。


    “什麽?偌維德人的王室。”貴族們此時才鄭重的打量著施瓦布,這個伯爵大人究竟隱藏著多少實力,連嗜血可怕的偌維德人都在他的陣營之後,當他們看見莎麗帶領著偌維德走到長槍方陣兵們的旁邊,才放下心。


    “閱兵開始~~~。”光頭奧托自豪的拔出長劍,斜斜的向方陣方向一指,長槍方陣士兵們在軍士長的帶領下,跟隨著隊伍中小鼓和笛子的節奏,緩慢的從施瓦布和貴族們麵前走過,當走到施瓦布麵前的時候,長槍士兵們整齊的發出呐喊並高舉起超長槍,這種整齊的軍隊行進視覺和聽覺效果,帶給眾人的衝擊是巨大的,使人們產生了一種麵對不可抵擋力量的感覺。


    當整個閱兵儀式結束的時候,人們還沉浸在那種軍隊帶來的肅穆力量的氣氛之中,施瓦布滿意的看著這個簡單的閱兵儀式所帶來的震懾效果,相信在自己遠征斯德丁郡的時候,任何人要在馬爾克領地搗亂都要考慮一下,施瓦布手中的這支軍團的報複力量。


    “好了,各位大人,餘興結束了,讓我們回去繼續展開宴會吧,小威廉讓仆人把我們的白蘭地酒拿來,那可是我們馬爾克自己製作的酒,相信各位喝過以後一定不會忘記它那美妙的滋味。”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施瓦布招呼著貴族們回到宴會中,並將自己的白蘭地酒上來,讓宴會的氣氛重新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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