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赫敏。


    “你是說……”


    “不錯,你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找到答案了。”


    “可是……怎麽可能……”德拉科臉色蒼白,雙手不住的打著哆嗦。


    “這句話你也要記住:當你排除掉其他一切的可能性的時候,剩下的這條,無論它是有多麽的匪夷所思或是無法接受,都是這個謎團的最終答案。”


    “可是……“他”怎麽可能……”


    “我想這應該也不是那家夥的本意, ”赫敏一邊說一邊示意他喝點熱可可壓壓驚。


    “還有,你忽視了一個活生生的細節:“當你每一次嘲諷哈利使用那個你發明的綽號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次對它的形狀產生過任何疑問嗎?”


    “你是說……那是……”


    “不然呢?那是一個具有象征意義的傷疤!”赫敏白了德拉科一眼說道。


    “這一次把事情都擺出來,也算是讓他再次加深對未來的敵人的認識。”


    “而且……鄧布利多前陣子找我了,說是也想追加一項測試……算是加分題吧。”


    “……你們神仙打架,不要連累上我就好……”德拉科喝了熱茶後, 臉色緩和多了。


    “放心, 今年除了繼續扮演''救世主的反派''這一角色外,基本上不像去年一樣, 需要你額外做些什麽。”


    還要提防湯姆的日記本呢。


    赫敏安慰道,“對了,之前讓你想辦法監視一下韋斯萊家的小女兒,她最近的情況如何了?”


    “我很慶幸,之前還沒上學的時候,我有聽父親的話從來沒有碰過他的書櫃,”德拉科心有餘悸地說道。


    “我沒想到那本不起眼的日記本,居然有如此強大的蠱惑能力……”


    看了金妮很有可能已經中招了……


    “那是你眼界還不夠。別忘了,這件魂器,隻不過是我們的黑魔王大人學生時期的作品。”


    德拉科有些無語地瞥了眼赫敏:也就你敢如此輕視神秘人的傑作吧。


    “好了,有些走題了,韋斯萊小姐的情況如何?”


    “每天不是在海格的雞窩旁鬼鬼祟祟的,就是暗地裏在二樓的走廊和盟洗室那邊遊走。除了那天在牆上留下那串字外,倒也沒什麽大動作。”


    “二樓的盥洗室?”赫敏笑了笑,露出得意的神色說道,“不錯,這樣看來目標就確定了……”


    “德拉科,可以不用監視了。剩下的事, 就讓哈利自己解決吧,算是考試的一部分。”


    “這可難說了。別忘了,你今天搞得這一出,他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哼!這也算是這段時間對他虛度光陰的懲罰,”赫敏一臉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


    “我現在算是想清楚了,有些人啊,不把他逼到絕境,他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要認真努力。”


    “你這家夥……永遠都有無數的理由來遮掩你做的過分的事……”


    德拉科無奈地看了赫敏一眼,“好了,事情我會和家族商議的。沒什麽事的話,我繼續回去扮演我的角色了。”


    “你也要準備好,別忘了,聖誕節可是沒幾天了。”


    “知道了,不就是漏幾個消息給他們嘛,”德拉科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反正到時候我會把那兩個蠢貨丟在外麵……不過前提是,他們要有那個本事把魔藥煉好。”


    “你是不知道,這幾天好幾次都看到斯內普教授從桃金娘的盟洗室走出來,臉超臭的。看樣子,格蘭傑的技術很不到家啊。”德拉科一想到斯內普教授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


    “這件事你不用管,既然有斯內普幫忙,他們的魔藥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赫敏站在德拉科身後說道。


    “總之,剩下的消息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方式透露給他們,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倒是很期待,第二天早上的禮堂,將會上演怎樣的戲碼呢……”


    【霍格沃茲主城堡·校長辦公室】


    “這小家夥……盡給我添亂……”鄧布利多在聽過畫像的匯報後,十分無奈地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說道,


    “我隻是想再測試一下哈利的決心,林辭到好,直接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的位置上……”


    “林辭難道不知道,如果不能好好地處理的話,這件事對哈利造成的影響會有多麽嚴重嗎……不知''分寸''為何物的青蛙……”


    想到這裏時,又讓鄧布利多想起了,同樣因為林辭不知方寸,把密室的事散播了出去,直接吸引出了教會和時鍾塔兩條大魚。


    “既然我做的出,就意味著我能處理這件事。”


    鄧布利多正想著,一道光影閃過,林辭坐在了鄧布利多對麵,一臉淡然地看著他,“我想,今晚你應該會找我,所以我自己來了。”


    看著自來熟坐在桌上的青蛙,鄧布利多輕笑了一聲。


    “有進步啊,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的樣子……”


