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孝林坐在艦長室裏記航海日記。(.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他穿著一件緊口寬鬆緊口寬鬆的褲子,這裏靠近赤道,又是夏天,天氣非常地炎熱,盡管有海風從窗戶裏吹進來,但是陳孝林的後背還是被汗水濕透了一塊。


    “大都督!”一陣敲門聲隨之傳了過來。


    “請進!”


    一位軍官走了進來,行了個軍禮後稟報道:“大都督,前方廉頗號來信息,現敵船。”


    陳孝林一躍而起,他將航海日記已經毛筆之類的收進抽屜裏,然後快步走了出去,軍官在後麵連忙跟著。


    “廉頗學來報告,在它的前方五十公裏左右現船隊,應該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的水師。”站在艦樓的王秉章向快步走上來的陳孝林說道。


    陳孝林沒有做聲,伸手從副官那裏接過一個望遠鏡,靠著艦樓邊上觀察起來,但是看了一會,或許是這裏的角度不好,怎麽也看不清楚。


    陳孝林快步跑下艦樓,把望遠鏡插在後腰上。然後身手敏捷地爬上繩纜,幾下就爬到了第三桅杆的第三橫杆上。他坐在橫杆上。兩條腿盤在繩纜中間。然後掏出望遠鏡來又仔細看了一會。


    這一次他應該看到了一些東西,所以他一直觀察了好幾分鍾才收起望遠鏡,然後快步爬下繩纜,跑到艦樓上。


    陳孝林對副官說道:“作戰圖!”


    副官連忙遞過一個木板,上麵有一疊不厚的紙,這種紙上都畫滿了格子,都是以一千米距離為一格的格子,上麵已經標明了明軍艦隊的位置。戰列編隊依然是兩條線式隊形,朝向西北,巡航編隊則在東北方向,相隔三千米。也是一條線式隊形。


    “廉頗號來報告,正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艦隊,方向東北,分為前後兩隊,前隊約三十艘戰船,與廉頗號相隔三十千米,後隊一百艘以上,兩隊相隔大約在五千米。”


    副官連忙將另外一張紙上標上敵船隊的位置,這次換成了五千米一格。


    陳孝林看了一會當即下令道:“戰列編隊轉向東北,迎向敵艦隊,巡航編隊快迂回,到達十五一二十七的位置。全體準備迎戰


    王秉章是最先接到命令的艦長,他立即將作戰命令傳達下去,“李牧”號的甲板上立即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銅鍾聲,水手長站在那裏不停地拉動著銅鍾。然後目光嚴厲地盯著甲板上跑動的每一個水手。


    一哨陸戰隊員在甲板上集合,聽從哨長的命令,先是列隊,然後開始檢查裝備。操帆長指揮屬下的水手將多餘的橫帆收起綁好,再逐一檢查繩纜是否綁牢,炮長帶著炮手們將各種工具搬了出來,然後迅地清理和搽拭炮膛。檢查漣擊鐵上的火石,接著插重水兵將一箱箱彈藥搬上甲板。接著是一框框水手刀、短鍍以及十幾箱手榴彈被整齊地堆在一角。


    桅杆頂上已經爬上去十幾個水手,他們放下繩索,甲板上的水手將已經裝填好的連環炮子炮行三個為一捆,綁結實了,然後由桅杆頂上的水手拉上去。


    過了一刻鍾。鍾聲早就停止了。原本忙碌無比的甲板上也恢複了寂靜,各水手都已經就像,等待著新的命令。陳孝林已經紮好皮帶,將腰刀配好,兩把短鏑被裝在皮套裏掛在腰間,他已經穿好外套上衣,盡管天氣熱,但是打仗要有打仗的樣子,行頭是要穿整齊的,不僅王秉章穿上了配有軍銜的外套上衣,不少原本光在膀子的水手們也穿上了襯


