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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兩兄弟已經在這個擺渡已經接近了十年,從十五歲開始到現在,他們多少已經是xiǎo有名氣,兩個人長得結實,力氣大,於是這搖船的速度自然也及比別人快。


    在這條河裏麵現在已經基本上沒有人可以和他們相比,於是除了搖船之外,另外一件本事就是吹噓。


    坐船的人大多數本地人,大家也都習慣。


    今天xiǎo風,生意不錯,兩兄弟又忍不住吹噓了一番,說道高興之處,李大更是得意洋洋道:“要是這河裏麵有人搖船比我們快,我就不是李大,是這河裏麵的王八!”


    王八爬的慢,這一點偉大的古代人民早就知道,而且也都知道,王八是罵人的話。


    好在王霸不在,估計立即就會把李大給踹到河裏去。


    平時李大也這樣說,反正大家也都知道這河上沒有人比他更快,於是也沒有在意。


    但是……


    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之類,意外往往會出現。


    就在李大剛剛說完,一個xiǎo孩子突然指指他的背後,使勁拉拉旁邊的fu人的衣角,叫:“娘……娘……快看,那船好快!”


    李大咧嘴一笑,道:“你這孩子,這河上能與船比我快?”


    不過,因為xiǎo孩子的話,船上的人齊齊的看向了船後。


    李大在他們的臉上看到全是驚訝。


    李二這時候也有些呆滯道:“大……大哥,那船……!”


    李大回頭一望,果然,一艘船正飛馳而來,船頭還蹲著一個人在那裏大聲的喊:“讓開,讓開!”


    “兄弟,加把勁!”


    李大大喝一聲,這不快點自己可就要當王八了。


    李二也沒有猶豫,立即加緊劃。


    可是對方的船簡直已經超乎了常理,即便兩人卯足了勁,這船還是迅速的追了上來,然後刷的一下從旁邊飛馳而過,瞬間就把船給甩到了後麵。


    李大和李二兩人麵如死灰,船過刮起的風就如刀子一樣刺臉。


    “剛才船頭的那個人好像是包篆吧?”


    “戴家的包不中?”


    “聽說今天戴箐不是嫁給秦石山那臭xiǎo子?”


    “船家,快劃,趕快回去看熱鬧……!”


    ……


    站在船頭的人正是包篆,所謂行家有沒有,出手就知道,雖說第一次配合,但是王霸和慧明兩個人這一動起手來,頓時船就飛奔起來,短距離的加速不算,平均的速度至少是別人船速的兩倍以上。


    這可就苦了船家,xiǎo心翼翼的長著舵,生怕一個不注意把別人船給撞了。


    不過這還是不夠,幾次都和別人的船chā肩而過,甚至有次嚇得別船的船家撲通的一下給跳到水裏麵去,這大冷的天,凍得別人直哆嗦。


    於是,包篆站在船頭,充當起了喇叭來。


    其實保守的估計一下,以二人這種速度話,上奧運估計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中華武學的博大精深,讓兩個人頓時就如加滿油的發動機。


    終於,船在抵達碼頭的時候,距離中午還有一些時間,這成親都講究一個吉時,一般所謂的吉時就是午時,而這個時候估計還在迎親的路上。


    下船之後,包篆發足狂奔,直奔戴箐的家裏,隻有後麵的人則跟在後麵,這唐凱則死死的跟在了包篆的背後。


    也不知道這迎親的隊伍怎麽走的,情急之下包篆也隻有想到這個辦法。


    還沒有抵達,就聽到劈裏啪啦的鞭炮聲。


    包篆心裏一緊,這要是進了秦家大mén,可就麻煩!


    頓時,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整個人已經氣喘籲籲,可是依舊卯足了勁。


    “我先去一步!”


    唐凱幽幽的說了一句,然後整個人一下子就超過了包篆,直奔了過去,這村子也不大,放鞭炮的地方也升起了繚繞的青煙,所以也很好辨認。


    終於,包篆抵達,現在路麵的裏麵已經圍滿了人,一隊迎新人的huā轎隊伍給挺了下來,騎在馬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石山!


    “他媽的,佛祖保佑!”


