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是壯觀,那幾個特種戰士在打掃街道。圍觀的百姓教徒卻是無數,還有不少教徒口中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念什麽咒語。


    打掃街道沒有什麽,可在這麽多人圍觀下打掃,就很難受了。鄭嘯看了一下這幾個倒黴蛋,想了想,有個主意了。叫過典韋吩咐,讓這幾個人留下來加入五鬥米教,作為內應,繼續研究五鬥米教,現在鄭嘯對於五鬥米教很有興趣。


    除開這幾個倒黴蛋,其他人集合啟程,開始趕路。


    一路上鄭嘯滿腦子是這個救濟製度,但是想來想去,這也不是,那也不成,可是把他麻煩壞了,怎麽想都會有不足的地方,還是回去集思廣益吧。


    馬上就到陳倉了,這下鄭嘯也安心了,終於快到自己的地盤了。這陳倉附近的積雪讓鄭嘯很親切,還是自己的地盤好啊,這寒冷都比別的地方冷的有味道。


    就在鄭嘯隊伍前麵,出現了一群路人,老弱病殘都有,人數還不少,似乎居家遷徙一般。鄭嘯本不在意,但是他旁邊的葛貴卻發出一聲驚訝的聲音。


    鄭嘯回頭問到:“怎麽了?你這麽驚訝,這些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大人,這些人沒什麽不對勁的。我隻是看到一個老相識,他不該出現在這裏,我才驚訝了一下。”


    “噢,我還以為什麽事情呢,既然這些人沒有什麽異常,便不管了。”鄭嘯心中暗笑,自己是不是神經太過緊張了,這馬上是自己的地盤了。還會有什麽危險。


    不過轉念想了想,還是謹慎點好。行百裏者半九十,在沒有和自己的大軍會合之前,都是不安全的。


    “你的舊識是做什麽的?他在這裏有什麽奇怪地地方嗎?”


    “大人。他是驃騎營中的一名戰士,是我的同鄉,我們都是扶風人。可現在他不在軍中,卻帶著這一群老弱婦孺出現在這裏,我就感覺很驚訝。”


    “是啊,難道他當了逃兵?你去問問。”


    “大人。”一聽鄭嘯說逃兵兩個字這戰士急了:“我葛貴以性命擔保孟達不是逃兵,死也不會當逃兵,其中一定有原因。”


    “恩。那你去問清楚看看。”說著鄭嘯一揮手,特種戰士們奔上去把這群人包圍了起來。一見被包圍了起來。這群人中走出一個青年,雖然年輕卻從容不迫的看著特種戰士們。


    “你們是什麽人?為何要攔我去路?”


    葛貴卻不理這個青年大喊:“孟達,孟達,你給我出來。”


    隊伍中一聲歎息,一個高壯地漢子越眾而出。鄭嘯打眼一看。這個漢子不錯,濃眉大眼,身形魁梧,雖然年紀不大,卻很有一副悍勇之氣。


    “葛貴,你也是來抓我的嗎?抓我一個小兵,需要你們特種戰士出馬嗎?”


    “不是,我不是來抓你的。可是,孟達。你告訴我。你在這裏做什麽?你不是已經進入驃騎營了嗎?”


    “罷了,葛貴,你抓我可以。人是我殺的,可是希望你念在我們交情的份上,放過法正和這些鄉親,他們是無辜的。”


    “你殺人了?孟達,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什麽了?你是不是當逃兵了?”


    “我……我……我是當了逃兵。可我也不願意啊。我隻是過年的時候回家省親,看到不忿的事情。我殺了幾個大戶人家地人。就帶著大家逃出來了。”


    “你……你……你怎麽能”葛貴氣的話都說不出來,衝上去對著孟達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懦夫,你怎麽能當逃兵,你太我們丟臉了,我葛貴沒你這個個兄弟。”


    葛貴受過特種訓練,這拳頭那裏會輕。孟達又不躲閃,幾拳就把孟達打地嘴角流血。


    這個時候幾個老人慌忙上來拉著葛貴:“後生啊,不怪孟達啊,是我們不好,你要抓要殺,就把我們這把老骨頭帶去吧。”葛貴一動手,這群百姓就有騷亂。特種戰士們害怕出問題,這個時候兵器在手,全力戒備。


    “都住手,葛貴,回來。”鄭嘯策馬走了過來:“你們都是扶風郡的人?”


    “大帥,我對不起您。”孟達卻對著鄭嘯跪了下去:“大帥,我不是逃兵,我不是。”


    “噢,你見過我?”


    “是,上次您和龐將軍一起視察驃騎營的時候我見過您。”


    “你是龐德的兵啊。那你不在軍中,怎麽到這裏來了?你帶著這群鄉親去做什麽啊?”