    陳孝林將自己的長梳理了一下,隨便紮了一個馬尾巴。盡管大明陸海軍一般的士兵和軍官為了方便受傷後治療,都按照軍律理了短,但是“身體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的思想依然流行,校級以上軍官和將領都依然保留著原本的長,不過陸海軍的處理方式不同,陸軍喜歡用髻,海軍則“浪漫隨意”多了,多半喜歡如陳孝林這般紮個馬尾巴。王秉章上校就留著一個馬尾巴。


    陳孝林接過副官遞過來的三角帽,端正地戴上。他仰頭看了看桅杆,一麵大明國旗飄揚在前桅杆上,正中桅杆上則是大明海軍的旗幟,而後桅杆上則是他的將旗,意味著“李牧”號是這支艦隊的旗艦”


    “大都督。信號旗準備好了!”副官在一旁說道。陳孝林扭頭看了過去,看到兩個水手站在尾桅杆下,手裏捧著一條長長的旗幟,上麵為紅色的紋底。還有一行黑色的字。這是大明海軍的慣例,每當海戰前,最高指揮官都會掛上一條長長的信號,向全體官兵表達取勝的決


    而每一位將軍的信號旗都不同。如陳孝林的信號旗上繡的字是“勝利永遠屬於大明海軍。”俞通海的信號旗則繡著“前進,戰無不勝的大明海軍””各有各的風格。聳然,這信號旗升上去後字是看不清楚的,但是每一個官兵都早就知道上麵的意思,這是一種動進攻的信號以及鼓舞而已。


    “等一等”。陳孝林揮揮手道。他端起作戰板仔細看了一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兩軍靠得越來越近,衝在最前麵的“廉頗”號桅杆上的膘望手將情況也看得更清楚了,傳回來的報告也更詳細了。從目前來看,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總共有一百五十餘艘,分成兩全部分,前隊有三十餘艘。後隊有一百二十餘艘,兩隊相隔十裏左右。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不會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將領的陰謀,海船在海麵上航行,為了避免相撞,互相都相隔一段距離,所以不會像陸軍步兵陣那樣越密集越好,而且每艘船的狀況都不一樣,有的跑得快,有的跑的慢,指揮官不可能讓船隊每一艘船都保持同樣的度,隻能讓跑得快的在前麵,跑得慢的在後麵,組成一條隊形,然後注意快的不要太快過於前隊形,慢的不要太慢最後脫離了隊形。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後隊相隔十裏是正常的,陳孝林以前還遇到過一支水師前後隊相隔數十上百裏的,這廣袤無邊的海洋上一跑起來,真的不好控製。大明海軍能夠保持這種嚴謹的隊形,是十幾年苦練的結果。


    “傳令給“田鑲直,號,讓它帶著巡航編隊迅插入到敵水師的前後隊,給我切斷其前後隊的聯係,不惜一切代價阻擋後隊前進。”


    “傳令給廉頗號,讓它帶領左隊向西北,傳令給王剪號,讓它帶領右隊向右,


    陳孝林一邊說。副官就已經在作戰圖上標出了位置,很明顯,以“田鑲宜”號為的巡航編隊將會利用其高插入到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後隊那長達十裏的空隙中,然後以線式隊列橫在中間,而“廉頗”號為的左戰列編隊向敵前隊的右翼插過去,“王剪”號為的右戰列編隊向左翼插過去。對敵前隊形成了一個八字形包圍勢態。由於命令是“廣播式”的。不僅指定的“田鑲直”號、“廉頗。號和“王剪”號收到相應的命令,各艦的艦長也會收到,他們的作戰圖也會標出相應的圖形來,這樣各艦艦長便會很清楚地明白指揮官陳孝林想幹什麽,屆時打起仗來生變故他們也可以做出調整,以達到陳孝林想要的戰術目的。


    “升信號旗”。


    在“李牧。號官兵一片歡呼聲中,繡有“勝利永遠屬於大明海軍”的信號旗被冉冉升起,看到標誌著正式作戰的信號旗被升起,歡呼聲從一艘戰艦蔓延到另外一艘戰艦上。


    時間過去得很快,當“田鑲宜”號帶著巡航編隊抵達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後隊的空隙,準備穿插時,“廉頗”號和“王剪”號也都已經調整好方向,對著敵前隊的左右兩翼飛掠而去。