    包篆心裏念叨了一句,奮力的朝裏麵擠去,而這個時候則聽到秦石山怒喝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當我的路!”


    當下飽和一聲,道:“他是包篆的人!”


    這一喝,頓時就如平地旱雷一樣,轟得周圍那些人耳朵嗡嗡直響,而包篆自報家mén,自然所有人吃了一大驚,齊齊的的扭頭朝這邊看來,然後讓開了一條道路來!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包篆站直了自己身子,沉著臉,邁步走了過去,原本坐在地上為了攔路而看書的唐凱站了起來,手一轉,手指朝上,食指和中指間露出一根黑漆漆的針,然後看了一眼騎在馬上的秦石山,冷冷道:“我能不能殺了這人?看著很討厭,這針隻要紮在他的身上,一炷香就可以要了他的xiǎo命!”


    這聲音不大,可是周圍的人聽得非常的清楚,唰的一下,周圍那些圍觀的村民齊齊的離開了包篆等人至少五米以上!


    唐凱不冷不熱的聲音他們可聽得真切,怎麽可能還和他保持如此近的距離?


    “不用!”


    包篆沉聲說道,現在腦子裏麵什麽都不想,就像知道這到底是他媽的怎麽回事?


    唐凱搖搖頭,惋惜道:“太可惜了!”


    說罷也就後退了一步,而周圍的百姓也齊齊的後退了一步。


    “原來是包兄弟啊,如此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待會這喜酒一定得好好的喝上一杯!”


    秦石山笑道,絲毫沒有把攔路的包篆當回事。、


    包篆同樣沒有把他當回事,看著轎子,道:“當初我離開之後,我包篆當著無數父老鄉親發誓,待我發達之日,就是娶你戴箐之時,半年之後,我這次特意回來,為何你缺上了別人的huā轎?”


    轎子的mén簾沒有掀開,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秦石山見此,臉色一沉,一指包篆,怒道:“姓包的,少給臉不要臉,你攔我去路,究竟是有何居心!”


    “喲喲喲……什麽人那麽大膽啊,我們兄弟大喜之日居然來搗luàn!”


    “看樣子不抓回衙mén,他可不知道這牢飯怎麽吃的!”


    ……


    幾個漢子說著擠出了人群,站在了包篆目前,一撈衣擺,露出了掛在腰間腰牌,輕蔑道:“衙mén的捕快,走吧,跟我們走一趟!”


    包篆眼睛依舊盯著轎mén,不過手卻在懷裏一掏,同樣拿著一個牌子放在了說話人的目前,沉聲道:“你擋著我了,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包篆的千戶可是朱厚照一時興起給封的,要正式任命可得經過吏部,於是也就想了一個辦法,包篆帶著聖旨以及這個千戶的腰牌先去上任,然後吏部的任命書稍後送來。有了這兩樣也不需要什麽符驗之類的,一路也就暢通無阻。


    這當大舅子的,還是給自己妹夫考慮周到一點。


    原本氣勢洶洶的幾個衙役一看這腰牌,頓時臉就變色了,剛才還洋洋得意的衙役有些呆滯道:“千……千戶?”


    “不錯,這位正是皇上親封的千戶包大人,現在正是去江西上任的途中!”


    柳詩詩的聲音傳來。


    眾人齊齊的讓開了一條路,由柳詩詩帶頭,這一幹人等齊齊的走了進來。


    看著眼見那幾位已經變了臉色的衙役,柳詩詩展顏一笑,問道:“幾位官差大哥,還需要看看皇上的聖旨嗎?”


    “不……不需要了!”


    幾人臉色慘白的說這話。


    “那還不快滾!”


    柳詩詩依舊笑淫淫的說道,這罵人的時候都依舊笑容如huā。


    幾個衙役那裏還敢呆著,急急忙忙的擠出了人群。


    周圍的百姓怎麽也沒有想到離家僅僅半年,當初號稱包不中的包篆,現在居然是堂堂的千戶!


    周圍一片安靜,這一根針掉在地上估計都可以聽見。


    包篆也沒有理會周圍那些目光,更沒有理會騎在馬上這臉黑得比自己還黑的秦石山,徑直走到了轎mén口,這手就要去掀起轎簾!


    “表哥,你真的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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