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拖著秦炎離歪歪斜斜的往門口走,並沒有多少路,她卻走了一身的汗,問題是這小子嘴不閑著也就算了,手也不老實,實在是累的不行,秦牧依依立在原地喘口氣,卻在無意中轉眸時看到了一個人。


    其實最先映入秦牧依依眼簾的是那傲人的事業線,因著這線才讓秦牧依依目光上移去注意主人的臉,這一看卻發現竟然是熟悉人。


    除了莫飛兒還能是誰。


    沒辦法,她的事業線總是很搶眼,有一種未見其人,先見其胸的氣勢,當然,這種氣勢也會讓那些小胸的女人羨慕嫉妒恨,最起碼秦牧依依很羨慕。


    既然是認識的人,秦牧依依正準備招呼,卻見斜刺裏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兜頭勾住莫飛兒的肩,隻見莫飛兒一臉笑靨如花的嗔了對方一眼便任由他圈著往裏麵走去,那感覺仿似一對情侶。


    顯然莫飛兒並沒有看到秦牧依依和秦炎離。


    秦牧依依抬頭望了一眼,那是一家快捷酒店,莫飛兒和這個男人去了酒店?為什麽感覺怪怪的呢?


    可不是秦牧依依多想,男女勾肩搭背,莫飛兒的眼神還如此曖昧不明,然後兩個人又進去了酒店這種地方,那她總不能認為他們隻是去上麵吃碗泡麵吧。


    雖然隻是一眼,但秦牧依依卻記住了那個男子的麵孔,他的眼角有顆美人痣,一個大男人生什麽美人痣,簡直是妖孽。


    怎麽會是這樣?秦牧依依的臉皺巴著,因為莫飛兒讓果小西相信愛情,並毫不猶豫的告別了以往的荒唐生活,決心做一個癡情的男子,卻不成想莫飛兒是腳踩兩隻船的人。


    若是別人的事,秦牧依依會以理解的心態去看,畢竟關乎一個情字,說不好對與錯,但這和果小西有關,她就不得不八卦一點,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果小西是重點。


    看著捏在手裏的手機,秦牧依依猶豫不決,選擇總是傷腦筋的問題。


    秦牧依依知道果小西很愛莫飛兒,並有結婚的計劃,告訴他吧,想必果小西一定承受不住,可什麽都不說,倘若以後他們之間有什麽問題,她會無顏見果小西,說還是不說呢,糾結,實在是糾結。


    直到莫飛兒和那個男人沒了影子,秦牧依依還盯著那個方向發呆,為什麽要讓她碰到這樣的事,她的腦袋笨,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看什麽呢?走啦走啦。」秦炎離伸手拍拍秦牧依依的臉。


    「沒什麽,走,走,你是真的醉了麽?」秦牧依依收回視線,收回的同時也決定暫時先保守這個秘密,畢竟隻是看到他們勾肩搭背的進了快捷賓館,後麵的也隻是她的猜測。


    可她的心就是很不安呢,畢竟果小西是她從小到大的朋友,她不希望他唯一的一次感情付出以受傷收尾,回頭又恢復到期初的狀態。


    「你自己不會判斷嗎?我有裝醉的必要嗎?」秦炎離搶白著,酒喝的那麽急,又有些鬱悶,確實是不舒服來著,但一番折騰之後,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不清醒隻是故意罷了。


    「我怎麽知道,你那麽狡猾,我被你騙的還少嗎?總有一天我的骨頭是因你而斷。」秦牧依依翻翻眼,聽他講話真的不像醉了的樣子,可他就是要體現一副醉了的姿態,她又能怎麽辦。


    上了車,秦炎離執意不肯回家,無奈之餘,秦牧依依隻好順著他的意思將他送去公寓,路上秦炎離一會兒這難受,一會兒那不舒服,秦牧依依手腳並都都滿足不了他的要求。


    「你怎麽這多事啊?」對於秦炎離的鬧騰,秦牧依依忍不住撇嘴,這小子折騰人的本事從不輸給任何人,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對於秦炎離的命令還是沒有懈怠,除了那份愛,便是多出的那份歉疚。


    以後能為他做的不多了,現在僅有的時間就盡可能的為他多做一些吧。


    「我喝了很多酒,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你怎麽一點愛心都沒有?」秦炎離回應著,就是故意折騰她。


    「知道會這樣還喝?那不是自找的嗎?」秦牧依依搖搖頭,他總是有理,但一隻手還是在他的肚子上輕輕的揉搓著。


    「還不是給你氣的。」秦炎離沒好氣的說,倘若他不是給自己擺臉又不接電話,他也不會因為鬱悶灌下那麽多酒,歸根結底她才是根源所在。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問題。」秦牧依依也不想因為這個跟他糾纏沒完,她並未留意到秦炎離嘴角扯出的弧度。


