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雖然睡態安穩,夢裏卻是熱鬧的很,看著秦炎離被一眾美女簇擁著,嘴巴咧的跟個瓢是的,秦牧依依投去鄙視的小眼神,要不要這麽囂張啊?那些女人還不是看中你的硬體,和真愛無關。


    「秦牧依依,看吧,你男人多有女人緣,以後努力點,不然你男人就飛了。」秦炎離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嘚瑟,嘚瑟是吧,我掐掐掐,我踢踢踢,我咬咬咬,看你還嘚瑟不,秦牧依依撲過去手腳並用的朝秦炎離身上招呼,臭小子,當姐姐是瓷器,當自己是收割機呀,最討厭花心的男人,你敢嘚瑟我就敢收拾你。


    秦牧依依行兇,秦炎離自然不會束手待斃,於是你躲我追,然後就是撲通一聲響,結果是某人成功的倒地。


    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秦牧依依摸著自己摔疼了的屁股,眨巴眨巴眼,竟然能從床上摔下來,當真是出息了,隻是,自己這是在哪裏啊?怎麽感覺都是陌生的。


    伸手敲敲自己的腦袋讓記憶回籠,秦牧依依記得明明是在自己房間的,先泡澡,因為睡不著便喝了一些紅酒,喝著喝著就有一個酷似秦炎離的人冒了出來,再然後兩個人就歪歪了。


    歪歪?想到這個秦牧依依忙撩開裹在薄被,好麽,光溜溜的一絲不著,不僅如此,身上曖昧的痕跡都連成了一片,可見昨晚的激情不僅是真的,還非常的激烈。


    問題是環境環境是陌生的,她是和誰歪歪的呀?腦子再怎麽轉,記憶也隻是模糊根本就不能確定那個人是不是秦炎離,印象中隻是酷似他而已,而那番酷似,也完全是因為在醉酒意識不清的狀態下的感覺。


    完了完了,秦牧依依不停的敲著自己的腦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就同人家上演激情時刻,還有臉鄙視秦炎離,自己又比他好到哪裏。


    更為重要的是自己做了這麽丟人的事,該怎麽麵對秦炎離那小子,他也隻是有圖,自己卻是有真相,事實如此,又不能假裝當什麽都沒發生,騙他,內心會不安,實說,估計能把自己給掐死。


    秦牧依依,你可真豬啊,這樣的事都做的出來,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還非要逞能,這下逞出事情來了把?


    不過,讓秦牧依依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是在家裏的,怎麽就換了地方?,難道是喝多了夢遊了,接著一夜激情?隻是,自己遊到了哪裏,又遇到了誰,這才是重點,問題就是這個重點想不起來


    當然,不管是怎樣的狀態,做了這樣的事都是不可饒恕的,如今自己已經不幹淨了,還怎麽坦然的和秦炎離相處,想到這個強烈的憂傷便湧了上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秦炎離一定不會原諒她的,當然,就算秦炎離可以不計較,她也做不到當什麽事都沒發生,不該胡思亂想,如此就不會想要藉由喝酒來促進睡眠,沒喝那酒,就不會有亂來這回事了。


    都是酒惹的禍。


    秦牧依依正兀自的懊惱著,卻聽到衛生間傳來水流聲,像是有人在洗澡,她在這裏,洗澡的是誰?不是她,那就是......


    好嘛,作亂者竟然如此膽大,做了壞事不僅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還公然在這裏洗澡,正好,她可以報仇了,小子,你就等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竟然欺負到姐姐的頭上了,你毀了我,我就廢了你。


    如此想著秦牧依依起身,因為找不到衣服,便扯了床單裹在身上,眼睛在房間裏逡巡了一圈,最後將視線落在床頭櫃的那盞檯燈上,這到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畢竟對方是男的,自己赤手空拳那就是送死的份,好歹這個也算是房間內唯一的兇器了,嗯,就用這個檯燈直接打爆那個小子的頭,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占女人便宜。


    如此想著,秦牧依依扯落檯燈的線,然後雙手用力的握緊,輕手輕腳的向浴室靠近,必須要趁敵人不備時下手,這樣勝算的機率才會大。


    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別以為女人都是吃素的,這就是你任意妄為的後果。


    躡手躡腳的靠近,小心翼翼的扭動門把手,以防看到不該看的景象,開門的同時她也閉了眼,舉著檯燈高喊一聲:「去死吧,臭小子。」然後便像勇士一樣沖了過去。


    不怪秦炎離總嫌棄她笨,她確實不夠聰明,連目標在哪兒都沒看清,何況浴室的地麵又濕滑,這樣閉著眼沖那不是找摔嗎。


    是,毫無懸念的秦牧依依腳底打滑,身體成功的向後仰下去,這還真是時運不濟,被人占了便宜,這想報復一下不僅沒報復成,搞不好還把自己摔殘了,能這麽壯烈的怕是也隻有她了,真想狠狠的掐自己。


