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邊說邊煞有介事的鎖住目標,欺負姐姐是吧,那我就對付它。


    「秦牧依依,你可真是夠粗俗的,之前我怎麽沒發現。」秦炎離搖頭,當然,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己的寶物,這個可不能損,這丫頭在氣頭上,保不準會真的報復它一下。


    女人可不能輕易得罪,不然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刮什麽風。


    「現在發現也不遲,我本來就是俗人一個,覺得那個捲髮翹臀的女人不俗,你找她去就是,我保準不攔著你,共享的我沒興趣,讓她獨享好了。」秦牧依依鼓著腮幫子。


    氣,氣的要爆炸了,沒想到這男人不但不哄他,還火上澆油。


    其實她也就是這麽一說,自然不會對那東西下手,她又不是真的缺心眼兒,就是嚇唬嚇唬他,看他以後還敢隨便用不。


    男人還真是大豬蹄子,她都惱成這樣了,不僅不安慰她,還說她粗俗?她粗俗還不是給他氣的,女人如水,形怪因容器而改變,他要紳士,她鐵定了是淑女嘛。


    「怎麽?你吃醋了?」看著秦牧依依氣呼呼的小臉,秦炎離彈了一下她的鼻尖,他基本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了,捲髮翹臀,這形容明顯帶了醋意,可惜臀是不是翹他還真沒留意,早知該留意留意,也好氣氣她。


    人是有這麽一個人,不過這接吻之說又是從何而來?他是當事人怎麽都不知情?更重要的是,她是怎麽知道這事的?以及她反覆強調的照片又是怎麽回事?一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吃你個頭,我閑的,你讓我覺得噁心,嚴重鄙視你,提醒你啊,少用你的髒手碰我,我擔心會做惡夢。」秦牧依依又忍不住用腳去踢他了,但心底的怒氣卻是踢不走的。


    怎麽還就上脾氣了呢?主要還是給這廝整了這麽一出氣的,意難平,自然是要把小事化大,大事化成巨大,這小鞋給他穿定了。


    反正女人胡攪蠻纏不是罪,何況她還有憑有據的。


    安媛熙都說了猜忌是戀愛中的大忌,可這樣的事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也不能淡定的說:沒事,男人嗎,這很正常,隻要別搞個娃出來就行。


    她那麽愛他,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優秀如秦炎離,想貼上來的女人多如牛毛,一次躲過了,兩次避開了,三次也沒問題,但不能保證次次都一身幹淨,也許不是他的錯,但她卻不能坦然接受。


    「秦牧依依,我再認真說一遍,我沒你說的那麽齷蹉,我要是那麽渣,那你又是什麽?貶低我就是在看輕你自己。」秦炎離黑了臉。


    難怪昨晚就一直嘟囔,還真是在嫌棄他,他什麽都沒做怎麽就髒了?


    「別把我扯進去,把你自己洗白了就行了,若是解釋不清,就不要再招惹我,姐姐我不伺候。」秦牧依也有火。


    「秦牧依依,你給我聽清楚,那個女人隻是公司請來的模特,因為需要我和她有接觸,僅此而已,至於你說的什麽狗屁接吻,是完全沒有的事,我和她沒有任何曖昧不明的關係,不是什麽女人都入的了我的眼,何況還是兄弟妻。」秦炎離道。


    真想撬開她的腦袋,這胡思亂想的程度都能升天了,他有必要查一查是誰生的事,敢跟他玩陰的。


    為了宣傳,公司也常常會請一些當紅的藝人或是模特什麽的,沒辦法現在的社會就認這些。


    「總裁愛*,兄弟妻常來欺,這不是現在的流行風嗎?沒想到秦少也時尚了一把,佩服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秦牧依依挪揄著。


    「愛你個頭,你現在社會氣是越來越濃,這樣的話也說的出。」秦炎離又忍不住來敲秦牧依依的頭,什麽兄弟妻常來欺,簡直是胡扯,他是那麽齷蹉的人嗎?


    「說了別碰我的,秦炎離,你等著,我一定會拿證據給你看,你是怎樣的人,等你看了之後再給自己定論也不遲。」本來還沒太深的懷疑,這扯著扯著,見秦炎離抵死不承認,秦牧依依還就非要爭出個子醜寅卯來不可。


    「昨天我是跟著去了拍攝場地,公司對這次的宣傳很重視,勢必要做到最好,何況人是我介紹的,拍攝結束了一起去吃飯熱鬧了一下,一結束我就趕了回來,然後就看了萬般妖嬈的你,還真是意外驚喜。」秦炎離斜眼看著秦牧依依。


    本就沒什麽,但見秦牧依依有點較真,秦炎離隻好解釋著,那地方封閉,信號不好,便也沒跟她說,誰知道會生出事來。


    「信你我就是智障。」秦牧依依沒好氣的嘟囔著,若隻是跟著,幹嗎電話不接也不回,然後那照片又是怎麽出來的?真當她好騙啊?


