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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淩巴當然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每一次來到了這裏,淩巴都別有一番感慨。


    在封建社會裏麵,皇權至上,而這皇宮,便是這最高權力的直接體現,占地最廣、富麗堂皇亦是天下第一,而身處其中,讓人不知不覺都會有一種敬畏的心思,稍稍收斂起其他的想法,更專注於那一寸青瓦一寸高牆的博大。


    淩巴的遷居,宴會上最引人矚目的一個時刻,恐怕也就是在聖旨到來的那一刻,充分體現了聖龍對這個洛陽“新秀”的恩寵,裏麵極溢讚美之詞,毫不掩飾皇帝對於淩巴的看重,便是曹操劉備等人,都不由得羨慕起他來,而隻有他自己看的最清楚,這劉宏越是這樣做,越是對他“不安好心”,不過不管怎麽說,在無形中這對於自己行事也有一定的好處,反正在迎娶了貂蟬的那一刻起,淩巴就沒有想過要再低調行事,沒實力低調那是識時務重大局,有實力還低調那就是裝bi了,是要遭雷劈的,淩巴現在的實力,雖然還沒有強大到真的能夠抗爭與誰,但暫時要做到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當然了,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而淩巴的聲名越盛,對於以後收攏兵馬、積蓄實力也越是有利。


    至少目前為止,就算是有人嫉妒乃至於記恨他,也不敢拿在明麵上來提及,皇帝指名道姓了就差直接說出了“我要保他”這幾個字的人,是誰輕易就敢動的麽?更何況這裏還是洛陽,是天子腳下,可不比其他。


    淩巴如今最直接的一個提升勢力的方法,自然就是從劉宏這裏索取,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劉宏不會白白什麽便宜都讓自己占去,自己也不可能真的為了點兒利益拋棄自己內心真正的東西,這樣一僵持下來,倒是互相都有了一個默契的底線。


    但是這一次被宣召進宮麵聖,淩巴卻是毫無準備,按理說最近洛陽太平,盡管那場圍城大戰的餘波還未完全散去,但劉宏也沒有再提及過那件事情,淩巴也不會多嘴,可這樣就更搞不清楚劉宏這次叫自己是為了什麽了。


    自己好不容易過了幾天舒坦平靜的日子,難道又要折騰什麽?


    於是,淩巴一路上便都是纏著xiǎo乙子問這問那的,想要問出個究竟來,就算透露些端倪也是好事,和天子打jiāo道,必須揣摩對了心思才行;可惜這xiǎo乙子的嘴實在是太硬了,油鹽不進的,任是淩巴好話說盡,他硬是什麽都不肯透露,說什麽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淩巴會相信才有鬼,誰不知道自從自己“發達”了之後,曾經“招待”過自己的xiǎo乙子也跟著“沾光”,劉宏似乎也是對他越來越寵信了,現在兩個禦用的傳旨太監,一個自然是張榮,這也是他雷打不到的身份,另一個就是這個xiǎo乙子了,足見劉宏對他重用。


    淩巴對他心裏恨得牙癢癢,可是他要麽就是閉口不談,要麽就是扯七扯八話題天馬行空,讓自覺說話最不著邊際的淩巴聽著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幹脆到最後也選擇了沉默是金,讓淩巴也是沒有辦法,無奈的在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又掉進了劉宏的一個陷阱裏麵,卻也由不得他這個時候再打退堂鼓了。


    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淩巴才真正是嚇了一大跳了,他到的不是別的地方,卻是皇帝的寢宮,雖然這裏他沒有來過,可是那眼色還是有的,看也看的出來了,當然了,最主要還是xiǎo乙子的“介紹”。


    xiǎo乙子笑意盈盈的,那張欠扁的臉此時在淩巴眼中無限的放大,讓淩巴真是很不能夠狠狠的踹他幾腳,可惜他這次是學乖了,距離淩巴少說也有十幾步的距離,淩巴在這種地方也不敢輕易放肆,便終於按下心頭火氣,跟著走了進去。


    幽深、空寂,這是淩巴的第一個印象,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一國之君的寢宮,會是這樣一番場景,仿佛是進入了一個寒冷世界,比外麵的溫度可要降下了不少,讓人心底隱隱發寒,這裏麵的氣氛實在是不太適合人居住的,至少讓淩巴感覺十分的不適應。


    不過,這之外,更讓人專注的就是裏麵的各樣裝飾,極盡奢華、若不是那陰冷的氣氛,這金光閃閃讓人真是會以為接近了太陽,可惜這樣強烈的對比隻能是讓氣氛更加的詭異。


    xiǎo乙子稍再走了幾步,卻不再繼續前進了,也不和淩巴說話,淩巴知道他的意思,也不理他,自己自顧自得繼續前進。


    “來了……”正在欣賞四周裝潢,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險些嚇了一跳,淩巴聽出來這是劉宏的聲音,但是在這種場景下、這種時候聽到,總讓人心裏發máo感覺不那麽舒服。


    然後,眼前一陣耀眼,淩巴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輕眨了幾下再睜開,卻看到眼前本來幽暗的環境,在燈光的照耀下卻添了幾分暖色,但是在燈光掩映下,氣氛更難免添了幾分陰森,更何況,麵前還出現了一個笑的很詭異的人,一身黃袍加身,高坐台上,眼瞳中射出的光芒如兩團鬼火般。


    “拜見陛下……”淩巴趕緊參拜,心裏麵卻在想想反正劉宏也算是自己的“先人”了,就當是祭拜先人就好了,心裏那點兒不適也就盡去了。


    這段時間淩巴沒少來皇宮,禮數上麵的事情當然也盡量做到周到了,反正心裏稍微開導一下自己,也都不感覺吃虧了,也就不會再去計較那麽多了。


    其實人活一世,真正值得在意的東西究竟有多少?至少淩巴感覺麵子也是看自己的,總不會在古代拜一個皇帝,也要被人說成是折了男人的腰板吧?


