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新娘的弟弟,剛剛的舉動雖然著實讓人惱,但新郎還是表示了交好的姿態,過了今天就是人家姐夫了,友好相處嘛。


    「少跟我攀親,誰是你小舅子?得空照照鏡子,你也配。」秦炎離陰惻惻的頂了回去,聽這聲小舅子就火大,他正準備染指他的女人,這帳還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算呢。


    姐夫?哼,這輩子都甭想有人當他姐夫,她,隻能是他秦炎離的女人。


    「啊......」新郎被噎的瞠目結舌,這明顯是拍馬腿上了,雖然初識並不愉快,但好歹自己也是娶了他姐姐,必要的尊重總該是給一下的吧,這麽公開的挑釁算什麽?


    被噎的不知道該如何開言的新郎隻得將目光投向秦牧依依,那意思是,你這弟弟是怎麽回事?我主動討好,他卻冷語相向,我沒得罪他吧?


    對於新郎質疑的眼神,秦牧依依隻能裝傻,若不是這小子,自己又怎麽會閃婚,還特意選他不在a市的時候,就是提防他鬧騰。


    自己一旦成了別人的女人,他還能咋滴?誰成想這木還沒成舟他就竄了出來,讓她措手不及,想必連太後都始料未及吧。


    其實,秦牧依依是絕對的想錯了,就算她成功的嫁人,秦炎離也會讓她以離婚收場,要麽彼此相愛,要麽相互傷害,想和他撇幹淨,門都沒有。


    「哼,與其看她,不如看看你頭頂的綠光,還好意思把嘴扯的跟瓢是的。」秦炎離看著新郎冷嗤了一聲,隨後又將雙眸轉向秦牧依依。


    帶著十足怒意的眸光死死的盯在她的臉上:秦牧依依,你有種,結婚的事都敢做,那你就等著發昏吧,我不是沒提醒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看著秦炎離怒火中燒的眸光,秦牧依依感覺自己的心肝都要從嗓子裏奔出來了,他不會一掌把自己劈了,但一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絕對不可能是果小西。


    「你這話,是什麽,什麽意思?」新郎愣愣的看著秦炎離,他頭頂的綠光,誰讓他綠了?


    在知道秦炎離的身份之後,他試著討好,人家不僅不領情,怎麽感覺還像是欠他八吊錢是的,不僅處處擠兌還惡言惡語的。


    而且,秦炎離的這句話,傻子也知道貶損的意味太濃,直戳新娘劈腿,要知道新娘可是他的姐姐,這種話也好瞎說?丟人的隻會是他嗎?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啊,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什麽意思?非要我說的那麽明顯,好,那我就告訴你,你打算要娶的這個女人我睡過,而且不止一次,這話你應該能聽懂吧?」秦炎離一臉挑釁的看著新郎,眸子裏諷刺的意味很明顯。


    傻缺,什麽都不知道,還興致勃勃的舉行婚禮。


    秦炎離就是這樣的性格,既然是來拆台的,那就一點後路都不留,這個女人我不僅睡過,還經常睡,你想要她,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我若不放手,她就隻能呆在我身邊。


    莫天啟也覺得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傻缺,大喜的日子被人攪局也就算了,原以為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嬌娘,到頭來卻是人家用剩下的,就像吃飯吃到了蟑螂的感覺,那種噁心是從心底裏生出的。


    試問,還有比他更悲催的新郎嗎?


    秦炎離故意用了很大聲,目的就是讓台上台下的人聽的真切,他不介意別人怎麽看他,他隻要這個女人屬於他。


    好麽,因著秦炎離的這番話,台下的看官們,徹底沸騰了,這消息也太勁爆了,絕不亞於某某大明星出軌,言論一直自由的人們便有了爭相議論的話題,於是喳喳之聲不絕於耳。


    「天啊,還有這樣的事,弟弟竟然和姐姐搞在一起,也不怕遭雷劈,真是活著活著什麽事都能聽說,這不是活活氣死父母的節奏嗎?難怪都不見女方的家長,定是丟不起這人啊。」


    「長的到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原來壞在骨子裏,和弟弟勾/搭的事都做的出,真是不顧廉恥到極點了。」


    「還沒結婚就戴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這男方家的臉也是丟盡了,遇人不淑啊,娶妻還是要娶賢,漂亮能有什麽用,反而容易惹是非,指不定有過多少男人呢。」


    「就是就是,要麽說醜妻瘦地家中寶呢,找一個這樣的就是禍害,看那女人生的模樣,就知道夠賤,竟然和自己的弟弟有一腿,真是夠邪惡的了,說說都覺得髒我的嘴。」


    「生了一副傾城的容顏,要沒點故事到也奇怪了,隻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好歹也是受過教育的,怎麽不做人事?」


    「不知道情況,就不要亂嚼舌頭,你們做人事那咋不說人話?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小心口舌生瘡,死了下十八層地獄,男的打光棍兒,女的嫁不出,結了婚的沒孩子生。」作為女方唯一的親屬果小西恨恨的回應著。


    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這裏亂扯,吃你家飯還是用你家馬桶了,典型的吃飽了撐的,素質,把素質拿出來,你們也不過是披了一張人皮而已,別怪我連帶把你們八代祖宗也罵了。


    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喜歡嚼舌根的人,就欠用針把她們的嘴給縫起來,果小西瞪這個一眼,然後又斜那個一眼,他家大美人善良的很,而且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高貴,若不是她足夠善良,又怎麽會委屈嫁人。


    秦炎離的話就這樣炸開到新郎的耳朵裏,瞬間他的臉上就變幻出許多色彩,最後成轉換為黑色,今天真的隻是沒有丟人,隻有更丟人。


    歡天喜地的舉辦婚禮,最後竟被扣了個大屎盆子,讓自己成了眾人的笑柄,氣惱,噁心,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都有殺人的想法,因領教過秦炎離的力道,又不敢輕舉妄動。


    倍覺屈辱的新郎隻得將怨恨的眸光,投向一旁的秦牧依依,大有把她掐死也不解氣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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