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爺子的反應,即便他沒有說什麽,溫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內心有些糾結地歎了口氣,想著自己的父親沉默不語:雖然當初那場火災和自己的父親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想到當時他背著自己的媽媽和那個女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溫鈺就心中憤怒不已。
雖然過後到現在,李浩然一直心中有悔意,但是如果當初沒有那場大火,沒有那次被溫鈺撞見的事情,是不是她和自己的媽媽還是被蒙在鼓裏?每每想到此處,溫鈺總是充滿了複雜地情緒。有的時候甚至在想,自己的媽媽,當年死的時機真的很合適,當白玫瑰依然是白玫瑰,還沒有變成飯米粒,於是在她香消玉殞之後,那痛苦便伴隨了李浩然到現在。
現在偶爾在家中看到何娟的樣子,溫鈺甚至忍不住心中的快意,你得到了他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當那一段時間的露水鴛鴦便成了合法夫妻之後,早晚紅玫瑰也會變成白玫瑰的,隻是她比自己的母親還要不幸。因為自己將一步步看著她如何變成那米粒。溫鈺想到此處,去不知道該大笑三聲還是該大哭三聲。
看到溫鈺麵色變幻的樣子,老爺子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是卻也不吭聲,任由她想著心事。而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老爺子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溫鈺好像是被這個聲音驚醒了過來,終於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姥爺:“姥爺,我們溫家是怎麽回事?”
老爺子內心得意不已,終於知道詢問這個問題了啊?還以為你這個小丫頭就這麽沉得住氣呢。想到這裏,他自得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著開口:“我們溫家啊,嗯,這個曆史說起來可就長了。”
“那就簡略說些好了。”溫鈺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地後悔起來:自己剛才隻不過想轉移注意力,怎麽就提到了這個問題?看老爺子談性打發的樣子,估計今天上午自己都要接受這種思想教育了。
果然就聽到老爺子的聲音洪亮地響起:“我們溫家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明代,有族譜記載的是從清朝開始的。記得當時,我們的祖上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廷樂師。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得罪了當時的貴人,於是就被打了幾十大板,後又被前送出宮。但是好在我們的祖先命大,竟然活了過來。”聽到此處,溫鈺有些驚訝,這也確實夠命大的。“後來呢?”溫鈺忍不住地問道。
“後來啊,後來我們的祖先便不想在北方京城呆著了,於是收拾了細軟,攜帶者家眷一路往南行來。原本是打算在江南定居的,但是半路上卻遇到了一個好友,這個人雖然是個工匠,但是卻對笛簫的製作工藝鑽研透徹。我們家的先祖和這個人一路聊來覺得很是開心,再加上那人一直說自己故鄉的竹子是多麽好,是多麽適合製作笛簫。於是先祖也就跟著他一路來到了這裏,來到此處之後,也覺得很是心曠神怡。再加上和那位友人聊的也比較投緣,於是就此在這裏定居下來。”老爺子說的已經很簡單了,但是即便如此,卻也是說了這麽久才終於說清楚個大概。
溫鈺一直沉默著聽到現在,等到老爺子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這才沉吟著開口:“那個工匠,姓古?”
聽到溫鈺如此詢問,老爺子讚賞地看了她一眼:“反應很快啊。”但是沒等溫鈺開口,老爺子便又繼續說道:“不過你隻是猜對了一半,當初那個工匠的家人後來慢慢已經衰落了,但是好在還有幾個旁支的子孫過繼了過來,這才慢慢又恢複了生機。但是按照常理來說,現在的這個古家,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工匠的後人了。隻是略微一點血緣關係而已,但是好在技藝沒有丟下來。隻是到了現在,民族音樂已經別擠占的沒有太多空間,而這些笛簫的生產店麵,自然生意也一般了。”
溫鈺一邊聽老爺子說話一邊點頭,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又插口問道:“既然這樣,那當初我們的祖輩來這邊的時候,笛曲就是這個樣子嗎?”溫鈺心中的疑惑還是沒有說出口,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麽當初我們祖先的音樂已經到了何種地步了呢?溫鈺忍不住地震驚了,隻是看到溫鈺的反應,老爺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別想了,當初我和那些孩子說起來這些曆史,他們的反應也和你一樣。但是其實,宮廷樂師是很優秀,但是還沒有達到這種地步。當初我們的祖先在宮中的時候,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樂師而已。隻不過後來到了玉泉這邊定居下來,慢慢才感悟自然。最後自己總結出了這麽一套呼吸方法,和笛曲配合起來相得益彰,據說當初我們的先祖到了最後,吹起笛音的時候,甚至能引得百鳥朝拜,那情景直到現在還是玉泉縣周圍流傳呢。”老爺子說起這些事情,臉上滿是自豪和驕傲,整個人精神煥發,好像突然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看到老爺子的這個反應,溫鈺也也連連點頭:“先祖是很厲害,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估計在當時也沒有幾個人了吧?”
