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逮著了行刺的人,奈何對方也是受人指派,對於真正的指使者並不知情,破天荒的初穩竟沒有追究男子的過錯,畢竟隻是個小蝦,找他也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


    對於初穩的決定秦牧依依沒有任何的疑異,這又是一個無私對她好的人,雖然說自己經歷了生死,但不得不說,她生命中的貴人很多,初穩便是其中一個。


    初穩著手查這個叫阿寬的人,隻有找到他才知道真正想要對付秦牧依依的人是誰,其實最初的時候,初穩是懷疑過吳芳琳的,畢竟她有「前科」且秦氏現在由秦牧依依接管,她因怒報復倒也是順理成章,但調查後發現這事還真和她無關。


    既然不是吳芳琳那還有誰和秦牧依依結怨呢?對放的目的好像也隻是教訓教訓,應該並不是想要她的命,但讓初穩想不通的是,秦牧依依才入駐a市沒多久,恩怨何來?難道是同行的嫉妒?這到還真有可能,畢竟心胸狹隘的人是有的,又見秦牧依依是一介女流。


    但不管對麵目的如何,隻要威脅道秦牧依依的安全,初穩就必須高度重視,於是動用自己的人脈全程搜索這個叫阿寬的人,隻有抓到他才知道真正的主謀是誰?


    初穩在糾結秦牧依依的事,秦炎離則在揣測車禍的事,原本的單行道突然冒出一輛貨車來,而且分明是衝著他來的,他不可能不起疑,而且即便不是要他的命也是將他置個半殘。


    當然,秦炎離並沒有告訴秦璽城和吳芳琳,是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擔心,為此秦炎離特意跑了一趟交/警/隊。


    「車子是套/牌車,無法查到車主,對於肇事司機我們也正在竭力追捕中,有什麽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辦事人員道。


    看來真的是有預謀的行為,對方就是衝著他來的,目的就是要他的命,隻可惜他命大挺了過來,為此也失去了一條腿,到底是誰要置他於死地呢?


    天天在生意場混,難免結怨,卻沒想到已經仇恨他到了這地步,幸而對方的目標是他而非他的家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看樣子以後要加倍注意了。


    興風作浪的人如今記憶缺失,自然不可能再掀起什麽風浪,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到是平靜了很多。


    自上次和秦牧依依約談未果,吳芳琳並沒有就此放棄,她開始染指嫣然集團的事,你不是要插手我秦氏嘛,那好,我也到你集團湊湊熱鬧,即便激不起千層浪,也要讓你舒坦不得。


    「你是不是在收購嫣然集團的股份?」對於吳芳琳最近資金大量流出,秦璽城做了調查,卻發現她一直在和嫣然集團的一些小股東接觸,這個女人到底讓自己說她什麽才好,怎麽就不能簡單的生活?那丫頭又礙著她什麽了,就算吳芳琳曾經那樣對待過她,那孩子心中都沒存了仇恨,她卻還不依不饒,


    「是,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你放心,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錢。」吳芳琳語調冷冷的回應著,當初你把股份轉給那女人的時候也沒和我商量一下,我現在有什麽行動那也是我個人的事,若不是你肆意而為,我現在又怎麽會如此的被動,年輕的時候不曾給我愛情,年老了又給不了我安穩,真不到找你這樣的男人幹嗎。


    「芳琳,你到底要怎樣?都說股份是我自願轉出的,和那丫頭無關,你怎麽就不信呢?你這是要重蹈舊轍嗎?你準備再害多少人才能收手?我沒想到你是這麽冥頑不靈,秦氏還是姓秦,唯一改變的了隻是決策者。」秦璽城知道吳芳琳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這個女人怎麽就陷進去出不來了呢?


    「你胳膊肘到底是往哪裏拐?我這麽做到難道都是為了我自己嗎?既然你不能幫忙也就不要扯我的後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還有,別把話說的那麽難聽,我從沒有害人的想法,倘若不小心害了人,那也是對方咎由自取,跟我無關。」吳芳琳斜了秦璽城一眼。


    她為什麽要收手,是那個女人招惹在先,倘若她不拿走秦璽城,不和他們秦家扯上關係,她也可以當她不存在,但她偏偏這般的不識趣,那她也隻能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還有那個初穩,別讓她尋到時機,否則一樣不客氣。


    「這話你都說的出,那丫頭對你了做了什麽?股份是我給她的,你直接衝著我來就好,這次我是不會放任你胡來的,除非我死了。」秦璽城發覺吳芳琳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這一大早上的說什麽死不死的事。」正好下樓的秦炎離便聽到了這句話,秦璽城自從記憶恢復了,他和吳芳琳之間也成了陌路,兩個人要麽不交流,一交流就是吵架。