    「就算你不是智障也是智弱,才會拿一些無聊的東西來說事。」秦炎離挑眉,到底她知道了什麽,才一心以為他和那個女人有問題?


    「是啊,我是無聊,看著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糾纏,我就該笑著說,做的好,做的妙,不想跟你講話,別在我麵前晃悠。」秦牧依依氣呼呼的轉身。


    「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你就這麽不相信你男人?」秦炎離覺得以他們的關係,就算他什麽都不說,她也會無條件的相信他。


    「那若換做是我,我和別的男人那啥啥,你會相信我嗎?」秦牧依依氣鼓鼓的說,她是選擇相信他來著,問題是他的解釋不是讓她不滿意嗎。


    其實秦牧依依也沒想讓秦炎離賭咒發誓,不過就是解釋清楚,再說一些好聽的話,把她哄高興了就好了,這老先生到好,完全一副王者的姿態。


    「不相信,而且也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不然那小子一定沒命。」秦炎離果斷的說,想和別的男人門都沒有。


    「看吧,你不也是不相信,那為什麽我要相信你?」秦牧依依翻眼,男人就是這麽自私,自己彩旗飄飄,還要相信他的忠誠。


    「因為我是男人,我能保護自己,秦牧依依,我警告你,昨晚的事僅此一次,不然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竟然強上。」說完秦炎離用力的彈了一下秦牧依依的腦袋。


    寵,他會要命的寵,但罰也絕不會手軟,這是原則問題,和自己在一起怎麽樣都無所謂,但絕不允許別人擁有什麽特權。


    「又沒上別人。」秦牧依依小聲的嘟囔著,能不能不要總強調這件事啊,她早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你在說什麽?」秦炎離又用力的彈了她一下。


    「我是說,能不能別總彈一個地方,會起包的,我可是靠臉吃飯的人。」秦牧依依翻眼,什麽和什麽呀明明是在說他的問題,怎麽老揪著自己不放啊。


    「放心,你這可愛的臉我可省不得毀了。」秦炎離捏了捏秦牧依依的臉,想到她昨晚的豪舉他就想笑。


    「別以為你的問題就算解決了,我保留伸張正義的權利,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工作,等我把證據找來再接著算。」秦牧依依嘟囔著,就算他不說,她也不敢了,早上也是給嚇到了。


    這小子頭腦一貫好使,別回頭給他忽悠了,等她指著手機裏的圖再來盤問他,看他還能不能睜眼說瞎話。


    「行,那在伸張正義之前,我們先工作一下,讓你檢驗一下我有沒有把你的東西共享出去。」語畢,秦炎離伸手,輕鬆的就扯落了秦牧依依身上的床單。


    「嘿,你這個流氓,你要幹嗎?這說不清楚之前不要碰我啊。」秦牧依依雙手環胸,這臭小子,和那個女人的事還沒交代清楚,這便又對她起了壞心思。


    「那你說流氓還能幹嗎?不碰你,怎麽可能,我又不是柳下惠,何況你還是如此妖嬈香艷,不碰,那是暴殄天物,會遭罰的。」秦炎離一臉壞笑的撲過來,直接將秦牧依依壓到了床上。


    秦牧依依自然不會乖乖服從,於是不停的扭動著,昨晚那是沒意識混亂的情況才發生的事,今天可沒那麽容易,還真當她沒脾氣了不成。


    當然,她也就是白忙乎,倘若秦炎離來真的,就她這隻小羊,又怎麽是秦炎離的對手,羊遇到狼,隻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兒。


    問題是,咽不下這口氣不是,就算最後結果是輸,但她也據理力爭了不是,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直在堅持原則。


    「乖,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放棄美味的,還是留點餘力配合吧。」秦炎離製住秦牧依依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雙唇也隨之壓了下來,與其費力氣去說,還不如費力氣來做。


    原本他就是清白的,還怕她說什麽不成,就當她是吃飛醋好了,若他想有花邊早就有了還要等到現在,就這麽不相信他?


    「和女人比力氣真是出息了,鄙視,嚴重的鄙視你。」動彈不得的秦牧依依氣惱的說,什麽人嘛,就知道欺負她,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先占了便宜再說。


    「那就鄙視好了,反正我們是一個繩上的螞蚱。」秦炎離才不管她怎麽說,對付她,這招好使,他的唇剛貼上秦牧依依的,還沒等有下一步動作,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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