老爺子聽了這話卻搖頭,嚴肅地看向溫鈺:“這話卻是錯了,現在我就跟你講的,就是我們溫家的地位和現在的環境。”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溫鈺有些迷惑地看向老爺子,顯然已經被這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給弄的有些迷糊了。看到溫鈺的表情,老爺子突然失笑:“算了,看你有些迷糊的樣子,剩下的事情還是等過幾天再說吧,反正你還要再呆一段時間,時間充裕得很。”
聽到這話,溫鈺連連點頭。心中甚至有了一個心思:幹脆不要告訴我好了,反正現在的溫家也沒有什麽事情,再說我一個外家人,就不跟著蹚渾水了。但是老爺子顯然不是這麽想的,他心底打定了主意,過幾天祭祖的時候,帶著溫鈺把家裏的人都認一遍,然後有些人還要讓她注意一下,免得將來又受到什麽不知名的危險。
隻是這些事情一會兒再說吧,先讓這個小丫頭看明白那個方法再說,老爺子內心下了決定。於是站起身來,看著溫鈺說道:“別的事情都不用著急,但是那個心法,當初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
“教過。”溫鈺不知道老爺子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老實地點頭說道。姥爺卻是微微一笑:“那個呼吸方法應該不是真正的方法,你媽媽最多能交給你一些簡單的,我估計按照她的性格來說,不會做出私自告訴你的事情。”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溫鈺來到了另外一處不遠的院落裏麵,這邊是一個簡單的小小院落。在院子的外麵,坐著一個年級不小的老頭,隻見他直接拉了把搖椅,蓋著一件厚的毛衣,就那麽躺在了那裏,眯著眼睛顯得極為的悠閑自得。
看到這一幕,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腳步也飛快地走了過去,把溫鈺落下了一點。“你這個老家夥,又跑到這裏來睡覺!等到哪天你又感冒了,你家姑娘又該跑到我那裏埋怨我了。”聽到老爺子的聲音,那個老頭眼睛睜開,看著他笑道:“到時候你就告訴她,你那個死鬼老爹又自己偷偷跑去了,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是每次都是如此推脫的嗎?”聽到這句話,老爺子忍不住地跳腳:“什麽叫我推脫,我原本就是什麽都不知情!你還好意思說我推脫?”看到老爺子有些發怒的樣子,老頭哈哈一笑,精神也好了不少。而這個時候,溫鈺也終於走到了旁邊不遠處,看到兩個老人聊的興高采烈的樣子,溫鈺體貼地站到了一邊,不去打擾到他們。而老頭在溫鈺走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有些詫異地輕咦了一聲:“這個丫頭?身上的氣息不是很對啊。”
“怎麽了?”老爺子聽了這話,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看著老頭的神情生怕漏掉了什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那個老頭皺著眉頭,甚至連胡子都不自覺地拽下幾根:“奇怪,真是奇怪。”看到他這副神神秘秘地樣子,老爺子終於忍不住了:“到底哪個地方奇怪?!趕緊說清楚,要不然我就告訴你姑娘,你天天跑這裏喝酒!”聽到老爺子如此說,老頭終於哈哈一笑:“好了,我說就是了,這個小丫頭身上的氣息很是淺淡。但是看你和她熟悉地表情來看,這顯然應該也是溫家人。但是溫家人為什麽沒有練習溫家內部的心法,這才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老頭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然後手腳敏捷地跳了起來,幾步走沒了影子。在經過溫鈺旁邊的時候,有些奇怪地笑笑,對著溫鈺說道:“小丫頭,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溫鈺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老頭,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了這處院落。而這個時候,自己老爺子在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在那裏不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溫鈺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他們剛才說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自己姥爺的神情好像很尷尬、很生氣的樣子?溫鈺有些奇怪地輕聲呼喚;“姥爺,姥爺!”
直到過了一會兒之後,老爺子才終於怒吼出聲:“你這個老家夥,老混蛋!竟然又擺了我一道,你等著,我跟你沒完!”看到老爺子突然變得怒發衝冠的樣子,溫鈺嚇了一跳,連忙悄悄遠離了幾步,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從哪裏拽兩團棉花把耳朵也一起堵上才好。老爺子嚎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把心中的悶氣發泄了出來。而直到這個時候,他這才發現溫鈺還站在不遠處,老臉頓時一紅:自己剛才當著晚輩的麵大吼不叫,形象這下子全毀了!看到老爺子看著自己好像要殺人滅口的樣子,溫鈺有些鬱悶,你們神仙打架,我也跟著遭殃啊。但是看到老爺子抑鬱的樣子,溫鈺趕緊上去打圓場:“姥爺,你不是要帶我來看看什麽東西嗎?我們進去不?要不然我怕我看不完了。”溫鈺這麽一說,老爺子這才想起來,是啊,這丫頭又不是這邊的人,早晚都要回去的,看到就看到了,自己爬什麽?
這麽一想,老爺子的心情好了許多。於是臉上也終於又有了笑容,看著溫鈺點頭;“嗯,學習上就需要有這種堅忍不拔地勁頭,這樣才能學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進去吧。”說完這句話,老爺子越過那個搖椅,直接走向了那個門前,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戶大門,上麵還拴著一把鏽跡斑斑地破鎖,溫鈺甚至懷疑,那鎖鏈會不會一拽就斷開了?