    “傳令給“廉頗。號。一輪炮擊後調轉方向,尋找空隙,直插敵水師前隊中間,給我徹底將其攪亂,傳令給“王剪。號,一輪炮擊可以自由攻擊,傳令給“田鑲宜。號,隨時保持機動。”這可能是陳孝林給全艦隊最後一次下達詳細的作戰命令,一旦打起來,估計就很難這麽順暢地傳達命令了。


    命令下達,陳孝林到是成為最輕鬆的一個人,他端著望遠鏡站在一邊觀察起戰況,而王秉章卻成了最忙碌的人。


    “艦長,第二火炮甲板無法打開。”火炮軍官上來稟告道。由於走向東北,正好是東南風的側順風,“李牧”號被風吹得向左傾斜,所以最下麵一層甲板太靠近海麵,加上今天的風浪不一旦打開,海水可能會從炮窗裏飛灌進去,要知道,火炮是最怕水的。


    “放棄第二火炮甲板!”王秉章毫不猶豫地答道。


    “報告,主甲板和第一火炮甲板火炮已經準備完畢。”


    “聽候命令!”


    “報告,陸戰隊已經準備完畢。”中尉哨長報告道。他除了要指揮那一哨陸戰隊,還要指揮空閑的水手進行可能的接舷戰。


    “待命!”


    “右十五度!”王秉章看到的“蒙括。號轉了一個方向,他立即意識到整個右編隊已經開始向戰鬥位置進,馬上下令給舵手,讓“李牧”號跟上整個右編隊的隊形。


    “準備開火!準備接戰!目標左舷”。王秉章指著右邊大聲吼道。所有的人都看向左邊。就連桅杆上的連環炮手也將炮口調向了左邊。整個“李牧”號隻剩下桅杆上的睹望手還在四處觀察,以防有異狀出現,還有一個陳孝林靠在艦樓右邊,端著望遠鏡在看向遠處,他在觀察巡航編隊的舉動。


    “轟田鑲宜”號打響了第一炮,雖然它率領的巡航編隊作戰位置遠,但是它們是快行動,動作比較快,而且任務隻是切斷和阻擋,用不著像戰列編隊那樣為了獲得最大的炮擊效果要逼近開火,隻要抵達射程就可以炮擊。所以它搶先開火是陳孝林預料之中的事情。


    炮聲一聲接著一聲傳來,由於巡航編隊是在另一麵的船舷開炮,所以陳孝林是看不到火光。隻能看到隨著“田鑲宜”號和十艘護航艦開火,它們的船身微微一顫,不一會,一條黑煙組成的長龍在巡航編隊的右翼徐徐升起,隨著東南風徐徐向東北方向飄去。


    “轟!”這邊也開火了,但是炮聲不是大明海軍官兵所熟悉的,放下望遠鏡的王秉卓大叫起來:“他娘的,敵船也有火炮,注意防


    隨著他的高吼,除了還需要工作的炮手和水手,其餘人的都蹲了下來,雖然大明海軍官兵都非常勇敢,但是並不意味著可以隨意受傷。


    “李牧”號隨著右編隊在繼續前進,而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隊的火炮還在不停的轟鳴著,雖然聲音和威力聽上去沒有那麽厲害,但是依然是一種威脅。在這種威脅中,反到是大明海軍一片寂靜。


    “李牧”號幾乎看到交錯而來的敵隊前麵的船隻,但是快要駛到敵前隊中間位置的“王剪”號依然保持著沉默,任由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船隻打過來的炮彈穿過甲板和帆。“王剪”號艦長是在等待最佳的炮擊位置,如果過早。魚貫而來的右編隊戰列艦就會將火力過於集中在少數敵船上,如果過晚。火力又會太分散,所以必須選擇一個合適的位置和時機,從而使的大明戰列艦的火炮能夠揮最大威力,盡可能地打擊敵船。


    而艦“王剪”號不開炮,後麵的戰艦都不能開炮。大明作戰條例規定得非常嚴格。在這種編隊作戰中,並艦的炮聲就是開火命令,艦長們必須嚴格遵從這一命令,不得擅自開火和轉向。