    劉宏微微點頭,淡淡說了句“平身”,倒也開始大量起淩巴來。


    淩巴身上的變化,每日跟在近前的貂蟬和xiǎo馬超並沒有什麽明顯的感覺,但是隔幾天看一次的劉宏,卻有些微的察覺,心裏不禁有些訝然。


    當然了,淩巴由於修煉“易筋經”,當時瓶頸已破之後,進境神速,不止是體現在身體武力上,在氣質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上也有所體現,隻是要察覺卻不容易,劉宏倒是細心。


    淩巴麵不改色任由劉宏觀察,看著他時不時點點頭,像在評判一件物品一樣,撇撇嘴:我忍!卻也在暗中偷偷觀察四周。


    雖然光線還很昏暗,甚至四周也看不太明顯,即便淩巴眼力超人,因為距離的關係要看也有些費力,可他卻還是注意到了台上並非隻有劉宏一人,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白須白發,麵孔微瘦、身形頎長,一襲白衣出塵,卓然而立。


    “此乃是朕的帝師,司馬徽!”似乎是注意到了淩巴的目光,劉宏開口介紹道,說話時臉上的笑意十分濃厚,讓人感覺就好像是貪玩的孩子在炫耀著自己最自豪的玩具一般。


    淩巴心裏盤桓過了幾個鄙視的念頭,然後就愣住了,等等……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些什麽、剛才劉宏說他叫什麽來著?淩巴看著對麵那個老頭兒,漸漸的回憶起來,然後眼中的訝色越來越濃。


    司馬徽?淩巴心裏的驚訝正無限的擴大,直到自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情緒在表麵的明顯表達。


    他的嘴張得大大的、一雙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從來到了這個世界到現在,他碰到了太多讓一個後世來的人值得驚訝的事情了,但是沒有一件,能夠像現在此刻這件事情,讓他感到有些無法接受。


    倒並不是他沒法接受這司馬徽是劉宏老師、也就是帝師的這個身份,其實三國裏麵這司馬徽也算是個神秘人物了,出場也有些玄奧,當然是指的《三國演義》裏麵,說起來如果按照真正的智力來說,或許不會比黃承彥、龐德公差,而此二人卻都是“臥龍”、“鳳雛”的師輩級人物,他被龐德公送了一個稱號“水鏡先生”,又被人稱為“好好先生”,雖然一生不得誌,空有才華沒得施展,但名氣卻也不xiǎo,當然也是全托了《三國演義》的福。


    司馬徽,字德操,潁川翟陽人,與當時天下聞名的名士、也是臥龍鳳雛老師的龐德公jiāo好,甚至於龐統的聲名未顯的時候,還是他最先賞識,就連劉備能夠知道臥龍鳳雛,也是靠了他的指點。


    不過這人本身倒也是有些神秘,雖有大才,即便遇到了劉備這樣的“明主”,依然是不肯出山,最多引薦了諸葛亮,自己卻是樂得逍遙,但是淩巴是怎麽也不會相信,深居高才的一個人會那麽甘心平凡的,自古到自己所在的現代都是如此。


    不過在這裏碰到了司馬徽,淩巴卻不會再懷疑他的才能了,畢竟能夠作為一國天子的帝師,沒點兒真本事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像是張讓趙忠他們那樣隻知道討好劉宏,那可就不叫做“師”,充其量也就是待遇好點兒的“奴”,而劉宏接下來的一段話也徹底將淩巴心中關於此司馬徽是否就是彼司馬徽的懷疑釋去,“帝師雖有經天緯地之才,但是為人低調,名聲不顯,不過那名士龐德公倒是有識人之明,曾送與帝師一個雅號、曰為“水鏡”……”淩巴知道沒有那麽巧的事情,眼前這人就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司馬徽無疑了,雖然還是對於這一切有些轉不過彎來――司馬徽怎麽會和劉宏搭上關係的?但他反應很快,當即向司馬徽躬身毅禮:“拜見帝師……”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稱呼對方,不過顯然劉宏和司馬徽都不是計較這些的人,對於他的拜會,司馬徽欣然接受,但是看著他雖然一副柔弱身板、卻是板著臉一副嚴肅的模樣,淩巴心裏不禁有些惴惴,不知怎麽竟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激之力的老頭子有了些許敬畏。


    司馬徽的年紀不xiǎo,但是眼神卻還是很犀利,仿佛要直通人心一般,而在看到了淩巴的那一刻,他很明顯的身體一震,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麽,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中,對於場中劉宏與淩巴的對話卻沒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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