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離故意用力的撞了秦牧依依一下,使得她的腿成功和沙發的扶手來了個熱吻。


    痛感從腿部直擊心底,但秦牧依依硬是忍著,吭都沒吭一聲,她呼痛的結果隻會換來他得瑟的一句,活該。哼,她才不給他機會。


    秦炎離這麽做無非是想折騰她玩兒,無所謂,她認了,隻有妥妥的把他侍候出國,才不用擔心他後天攪局。


    「你這裏該不是裝了什麽邪惡計劃吧?」見秦牧依依沒有反應,秦炎離傾身過來戳著她胸口道,此時的他已經穿戴整齊,穿上衣服的他看著正人君子多了。


    「無法和你比。」秦牧依依瞪他一眼,然後將床品一股腦的丟進大塑膠袋裏,計劃是有,但於他來說是不是邪惡就不清楚了,反正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秦牧依依,別說我沒提醒你,寵著和毀掉全憑我心情,別試圖趁我不在的時候耍什麽花樣,信不信我會把你家祖墳挖了?」秦炎離用力的敲了一下秦牧依依的腦門。


    「如果你知道我家祖墳在哪兒,盡管去挖。」秦牧依依撇嘴,因為心虛以至於不敢與秦炎離直視,一心就盼著他早點登機,如此她張揚的心也回落回落,她真擔心自己熬不到他走,就要送急救室。


    「你行,蓋個章再走。」說罷秦炎離俯身一口咬向她的胸口。


    秦牧依依疼的齜牙咧嘴,卻也隻能受著,為了後天,她忍。


    隻要秦炎離不在a城,待一切塵埃落定,就算他要鬧騰也於事無補,她就不信,他會真的要了自己的命,隻是,很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秦牧依依沒有想到,迎接她的將是她承受不了的。


    時間跳躍到兩天後......


    秦牧依依發誓,自己絕非存了挑逗的心,看著隻貼了胸貼的自己,幾乎是半luo的狀態呈現在秦炎離的麵前,頭腦還算清醒的她,手忙腳亂的去補救。


    當然,補救的結果不僅沒能將衣服恢復原樣,反而協助秦炎離將自己扒了個幹淨。


    飆汗中,無語中。


    男人的眸色如同夏夜的篝火,跳躍的火舌大刺刺的盯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目光在她身上不停的遊離,曖昧不明的表情似在嘲笑:竟然是這麽迫不及待了呢。


    心底暗罵了一句你二大爺的,她是迫不及待嗎?是弄巧成拙,於是秦牧依依伸出雙手捂向胸前,算了,能遮一點算一點吧,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


    「哼,現在才想起來遮擋是不是遲了?」眼疾手快的秦炎離先她一步桎梏住她的雙手,然後一推一壓,便將秦牧依依禁錮在了床和他之間,畫麵足夠曖昧。


    一秒,秦牧依依試圖抽身。


    兩秒,秦牧依依被秦炎離禁錮的動彈不得。


    「你,你不要胡來。」看著秦炎離情愛充沛的身體,秦牧依依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掌心因著潮意也變得黏膩起來。


    「我就算胡來,你又能將我怎樣?」秦炎離斜嗔了她一眼後俯身直接咬向她胸前的瑩白,看著眼前的妖嬈,秦炎離豈能視而不見,唇和手都在發揮著最大的威力。


    嘶......尖利的牙齒滑過皮膚,秦牧依依忍不住呼痛,你二大爺的,他這是把自己把子當生魚片了嗎?


    她清楚,他這是在懲罰自己。


    「秦炎離,我命令你放開我。」秦牧依依試圖從秦炎離的禁錮中抽身,當然,任她怎麽用力都還是保持著緊貼著秦炎離的狀態。


    學過近身擒拿,還曾是a市的散打冠軍,像秦牧依依這種貓咪一樣的角色饒她一卡車也不是對手。


    「你會放開就要到嘴的美味?我可沒你那麽缺心眼。」秦炎離睇了她一眼,他可不是聖人,有美色在懷,自然是要折磨個夠才行


    「你這是在強迫我。」秦牧依依瞪著一雙晶亮的眸子。


    「是嗎?我到是覺得自己是在成全你,身體都清涼成這樣,心裏該是有多急啊。」秦炎離很是得瑟的沖秦牧依依拋了一個媚眼兒,雖然是有問有答,卻絲毫也不影響他唇和手的動作。


    「現在流氓都這麽自信了?」若不是自己的身體被禁錮,秦牧依依一定會飛腿賞他一腳。


    「流氓是不是自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個自信的流氓。」疼愛的掌心繼續在秦牧依依的身體上不停的熨燙。


    「你的皮可真是夠厚的。」雖然秦牧依依的思想是牴觸的,但身體卻在他的輕撫中不斷的放柔,完全是沒有意識的。


    「過獎,過獎。」秦炎離輕扯了一下唇角,肆意的扯出一抹笑弧,然後欺身而上,展開了更強的攻勢。


    無處可逃。


    在秦炎離的強攻之下,大腦已經開始進入混亂狀態的秦牧依依,隻能傻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既然他是流氓,她還想著守身怕是異想天開了,隻是,不該是這樣的。


    心裏念著不該,身體卻再無反抗的意識,便選擇了放任。


    「女人,不要走心。」看著就這樣盯著自己的眸子,秦炎離先是搖搖頭,然後輕咬了一下秦牧依依的耳朵,接著唇瓣上移逐一吻上那雙晶亮,蓋住那傻癡癡的眸光,歡愛的時候不適合這樣的瞪視。


    放任的結果就是秦炎離展現了他瘋狂的一麵,秦牧依依覺得自己完全承受不住,她甚至擔心自己的腰會不會斷了?真要是斷了也不能算工傷不是?


    奈何,她似乎喜歡上了這樣的瘋狂。


    再瘋狂也會有結束的那一刻,停止了動作的秦炎離仰躺在大床上,秦牧依依則被他擠到了床邊。


    秦牧依依丟去怨恨的眼神兒,看這個狀態,就像她是提供服務的那個人,服務結束了,還管你是誰。


    算了,全當是做慈善了,反正自己又不是初次,也不需要計較名節什麽的,秦牧依依隻得自我安慰,身體雖然異常疲憊,但還是強撐著爬起來,向浴室走去。


    秦牧依依覺得秦炎離是個怪胎,他有潔癖,卻又不喜歡在事後洗澡,而她呢,除非昏死過去了,否則就算是用爬的也必須要去清洗一下。


    從鏡中可以看到裸露的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無不提醒著曾有的瘋狂,秦牧依依恨恨的捶著自己的腦袋,還真是無可救藥,捅了簍子還有心情歡愛。


    放了一池的熱水,將身體浸沒其中。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因為這舒適的水溫,更或者是煩惱太多身體已經不堪重負,秦牧依依的眼皮竟不受控的相互撞/擊,然後,她便暈暈乎乎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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