    “李牧”號已經和敵船交錯而過,艦上的官兵可以看到不到二十米遠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手們在船上忙碌著,給他們不多的火炮裝填彈藥,還有不少水手揮舞著彎刀,其中部分水手在投擲帶爪的繩索,看來他們想靠過來進行接舷戰,可惜都被“李牧”號水享用刀砍斷了。站在艦樓上的王秉章甚至可以看到對麵那些水手褐色的眼珠子。但是他緊緊地握住拳頭,依然沒有下達開火的命令。


    而陳孝林對這些視而不見,他已經轉移到艦樓的左翼,從敵船的空隙中觀察左編隊的位置,由於他身在“李牧”號,右編隊的隊形位置一目了然,但是左編隊的位置隊形卻需要他用望遠鏡去觀察。


    “轟”的一聲熟悉的炮聲傳來,“王剪”號終於開炮了,“開火!”王秉章用盡最大的力氣吼道。


    聽到這聲吼聲。陳孝林的耳朵像是閃過一道炸雷,他不由自主地放下望遠鏡,然後右手緊緊地抓住護欄。


    “轟!”一團黑煙從“李牧”號船下方噴出,第一火炮甲板的炮開火了,接著是第二門炮,第三門炮,在轟鳴聲中,一團又一團的黑煙噴薄再出,十幾秒鍾。第一層火炮甲板的火炮全部開炮完畢,接著是主甲板的火炮開


    站在艦樓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炮擊後的威力。這輪炮擊“李牧”號使用的是灼熱彈,火紅的炮彈從黑煙中鑽出,敵船的木板在它麵前就像是一層薄紙,留下一個破洞後便消失在敵船的船體裏,但是接連傳出的慘叫聲顯示著它在敵船船體裏造成的破壞力。


    由於是側順風,“李牧”號向左傾斜,所以火炮打出來的炮彈大部分打在了船舷以下,吃水線以上。二十多個破洞便是“李牧”號第一輪的成果。


    炮手們在接連不斷的炮轟聲中緊張地裝填彈藥,對麵的敵船雖然遭受了慘重損失,但是甲板上卻安然無恙,維賈亞納加爾王國的水手們將已經裝填好的火炮推出來。準備反擊。這時,“李牧”號桅杆上的連環炮開火了,它們打出了全是散彈,密集的鉛彈覆蓋了敵船靠右的一半甲板,陳孝林清楚地看到一個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手身上濺出兩朵血花,然後撲到在地上,還有一個水手則頭部中了一彈,腦袋一下子被削了少部分。


    但是敵船還是有一門火炮開火了,由於敵船是微微向右傾斜,所以他們的炮彈走向上飛,一下子掠過“李牧”號的甲板,三名水手躲閃不及,一個被打斷了胳膊。一個右胸襟打出一個缺口,第三個水手的脖子在一片血幕中被打斷了。後兩個水手一下子倒在了甲板上沒有了聲息,第一個水手則是慘叫一聲,然後在甲板上埋頭尋找,像是在找他已經斷掉的手。


    除了醫護兵,沒有人去管那三個受傷或者已經死去的水手,其餘的人繼續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著。炮手還在忙碌地裝填彈藥,而陸戰隊員們則擰開手榴彈的後保險蓋,將十幾枚冒煙的手榴彈狠狠地扔了出去,手榴彈在空中哉過一道弧線。蹦蹬地落在二十米外的敵船甲板上,然後轟得一聲炸開,飛濺的彈片掃倒了一片。


    從甲桓上向敵船扔手榴彈是個技術活,隻有經驗豐富,經過嚴格練的陸戰隊員才被允許,就是負責接舷戰的水手也被禁止。這是因為向敵船丟擲手榴彈必須避開船上如蜘蛛網的纜繩,要是一不小心扔在了繩纜上被彈了回來,將是一場災難。不過站在桅杆上的水手倒是沒有這個顧慮,他們居高臨下,沒有這樣的麻煩。