    別羞辱了還不夠,還要被看笑話,幹脆死了算了。


    本以為自己會華麗麗的摔地上,卻有人伸出援手,成功的將她攬在了懷裏,她甚至都能感覺自己胸前的綿軟緊緊的貼著對方的胸膛,沐浴露的味道闖入了鼻孔。


    秦牧依依更惱了,士可殺不可辱,她寧願摔死在地上,也不要再和這個男人有什麽接觸,有了那輝煌的一晚就足夠丟人的了,怎麽還能接連讓他吃豆腐呢。


    不,絕不能。


    「流氓,混蛋,我要殺了你。」秦牧依依手腳並用的往對方身上招呼,丟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接連的丟人,這讓秦牧依依怎麽受得了,要撓他個滿臉花,再把他打殘廢,嗯,還要撓瞎他的雙眼。


    原來自己也是這麽暴力的。


    「你是要殺我,還是要*我?殺了我誰疼你?」清涼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奇了怪了,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熟悉的和秦炎離的聲音一模一樣,自己沒摔地上,不該聽差了音,於是秦牧依依悄悄的現開一條眼縫,麵前是一張放大的臉,正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啊......」秦牧依依忍不住驚呼,這是什麽鬼?好好的幹嘛嚇唬人。


    「啊,是不是覺得有點麵熟?」秦炎離伸手用力的彈在秦牧依依的腦門上,真是笨的讓人心疼,還要搞突襲,到底是襲人還是準備虐自己啊,出手時也先計劃好不是嗎,幸而是他,不然她鐵定了摔地上。


    「是,麵熟,真的很麵熟,這麵熟真好,簡直是太好了,太好了。」看清抱著自己的人是秦炎離,秦牧依依興奮的一把抱住秦炎離,太感謝看到的的人是他了。


    原本還動盪的心在確定是秦炎離後立即就平靜了,謝天謝地,是他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麵對他,看來老天還是偏向她的,沒有走歪。


    秦牧依依的想法很簡單,隻要和她一起的男人是秦炎離就好,自己再怎麽丟人都沒關係,她真的沒辦法接受自己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那樣的事,即便是在醉酒的狀態下也不能饒恕。


    愛一個人是要身心幹淨的那種,不幹淨了,還怎麽相處?秦牧依依用力,再用力,秦炎離謝謝你,謝謝是你。


    「秦牧依依,你給我站好了,你是太好,我可是太不好。」秦炎離黑了臉推開秦牧依依,想到昨晚他就想削她的腦袋,以後敢在外麵喝酒試試。


    「站,站好了,不,不要這麽凶嗎,我,我很聽話的,嗯,真的很聽話的,你笑,笑一笑啦。」秦牧依依幹幹的一笑,然後不停的絞著手指,沒辦法,犯錯了,自然不敢理直氣壯的跟秦炎離叫囂。


    就裝裝傻,賣賣萌,盡快糊弄過去,較真,自己鐵定被修理。


    「說吧,是哪根筋搭錯了要這麽彪悍?你該慶幸在浴室裏看到的是我而非其他人,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秦炎離依故意板著臉。


    定是把當他成了別人,才會有此一拚,卻笨到人都沒看清,差點還把自己搞殘。


    「不,不知道呢,說,說什麽呀?」秦牧依依一臉無辜的看著秦炎離,此時腦袋漿糊的她根本就忘了是誰導致這樣的原因,但她確實是慶幸浴室裏的人是他,倘若是個陌生的麵孔,她會瘋的。


    「不知道?你竟然理直氣壯的跟我說不知道?」秦炎離恨恨的敲著秦牧依依的腦袋。


    「沒,沒理直氣壯,真,真不知道。」秦牧依依的頭越垂越低。


    「出息了真是出息了。」秦炎離繼續恨恨的敲著她的腦袋。


    「敲什麽敲,我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你還好意思質問我,該是我質問你才對。」給秦炎離這麽一通亂敲,秦牧依依想起自己喝酒的緣由了,要不是給他刺激的自己也不至於如此啊,他才是真正罪魁禍首。


    「因為我?我怎麽了?自己犯的錯還好意思往我身上推,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什麽?以後在外麵敢喝一滴酒看我不把你打的鼻青臉腫胳膊腿分家,真是長本事了。」秦炎離說完又去敲秦牧依依的頭。


    「你有什麽資格敲我?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有這功夫先把自己敲醒了,勾搭的本事真是見長啊。」秦牧依依恨恨的打落秦炎離的手臂,他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明的,有什麽資格來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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