難為老爺子竟然還慢條斯理地從衣兜裏麵掏出一把鑰匙,然後磨蹭了半天之後又找到其中的一把,這才打開了院落。而在祖孫兩人進去之後,老爺子回頭就把門又插上了,看著溫鈺笑道:“怎麽樣?不錯吧?”
而溫鈺看著眼前的一幕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之間麵前是一個好似車庫的東西,但是外麵已經被弄成了那種淺淺的銀灰色,讓人一看就覺得目眩神馳。看到溫鈺驚訝的樣子,老爺子高興地翹起了胡子:“怎麽樣?弄得很好吧?”
“為什麽要弄成銀灰色呢?”溫鈺有些糾結地問道,看著好像是那種科技大樓啊,溫鈺心底如此想著。卻聽得老爺子驕傲地說道:“我看別的地方,隻要是科研機構,都弄的很是高科技的裝飾啊,所以咱也來個與時俱進,我就也弄成這個樣子了。”老爺子如此說道,聽到他的回答,溫鈺是徹底的無語了,原來還真是隻是為了模仿啊。
而這個時候,老爺子也走到了那個外形酷似車庫的前麵,知道這個時候,溫鈺這才看到這個車庫的門的外麵還安裝了一個密碼鎖,看到這一幕,溫鈺暗自點頭:老爺子對這個心法的保護意識還是很強的。想想也是,做為一族之長,怎麽可能連這點計劃都沒有?溫鈺看到老爺子輸入密碼的時候,連忙避嫌地躲了很遠。老爺子在輸入完密碼之後,一回頭卻沒了溫鈺的影子,往遠處一看,這才發現她竟然遠遠的站在樹上,那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老爺子看著這一幕好氣又好笑,大吼一聲:“躲那麽遠做什麽?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而這個時候,大門已經開了,溫鈺也就不再避諱,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和老爺子一起走了進去。進到裏麵之後,溫鈺這才發現,裏麵並不是向她想象的那麽灰暗和憋悶,而是有著一扇扇的窗戶和空氣流通之處。房屋的上方直接都是那種透亮的玻璃,看起來讓人覺得明亮不已。在晚上來這種地方,一定有種直視蒼穹的感覺吧?溫鈺如此想著,有些羨慕地左右打量著,
而老爺子卻又來到了一間房屋麵前,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好像玻璃的東西,它直接凹進去一點,而老爺子伸出手指點在了上麵,然後就看到旁邊的門緩緩開了。溫鈺瞪大了眼睛,很想說一句:用得著這麽鄭重其事嗎?看著這一幕,她心中甚至都有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一會兒會不會又出來一個驗證眼神或者驗證五官的東西?溫鈺越來越覺得好奇了,而這個時候,就看到老爺子沉默著走了進去,溫鈺也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連忙跟了上去。
直到這個時候,溫鈺進來之後,才返現這就是一個小小的房間,但是卻沒有溫鈺想象中的另外驗證的東西,房間裏麵擺放著一排排地書架,書架上麵是各種各樣的書籍,但是大多部分都是手抄本。看著這一幕,溫鈺有些好奇地左看右看,老爺子卻腳步不停,直接帶著她走到了倒數幾排的一個書架前停了下來。
看到溫鈺有些不解的眼神,老爺子得意地笑笑,然後低頭、彎腰,就看到他不知道從下麵的哪個地方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盒子外麵還上著密碼鎖。看到這一幕,溫鈺感覺自己腦袋上一頭黑線。
有這麽小心翼翼嗎?溫鈺不能理解這種做法,但是看到老爺子很是自豪地樣子,溫鈺卻也沒有說什麽,既然他覺得這樣安全,那就這樣好了。在溫鈺愣神地時候,就看到老爺子熟練的按了幾個數字,然後左右旋轉了幾下,突然就聽到一陣輕響,那個小盒子就被打開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就在裏麵。
看到這一幕,溫鈺也有些激動了,這可是自己祖先流傳下來的東西啊。想到這裏,溫鈺激動地問道:“姥爺,這個小冊子是我們祖先寫的嗎?用毛筆寫的?”聽到溫鈺如此問話,老爺子有些哭笑不得:“當然不是,這是我們的前幾輩先人抄錄的。那個小冊子到現在已經幾百年了,原稿早就不見了,怎麽可能流傳到現在?”聽到老爺子的話,溫鈺一愣,有些失望,但是轉念卻也釋然了。不管是原件還是複印件,總之有效果就行了,自己剛才也著相了著相了。
看到溫鈺臉色平靜下來,老爺子暗自點頭,這才把小冊子鄭重地取了出來,放到了溫鈺手上:“這本心法現在我一共就手抄了三本,這是其中的一本,你一定會盡快記牢,然後就告訴我。我再把這本小冊子放回去,在這期間,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好。”聽到老爺子如此說道,溫鈺原本激動興奮地心情頓時被沉甸甸地責任壓了回去,她忍不住地擔憂起來:要是這期間出了什麽問題,自己可如何是好?