    等到炮手將彈藥裝填好。“李牧”號已經與那艘交戰的敵船交錯而去,它必須麵對一艘新的敵船,所以那艘被打開始冒煙的敵船就交給後麵的“王賁”號。不過“李牧”號麵對的這艘新敵船是經過前麵“蒙括”號的手,也已經被打得冒煙了。


    “轟”又是一輪炮擊。加上桅杆炮和手榴彈,那艘敵船便在越來越濃的黑煙中陷入了沉寂。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黑煙,都火炮碰出來的煙霧,也有敵船燃燒時的煙霧。在煙霧中,明軍實現還好一些,雖然兩軍都是側順風,但是明軍右編隊在敵艦隊前隊的東南方向,大風將煙霧向西北方向吹去,最後全部籠罩在了相對處於下風的敵船頭上。


    而左編隊走向西南方向行駛。所以他們的情況雖然要糟一些,但是也不影響他們的視線,煙霧向他們的右翼吹去,遠離了戰場。


    兩支戰列編隊這麽走了一趟。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前隊就有十餘艘戰船開始燃起了熊熊大火,有四艘雖然火勢不大,但是已經搖搖欲墜,因為明軍的炮彈基本上都打在了它們的吃水線上,海水正在洶湧地灌進去,眼看著就要沉了。還有五艘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正當“廉頗”號和“王剪”號準備按照陳孝林的指令開始轉向時,新的命令下達了。一道煙火衝天而起,在空中炸出一團紅光,這是撤退的信號。陳孝林在望遠鏡裏看到巡航編隊雖然給予了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後隊沉重打擊,擊傷擊沉了大約十艘敵船,但是敵人依然依靠船多優勢越逼越近,一旦生接舷戰,數量處於劣勢的巡航編隊肯定討不到好,於是陳孝林果斷地下達了撤退命令。


    煙花升起,巡航編隊立即開始揚帆,他們原本就占據著東南上風位置,保持著機動力,一旦橫帆全掛,維賈亞納加爾王國那些三角帆為主的戰船是追至不及。


    而“廉頗”號和“王剪”號接到命令後也開始轉向,不過它們轉得比較從容,因為這裏的威脅不大。在兩艘艦的帶領下。左右編隊在海麵上劃,了一個。圓弧,然後又從敵船前隊的兩翼掠過,轟然送上一輪炮擊之後便向西南方向揚長而去。


    陳孝林站在艦樓上,還在用望遠鏡眺望著後麵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他們的前隊和後隊已經匯合,疼該正在忙著搶救善後,沒有了追擊的**。巡航編隊經過一段迂回,已經出現戰列編隊的西北方向,大明艦隊已經全部與敵水師脫離了戰鬥。


    陳孝林對這次戰鬥非常滿意。自己的艦隊隻是受傷了數艘,水手傷亡上百人,相對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就成,算多了。陳孝林原本就沒有打算一戰就殲滅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自從邁向更廣闊的海洋,大明海軍已經清楚地意識到,此前那種一戰定輸贏的海戰將一去不複返,接下來的將是曠日持久的糾纏戰,當年大明海軍幾乎是全軍壓上,對付麻偌巴歇國的水師,也花了數年時間才算將其主力殲滅。最重要的是麻偌巴歇國在與大明火拚的數年中,不停地造船又不停地損失已經讓這個原本富庶的南海國家幾乎麵臨崩潰,因為由大明開創的新航海時代的海戰拚的就是一個國家的實力。


    “大都督,仗就算打完了。”一直看著前麵海麵的王秉章轉過頭來對陳孝林說道。


    “你是不是還意猶未盡?”


    “有點。”


    “仗打到這個程度就行了。此戰我們算是正式告訴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錫蘭洋是我們的洋,以後這裏就由我大明海軍來做主了。”


    好多票票,書友們真是太給老曾麵子了,多謝諸位書友了。


    接到通知,最近國家嚴打。章蘋和正文的字詞都要謹慎,老曾提醒諸位書友,評論的時候也要注意了,太敏感的東西就不要說了。一切以河蟹為主,要是被封了大家都不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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