    「隻有我死了,你媽才能舒心。」秦璽城搖搖頭,很多事秦炎離並不知情,倘若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吳芳琳所為,也不知道他會是怎樣的感受,畢竟是自己的親娘,所以秦璽城才擔心吳芳琳會再次對付秦牧依依。


    「兩個人加在一起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能不能不要總跟小孩子似的?開開心心的不是很好嗎?回頭思思和念念也會嘲笑你們,這樣好了,我幫你們安排一下,看看去哪裏度個假,散散心,心情舒暢,回來就可以恩恩愛愛的過日子,也給咱家的兩個寶貝起個榜樣的作用。」秦炎離道。


    母親對父親有意見,多半還是和牧秋錦有關,加上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又將股份轉給了詹嫣然,便更有了不受重視的感覺,心裏有火也是人之常情,或許兩個人出去散散心就融洽了,常說家和萬事興,總是磕磕絆絆的對孩子的成長也不好,秦炎離總覺得挺對不住兩個孩子的,尹伊秀走了,自己又成了這樣,好在兩個孩子乖巧懂事,還有詹嫣然時常給些關懷,到也沒受多大影響。


    要說秦炎離還是挺感激詹嫣然的,除了對兩個孩子頗具愛心,將秦氏也打理的井井有條,很多時候他甚至覺得父親將股份轉給她是對的。


    「沒心情。」


    「算了吧。」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秦氏還在人家手裏,手上一堆的事,吳芳琳確實是沒心情,再說,看到秦璽城就想到他的背叛,出去了也是添堵,還是別浪費時間和金錢的好。


    而秦璽城則覺得兩個人出去隻會增加吵架的頻率,與其如此還是算了吧


    「真是服了你們了,我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沒情商了,都是你們遺傳的。」秦炎離搖頭,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這兩位到好,處於水火不相容的狀態,卻也不分開。


    「軒兒,你要好好修養,不用操心我們的事,以後秦家就靠你了。」吳芳琳語重心長的說,這年月別指望靠男人,靠上準倒,倘若兒子也靠不上那就隻能靠自己。


    「媽,您也想開些,不要總去糾結一些已經過去的事,那樣的話隻會讓自己不開心,以後和我爸好好過,該購物購物,該度假度假,怎麽愜意怎麽來。」秦炎離道,吳芳琳好強,但很多時候低個頭更容易快樂,總是在意著,隻會讓自己不開心,從而也讓身旁的人輕鬆不起來。


    「對,就要多開導開導她,你媽呀,心裏吃了秤砣,怎麽說都不聽,一把年紀了還爭強好勝,真是讓人傷腦筋。」秦璽城在一旁附和著。


    「你別用兒子來牽製我,我這樣都是誰造成的?你還好意思說。」吳芳琳沒好氣的瞪了秦璽城一眼,若不是他對舊情人一直念念不忘,又怎麽會成就今天的她,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已經無法改變。


    「是,都是我的錯,我說了我願意承擔,並接受你任何懲罰,無論你怎麽做我都沒意見,但不要殃及無辜的人,你聽嗎?你根本就聽不進去。」秦璽城有些負氣的說,隻要吳芳琳開心,隻要她不再找任何的的麻煩,,他願意承擔所有的罪責,怎麽對他,他都不會有任何怨言,畢竟是自己欠他的。


    「殃及無辜的人?什麽意思?殃及誰?」秦炎離望望秦璽城又看看吳芳琳,怎麽聽這語氣好像兩個人有什麽事瞞著他,感覺還不是很輕鬆的事。


    「沒有,別聽你爸胡說,我讓保姆燉了豬腳湯,我去給你端一碗來,身體盡快恢復比什麽都重要。」吳芳琳睇了秦璽城一眼,意思是讓他不要在秦炎離麵前胡言亂語,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爸,你和我媽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我總覺你們之間又有了新的問題。」見吳芳琳進了廚房,秦炎離道,倘若隻是牧秋錦,應該不會是這樣的狀態,那會是什麽事呢?


    「還不是怪我轉讓股份的事,我那麽做也是有我的原因的,以後你就明白了。」秦璽城道,倘若他說什麽事都沒有,秦炎離定是不信,但有些事他又怎麽好和秦炎離明說,畢竟股份的事是事實,且吳芳琳確實也在為這事糾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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