看到溫鈺的表情,老爺子笑著安慰:“別擔心,現在哪裏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放心吧,你隻要妥善保管就成了。”但是老爺子寬慰的話語並沒有讓溫鈺放鬆下來,她有些糾結地看著麵前的小冊子,半天之後終於下了決定。
溫鈺抬頭看向老爺子:“姥爺,我最經能在這裏多呆幾天嗎?我覺得在這裏麵還是最全的,等我看完之後,到時候再和你說,然後姥爺您再放回去就行了。”聽到溫鈺如此要求,老爺子沉吟了下,終於緩緩點頭:“也行,反正這個當初就是按照圖書館的樣式建造的,衛生間休閑室還有簡單的鍛煉器材。如果你實在擔心地話,那就每天早晨過來,然後晚上我再來接你吧。”
聽的老爺子的同意,溫鈺這才鬆了口氣,連連點頭不止:“這樣最好了,我也能安心看書,不用總擔心書被弄丟。”看到溫鈺的反應,老爺子忍不住地失笑:“你啊,你啊,你和你媽媽一點兒也不像。她小時候恨不得將這本書昭告天下才好,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老師說了,要互相幫助。”
聽到老爺子如此說起來自己母親的趣事,溫鈺聽的津津有味。而老爺子一邊聊天一邊把小冊子重新又放了回去,這才帶著溫鈺再次走出了這個院落。知道出了院子的時候,老爺子才一拍腦袋,“忘了個事情,如果你這幾天打算在裏麵看的話,那你怎麽吃飯?”
“我隨便帶些麵包之類的就可以了。”溫鈺如此說道,在她看來,隻要能夠看到真正的心法,付出這點代價已經很小了,基本上都不值得一提。但是老爺子顯然卻不這麽想著,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溫鈺:“那怎麽能行呢?這幾天總是吃那些幹糧,胃也會受不了的。”聽到老爺子如此說話,溫鈺忍不住地開始安慰,直到快到自家院裏的時候,老爺子還是有些憂心忡忡,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顯然是比看心法更為重要。
而在溫鈺和老爺子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院裏之後,就看到老太太顫巍巍地站在門口張望著,看到溫鈺和老爺子進來,這才笑了起來。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快走幾步攙住了她,一邊扶著老太太往屋裏走一邊埋怨:“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和溫鈺去那邊屋子給你找那書看看,你怎麽還站在門口等呢?現在都是秋天了,外麵早晚涼的很,你身子又本來就虛,感冒了怎麽辦?”
看到老爺子絮絮叨叨的樣子,溫鈺有些新奇地看著這一幕,也不著急上前扶著姥姥,看自家姥爺那樣子,顯然是樂在其中,自己就不著急上去跟著湊熱鬧了。於是溫鈺慢吞吞地跟在後麵,隻不過時不時地注意著兩位老人的動靜,一旦發生問題自己就能及時地跑過去。但是這種情況沒有發生,老爺子一路穩穩當當地扶著老太太進了屋,一進來屋裏麵,溫鈺立刻就覺得一陣熱氣撲麵而來。裏麵還夾雜著食物的香氣,那個何姨也站在屋裏,看著兩個老人家的樣子,忍不住地笑著對溫鈺輕聲說道:“兩位老人家的感情很好呢,從我來這邊到現在,一直都這麽恩愛,我就從來沒有看到兩人吵過嘴。”聽到何依如此說,溫鈺也感慨地點頭,是啊,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其實有的時候,女人的願望很簡單。
而這個時候,老太太也終於做到了沙發上,直到這時,她才笑著開口:“我沒有那麽金貴,記得年輕時候,我什麽事情沒有做過?那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殷勤。”姥姥一邊說著還一邊瞄了老爺子一眼,而老爺子也隻是嘿嘿一笑,不去理會。
而老太太在看到何姨的時候,連忙說道:“小何,你快回家吧,這也不早了,你看他們都回來了,你也不用再這陪著我。”聽到老太太如此說,何姨這才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過了一會兒,再次送上一壺茶來,這才終於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老爺子也開始招呼溫鈺:“溫鈺,趕緊過來吃飯。折騰了一天了,也該餓了。”他不說還好,一說溫鈺果然覺得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她立刻尷尬地紅了臉。聽了這聲音,老天太和老爺子愣了下,頓時大笑起來。
“趕緊吃飯,看把溫鈺餓的。”老太太如此說著,一邊又一次給溫鈺夾了滿滿一碗菜,而今天晚上,因為溫淼沒有過來,隻是剩下他們三個人,溫鈺也覺得這頓飯吃的格外的香甜,至少沒有溫淼總是用哪種羨慕嫉妒恨地眼神看著她。
兩位老人家吃的都不多,看著溫鈺放下碗筷之後,也緊跟著便放了下來。老太太看著溫鈺笑眯眯:“小鈺啊,明天我帶你去別家轉轉如何?”聽到老太太如此說,溫鈺微微一愣,有些尷尬地看了老爺子一眼,希望他能說出來。但是老爺子卻是腦袋一轉,裝作看電視,直接把她丟到了一邊,顯然是想讓她自己說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雖然過後到現在,李浩然一直心中有悔意,但是如果當初沒有那場大火,沒有那次被溫鈺撞見的事情,是不是她和自己的媽媽還是被蒙在鼓裏?每每想到此處,溫鈺總是充滿了複雜地情緒。有的時候甚至在想,自己的媽媽,當年死的時機真的很合適,當白玫瑰依然是白玫瑰,還沒有變成飯米粒,於是在她香消玉殞之後,那痛苦便伴隨了李浩然到現在。
現在偶爾在家中看到何娟的樣子,溫鈺甚至忍不住心中的快意,你得到了他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當那一段時間的露水鴛鴦便成了合法夫妻之後,早晚紅玫瑰也會變成白玫瑰的,隻是她比自己的母親還要不幸。因為自己將一步步看著她如何變成那米粒。溫鈺想到此處,去不知道該大笑三聲還是該大哭三聲。
看到溫鈺麵色變幻的樣子,老爺子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是卻也不吭聲,任由她想著心事。而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老爺子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溫鈺好像是被這個聲音驚醒了過來,終於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姥爺:“姥爺,我們溫家是怎麽回事?”