    鄧布利多有氣無力地笑道,“怎麽樣?嫌棄你的考生這段時間不夠努力,就直接將他推到懸崖上,要麽死要麽活?”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一下啊?有這麽一位出色的''監考老師’的存在,對哈利未來的發展一定會起到巨大的影響……”


    “行了,我不是某位情商負無窮的死宅科學家,你的嘲諷我還是能聽得出的,”林辭玩弄著鄧布利多桌上的文具,毫不在乎地說道。


    “放心,我不會將這其中的真正含義告訴他:他還沒有承受這個事實的能力,現在告訴他隻會打亂他的心智,無論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願如此吧,”鄧布利多歎了口氣,坐起來認真說道。


    “還有件事要告訴你時鍾塔那邊……”


    “德拉科已經把信息告訴我了,時鍾塔那邊倒是不用擔心,”林辭直接打斷說道,“相比起來,我更想知道教會那邊的情況。根據德拉科的說法,好像不是個小角色?”


    “墮落的聖徒--伊麗絲。”


    “女的?”


    “怎麽,之前看你對那位貝拉特裏克斯的態度,應該不會因為性別而產生的某些可笑的歧視吧?”鄧布利多有些玩味地看向他調笑道。


    “你想多了,”林辭舉了舉蛙掌問道,“不過,她的封號有些奇特啊,''墮落的聖徒,是嗎?”


    “是的,所以不要小看了這位小姐,”鄧布利多認真地說道。


    這讓一旁站著的赫敏也瞬間認真了起來,鄧布利多從來沒有這麽鄭重過。


    “雖然我這裏也沒有查出她的太多資料,不過光是其中一條就應經足夠讓人心驚了……”


    “她曾經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將從時鍾塔裏叛逃出來的從者,階級為berserker的英靈--斯巴達克斯徹底消滅。”


    斯巴達克斯,《Fate/Apocrypha》中登場的Servant。


    古羅馬的劍鬥士。對忍耐的盡頭有著人類的強大堅信不疑。


    在《Fate/Grand Order》中為1星Berserker。也具有Saber的適性。


    沒有托付於聖杯的願望,有的隻是渴求身赴戰場的夙願。


    因為對於以救濟被害者、向加害者造反為誌願的Berserker而言,戰場就是隻有弱者和強者的地方,充滿了他渴求不已的苦痛和試練。


    「赤」方的從者之一,職階為Berserker。完全無視禦主或其他從者的意圖,單純為暴動而暴動、之後變成星星消失,簡單說就是最符合「狂戰士(Berserker)」三個字的從者。


    真名為斯巴達克斯,在古羅馬發起大規模奴隸叛亂的最強劍鬥士。


    這個渾身肌肉的大塊頭實力並不弱。


    “你確定?”林辭瞬間跳了起來,語氣嚴肅地問道。


    “要知道,即便是媞泰妮亞或是奧貝隆,如果不是有常青之國的饋贈,想要殺死這些傳說級的英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目標還是階級為berser ker--在狂戰士中也算是佼佼者的斯巴達克斯……”


    這段時間,林辭和赫敏在尼克·勒梅那惡補了大量關於聖杯戰爭的事。


    “由此可見,你這次惹下的麻煩可不小啊……”


    不知為何,林辭在鄧布利多的臉上看到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怎麽樣?需不需要我幫忙?價錢可是要好好商談的呦……”


    林辭搖了搖頭,鄧布利多的嘴臉讓他想起了西弗勒斯,那個男人也是這樣,最後卻直接搶了全球也僅有十顆的寶石。


    “哼!這種級別的對手,你想怎麽替我解決?請你那位呆在紐蒙迦德,和你''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靈魂伴侶''啊?都這麽大年紀了,就不要過來送死了。”


    鄧布利多的臉色一僵,但馬上又緩和了下來。


    “嘿嘿嘿!打人不打臉好嗎……”


    看著用全身上下都在表達不滿的鄧布利多,林辭得意的從他旁邊的盤子裏剝了一顆太妃糖放進嘴裏,得意的笑道:


    “誰讓你先找機會笑我的。再說了,我說的是事實:能力到了這種地步,即便那位老爺子全盛的時候,也做不了什麽。”


    “難不成你就能做到?”鄧布利多一臉鄙夷地打量了他一番,林辭的實力他一直都沒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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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自從上次,他帶著林辭去紐蒙迦德找格林德沃商量計劃,在分別後,格林德沃問了很多關於林辭的事。


    但林辭和那位惡墮的聖徒比起來……,鬼知道有沒有差距,但這並不妨礙鄧布利多的試探。


    “就憑你,還有那赫敏這隻小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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