    秦牧依依的手很軟,動作很柔,躺在她膝蓋上的秦炎離閉了眼,嗯,已經有些天沒有這樣親近過了,他的身體不由得放鬆,再放鬆,直至真的睡著了。


    到了秦炎離說的地方,車子穩穩的停下,準備喊他下車,才發現他竟然睡著了,看著他如孩子般安靜的容顏,便觸動了秦牧依依心底柔軟的弦,於是伸手輕柔的撫過他的麵頰。


    你是我的人嗬,但我卻不得不收起對你的愛,隻能遠遠的看著你了。


    就讓他睡吧,秦牧依依沒有再叫他,在駕駛員的協助下,將他掛在自己的身上,秦牧依依真的很佩服自己,平時也沒覺得自己有啥力氣,可在麵對秦炎離這麽重的身體時,竟也沒有把她壓趴下。


    將秦炎離拖到臥室,秦牧依依感覺自己都虛脫了般,她正準備將秦炎離扔床上,自己喘口氣,誰知秦炎離一個反身便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不等她反應,她的唇已經成功的被秦炎離銜住。


    在秦炎離的唇落下的同時,秦牧依依腦袋轟的一聲,怎麽還親上了,完全不在她的計劃中啊,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不然怎麽能這麽巧?


    隻是簡單的接吻好像並不能滿足秦炎離,他想更進一步,老實說,當秦炎離的唇壓下來的那一刻秦牧依依死有點懵,但那柔軟的觸感讓她迷離,從而讓她忘記了動作。


    直到秦炎離開始得寸進尺,秦牧依依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幹什麽呀,現在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嗎?要不了多久她就要是要和別人結婚的,她必須要斬斷和他的情絲。


    如此一想,秦牧依依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她試圖從秦炎離身下抽身,卻發現被他禁錮的死死的,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手上就跟帶了火是的。


    「秦炎離,你放開,你不要戒酒占便宜啊,這樣的話我會鄙視你的。」反抗不得,秦牧依依隻得用說的,這小子真醉假醉真要打個問號了。


    秦炎離根本就不理會秦牧依依的叫囂,依舊不停的再秦牧依依的身上作亂,此刻的他是清醒的,有些天沒碰觸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動作反而愈發的激烈。


    秦牧依依發現自己的反抗徒勞無益,更為要命的是,在秦炎離的親吻和愛撫下,她反抗的意識越來越淡,直到再也沒有反抗的想法。


    熾熱的溫度讓人沉淪,秦牧依依已經完全沒了自我,不僅沒了反抗的意識,甚至她已經開始慢慢的迎合,這當真是要不得的,但此刻秦牧依依已經無法退身。


    好吧,既然不能逃,那沉淪就沉淪吧,秦牧依依閉上眼,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一方麵答應吳芳琳要和秦炎離撇清關係,也同意了嫁給莫天啟,但在麵對秦炎離的熱情時又無力拒絕,這算不是墮落呢?倘若讓她下地獄,她也認了。


    不知道是不是壓抑的太久,兩個顯得有些瘋狂,於是索取,不停的索取,大有將對方揉進身體的趨勢,這就是愛呀。


    待一切歸為平靜,秦炎離倒頭睡去,看著秦炎離安靜的模樣,秦牧依依無奈的扯了扯唇角,然後恨恨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秦牧依依呀秦牧依依,你都做了些什麽啊,真的會下地獄的。


    秦炎離什麽都不知道,可自己卻清楚是什麽情況,她當真是壞女人,對吳芳琳是,對秦炎離是,對莫天啟也是,她隻是披了一件偽善的外衣。


    秦牧依依小心翼翼的移開秦炎離的胳膊,然後拖著疲乏的身子去了衛生間,溫熱的水自頭頂傾瀉下來,但曖昧的痕跡卻是沖刷不掉的。


    半個小時後,秦牧依依已經將所有的衣服又都重拾回身上,她不能在這裏留宿,現在趕回去還不會太遲。


    放了水壺和水杯在床頭,這樣他醒了就可以喝到水,這個習慣已經持續了很久,接著替秦炎離蓋好薄被,然後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


    對不起,我的愛人,原諒我隻能這麽做,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虐待自己,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心都在你這裏,永安好,我會時刻為你祝福。


    秦牧依依在心裏默念著,眼睛有酸澀的感覺,曾經她以為他們一定會牽手到白頭,也相信秦炎離是會帶給她幸福和快樂的人,但現在她明白,生活極少能按你設定的去進行。


    又盯著秦炎離的臉凝視了一會兒,秦牧依依將床頭的燈光調暗,然後轉身,這便是最後一次了,從此以後再不能放縱自己,他們將會是兩條平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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