老爺子內心得意不已,終於知道詢問這個問題了啊?還以為你這個小丫頭就這麽沉得住氣呢。想到這裏,他自得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著開口:“我們溫家啊,嗯,這個曆史說起來可就長了。”
“那就簡略說些好了。”溫鈺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地後悔起來:自己剛才隻不過想轉移注意力,怎麽就提到了這個問題?看老爺子談性打發的樣子,估計今天上午自己都要接受這種思想教育了。
果然就聽到老爺子的聲音洪亮地響起:“我們溫家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明代,有族譜記載的是從清朝開始的。記得當時,我們的祖上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廷樂師。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得罪了當時的貴人,於是就被打了幾十大板,後又被前送出宮。但是好在我們的祖先命大,竟然活了過來。”聽到此處,溫鈺有些驚訝,這也確實夠命大的。“後來呢?”溫鈺忍不住地問道。
“後來啊,後來我們的祖先便不想在北方京城呆著了,於是收拾了細軟,攜帶者家眷一路往南行來。原本是打算在江南定居的,但是半路上卻遇到了一個好友,這個人雖然是個工匠,但是卻對笛簫的製作工藝鑽研透徹。我們家的先祖和這個人一路聊來覺得很是開心,再加上那人一直說自己故鄉的竹子是多麽好,是多麽適合製作笛簫。於是先祖也就跟著他一路來到了這裏,來到此處之後,也覺得很是心曠神怡。再加上和那位友人聊的也比較投緣,於是就此在這裏定居下來。”老爺子說的已經很簡單了,但是即便如此,卻也是說了這麽久才終於說清楚個大概。
溫鈺一直沉默著聽到現在,等到老爺子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這才沉吟著開口:“那個工匠,姓古?”
聽到溫鈺如此詢問,老爺子讚賞地看了她一眼:“反應很快啊。”但是沒等溫鈺開口,老爺子便又繼續說道:“不過你隻是猜對了一半,當初那個工匠的家人後來慢慢已經衰落了,但是好在還有幾個旁支的子孫過繼了過來,這才慢慢又恢複了生機。但是按照常理來說,現在的這個古家,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工匠的後人了。隻是略微一點血緣關係而已,但是好在技藝沒有丟下來。隻是到了現在,民族音樂已經別擠占的沒有太多空間,而這些笛簫的生產店麵,自然生意也一般了。”
溫鈺一邊聽老爺子說話一邊點頭,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又插口問道:“既然這樣,那當初我們的祖輩來這邊的時候,笛曲就是這個樣子嗎?”溫鈺心中的疑惑還是沒有說出口,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麽當初我們祖先的音樂已經到了何種地步了呢?溫鈺忍不住地震驚了,隻是看到溫鈺的反應,老爺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別想了,當初我和那些孩子說起來這些曆史,他們的反應也和你一樣。但是其實,宮廷樂師是很優秀,但是還沒有達到這種地步。當初我們的祖先在宮中的時候,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樂師而已。隻不過後來到了玉泉這邊定居下來,慢慢才感悟自然。最後自己總結出了這麽一套呼吸方法,和笛曲配合起來相得益彰,據說當初我們的先祖到了最後,吹起笛音的時候,甚至能引得百鳥朝拜,那情景直到現在還是玉泉縣周圍流傳呢。”老爺子說起這些事情,臉上滿是自豪和驕傲,整個人精神煥發,好像突然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看到老爺子的這個反應,溫鈺也也連連點頭:“先祖是很厲害,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估計在當時也沒有幾個人了吧?”