    “大帥,我殺了人。不敢求自己活命,還請大帥饒了法正和這些鄉親,他們都是無辜的。”孟達磕了個頭站了起來,閉目等死。


    剛才那幾位老人,見孟達對這鄭嘯磕頭,看樣子鄭嘯應該是個大官。顫巍巍地走過來跪下:“大人,不怪孟達啊,他是給我們出頭才會這樣。要殺您就殺了我們吧,孟達是個好孩子,不能殺他啊。”


    這一番話一出,人群中哭聲四起,這群百姓全部跪了下來給孟達求情。隻有最早出來的那個青年沒有跪下,走過來對鄭嘯施了一禮:“想必您就是鎮西將軍了。”


    鄭嘯一看這青年,沒有印象:“你是何人?”


    “鄙人法正法孝直,先父扶風法真。拜見將軍。”


    這扶風法真可是賢士,很有些名望,鄭嘯也是聽聞過:“免禮,你是法真之子?”


    “正是。”


    “那便由你來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將軍,您的軍功賞賜非常豐厚,所以您的戰士們願意為您奮戰到死。您給予戰死的戰士無窮的榮譽,可對?”


    “這有什麽問題?”


    “有,將軍您隻是賞賜戰死者家屬田地財物。但是您卻沒有保護他們。這讓九泉下的戰士們如何安息?”


    “胡說,我怎麽沒有保護了?我地戰士在全放舍生忘死,不就是保護親人不受戰亂之禍嗎?你這小子,難道以為你是法真之子我就不敢殺你了嗎?”


    “將軍神威。我豈敢挑戰。但是今天,就是死,我也要為這些人討個公道。”法正一指這些拜服在地的百姓。


    “將軍,這些人都是您麾下戰死士兵地家人。他們的親人跟隨您在沙場上征戰,雖死無怨。您也賞賜給他們土地財物,讓他們衣食無憂。但是將軍,你親眼看看,這些人是衣食無憂地樣子嗎?”


    鄭嘯注意看了一眼這些百姓。大冬天的卻有不少人衣衫單薄。不少孩子骨瘦如柴,顯然是沒有飽飯吃。


    “這…………這是怎麽回事?你。你說,你家親人在在那裏戰死的?”鄭嘯指著一個老頭問到。


    “大人……,我兩個兒子都戰死了。在函穀關戰死了,他們很英勇,沒有給我老陳家丟臉。嗚……”說著說著這老頭是老淚縱橫。話也說不下去了。


    鄭嘯呆了,看來這事情確實有隱情:“法正,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會這樣?”


    “將軍,您給了戰死者家屬豐富的賞賜。但是將軍您沒有保護好他們,他們的土地財產都被扶風楊家侵占了。他們衣食無著,生活困窘,可是他們都是咬牙在堅持生活。將軍,您看看這些孩子。他們有什麽過錯,卻要過這樣地生活?”


    鄭嘯也動容了,下馬走想人群,抱起一個小孩子,卻覺得好輕好輕,簡直和沒有重量一樣:“孩子,你幾歲了?你爹呢?”


    那孩子眨眨眼睛看這跪在地下地一個婦人卻不敢說話。直到那婦人也看著孩子點點頭孩子才說:“寶兒今年七歲了。我爹是大英雄。娘說我爹在長安睡覺呢,不要我去叫醒他。”


    隨著孩子的話。那跪著地婦人也是不停的抽噎。鄭嘯心中一愣,七歲……這七歲地孩子簡直和一團棉花一樣,發育不良啊。他爹在長安睡覺?不用想了,必然是魂園裏一名戰士的孩子。隻是,這孩子怎麽這麽瘦弱啊。


    將小孩交給那個婦人,鄭嘯問到:“你丈夫是在那裏戰死的?”


    “大……人……。我……家漢子……是在……並州……戰死的。”這婦人也是戰戰兢兢的才把一句話說完。


    到這裏,鄭嘯有些明白了,這些都是自己麾下戰士士兵地家人。可他們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在魂園中對著死去的戰士們發誓,一定會照顧他們的家人,可這些人怎麽會這麽淒慘,誰敢欺辱他們。


    胸中一股怒火幾乎將鄭嘯燃燒了起來:“孟達,過來,跟我仔細說說,你做了什麽?”


    “大帥,過年的時候我回家省親。也去看望軍中袍澤的家屬,可是他們的樣子太淒慘了。我一問才知道,是扶風大戶楊家,用種種手段侵吞了您賞賜給他們的土地財物,他們的生活太淒慘了。


    我本來打算帶他們去找扶風郡郡丞。可這扶風郡郡丞是楊家的人,亂棍將我們打出,可憐三娃子他爹,一口氣沒回過來就死了。”說到這裏孟達也滿臉淚光。


    “我不忿這狗官,當夜就潛入他家,殺了他。可楊家人多勢眾,我怕楊家人報複他們,就帶著他們向益州逃跑,一路得到法正地幫助,才逃到這裏。


    大帥,您將我千刀萬剮都行,隻是您要為戰死的兄弟們主持公道啊。弟兄們跟隨大帥征戰沙場,沒一個膽怯,沒一個怕死,可是他們的家人在受苦哇,大帥,你要為他們主持公道啊,要不兄弟們在下邊不安穩啊,大帥,我求您了,我求您了。”


    孟達是一邊磕頭一邊喊,沒幾下額頭破裂,鮮血撒了一地。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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