老爺子聽了這話卻搖頭,嚴肅地看向溫鈺:“這話卻是錯了,現在我就跟你講的,就是我們溫家的地位和現在的環境。”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溫鈺有些迷惑地看向老爺子,顯然已經被這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給弄的有些迷糊了。看到溫鈺的表情,老爺子突然失笑:“算了,看你有些迷糊的樣子,剩下的事情還是等過幾天再說吧,反正你還要再呆一段時間,時間充裕得很。”
聽到這話,溫鈺連連點頭。心中甚至有了一個心思:幹脆不要告訴我好了,反正現在的溫家也沒有什麽事情,再說我一個外家人,就不跟著蹚渾水了。但是老爺子顯然不是這麽想的,他心底打定了主意,過幾天祭祖的時候,帶著溫鈺把家裏的人都認一遍,然後有些人還要讓她注意一下,免得將來又受到什麽不知名的危險。
隻是這些事情一會兒再說吧,先讓這個小丫頭看明白那個方法再說,老爺子內心下了決定。於是站起身來,看著溫鈺說道:“別的事情都不用著急,但是那個心法,當初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
“教過。”溫鈺不知道老爺子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老實地點頭說道。姥爺卻是微微一笑:“那個呼吸方法應該不是真正的方法,你媽媽最多能交給你一些簡單的,我估計按照她的性格來說,不會做出私自告訴你的事情。”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溫鈺來到了另外一處不遠的院落裏麵,這邊是一個簡單的小小院落。在院子的外麵,坐著一個年級不小的老頭,隻見他直接拉了把搖椅,蓋著一件厚的毛衣,就那麽躺在了那裏,眯著眼睛顯得極為的悠閑自得。
看到這一幕,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腳步也飛快地走了過去,把溫鈺落下了一點。“你這個老家夥,又跑到這裏來睡覺!等到哪天你又感冒了,你家姑娘又該跑到我那裏埋怨我了。”聽到老爺子的聲音,那個老頭眼睛睜開,看著他笑道:“到時候你就告訴她,你那個死鬼老爹又自己偷偷跑去了,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是每次都是如此推脫的嗎?”聽到這句話,老爺子忍不住地跳腳:“什麽叫我推脫,我原本就是什麽都不知情!你還好意思說我推脫?”看到老爺子有些發怒的樣子,老頭哈哈一笑,精神也好了不少。而這個時候,溫鈺也終於走到了旁邊不遠處,看到兩個老人聊的興高采烈的樣子,溫鈺體貼地站到了一邊,不去打擾到他們。而老頭在溫鈺走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有些詫異地輕咦了一聲:“這個丫頭?身上的氣息不是很對啊。”
“怎麽了?”老爺子聽了這話,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看著老頭的神情生怕漏掉了什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那個老頭皺著眉頭,甚至連胡子都不自覺地拽下幾根:“奇怪,真是奇怪。”看到他這副神神秘秘地樣子,老爺子終於忍不住了:“到底哪個地方奇怪?!趕緊說清楚,要不然我就告訴你姑娘,你天天跑這裏喝酒!”聽到老爺子如此說,老頭終於哈哈一笑:“好了,我說就是了,這個小丫頭身上的氣息很是淺淡。但是看你和她熟悉地表情來看,這顯然應該也是溫家人。但是溫家人為什麽沒有練習溫家內部的心法,這才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老頭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然後手腳敏捷地跳了起來,幾步走沒了影子。在經過溫鈺旁邊的時候,有些奇怪地笑笑,對著溫鈺說道:“小丫頭,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溫鈺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老頭,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了這處院落。而這個時候,自己老爺子在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在那裏不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溫鈺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他們剛才說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自己姥爺的神情好像很尷尬、很生氣的樣子?溫鈺有些奇怪地輕聲呼喚;“姥爺,姥爺!”
直到過了一會兒之後,老爺子才終於怒吼出聲:“你這個老家夥,老混蛋!竟然又擺了我一道,你等著,我跟你沒完!”看到老爺子突然變得怒發衝冠的樣子,溫鈺嚇了一跳,連忙悄悄遠離了幾步,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從哪裏拽兩團棉花把耳朵也一起堵上才好。老爺子嚎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把心中的悶氣發泄了出來。而直到這個時候,他這才發現溫鈺還站在不遠處,老臉頓時一紅:自己剛才當著晚輩的麵大吼不叫,形象這下子全毀了!看到老爺子看著自己好像要殺人滅口的樣子,溫鈺有些鬱悶,你們神仙打架,我也跟著遭殃啊。但是看到老爺子抑鬱的樣子,溫鈺趕緊上去打圓場:“姥爺,你不是要帶我來看看什麽東西嗎?我們進去不?要不然我怕我看不完了。”溫鈺這麽一說,老爺子這才想起來,是啊,這丫頭又不是這邊的人,早晚都要回去的,看到就看到了,自己爬什麽?
這麽一想,老爺子的心情好了許多。於是臉上也終於又有了笑容,看著溫鈺點頭;“嗯,學習上就需要有這種堅忍不拔地勁頭,這樣才能學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進去吧。”說完這句話,老爺子越過那個搖椅,直接走向了那個門前,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戶大門,上麵還拴著一把鏽跡斑斑地破鎖,溫鈺甚至懷疑,那鎖鏈會不會一拽就斷開了?
難為老爺子竟然還慢條斯理地從衣兜裏麵掏出一把鑰匙,然後磨蹭了半天之後又找到其中的一把,這才打開了院落。而在祖孫兩人進去之後,老爺子回頭就把門又插上了,看著溫鈺笑道:“怎麽樣?不錯吧?”
而溫鈺看著眼前的一幕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之間麵前是一個好似車庫的東西,但是外麵已經被弄成了那種淺淺的銀灰色,讓人一看就覺得目眩神馳。看到溫鈺驚訝的樣子,老爺子高興地翹起了胡子:“怎麽樣?弄得很好吧?”
“為什麽要弄成銀灰色呢?”溫鈺有些糾結地問道,看著好像是那種科技大樓啊,溫鈺心底如此想著。卻聽得老爺子驕傲地說道:“我看別的地方,隻要是科研機構,都弄的很是高科技的裝飾啊,所以咱也來個與時俱進,我就也弄成這個樣子了。”老爺子如此說道,聽到他的回答,溫鈺是徹底的無語了,原來還真是隻是為了模仿啊。
而這個時候,老爺子也走到了那個外形酷似車庫的前麵,知道這個時候,溫鈺這才看到這個車庫的門的外麵還安裝了一個密碼鎖,看到這一幕,溫鈺暗自點頭:老爺子對這個心法的保護意識還是很強的。想想也是,做為一族之長,怎麽可能連這點計劃都沒有?溫鈺看到老爺子輸入密碼的時候,連忙避嫌地躲了很遠。老爺子在輸入完密碼之後,一回頭卻沒了溫鈺的影子,往遠處一看,這才發現她竟然遠遠的站在樹上,那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老爺子看著這一幕好氣又好笑,大吼一聲:“躲那麽遠做什麽?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而這個時候,大門已經開了,溫鈺也就不再避諱,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和老爺子一起走了進去。進到裏麵之後,溫鈺這才發現,裏麵並不是向她想象的那麽灰暗和憋悶,而是有著一扇扇的窗戶和空氣流通之處。房屋的上方直接都是那種透亮的玻璃,看起來讓人覺得明亮不已。在晚上來這種地方,一定有種直視蒼穹的感覺吧?溫鈺如此想著,有些羨慕地左右打量著,
而老爺子卻又來到了一間房屋麵前,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好像玻璃的東西,它直接凹進去一點,而老爺子伸出手指點在了上麵,然後就看到旁邊的門緩緩開了。溫鈺瞪大了眼睛,很想說一句:用得著這麽鄭重其事嗎?看著這一幕,她心中甚至都有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一會兒會不會又出來一個驗證眼神或者驗證五官的東西?溫鈺越來越覺得好奇了,而這個時候,就看到老爺子沉默著走了進去,溫鈺也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連忙跟了上去。
直到這個時候,溫鈺進來之後,才返現這就是一個小小的房間,但是卻沒有溫鈺想象中的另外驗證的東西,房間裏麵擺放著一排排地書架,書架上麵是各種各樣的書籍,但是大多部分都是手抄本。看著這一幕,溫鈺有些好奇地左看右看,老爺子卻腳步不停,直接帶著她走到了倒數幾排的一個書架前停了下來。
看到溫鈺有些不解的眼神,老爺子得意地笑笑,然後低頭、彎腰,就看到他不知道從下麵的哪個地方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盒子外麵還上著密碼鎖。看到這一幕,溫鈺感覺自己腦袋上一頭黑線。
有這麽小心翼翼嗎?溫鈺不能理解這種做法,但是看到老爺子很是自豪地樣子,溫鈺卻也沒有說什麽,既然他覺得這樣安全,那就這樣好了。在溫鈺愣神地時候,就看到老爺子熟練的按了幾個數字,然後左右旋轉了幾下,突然就聽到一陣輕響,那個小盒子就被打開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就在裏麵。
看到這一幕,溫鈺也有些激動了,這可是自己祖先流傳下來的東西啊。想到這裏,溫鈺激動地問道:“姥爺,這個小冊子是我們祖先寫的嗎?用毛筆寫的?”聽到溫鈺如此問話,老爺子有些哭笑不得:“當然不是,這是我們的前幾輩先人抄錄的。那個小冊子到現在已經幾百年了,原稿早就不見了,怎麽可能流傳到現在?”聽到老爺子的話,溫鈺一愣,有些失望,但是轉念卻也釋然了。不管是原件還是複印件,總之有效果就行了,自己剛才也著相了著相了。
看到溫鈺臉色平靜下來,老爺子暗自點頭,這才把小冊子鄭重地取了出來,放到了溫鈺手上:“這本心法現在我一共就手抄了三本,這是其中的一本,你一定會盡快記牢,然後就告訴我。我再把這本小冊子放回去,在這期間,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好。”聽到老爺子如此說道,溫鈺原本激動興奮地心情頓時被沉甸甸地責任壓了回去,她忍不住地擔憂起來:要是這期間出了什麽問題,自己可如何是好?
看到溫鈺的表情,老爺子笑著安慰:“別擔心,現在哪裏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放心吧,你隻要妥善保管就成了。”但是老爺子寬慰的話語並沒有讓溫鈺放鬆下來,她有些糾結地看著麵前的小冊子,半天之後終於下了決定。
溫鈺抬頭看向老爺子:“姥爺,我最經能在這裏多呆幾天嗎?我覺得在這裏麵還是最全的,等我看完之後,到時候再和你說,然後姥爺您再放回去就行了。”聽到溫鈺如此要求,老爺子沉吟了下,終於緩緩點頭:“也行,反正這個當初就是按照圖書館的樣式建造的,衛生間休閑室還有簡單的鍛煉器材。如果你實在擔心地話,那就每天早晨過來,然後晚上我再來接你吧。”
聽的老爺子的同意,溫鈺這才鬆了口氣,連連點頭不止:“這樣最好了,我也能安心看書,不用總擔心書被弄丟。”看到溫鈺的反應,老爺子忍不住地失笑:“你啊,你啊,你和你媽媽一點兒也不像。她小時候恨不得將這本書昭告天下才好,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老師說了,要互相幫助。”
聽到老爺子如此說起來自己母親的趣事,溫鈺聽的津津有味。而老爺子一邊聊天一邊把小冊子重新又放了回去,這才帶著溫鈺再次走出了這個院落。知道出了院子的時候,老爺子才一拍腦袋,“忘了個事情,如果你這幾天打算在裏麵看的話,那你怎麽吃飯?”
“我隨便帶些麵包之類的就可以了。”溫鈺如此說道,在她看來,隻要能夠看到真正的心法,付出這點代價已經很小了,基本上都不值得一提。但是老爺子顯然卻不這麽想著,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溫鈺:“那怎麽能行呢?這幾天總是吃那些幹糧,胃也會受不了的。”聽到老爺子如此說話,溫鈺忍不住地開始安慰,直到快到自家院裏的時候,老爺子還是有些憂心忡忡,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顯然是比看心法更為重要。
而在溫鈺和老爺子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院裏之後,就看到老太太顫巍巍地站在門口張望著,看到溫鈺和老爺子進來,這才笑了起來。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快走幾步攙住了她,一邊扶著老太太往屋裏走一邊埋怨:“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和溫鈺去那邊屋子給你找那書看看,你怎麽還站在門口等呢?現在都是秋天了,外麵早晚涼的很,你身子又本來就虛,感冒了怎麽辦?”
看到老爺子絮絮叨叨的樣子,溫鈺有些新奇地看著這一幕,也不著急上前扶著姥姥,看自家姥爺那樣子,顯然是樂在其中,自己就不著急上去跟著湊熱鬧了。於是溫鈺慢吞吞地跟在後麵,隻不過時不時地注意著兩位老人的動靜,一旦發生問題自己就能及時地跑過去。但是這種情況沒有發生,老爺子一路穩穩當當地扶著老太太進了屋,一進來屋裏麵,溫鈺立刻就覺得一陣熱氣撲麵而來。裏麵還夾雜著食物的香氣,那個何姨也站在屋裏,看著兩個老人家的樣子,忍不住地笑著對溫鈺輕聲說道:“兩位老人家的感情很好呢,從我來這邊到現在,一直都這麽恩愛,我就從來沒有看到兩人吵過嘴。”聽到何依如此說,溫鈺也感慨地點頭,是啊,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其實有的時候,女人的願望很簡單。
而這個時候,老太太也終於做到了沙發上,直到這時,她才笑著開口:“我沒有那麽金貴,記得年輕時候,我什麽事情沒有做過?那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殷勤。”姥姥一邊說著還一邊瞄了老爺子一眼,而老爺子也隻是嘿嘿一笑,不去理會。
而老太太在看到何姨的時候,連忙說道:“小何,你快回家吧,這也不早了,你看他們都回來了,你也不用再這陪著我。”聽到老太太如此說,何姨這才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過了一會兒,再次送上一壺茶來,這才終於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老爺子也開始招呼溫鈺:“溫鈺,趕緊過來吃飯。折騰了一天了,也該餓了。”他不說還好,一說溫鈺果然覺得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她立刻尷尬地紅了臉。聽了這聲音,老天太和老爺子愣了下,頓時大笑起來。
“趕緊吃飯,看把溫鈺餓的。”老太太如此說著,一邊又一次給溫鈺夾了滿滿一碗菜,而今天晚上,因為溫淼沒有過來,隻是剩下他們三個人,溫鈺也覺得這頓飯吃的格外的香甜,至少沒有溫淼總是用哪種羨慕嫉妒恨地眼神看著她。
兩位老人家吃的都不多,看著溫鈺放下碗筷之後,也緊跟著便放了下來。老太太看著溫鈺笑眯眯:“小鈺啊,明天我帶你去別家轉轉如何?”聽到老太太如此說,溫鈺微微一愣,有些尷尬地看了老爺子一眼,希望他能說出來。但是老爺子卻是腦袋一轉,裝作看電視,直接把她丟到了一邊,顯然是想讓她自己說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